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6章 令人喘不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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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普上前一步,目光緊盯著輿圖,沉思片刻後說道“袁紹雖勢大,但諸侯聯軍向來貌合神離。主公可先派人打探確切消息,摸清各路諸侯動向。同時,加強長江防線,操練水軍,以防敵軍渡江。再者,我們可派使者聯絡周邊勢力,分化袁紹聯盟。”
    孫堅點頭認可,心中已有了全盤計劃“傳令下去,明日辰時,召集全軍將領與幕僚議事。今夜,德謀與公覆辛苦一趟,巡視各營,做好戰備。”
    夜色漸深,廬江城內燈火漸次熄滅,唯有軍營中不時傳來陣陣更鼓聲。孫堅站在城樓上,望著長江對岸漆黑的天幕,心中思緒萬千。自從來到廬江,他日夜操勞,廣納賢才,整頓軍備,好不容易讓這片土地恢複生機,如今卻又要麵臨一場生死存亡的大戰。
    第二日清晨,廬江太守府議事廳內早已擠滿了人。除了程普、黃蓋等老將,還有新招募的謀士朱治、呂範等人。眾人麵色凝重,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孫堅掃視一圈,目光堅定“諸位,袁紹欲聯合諸侯討伐江東。這一戰,關乎我等生死,亦關乎江東百姓安危。無論來多少敵人,我們都要讓他們有來無回!” 他的聲音鏗鏘有力,充滿了鼓舞人心的力量。
    “願為主公效死!” 廳內眾人齊聲高呼,聲震屋瓦。
    “好!” 孫堅滿意地點點頭,“如今首要之事,是打探確切軍情。子然(朱治),你速派得力人手,潛入中原,探查袁紹聯軍虛實,尤其要摸清他們的兵力部署、糧草籌備情況。”
    朱治拱手應命“諾!屬下定不負主公所托。”
    “德謀,你負責加強長江防線。沿江增設烽火台,布置暗樁,訓練水軍。同時,征調民夫加固城池,儲備糧草箭矢。” 孫堅繼續有條不紊地安排著各項事務。
    程普領命“末將遵命!”
    “公覆,你挑選精銳士卒,組建斥候營,加強周邊巡邏,防止敵軍細作潛入。”
    黃蓋抱拳“末將明白!”
    “子衡(呂範),你素有辯才。即刻動身,前往荊州、交州,與劉表、士燮等勢力聯絡,曉以利害,爭取他們保持中立,若能結盟更好。”
    呂範躬身道“主公放心,屬下定盡力周旋。”
    安排完諸事,孫堅又單獨留下了程普和朱治。“德謀、子然,袁紹此人野心勃勃,又睚眥必報。此次聯合諸侯,恐怕早有謀劃。我們必須做好最壞的打算。” 孫堅神色嚴峻,“子然,打探軍情之事關係重大,務必小心謹慎。若有任何消息,立刻八百裏加急回報。”
    朱治鄭重道“主公放心,屬下已挑選出二十名最精幹的探子,他們都是土生土長的中原人,熟悉當地情況,定能完成任務。”
    程普則說道“主公,敵軍若來,必以水軍為主。我軍雖有水軍,但戰船數量和質量都不及袁紹。是否可在短期內打造一批戰船,增強水上戰力?”
    孫堅沉思片刻“造船之事可行,但時間緊迫。你與工匠們商議,看看能否造出一些輕便靈活的戰船,適合長江水戰。另外,派人收集桐油、硫磺等物,製作火攻器具。當年赤壁之戰,周瑜以火攻破曹,或許我們也能用此計破敵。”
    幾日後,朱治派出的探子陸續傳回消息。袁紹果然在冀州召集諸侯,以 “討逆江東,為聯軍雪恥” 為名,廣發檄文。目前已確定響應的有冀州袁紹、青州孔融、兗州曹操等勢力,聯軍兵力號稱二十萬,正在積極籌備糧草軍械,不日將南下。
    更讓孫堅憂心的是,曹操暗中與荊州劉表聯絡,欲說服劉表從江夏出兵,夾擊江東。一旦劉表加入聯軍,江東將陷入腹背受敵的困境。
    得知消息後,孫堅立即召集眾將商議。議事廳內,氣氛比往日更加凝重。
    “曹操此人,野心不小。當年酸棗會盟時,他就與袁紹勾結。如今又想拉攏劉表,妄圖將我們置於死地。” 孫堅咬牙切齒地說道。
    黃蓋怒拍案幾“主公,不如先發製人,趁聯軍尚未集結完畢,主動出擊,先滅曹操!”
