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北伐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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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晨,晨曦初照,各路大軍便依令而動。
    李助、方傑等人率領著城內的一萬水師,率先返回東京遼陽府。
    抵達遼陽府後,會同城內剩餘水師沿遼河一路向北挺進。
    而武植這邊,二十萬大軍已整齊列陣,軍容嚴整。
    此次討伐金國,武植帶領的都是最為精銳的將士,其中不僅有最為驍勇善戰的騎兵部隊虎賁軍;還有最精銳的步兵雄武軍。
    值得一提的是,雄武軍經過這幾年武鬆的悉心發展與嚴格選拔,打造出了一支五千人的陌刀隊。
    這些陌刀手個個身強力壯,武藝高強,五千人的陌刀隊,乃是此次對付金國鐵浮屠的致命殺器。
    望著眼前士氣高昂整裝待發的大軍,武植神色冷峻,高聲喝道:“隨本王出發!”
    一聲令下,二十萬大軍應聲而動,浩浩蕩蕩地向著北方進發,踏上了討伐金國的征程。
    金國黃龍府,氣氛顯得有些凝重。完顏宗望自上次率領女真騎兵在沈州城下铩羽而歸後,便一直屯駐於此,未敢再踏入遼國東京道與宋軍交鋒。
    這段時間裏,完顏宗望對宋軍的戰力有了深刻的認識。在同等條件下,他麾下那兩萬女真騎兵能輕而易舉地將五萬遼國將士打得潰不成軍。
    可如今麵對宋國的五萬士兵,情形卻截然不同,沈州城下的那次交鋒,宋軍的勇猛頑強超出了他的想象,若不是他當機立斷,迅速撤兵,隻怕被殲滅的,便是自己這兩萬女真鐵騎了。
    每每憶及此,完顏宗望的心中便湧起一絲後怕,同時也多了幾分對宋軍的忌憚。
    此刻,他眉頭緊鎖,在營帳中來回踱步,思索著應對之策,試圖找到宋軍的破綻,以挽回女真騎兵的顏麵。
    “報。”一個女真將士高聲響起,硬生生地打斷了完顏宗望的思緒。
    完顏宗望本就因局勢的困擾而心情煩悶,此刻更是麵露不悅。
    他冷冷地望著那名跑進大堂的女真士兵,微微眯起眼睛,沉聲質問道:“發生了何事,如此驚慌失措?”
    “二太子,根據我們在遼國境內的探子得來的消息,遼國上京城被宋軍攻克了,遼國覆滅啦。”
    那名女真將士的聲音帶著難以掩飾的震驚,在這略顯空曠的大堂內回蕩。
    “什麽?上京城被攻破,遼國覆滅了?”完顏宗望聽到那女真將士的稟報,原本冷峻的臉上,神色大變。
    他未曾想到,那個曾經疆域遼闊,一直猶如一座大山般壓在他們金國之上的遼國,竟然會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土崩瓦解,就此煙消雲散。
    可那女真將士接下來的話,讓他原本就擔憂的心情,又添了幾分驚慌。
    “二太子,不止如此,那宋軍在覆滅了遼國之後,在那大宋秦王武植的帶領下,領著二十萬大軍進入了東京道。”說著,那女真將士望了望完顏宗望,臉上露出一絲猶豫之色,欲言又止。
    完顏宗望的臉色已然陰沉得如同暴風雨前的天空,他狠狠地瞪了那將士一眼,厲聲喝道:“有什麽話就繼續說!磨磨蹭蹭,成何體統!”
    “聽說那大宋的秦王武植此次進入東京道,是為了覆滅我大金而來?”那將士被完顏宗望的怒喝嚇得一哆嗦,趕忙將心中的消息一股腦兒地說了出來,說完便低下頭,大氣都不敢出。
    完顏宗望聽聞此言,身子猛地一顫,臉上瞬間浮現出震驚之色,眼中更是隱隱透露出幾分驚慌。
    遼國那般強盛,然而在宋軍的攻伐下,僅僅三個月就徹底覆滅了。
    他心裏清楚,大金國的女真將士雖驍勇善戰,可無論疆域版圖,還是兵力規模,相較於遼國,都有著不小的差距,如今宋軍壓境,想要取勝談何容易。
    完顏宗望咬著牙關,一字一頓道:“武植,好你個武植!”
