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三分？”
    小妮子也是一愣，不確定是真是假。
    林振南卻曖昧一笑，輕聲說道，“說到底，還是韓韻那裏得來的《鎖龍功》厲害，這秘法，與之前修煉的罡氣相輔相成，自從修煉此術之後，我每次運功，都覺得功力有所精進，算起來到現在的話確實也進步了很多。今天早些跟文三動手的時候也是情勢所逼不得不使出真力，隻是沒想到，那文三名氣挺大，本事倒是一般。”
    小妮子一撇嘴，“那是你的本事比他高，我覺得，他那本事，未必比山裏遇上那兩個弱一點兒。”
    林振南點點頭，“可能是吧，此消彼長，我也不是過去的我了。”
    話說完，摩挲摩挲小妮子，笑著說，“就是不知道以我現在的修為本領能不能扛得住你，要不，一會兒，咱來試試啊？”
    小妮子俏臉一紅，“呸！想得美！”
    林振南倒也不生氣，反而笑眯眯地，“說正經的呢！”
    小妮子笑眯眯地，“哼，要試，去找你那些老相好的試去，人家才不伺候呢！”
    林振南對這回答一點兒不意外，像是習慣了似的，一臉坦然地伸了個懶腰，“不伺候就不伺候唄，你等著，哪天，趁你睡著的時候，我找準機會一準兒把事兒辦了，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看你能怎的！”
    “打死你！”
    小妮子跟林振南作了個鬼臉兒，然後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一下撲了過來，又嬉皮笑臉跟他鬧在一起了。
    林振南她倆，一個被窩兒裏睡了那麽久，打打鬧鬧的是常有的，這私底下，除了那事兒沒幹過之外，基本上，能幹的不能幹的都幹了。
    其實林振南看得出來，小妮子，也不是一點兒不想，隻是她麵子薄，不好意思說，至於別的考慮有沒有，那就不好說了。
    林振南倒是不管那麽多，跟小妮子在被窩窩裏膩乎了一會兒，也有些累了，就關了燈，睡覺了。
    外麵天挺黑，房間裏，月光順著窗簾的縫隙灑進來，夜色靜謐，小妮子問林振南，“今天早些時候，你去哪兒去了？”
    林振南也不隱瞞，把寧夫人的事兒簡單說了一遍。
    小妮子一聽，撲閃撲閃大眼睛，“她長得，很漂亮麽？”
    “還行。”
    林振南頓了頓，又補充說，“分跟誰比，跟我家大寶兒比起來，還差點兒！”
    小妮子更好奇了，“那你，沒辦她麽？”
    “哪有那麽容易。”
    林振南閉上眼睛，哼哼唧唧地，“那女人，要是想辦就能辦的，還哪有那麽多事兒？再說了，名義上，她還是王老板的女人，不管她們之間到哪一步了，實際怎麽樣，我這會兒橫叉一杠子，總感覺有點兒，怪怪的。”
    小妮子咯咯直笑，“那有什麽好奇怪的，你們男人，不都喜歡這樣麽？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有這話吧？”
    林振南一聽著，本來都快睡著了，卻一下睜開眼睛扭頭看她，他有點兒不敢相信，小聲說，“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都劉曼春教你的吧？”
    小妮子笑嘻嘻地，沒承認，也沒否認。
    林振南一臉嫌棄，“以後咱不跟她玩兒，跟那臭女人，你學不出好來！”
    “哼，才不用你管！”
    小妮子還不愛聽了。
    林振南微微一側身，小聲說，“我不管你誰管你？我這還不是為你好嗎？”
    小妮子不置可否，反而問她，“誒，我問你，那個劉曼春，你到底想怎麽處置啊？”
    林振南一愣，“處置什麽？”
    小妮子一挑眉，“你是不是，想把他弄回家，當你小老婆啊？”
    “你想什麽呢！”
    林振南直搖頭，“我跟她，八字沒一撇兒呢，怎麽就小老婆了？”
    小妮子還挺納悶兒，“你倆，八字沒一撇兒？沒事兒？”
    “沒有！”
    林振南看起來真是毫不避諱，懶洋洋地說，“睡都沒睡過，能算有事兒麽？反正我覺得不算！”
    小妮子有點兒不信，“真的假的？那，那，那，那會兒修行路上，遇上關隘，你怎麽過的？”
    林振南摸摸鼻子，沒好意思直說是程立雪，隻是有些敷衍地說，“反正不是她也就了。”
    小妮子掐了林振南一把，“是那個狐妖吧？”
    林振南也想起了小狐仙，趕緊說，“不是不是！再說，人家也不熟狐妖，那是狐仙！我查過它的底，人家根正苗紅的狐仙來著。據說，唐宋那會兒，它們家的祖宗，受過碧霞的敕封，跟土生土長那些關外的狐仙還不一樣呢。”
    小妮子一聽這話卻有些不屑，“切，那有什麽了不起的？別說一隻小狐狸了，就算是碧霞元君在這兒，我也不懼！”
    林振南摩挲她一下，“誒，可別瞎說！你知道碧霞元君是誰麽？”
    小妮子一臉的無所謂，“不就是泰山奶奶麽？傳說，在很長一段時間裏，九州萬方的狐仙都受碧霞元君的統率，那些有修行的狐狸，想成仙得道，必須得到她的認可才行，說是，在當時，就跟書生考狀元似的，就是不知道真的假的。”
    林振南點點頭，“古書上確實有這種說法，我也問了一些裏麵的事情，反正聽起來，倒不像假的。而且，你看，那小狐仙，可是不一般，你看她完全褪去狐形，已經算得上是完全化形的大妖了，我看，這種級別的大妖，整個老林子裏都是數一數二的吧？”
    小妮子顯然不同意這話，小嘴兒撇得高高地，“區區一隻小狐，在這山裏也排的上號？你以為，那長白山深處，是什麽麽地方？要說，那小狐仙沒什麽真本事，倒也不是，可在真正厲害的那些麵前，就她那點兒道行，根本不值一提。”
    林振南對小妮子的話沒有絲毫質疑，卻故意套她的話，小聲說，“瞎說！人我聽說，能完全化形的大妖，都是幾百上千年的道行，尋常術士，可能窮極一生都見不到一個！怎麽在你口中，人家還不值一提了？”
    麵對林振南的質疑，小妮子顯得很不服氣，“那又怎樣？他們沒見過，那是他們沒見識！那密林深處怎麽回事兒，他們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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