    程普卻搖頭反對“不可。我軍兵力有限,若主動出擊,一旦陷入持久戰,袁紹、劉表等軍趁虛而入,我軍將陷入萬劫不複之地。況且曹操用兵如神,其麾下虎豹騎更是精銳,正麵交鋒,我軍並無勝算。”
    朱治沉思良久,說道“主公,如今之計,唯有分化聯軍。曹操與袁紹雖表麵聯合,但各懷心思。我們可派人暗中聯絡曹操,許以利益,讓他按兵不動。至於劉表,呂範先生正在荊州周旋,或許能有轉機。”
    孫堅點點頭“子然所言極是。立刻派能言善辯之士,攜帶重金與書信,秘密前往兗州,麵見曹操。信中可承諾,若曹操按兵不動,戰後願割讓部分領地,並通商互市。”
    安排完分化聯軍之事,孫堅又將目光投向長江防線。此時,江邊的造船廠內,工匠們正日夜趕工,打造戰船。岸邊停靠著新造的蒙衝、鬥艦,船身上還散發著桐油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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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日,孫堅親自來到造船廠視察。他登上一艘尚未完工的鬥艦,望著寬闊的江麵,心中思緒萬千。程普跟在身後,指著遠處說道“主公,這批戰船預計十日內可全部完工。另外,我們還打造了數十艘走舸,速度極快,可用於突襲和偵查。”
    孫堅滿意地點點頭“好。敵軍戰船龐大,行動遲緩,我們的走舸正好可以發揮靈活機動的優勢。傳令下去,讓水軍加緊訓練,熟悉新戰船性能,演練火攻之術。”
    就在孫堅積極備戰之時,呂範從荊州傳回消息。劉表雖未明確表示加入聯軍,但也拒絕了結盟的提議,保持中立態度。不過,劉表已在江夏增兵,防備江東。
    “劉表老謀深算,不願輕易卷入紛爭,卻又對我們心存戒備。” 孫堅看完呂範的信,冷笑一聲,“傳令下去,讓駐守曆陽的部隊加強戒備,防止劉表突然發難。”
    此時,派往兗州的使者也傳回消息。曹操收下了重金,但對於按兵不動一事,並未明確答複,隻是說 “待聯軍集結後,再做定奪”。
    “曹操這是想坐山觀虎鬥,等我們與袁紹兩敗俱傷後,再坐收漁利。” 孫堅將密信擲於案上,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既然他想觀望,那我們就用實力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隨著時間推移,袁紹聯軍已在陳留集結完畢,二十萬大軍旌旗蔽日,聲勢浩大。袁紹親率主力,以顏良、文醜為先鋒,浩浩蕩蕩向江東殺來。同時,孔融從青州出兵,攻打廣陵;曹操則屯兵壽春,按兵不動,靜觀其變。
    麵對來勢洶洶的聯軍,孫堅毫不畏懼。他親自坐鎮牛渚,指揮防禦。長江沿岸,烽火台晝夜不息,哨兵們警惕地注視著對岸的一舉一動。水軍將士們嚴陣以待,戰船整齊排列,隨時準備出擊。
    一日深夜,繁星點點,江麵上卻彌漫著緊張的氣氛。突然,對岸火光衝天,喊殺聲四起。袁紹先鋒顏良、文醜率五千戰船,趁著夜色,渡江來襲。
    “傳令下去,全軍戒備!” 孫堅站在了望塔上,神色冷峻。隨著號角聲響起,江東將士們迅速行動起來。火箭如流星般劃破夜空,射向敵軍戰船。一時間,江麵上火光衝天,喊殺聲、慘叫聲、戰鼓聲交織在一起,猶如人間煉獄。
