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桃園三結義怕是有點晦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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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瞬間,雷薄站立而起!大喝一聲:“哈哈哈哈哈!賢弟!好!好!好!以後你就是我們大寨的二當家了!!!”緊接著,雷薄就是動手動腳,摟住了劉辟就是一頓猛拍,拍的劉辟都愣住了,不是,哥們,我就客氣下,你怎麽還當真了,我怎麽就是二當家了,沃日哦。
    但是想通了的劉辟還是想通了,也就坦然接受了,畢竟雷薄也算是正規軍出身,手裏還有將近5萬的大軍,自己這兩萬不到的大軍自然不是雷薄的對手,當個小的就當個小的吧。
    這就讓龔都坐立難安了,好家夥,剛剛還是三家合作,現在你們成一家人了,我是外人了唄,那我走?
    隻是,兩人也沒有給龔都走的機會,完了以後,兩人也是不約而同的轉了過來,就直勾勾的看著龔都。
    。。。。。。
    氣氛就比較微妙,龔都不敢動,現在動一下可能就是小三了,要穩住,一定要穩住。
    可是,那兩人就這麽直勾勾的看著自己,也不說話,龔都一時間腦門開始冒汗了。
    就這樣,又僵持了十幾個呼吸的時間,周邊的大頭兵們也安靜了下來,直勾勾的看著三人,龔都頓感不妙,局勢對他越來越不利了。
    終於,滿頭大汗的龔都,心一橫,大喝一聲:“小弟龔都!拜見大哥!二哥!”
    “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雷薄大笑,龔都孺子可教啊!
    “既然如此,不如你我兄弟三人結拜為異姓兄弟如何?我記得前麵有片桃園,此時桃花開的正盛,我們不如桃園結義?”劉辟說道。
    “這,不好吧,上個桃園三結義的已經散夥了?”雷薄一聽桃園,突然遲疑了。
    “哎,雷大哥此言差矣,劉備,奸賊,狗賊,賣國惡賊,我們兄弟三人,乃是本分老實的人,我們不求滔天權勢,我們隻求兄弟三人能夠快意瀟灑一輩子就足矣,我們兄弟三人豈會中了這桃園結義的詛咒!”劉辟說道。
    “二哥說的對啊!”龔都一看,那自己也接一句話吧,不然多不像樣啊。
    雷薄被劉辟一番話堵得沒了顧慮,大手一拍大腿:\"賢弟說的是!那劉備算什麽東西,也配和我們兄弟相提並論?結!今日咱們就在這桃園裏,結下這生死情誼!\"
    劉辟當即招呼手下:\"快!去備些香燭酒肉,再尋塊幹淨的青石板來!\"
    龔都見狀也連忙搭話:\"小弟這就命人去砍些桃木,做三個牌位供奉!\"
    “等等,我們供奉誰?”雷薄突然問道。
    “關公吧,大家結拜不都是拜關公?”龔都說道。
    “關公是誰?”劉辟疑惑。
    “關公就是。。。。。額,關公是誰?我為啥說要拜關公?”龔都隻覺得自己要長腦子,腦子癢癢的。
    “算了算了,我們就拜黃天後土吧。”劉辟直接跳過了這些沒有營養的話題。
    不多時,桃園深處便收拾出片空地。粉白的桃花瓣簌簌落在三人肩頭,雷薄居中而立,劉辟在左,龔都在右,對著臨時搭起的香案齊齊跪下。
    \"蒼天在上,厚土在下!\" 雷薄扯開粗布衣襟,聲如洪鍾,\"今日我雷薄\"
    \"我劉辟\"
    \"我龔都\"
    三人異口同聲:\"願結為異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此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若違此誓,天人共誅!\"
