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聽著維克托說的話，心裏正琢磨。
    維克托接著道：“魔法，渴望生命，我隻要做好框架，將一個個生命的形態喂給它，它自己就會不斷的模仿，衍化，直到它自己也逐漸變成了生物。
    你還記得數學的原理吧，無限逼近的話，就是逼近的數字。”
    林羽忽然向後靠過去，躺著，仔細的思考著，沒想到維克托還是把海克斯科技生物核心弄出來了。
    這次他走的不是粗暴的將人和海克斯科技結合的糙路子。
    而是一個十分精巧的路子。
    人是無法創造智性生物的，這是一條鐵律不假。
    但是人創造一個無限逼近智性的生物，它當然既不智性也非生物，但隻要無限逼近的話，那也差不多了。
    而維克托，正是利用這個近乎於bug的精巧構思，摸索出來了海克斯科技生物核心的路子。
    林羽想了想：“你得找下卡密爾，把這個東西報備上，我給你簽特許令，你可以繼續研究，但是一定要在可控的範圍內。”
    “我知道的，就算能無限逼近，我也不會讓他真的無窮大，我會控製總量的。”
    “那就好，改天我去你的實驗室看看。”
    “我一直都很歡迎你的。”
    二人又聊了一些話，維克托忽然提起：“我前幾天去老洞穴實驗室的時候，還見到了比爾吉沃特來了兩個煉金術愛好者。我以為沒人會來這個景點呢，看來還真有把這地方當聖地的人。哈哈。”
    林羽跟著笑了起來，心思卻逐漸活絡起來。
    又談了兩句，維克托領了特許令，準備去找卡密爾了。
    就在這時候，格林小姐敲開了林羽的門。
    “啊，格林小姐，什麽事？”
    “總督，有兩個人帶著超級多的金銀財寶來自首，現在已經被邊關扣下了，他們點名要見你呢。”
    格林小姐拿出來單子：“凱特琳警長說這倆人身份還不太簡單呢。”
    林羽眯了眯眼睛：“是不是比爾吉沃特來的？”
    “誒，總督怎麽知道？”
    維克托心裏一驚，看向了林羽。
    林羽看著維克托，對他道：“走吧，你的事情讓格林小姐給你辦，我們去一趟監管所。”
    維克托連忙起身，維克托把材料交給格林小姐。
    格林小姐抱怨道：“怎麽又是我……”
    林羽和維克托上了車，連忙趕到了邊關的監管所。
    此時的禁魔石籠子裏，正扣著兩個人。
    凱特琳見到林羽和維克托來了，站起身迎了上去。
    “這倆人，應該是有相當重要的事情告訴你，還非你不說。”
    “你怎麽知道很重要？”
    “他倆說他知道你在秘密生產內髒義肢。”
    “這算是秘密嗎？皮城醫院經常到我實驗室拿內髒啊。”
    崔斯特道：“但是沒人知道你在人體煉成。”
    林羽反而笑了，沒回答，問向維克托：“是這兩個人嗎？”
    維克托驚訝的點了點頭。
    林羽走上前去，大聲道：“你的煉金術真的入門了嗎？人體煉成根本不難，難的是賢者之石來保存靈魂，可是哪裏有賢者之石呢？”
    林羽觀察著周圍皮城人的反應，見他們身體放鬆，眼露笑意，心中這才稍微放鬆。
    格雷福斯道：“總督，陛下，我們可是帶著禮物來的，你們皮城人就是這麽待客的？”
    林羽從凱特琳的腰間摸了鑰匙，將他倆的小間門打開：“那請吧。”
    凱特琳這邊把審問室的門打開，林羽、格雷福斯、崔斯特三人，進了審問室。
    林羽接過凱特琳給的資料，看了眼倆人攜帶的金銀財寶的數量。
    “你倆從哪弄這麽多財寶？”
    崔斯特開始道：“暗影島。”
    “暗影島？崔斯特，你去暗影島幹什麽？”
    崔斯特有些有些驚訝林羽態度的轉變之快，很快，他就意識到，剛剛林羽在外麵隻是裝的。
    是他們說錯了話，崔斯特這才有點懊惱。
    於是一口氣從跟別人打賭，再到遇見錘石，以及之後一係列的事全都倒了出來。
    “我知道我做錯事了，陛下要殺要剮我都無所謂，但我不想做個糊塗蛋，被人利用了連做了什麽都不清不楚的。”
    林羽聽到了崔斯特的話，慢慢的向著椅子後麵靠過去。
    林羽琢磨著錘石到底想幹什麽。
    崔斯特見林羽很快就明白了自己說的什麽，心中慰藉道，自己來的確實正好。
    格雷福斯則是道：“哥們，有火嗎？”
    林羽從兜裏掏出來打火機扔給格雷福斯，格雷福斯，伸出被拷著的雙手，接住了火機，從懷裏拿出雪茄，點燃了起來。
    格雷福斯抽著煙，煙霧繚繞中，林羽一動不動，琢磨著。
    格雷福斯對著崔斯特努了努嘴，意思這人還不錯。
    崔斯特微微點頭，二人都不敢打擾林羽去思考。
    想了半天，林羽緩緩道：“你們聽說過，卡瑪維亞的故事嗎？”
    格雷福斯問道：“啥卡瑪維亞？”
    林羽緩緩講解道：“一個古國，他們的王佛耶戈為了複活王妃，尋找到了福光島的萬載井，結果引發了天下的破敗。你們那的噬魂夜，就是這麽來的。”
    “我靠，還有這事兒？我從小就在比爾吉沃特長大，我怎麽不知道？”
    “千年以前的事情了。”
    “那你怎麽知道的？”
    “我的師父有一些古籍……”
    “那你師父還挺厲害的。”
    “那位王，佛耶戈，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複活他的王妃，伊蘇爾德。而錘石要做的，應該就是再度召回佛耶戈。”
    崔斯特這才了然。
    格雷福斯卻問道：“這跟我們做的事情有什麽關係，你不會真的能複活別人吧？”
    “怎麽可能。”
    “那錘石怎麽敢召回佛耶戈。”
    “我到底能不能複活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讓佛耶戈相信就好。”
    林羽麵色深沉：“席卷整個大陸的噬魂夜就要到了，你們卻不能留在皮爾特沃夫。你倆就是錘石的人證，佛耶戈一定會找到你倆。”
    格雷福斯明顯慌了：“陛下，你可得保護我倆啊，我倆也是你的線人！”
    林羽的眼睛盯著二人：“無妨，你們隻管給他作證，他不會為難你倆的，之後你倆再來皮城避難，我得早做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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