    顏良、文醜所率戰船雖多,但在江東水軍的火攻之下,損失慘重。然而,袁紹後續部隊源源不斷,江東軍漸漸有些力不從心。
    關鍵時刻,程普率援軍趕到。他親率三百艘走舸,從側翼突襲敵軍。走舸速度極快,衝入敵陣後,將士們將裝滿桐油的火罐拋向敵船,頓時大火蔓延。敵軍陣腳大亂,紛紛後退。
    首戰告捷,但孫堅深知,這隻是開始。袁紹主力尚未出動,更大的危機還在後麵。他一麵命人清理戰場,救治傷員,一麵召集眾將商議下一步對策。
    “袁紹此人心高氣傲,首戰失利,必然惱羞成怒,會傾巢而出。我們必須想個萬全之策。” 孫堅目光堅定地看著眾人。
    朱治說道“主公,袁紹聯軍雖眾,但糧草補給是個大問題。我們可派人偷襲其糧草輜重,斷其糧道,敵軍必然不戰自亂。”
    黃蓋主動請纓“末將願率三千精兵,繞道敵後,偷襲敵軍糧營!”
    孫堅沉思片刻,點頭應允“好!公覆此去,務必小心。若遇敵軍,不可戀戰,以燒毀糧草為主。德謀,你率五千水軍,在江上接應公覆,防止敵軍追擊。”
    是夜,黃蓋率領三千精兵,穿著敵軍服飾,悄悄繞道敵後。他們翻山越嶺,避開敵軍崗哨,終於在黎明時分,摸到了袁紹的一處糧草大營。此時,營中守軍大多還在熟睡,隻有少數士兵在巡邏。
    黃蓋一聲令下,將士們迅速行動,將火把扔進糧草堆中。頓時,火光衝天,濃煙滾滾。守軍驚醒,慌忙前來救火。黃蓋率部與敵軍展開激戰,為火勢蔓延爭取時間。
    袁紹得知糧草被燒,暴跳如雷,立即派大將張合率一萬騎兵前來圍剿。黃蓋見火勢已成,下令撤軍。然而,在撤退途中,遭到張合的追擊。雙方在山道上展開一場惡戰,黃蓋部傷亡慘重。
    關鍵時刻,程普率水軍及時趕到,用強弩射退敵軍,接應黃蓋上船。此戰,雖然成功燒毀了袁紹部分糧草,但江東軍也損失了近千兵力。
    袁紹因糧草被燒,暫緩了進攻步伐,開始加強糧道防守。同時,他派人催促曹操、孔融加快進軍速度,妄圖從多個方向對江東形成包圍之勢。
    此時,江東內部也麵臨著壓力。連日征戰,糧草消耗巨大,百姓負擔加重,民間開始出現怨言。孫堅深知,若不能盡快解決糧草問題,軍心民心都將動搖。
    “子衡,你即刻返回廬江,全力籌備糧草。告訴百姓,此戰關乎江東存亡,望他們能共渡難關。另外,派人開墾荒地,擴大屯田規模,以備長遠之需。” 孫堅對呂範說道。
    呂範領命而去。他回到廬江後,一方麵安撫百姓,另一方麵采取了一係列措施籌集糧草。他動員富戶捐糧,以官職爵位作為獎勵;同時,整頓鹽鐵業,增加財政收入,用於購買糧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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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軍事上,孫堅繼續加強防禦,同時尋找戰機。他發現袁紹聯軍在長江北岸的營寨分布鬆散,各諸侯之間缺乏配合。於是,他決定再次使用火攻之計,夜襲敵軍大營。
    是夜,月黑風高。孫堅挑選出五千精銳,分成十隊,每隊攜帶火油、火箭等物,乘著小船,悄悄向對岸駛去。程普、黃蓋各率一軍,在江麵佯攻,吸引敵軍注意力。