    說罷便取過尖刀,各自在指尖劃出血珠,滴進同一個酒碗裏。雷薄三人都是端起酒碗一飲而盡,酒液順著胡茬淌進衣襟,他抹了把嘴大笑:\"從今往後,咱們三兄弟便擰成一股繩,這天下之大,還愁沒有咱們快活的地界?\"
    劉辟笑著給雷薄斟酒:\"大哥說的是!咱們有近八萬兵馬,合在一處便是誰也不敢小覷的勢力,往後該搶搶,該歇歇,再不用看旁人臉色!\"
    龔都捧著酒碗的手微微發顫,方才的緊張早已化作熱血上湧:\"全憑大哥二哥吩咐!小弟這條命,從今往後就交給兩位哥哥了!\"
    周圍的大頭兵們看得熱血沸騰,不知是誰先喊了聲:\"大當家威武!二當家三當家威武!\",頃刻間便匯成山呼海嘯般的呐喊。桃花瓣被聲浪震得漫天飛舞,落在刀槍劍戟上,映得那些冰冷的兵器都添了幾分暖意。
    雷薄把空酒碗往地上一摔,朗聲道:\"傳令下去!今日全軍休整,殺牛宰羊犒勞弟兄們!從明日起,三家兵馬合為一處,聽我號令!\"
    \"喏!\"
    震天的應和聲裏,劉辟悄悄碰了碰龔都的胳膊肘,擠眉弄眼道:\"三弟,往後可得多學著點。\"
    “學啥?”龔都撓了撓頭問道。
    “額,算了,當我沒說。”劉辟無語,這龔都真是個傻子,但是他不知道,他們的結義被人稱為:三傻結義。
    曹操這邊當初為了應對雷薄的叛亂,從汝南調兵而來,此時的武猛都尉呂常正帶兵五千,從汝南往新野支援,準備配合新野殲滅雷薄賊寇。呂常:初為武猛都尉、厲節中郎將、裨將軍,封關內侯,後遷平狄將軍等職,在曹操麾下眾多將領中,前期地位較低,是基層將領出身。)
    反正雷薄就2萬多賊寇,袁術的兵馬,一個人隻能算0.3個,新野還有8000大軍,加起來一萬三大軍,打爆雷薄的狗頭,那不是隨隨便便。
    所以呂常也是神色輕鬆,隻是斥候帶來的消息讓呂常人都傻了,什麽玩意兒雷薄這就變成八萬賊寇了?合理嗎?這還打個屁啊,於是呂常八百裏加急,送信去許昌,自己則是慢慢來,現在去的太快了就是去送死。
    另一邊,劉備看著手裏的書信,也是臉色陰翳,暗道:“公孫小賊,果然要背叛於我,還妄圖召回舊部,哼,既然如此,就別怪我不仁義了。”
    於是劉備找到郭紹一頓嘀嘀咕咕,然後手下的死士就開始行動了。
    第二日,單經的人頭被掛在了皇宮門口,單經的死宣誓著公孫續叛逃計劃的失敗。
    單經的人頭在宮門口掛了三日,血腥味混著初秋的風,飄得金城滿城都是。往來官吏百姓經過時,無不低頭疾走,連咳嗽都不敢大聲——誰都知道,這顆人頭是劉備掛上去的,是給所有心懷二誌者的警告。
    劉備站在丞相府的回廊下,手裏摩挲著一枚青銅虎符,聽著郭紹低聲稟報清查結果。
    “主公,公孫續府上搜出了與幽州舊部往來的密信十七封,牽連官吏十二人,軍中校尉三人。依屬下看,不如一並拿下,永絕後患?”郭紹的聲音壓得極低,眼角的餘光瞟著廊外垂首侍立的衛兵。
    劉備指尖一頓,虎符冰涼的觸感透進皮肉。他抬頭望向宮牆的方向,那裏隱約能看見掛著人頭的木杆影子。“不必趕盡殺絕。”他淡淡道,“把密信燒了,那十二名官吏降職調往邊境,校尉們杖責二十,罰去看守糧草。”
    郭紹一愣:“主公?這……”
    “公孫瓚舊部在軍中尚有根基,”劉備轉過身,目光落在庭院裏那棵半枯的老槐樹上,“殺得太多,人心就散了,白馬義從我還有用。單經一個人,夠了。另外下令士卒,軟禁公孫續,從此沒有我的命令,公孫續府上禁止進出。”
    此時的公孫續也是在府內急的團團轉,單經的行動失敗意味著他滿盤皆輸,他父親的老部下裏應該是出了叛徒了,但是他現在根本沒法得知,現在也不知道趙雲他們好不好,情況怎麽樣了。
    另一邊的趙雲正在想辦法解救公孫續,他已經帶著300白馬義從悄悄的潛伏起來,準備伺機救出公孫續,至於之後去哪,他不知道,但是他隻知道,要帶公孫續離開劉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