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振南微微一側頭，“這麽爽快就答應了？”
    再看王菲，她笑眯眯地，直接貼在了林振南的身上，“玩兒，都讓你玩兒了，還差這點兒事兒啊？”
    林振南聽了這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哼，小浪蹄子！等我忙完了正經事，看我怎麽收拾你！”
    王菲曖昧一笑，“哼，要我看，誰收拾誰還不一定呢！”
    話說完，兩個人幾乎同時一側頭，聽得有腳步聲，大概有人過來了，王菲輕輕一推林振南，林振南趕緊溜了。
    從這邊出來，林振南不知道從哪兒找來一個小電驢，騎著到了劉曼春樓下附近。
    他剛到，小皮子就從花叢裏鑽了出來，跳到了林振南的肩膀上，之後，林振南就騎車走了。
    回去的路上，林振南問它，“潘雪晴那個臭女人，又憋著什麽壞呢？”
    小皮子小聲說，“晚上的時候，來了一個男的！”
    林振南一扭頭，“那男的睡她了？”
    “那倒沒有！”
    小皮子說完，有些疑惑的樣子，趴在林振南的肩膀上一臉茫然，“那男的，想讓她配合一起對付你，但是，她沒答應！她說，她懷疑你知道了她給你下藥的事情，什麽什麽的，說了一大堆，反正意思是這個事兒她不想再摻合了！男的聽完了，有點兒不高興，但是沒說什麽，就走了！然後，那個女的就開始給人打電話，不知道是打給誰，鬼鬼祟祟的，好像，除了那個男的之外，還有人在打聽你的事兒！”
    林振南眨眨眼，“知道誰麽？”
    “完全聽不到，不過，那邊兒，似乎也是個女的，我不太能確定。”
    “真完蛋！”
    林振南一臉嫌棄。
    小皮子耳朵往後一豎，還噘嘴了。
    林振南覺得有意思，嗤嗤直笑，他從兜兒裏拿出一個塑料包裝的泡腳鳳爪，小皮子一看，馬上變臉，呲個牙笑嘻嘻地就鑽林振南的帽兜兒裏去了。
    當天晚上回去了，林振南去爺爺房間裏，爺爺搞了些藥材，正在挑呢。
    林振南過來湊湊熱鬧，察言觀色，發現老爺子今天脾氣有點兒不順，好像在生悶氣。
    他眨巴眨巴眼睛，沒喊直接問，而是偷偷問了孫婆婆，“我爺這是怎麽了，誰惹他了？”
    孫婆婆正在洗碗呢，一聽這話，回頭瞅瞅，然後小聲說，“早前那會兒，來了個人，說是故人，來看你爺爺的，表麵上說是來看他的，實則話語裏滿是挑釁的意思，還說什麽，讓你爺爺夾起尾巴做人之類之類的，說話可難聽了。”
    林振南一聽這話當時就毛了，“誰啊？”
    “一個小子，不是宋五的徒弟，就是宋五的後人！”
    “是當年出賣我爺爺，被我爺爺打瞎一隻眼睛的那個宋五麽？”
    “誒？你怎麽知道這事兒？”
    孫婆婆顯然有些意外，很詫異地看著林振南。
    林振南冷哼一聲，“我聽說那個宋五來了，要進山，我還沒收拾他，他們自己送上門了！”
    “誒，你小子可別亂來！”
    孫婆婆顯然知道了林振南的意思，“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老一輩的恩恩怨怨，你別摻合！再說了，姓宋的這些年，本事見長，你遇上了，再有什麽閃失，別弄得得不償失！”
    “沒事兒！”
    林振南看起來不是很在意，擦擦手小聲說，“這事兒先別跟我爺爺說，免得他擔心！啊！”
    林振南說完，又從兜兒裏翻出幾張鈔票，遞給了孫婆婆，“晚上買點兒好吃的，讓老爺子高興高興！”
    孫婆婆看林振南成竹在胸的樣子，下意識點了點頭。
    林振南也沒多說什麽，回身上樓去了。
    劉曼春不在，小妮子自己在樓上看電視呢，林振南收拾收拾東西，一看就是準備動手的樣子。
    小妮子很詫異，問他，“你這是要做什麽？”
    林振南抿了抿嘴，“我爺有個仇人，要進山，我爭取把過去賬跟他算一算。”
    小妮子悠蕩遊蕩大長腿，“知道對方什麽實力麽？”
    “到時候看看唄，江湖傳聞，未必可信。”
    林振南說完了，又瞅瞅小妮子，“寶，你說我現在的實力，能不能越過一品的門檻兒？”
    小妮子搖搖頭，“那誰知道！不過，我感覺差得不遠！”
    林振南琢磨琢磨，又說，“晚上，入個洞房試試啊？”
    他一天天，沒個正經的，小妮子看他還惦記這事兒了，忍不住撲哧一笑，“去一邊兒去，揍你！”
    小皮子在一邊兒啃著雞爪，聽得嘎嘎直笑，林振南斜了它一眼，它馬上閉嘴了，但是就忍了幾秒鍾，又笑出了聲兒，。
    林振南笑著在它後胯上打了一巴掌，小家夥一溜煙兒似跑了。
    當夜無話，晚上的時候，林振南還在研究那《飛劍書》，他問小妮子，“誒，你說，我無法跟木劍產生共鳴，能不能是這木劍的關係？”
    小妮子哼哼唧唧地說，“也可能，是因為那把木劍並不認可你！”
    林振南一扭頭，“為啥？”
    “那把木劍，是道門的東西，你把人家搶來的，人家寄人籬下，雖然不得不屈從於你，但是，打心眼兒裏不是跟你一條心唄！”
    小妮子頓了頓，“就好比，別人的女人，被你擄來了，你能得到她的人，卻得不到她的心，一樣！”
    “那怕啥的！”
    林振南吸了一下鼻子，琢磨著這比喻，有點兒想笑，“女人心，海底針，誰知道她們怎麽想的？或許剛擄來的時候真是口信不一，但日久生情，說不定，她就不是她了！”
    小妮子在一邊兒白了他一眼，但看表情，倒是寵溺得很，“你很了解女人麽？”
    ”那倒也不算是。“
    林振南頓了頓，“但，時代不同了，這人也跟過去不一樣！我看，很多兩口子，也不過是一起搭夥過日子，誰也不是誰的誰。再看那些有錢有勢的，不也一樣麽，表麵夫妻，背地裏，各玩各的，誰也不管誰，哪有那麽多山盟海誓癡男怨女？多半都是為了利益，各取所需罷了。”
    小妮子看他這麽說，倒是也不意外，隻是她忍不住笑，還湊過來，問他，“喲，這心態，怎麽變這樣了？這是被誰傷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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