    當江東軍接近敵營時,突然發起攻擊。火箭如雨點般射向敵營,火油傾倒之處,瞬間燃起熊熊大火。敵軍被突如其來的攻擊打得措手不及,營寨內一片混亂。
    袁紹見營寨起火,慌忙組織兵力反擊。然而,各諸侯軍隊各自為戰,無法形成有效抵抗。孫堅趁機率主力渡江,殺入敵營。一時間,喊殺聲震天,鮮血染紅了大地。
    這場夜襲,給袁紹聯軍造成了重大損失。袁紹無奈,隻得下令撤軍,退至陳留重整旗鼓。孔融、曹操見勢不妙,也紛紛退兵。
    洛陽城的青銅獸首香爐中,嫋嫋青煙盤旋而上,在燭火映照下如同一道道扭曲的幻影。董卓斜倚在虎皮榻上,聽著下方謀士李儒稟報孫堅夜襲的戰況,手中的玉杯重重砸在鎏金案幾上,發出清脆的碎裂聲。“孫堅小兒,竟敢壞我大事!” 他布滿血絲的眼中閃過一抹狠厲,肥厚的手掌重重拍在榻邊,震得案上竹簡簌簌作響。
    李儒躬身向前,眼中閃過一絲算計“主公勿憂。孫堅此役雖勝,卻已成為眾矢之的。袁紹新敗,必然咽不下這口氣;曹操素有大誌,豈會甘心他人搶盡風頭?況且,孫堅孤軍深入,後方空虛,正是可乘之機。”
    董卓摩挲著腰間的七星寶刀,臉上漸漸浮現出陰鷙的笑容“傳我將令,命徐榮率三萬鐵騎,即刻前往虎牢關,截斷孫堅歸路。再派人去陳留,告知袁紹,就說我願助他一臂之力,共討孫堅!”
    陳留城中,袁紹的帥帳內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袁紹將手中的戰報狠狠摔在地上,怒目圓睜“孫堅豎子,欺人太甚!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 他身旁的謀士逢紀見狀,上前一步說道“主公息怒。如今董卓派使者前來,表示願與我軍聯手,此乃天賜良機。若能與董卓合作,定可將孫堅一舉殲滅!”
    袁紹沉吟片刻,眼中閃過一絲猶豫“董卓老賊,狼子野心,與他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 但想到孫堅的羞辱,他咬了咬牙,“不過,為了報仇,暫且與他聯手又何妨!傳令下去,全軍整頓,三日後隨我出征!”
    與此同時,曹操回到許昌後,便將自己關在書房中,對著地圖沉思良久。郭嘉輕搖羽扇,打破沉默“主公,孫堅此役雖勝,卻已觸犯眾怒。袁紹與董卓聯手,他危在旦夕。不過,這也正是我們坐收漁利的好機會。”
    曹操撫掌大笑“奉孝所言極是。傳令下去,密切關注各方動向。待袁紹與孫堅兩敗俱傷之時,我們再出手,定能事半功倍!” 他目光如炬,仿佛已經看到了未來的局勢。
    江東軍營內,孫堅看著手中的捷報,臉上卻沒有絲毫喜悅。他深知,這一場勝利,隻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程普見主公麵色凝重,上前問道“主公,我軍大獲全勝,為何還如此憂慮?”
    孫堅歎了口氣“袁紹豈會善罷甘休?董卓更是虎視眈眈。如今我軍雖然士氣正盛,但孤軍深入,後援不足,一旦敵軍聯合起來,我們必將陷入絕境。”
    黃蓋拍著胸脯說道“主公勿憂!末將願率三千精兵,駐守要隘,定能擋住敵軍!”
    孫堅搖了搖頭“不可輕敵。傳令下去,全軍戒備,加強巡邏。同時,派人回江東,向吳夫人求援,務必速速增派援軍!”
