第898章 這是為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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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裏有數就成。”
    說話間,楊慶有掏出錢票放桌上,示意道:
    “你慢慢吃,吃完把賬結了,我先回了。”
    劉大腦袋聞言趕忙起身訕笑道:
    “這多不好意思,您一共吃了沒幾口。”
    “不吃了,家裏做了飯,你自個吃吧!哎對了,以後有什麽信兒再來找我,虧待不了你。”
    說罷!
    楊慶有衝他點了點頭,便起身離去。
    “明白!領導您慢走,小心台階。”
    劉大腦袋也是識趣,生怕怠慢了金主,起身送到門外,等楊慶有走遠後,這才搖著頭回身走進飯館。
    “嘖嘖,這一桌好菜,隻能便宜我嘍!”
    說話間,劉大腦袋坐回飯桌,拎起筷子開始大口往嘴裏猛塞。
    僅僅三道菜,一盤土豆絲,一盤辣椒炒肉,一盤鹵豬肝,愣是讓他吃出了滿漢全席的架勢。
    .....................
    催二回來了。
    這孫子回來幹什麽?
    難道不怕東城的公安發現他,然後被緝拿歸案?
    還是說他之前在東城有藏匿的錢財,放心不下這才回來盯著?
    那也不對啊!
    如果真是這樣,他也不至於在西城給別人當打手。
    還是說這孫子跑出去換了身皮,弄了新身份打算回來東山再起?
    也不是沒可能,畢竟這孫子當年就給人當打手混日子,現如今沒了靠山,又沒別的手藝,隻能繼續走老路。
    可他打聽當年的事幹什麽?
    道上混的,沒聽說過還敢找公家報仇,那也忒不知死活了。
    想到這,原本以為接近真相的楊慶有又迷茫了。
    當年明麵上是跟那幾個老王八蛋打過交道,雖說動了槍,但催二也不至於為了這點事報仇吧!
    當時他就是一打手,沒吃什麽虧啊!
    莫非他以為能拿此要挾?
    楊慶有皺著眉,琢磨了一路,也沒琢磨明白崔二到底打什麽主意。
    這年頭槍械管理不嚴,即使偶有走火,也不過批評了事。
    唯一的麻煩就是楊慶有當年明麵上是個沒資格配槍得新人。
    壓根沒法解釋槍械的來源。
    這也是他怕崔二心懷鬼胎的原因。
    假如被崔二那孫子給捅出來,確實是個麻煩。
    不過崔二腦袋上還頂著販賣大煙的罪名,他敢冒頭嗎?
    按理說,應該不敢。
    可楊慶有不想賭。
    隻有對自己或者對現實極度不滿、或者不自信的人才會賭,楊慶有不覺得他是那種人。
    麻煩嘛!
    解決就是了。
    丫站院門口愣神之際,突然聽見前院傳來吵鬧聲,丫進門一瞧,好家夥,正瞅見傻柱背著棒梗往外跑。
    而爬傻柱背上的棒梗則嘴裏叼著毛巾,滿臉冷汗,小臉白的跟刮了層膩子似的。
    “什麽情況柱哥?棒梗這是怎麽了?”
    “嗐!別提了,回頭再跟你說。”
    說話間,傻柱已經背著棒梗出了門。
    緊接著垂花門下又竄出一道身影,腳步同樣急促。
    來人正是穿著碎花小褂的秦淮如。
    喘著粗氣,顫顫悠顫顫悠在楊慶有麵前飄過。
    楊慶有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的伸頭向胡同裏望去。
    您還別說,倆人焦急遠去的背影重疊後,還真有那麽點一家三口的味兒。
    哎,不對啊!
    楊慶有晃了晃腦袋,疑惑嘀咕道:
    “背棒梗的應該是許大茂才對啊!”
    此時閻解成也聞著動靜跑出了屋門,納悶道:
    “外麵鬧什麽呢慶有哥。”
    “不知道。”
    楊慶有雙手一攤,搖頭道:
    “我也剛進院門。”
    倆人說話間,慢一拍的賈張氏,和她身後看熱鬧的鄰居們才從垂花門下跑出來。
    “哎吆,我的乖孫子哎!你可不能出事啊!”
    這老娘們也搞,早不哭晚不哭,眼瞅著追不上傻柱和秦淮如的腳步後,才一屁股坐倒座房前開始撒潑打滾。
    要是被路過的好事者看見,非得以為老賈家大孫子沒了不可。
    緊跟出來的易中海見狀皺了皺眉,立馬衝身旁的一大媽和三大媽努了努嘴,示意倆人趕快把人攙起來,免得丟人現眼。
    一大媽雖然不想管,可一想到這老娘們擺爛,家裏那倆小的又得她來看,便麻利上前攙扶著賈張氏勸道:
    “他賈嬸兒,不至於,棒梗就是摔了下,出不了什麽大事,去醫院讓醫生瞧瞧,吃個止疼藥就回來了。”
    “對對對。”
    三大媽見狀也屁嘚屁嘚上前,攙起賈張氏另一條胳膊,插嘴勸說道:
    “棒梗身體棒著呐!養了大半個月,估計骨頭都長好了,隻不過磕了下,出不了什麽事兒。”
    要是擱別人,勸上兩句就該順著台階起來了,而賈張氏卻不同,別人越勸,她越來勁。
    “哎呦喂,我的棒梗哎!你要是出個三長兩短,讓我這老婆子怎麽活啊!不行,我得去看看,乖孫子啊!你可千萬不能出事.........”
    嚷嚷完你倒是去啊!
    這老娘們幹嚷嚷就是不起身,把一大媽急的,汗都下來了。
    其他看熱鬧的鄰居們見狀立馬往遠了退,生怕被賈張氏鼻涕眼淚甩身上。
    隻有易中海走上前,大聲嗬斥道:
    “賈嫂子差不多得了,沒人攔著不讓你去,我要是你就不會在這幹哭,我早回家拿錢去了,我可告訴你,醫院那沒錢可不給看病,到時候傻柱怎麽背去的,還得怎麽背回來。”
    “啊?”
    賈張氏聞言不服氣道:
    “憑什麽讓我們家掏錢?上回接胳膊軋鋼廠都報銷了,這次憑什麽不報銷?”
    “上次?哼哼!”
    易中海冷笑道:
    “上次那是許大茂先交的錢,出院後再去廠裏報了一部分,今兒許大茂可不在,難不成你還指望傻柱幫著交醫藥費?”
    “憑什麽不能幫?”
    賈張氏氣急之下立馬蹦起身,甩著大鼻涕衝易中海嚷嚷道:
    “廠裏又不是不給報,他提前墊上怎麽了?是不是你使壞不讓傻柱交錢?”
    易中海..........
    媽的,自打沒了一大爺的身份後,這老娘們是越來越蹬鼻子上臉了。
    “隨便你怎麽想,我可告訴你,傻柱臨走前特意讓我轉告你一聲,他身上沒帶錢,讓你或秦淮如帶上錢跟過去,話我帶到了,你愛信不信,平安媽,愣什麽呢?回家。”
    易中海也來了氣,拽了把一大媽,然後青著臉頭也不回的進了前院。
    一大媽看了眼易中海的背影,然後又轉頭瞅了眼賈張氏,一聲歎息,乖乖跟上了易中海的步伐,走向中院。
    老好人走了。
    再加上還牽扯花錢,三大媽見狀立馬後退,悄悄的躲在了閻埠貴的身後,探頭探腦的看起了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