    他越想越氣,拳頭捏得咯咯作響,又低聲咒罵著:“好個秦王武植!”心中那股強烈的不甘與憤怒在肆意翻湧。
    隨後,完顏宗望強自按下心中的不甘與驚慌,轉瞬之間,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
    他迅速轉頭,望向那名女真將士,沉聲令道:“你即刻向北奔赴會寧府,向我父王如實稟報。就說宋軍不日將對我大金發起進攻,我軍此刻危在旦夕,懇請父王速速派兵增援,加強黃龍府的城防。”
    那將士聽後,忙不迭領命,急忙轉身,腳步匆匆,飛奔而去執行完顏宗望的指令。
    此時的東京道內,早在一個月前就被呼延灼、嶽飛所率大軍已將半數州府收入大宋囊中。
    但因女真人出兵的原故,致使呼延灼戰死沙場,因此嶽飛等人並未繼續向北進軍,以沈州為界,向北延伸的約半數州府,仍遊離於大宋版圖之外。
    在這些尚未歸附的遼國州府裏,遼軍兵力空虛得厲害。天祚帝為全力抗衡宋軍,做了孤注一擲的打算,將東京道內所有能抽調的兵力一股腦兒地集結到了上京城,致使這片區域防禦力量薄弱。
    武植率著大軍踏出沈州城後,一路向北進發。其兵鋒所指,那些尚未歸入大宋版圖的州府,麵對如此強大的軍事壓力根本無力抵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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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通州、信州、韓州、雙州、鹹州等州府,在武植大軍還未兵臨城下之時,便紛紛選擇了投降,大宋的疆域版圖由此順利向北拓展。
    另一邊,金國國都會寧府中,完顏阿骨打收到了完顏宗望派來的將士傳遞的消息。聽到宋軍動向,他一臉吃驚,目光盯著那將士,聽其詳述後,陷入了沉思。
    片刻,完顏阿骨打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放棄黃龍府。他深知以金國目前的實力,實難與之正麵抗衡。完顏阿骨打決定集中兵力,憑借會寧府的地理優勢與宋軍周旋。
    主意既定,完顏阿骨打即刻命令那將士再次返回黃龍府,通告完顏宗望,讓他帶領黃龍府內剩餘的女真士兵,以最快速度撤回會寧府。
    然而,完顏阿骨打與完顏宗望大大低估了武植大軍的行軍速度。撤兵的消息還在送往黃龍府的路上,武植便已率領大軍風馳電掣般抵達黃龍府,將其圍得水泄不通 。
    當完顏宗望看到黃龍府已被武植率領的大軍所包圍時,臉上大驚失色,他猛地轉身,對著身邊的將領高喝道:“為何宋國大軍會行軍如此之快?”聲音中充滿了驚怒。
    一旁的金軍將領們麵麵相覷,此刻他們也是一頭霧水,根本不知武植的軍隊為何能如鬼魅般迅速出現在黃龍府。
    他們所派出的那些探哨,平日裏也算機靈,可這次竟如同石沉大海,毫無消息傳來,也未曾提前察覺武植大軍的動向。
    其實,武植為了確保一舉殲滅金國,不給黃龍府內的女真人絲毫察覺的機會,策劃了一場悄無聲息的行動。
    他派出石寶、王寅、鄧元覺、張清、張憲、湯懷等一眾武藝高強、作戰經驗豐富的將領,各自帶領一隊精銳士卒,悄然潛入。
    他們沿著女真人可能的探哨路線,一路搜索,將那些前來打探消息的女真探哨斬殺殆盡。
    就這樣,黃龍府內的女真人,如同被蒙上了雙眼、堵住了耳朵、割掉了鼻子,對外界的情況一無所知。
    直到武植的大軍將黃龍府包圍,喊殺聲震天,城內的女真人這才如夢初醒,察覺到危機已然降臨,可此時,一切都為時已晚。
    黃龍城外,宋軍陣營軍旗獵烈。武植身披戰甲,目光冷冷望向龜縮在城內的女真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隨後轉頭對著身旁一眾將領沉聲道:“既然女真人龜縮城內,不敢出城與我大軍正麵交鋒,那就讓這些蠻夷好好見識見識我大宋的攻城利器。”話語中飽含的殺意悄然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說著,武植對著身邊眾將高聲喝道:“傳令神機營,即刻將紅衣大炮盡數推出!”
    眾將士領命,一時間,宋軍陣營後方忙碌起來,近百門紅衣大炮在士兵們奮力推動下,緩緩挪至大軍前列,那黑洞洞的炮口整齊地對準了黃龍府。
    “聽本王號令,對黃龍府展開無差別攻擊,本王要讓這黃龍府內的女真人一個不留!”
    武植的命令,令神機營將士們心中一凜,尤其是“無差別攻擊”這幾個字,讓他們心中微寒。
    可一想到女真人平日裏的殘忍行徑,將士們又紛紛堅定起來。隨著“點火”口令下達,士兵們迅速將火把湊近炮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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