    然而,孫堅萬萬沒想到,危險不僅來自外部,更來自內部。他的部將胡軫,早已被董卓收買。深夜,胡軫偷偷溜出營寨,與董卓派來的密使接頭。“隻要你能在關鍵時刻打開寨門,董卓大人承諾,事後保你榮華富貴,封官進爵!” 密使塞給胡軫一袋金餅,眼中滿是陰毒的笑意。
    胡軫攥著金餅,眼中閃過一絲貪婪“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
    幾日後,袁紹與董卓的聯軍氣勢洶洶地殺向孫堅大營。孫堅登上了望塔,看著遠處塵土飛揚,麵色凝重。他握緊腰間的佩劍,大聲下令“全軍聽令,準備迎敵!”
    戰鬥一觸即發,箭矢如蝗,喊殺聲震天。孫堅身先士卒,率領江東子弟奮勇抵抗。然而,袁紹與董卓聯軍人數眾多,江東軍漸漸陷入苦戰。就在這時,胡軫突然高呼“大勢已去,降者免死!” 說罷,便帶人打開了寨門。
    聯軍如潮水般湧入營寨,江東軍頓時陷入混亂。孫堅見勢不妙,連忙組織兵力突圍。混戰中,一支冷箭突然射來,孫堅躲避不及,一箭射中肩膀。他咬牙拔出箭矢,鮮血頓時染紅了戰袍。
    “主公快走!” 程普、黃蓋拚死護住孫堅,殺出一條血路。然而,聯軍層層包圍,江東軍死傷慘重。孫堅看著身邊不斷倒下的將士,心中悲痛欲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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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這危急時刻,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喊殺聲。隻見一支生力軍如猛虎下山般衝入戰場,為首之人正是孫策。原來,吳夫人接到孫堅的求援信後,立刻派孫策率領援軍趕來。
    孫策手持霸王槍,槍尖寒光閃爍,所到之處,敵軍紛紛敗退。“父親,孩兒來遲!” 孫策大喊一聲,衝到孫堅身邊。
    孫堅見兒子趕來,心中一喜,但隨即又沉聲道“伯符,快率軍突圍!不可戀戰!”
    孫策點頭,揮舞長槍,帶領江東軍且戰且退。經過一番苦戰,終於突出重圍。然而,這一戰,江東軍損失慘重,精銳折損大半。
    袁紹看著敗退的孫堅,冷笑一聲“孫堅,今日暫且饒你一命,他日定讓你粉身碎骨!” 董卓則眯起眼睛,心中盤算著如何利用這次勝利,進一步擴大自己的勢力。
    曹操得知戰況後,撫掌大笑“袁紹與董卓雖然勝了,但也是兩敗俱傷。如今,天下局勢更加混亂,正是我等崛起的大好時機!” 他立刻召集眾將,商議下一步的計劃。
    孫堅回到江東後,看著滿目瘡痍的軍營,心中充滿了愧疚。他跪在地上,對著死去將士的靈位重重磕了三個響頭“是我對不起你們!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孫策扶起父親,堅定地說道“父親,我們重整旗鼓,來日定能報仇雪恨!”
    然而,還沒等孫堅來得及整頓兵馬,新的危機又接踵而至。荊州劉表,在袁紹的慫恿下,派兵進犯江東邊境。與此同時,山越部落也趁機作亂,在江東腹地燒殺搶掠。
    孫堅望著地圖,眉頭緊鎖。他知道,這是一場前所未有的危機。但他骨子裏的倔強與不屈,讓他不願低頭。“傳令下去,程普、黃蓋各率一軍,抵禦劉表;韓當、祖茂負責平定山越之亂。我與伯符親自坐鎮,誓要守護江東!”
    戰場上,硝煙彌漫,戰馬嘶鳴。孫堅父子二人並肩作戰,他們的身影在血雨腥風中顯得格外高大。孫策一槍刺倒一名敵將,大聲喊道“父親,今日就讓我們殺個痛快!” 孫堅揮舞著古錠刀,刀光霍霍,所到之處,敵軍紛紛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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