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風急雪怒 剿匪鋤奸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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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軒抓起一旁的資料,狠狠摔在桌麵上:“你知道我為什麽能夠成為特使!末世爆發後,八嘎連同醜國勾結龍國內奸,把無辜的幸存者變成試驗品,妄圖製造隻隻針對龍國基因的病毒。我先是誤打誤撞的毀掉了s市外的實驗室,揭露了他們的陰謀,這才有了全國範圍的大搜捕,那個末世青天周振國你應該聽說過吧,他就是我親手宰的。現在你明白了吧。他們要毀掉的何止是一個油氣田,是整個民族的希望!”
唐軒的胸膛劇烈起伏,脖頸處青筋暴起:“現在是末世,收起你那廉價的良心!對這種雙手沾滿龍國人鮮血的劊子手講仁慈,就是對百年前死去的三千萬同胞不忠!就是對現在還活著的所有同胞不義!”
年輕的軍官古銅色的臉龐瞬間漲成豬肝色,喉結劇烈滾動著卻發不出辯駁的聲音,攥著戰術腰帶的指節泛白,迷彩服下的肌肉都在微微顫抖。原本銳利的目光先是被怒意灼燒得通紅,可與唐軒淬著冰刃般的眼神相撞時,又不可控地遊移開去。
“我……” 他剛擠出一個字就被胸腔裏翻湧的氣悶嗆住,軍靴在地上碾出焦躁的摩擦聲。
唐軒轉身一指李雪:“她,我的愛人,為了抓這個活口,懷著身孕與女間諜近身搏鬥,才抓到了這條毒蛇,現在你要和我講國際公約?我今天就算背上千古罵名,也要讓這些賊心不死的八嘎知道 —— 犯我龍國者,雖遠必誅!”
最後一個字如重錘般砸在眾人心頭。唐軒轉身時,狼皮大氅下擺揚起獵獵風聲。他大步邁向臨時改建的審訊室,手中垂下的刀鞘隨著步伐撞擊,發出冰冷的聲響,仿佛是死神的叩門聲。
就在唐軒剛要打開審訊室大門時,年輕的軍官再次開口:“唐.....唐特使,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拿下口供!”
唐軒轉過身來,微微一下:“算了,你能明白就好,龍國還需要你這個職業軍人,這個罵名,還是我背吧.....”
“唐軒,她叫花子.....”李雪在後邊補了一句。
唐軒沒有回頭,隻是抬起右手擺了擺:“ho cares。”說罷,推開了審訊室的大門。
隨著兩個警衛退出來從外邊將審訊室大門緩緩關閉,年輕軍官漲紅了臉。最終,他猛地抬手敬禮,手臂卻因克製情緒而輕微晃動:“是!唐長官!”
......
那輛屬於歐陽的車輛出現在沈器的視線中時,車身早已被厚厚的積雪覆蓋,宛如一座靜默的雪丘。
沈器抬手示意眾人停下,他目光如炬,鷹隼般的眼神警惕地掃視著四周。深吸一口氣後,他大步上前,用力拉開那扇被凍得吱呀作響的車門。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投進車內,然而映入眼簾的,隻有空蕩蕩的座椅和紛紛揚揚飄落的雪花。逃走者顯然刻意放輕了腳步,暴雪很快就掩蓋了所有痕跡,四周隻剩下一片令人不安的死寂。
沈器並未氣餒,他的目光在車內來回逡巡,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突然,他眼眉一挑,敏銳的目光捕捉到駕駛位底下閃過一絲金屬的微光。他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在黑暗中摸索著,終於摸到一截細細的金屬鉸鏈。他緩緩用力,拉出一隻小巧的錄音筆。他輕輕按動開關,清脆的 “哢嗒” 聲在寂靜的車內格外清晰。緊接著,一陣對話從錄音筆中傳出,沈器的臉上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那是獵物即將落網的篤定。
......
二十分鍾後,審訊室的大門緩緩從裏麵打開,一股濃烈刺鼻的血腥味如洪水般洶湧而出,幾乎讓人作嘔。昏暗而依稀的燈光下,女間諜癱在審訊椅上,整個人泡在猩紅的血水中,早已沒了人形。她的衣服破破爛爛地掛在身上,滿是傷痕的皮膚上還在不斷滲出鮮血,將身下的血水染得愈發濃稠。
唐軒腳步有些踉蹌地快步走了出來,他的臉色蒼白如紙,仿佛剛經曆了一場生死搏鬥,耗盡了全身的精力。他手中緊握著兩張沾滿暗紅色血液的筆錄紙,走到桌前,“啪” 的一聲將紙扔在桌上,聲音沙啞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堅定:“李隊長,梁參謀,立刻聯係趙熾炎,結合他那邊的情況,快速製定對崗村的圍捕方案,不得走漏一人。哦,對了,告訴他,黃永利服毒自盡,他沒法親手報仇了,不過李家還在,如果他願意,梁參謀,麻煩您給他開個口子。”
喘了口氣,無力的指了一下審訊室:“去處理一下。”
年輕軍官立刻上前,語氣堅定:“我去。”
看著年輕軍官明顯略帶慌亂的腳步走向審訊室,唐軒抬起頭來,和一旁的梁誌交換了一個會心的笑容,日後他們麵對的戰爭比這暴雪末世更加殘酷,任何廉價的同情心都是那麽不合時宜,唯有鐵血手段,才能在這亂世中守護重要的東西。
希望從此刻起,龍國又能多一位心比鋼堅的英勇戰士。
......
李家基地此刻已經亂做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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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接到崗村的威脅式的通訊後,李國權就已經預料到大事不妙,立刻命令手下收集武器物資準備轉移。
他在城外有個秘密基地,末世以來全靠那裏輸血才挺到了現在,由於他不爭不搶的作風,直到現在也沒人打過那裏的主意,他決定先去那裏躲躲,看看能不能讓歐陽和老藺幫忙通融通融,給他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實在不行,用物資換自己一條命,和黃永輝一樣,當個普通的避難者也行。
最壞的結果帶著物資向其他地方轉移,龍國這麽大,隻要有糧有槍,怎麽都能活下去。
就在準備的差不多的時候,刀子渾身是雪,防彈衣上還掛著冰棱,踉蹌著衝了進來。
這個向來冷靜的年輕人此刻麵色慘白如紙,脖頸處滲出的血珠將衣領染成暗紅:"舅舅,我們被包圍了!" 他的聲音帶著哭腔,胸膛劇烈起伏,每一口喘息都伴隨著白霧。這個向來冷靜的年輕人此刻麵色慘白如紙,脖頸處滲出的血珠將衣領染成暗紅:"舅舅,我們被包圍了!" 他的聲音帶著哭腔,胸膛劇烈起伏,每一口喘息都伴隨著白霧。
李國權如遭雷擊,一把揪住外甥的衣領,指甲幾乎掐進對方皮肉:"是行動隊還是特警?領隊是誰?"
"不知道!" 刀子扯開衣領,露出脖頸處新鮮的擦傷,"穿著統一的雪地作戰服,裝備上有軍方標識!不過,隻是包圍,沒有任何進攻的動作。"
"軍方???" 李國權踉蹌著後退,
後腰重重撞上金屬貨架。手腕上那串價值連城的翡翠手串應聲斷裂,碧色珠子如流星般四散迸濺,仿佛宣告著他苦心經營多年的一切即將化為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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