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雯雯看著滿地狼藉，殘肢斷臂，血汙橫流，臉上的笑容愈發猙獰。
    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混雜著內髒的腥臭，令人作嘔。
    她仿佛置身於一場精心布置的屠宰場，而她，則是主宰一切的劊子手。
    笑聲在空曠的房間裏回蕩，尖銳刺耳，如同惡鬼的嘶吼，震得人耳膜發疼。
    笑聲戛然而止，張雯雯的眼神驟然變得冰冷，如同寒冬的利刃，掃過瑟瑟發抖的鳥人們。
    她語氣森寒，仿佛來自地獄的判官：“你們這群沒用的廢物，現在知道誰才是老大了吧？誰敢再反抗，下場就和他們一樣！”她的手指指向地上殘缺不全的屍體，語氣中充滿了威脅和警告。
    鳥人們嚇得魂飛魄散，紛紛跪倒在地，頭也不敢抬，口中不停地發出求饒的聲音。
    他們連連點頭，如同搗蒜般，表示再也不敢有任何反抗之心。
    他們已經徹底被張雯雯的殘忍手段所震懾，心中隻剩下無盡的恐懼和絕望。
    張雯雯小胖子嚇得渾身顫抖，麵色慘白，雙腿不停地抖動著。
    張雯雯嘴角勾起一絲邪惡的笑容，在她手中亮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刀刃在燈光下反射出森冷的光芒。
    “聽說你們鳥人下麵那玩意兒，還挺有意思的？”她用一種極其輕蔑的語氣說道，匕首緩緩地靠近小胖子的下體。
    小胖子發出殺豬般的慘叫，屎尿齊流，身體瘋狂地掙紮著，卻絲毫不能撼動張雯雯的鐵鉗般的手。
    他哭喊著，哀求著，甚至磕頭如搗蒜，隻求能夠保住自己的命根子。
    “哈哈哈……”張雯雯發出一陣暢快淋漓的大笑，她鬆開手中的匕首，將小胖子扔在了地上，如同丟棄一個破爛的布娃娃。
    她拍了拍手，站起身，目光掃過跪在地上的鳥人。
    她的聲音提高了幾分，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是李文老大的坐騎！你們必須聽從他的命令，否則，你們的下場會比他們慘一百倍！”鳥人們聽到這話，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紛紛爭先恐後地表示同意。
    他們匍匐在地，不停地叩頭，口中高呼著：“我們願意！我們願意！我們一定聽從李文老大的命令！”他們
    張雯雯走到李文身邊，對著他嫵媚一笑，“都馴服好了，接下來該你發號施令了。”
    李文上前一步，眼神中充滿了冷酷和警惕，他凝視著跪在地上的鳥人們，緩緩開口：“你們最好記住今天說的話……”
    李文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掃過跪伏在地的鳥人們，每一個與他對視的人都慌忙垂下眼簾，不敢直視。
    “我不管你們以前是什麽來頭，現在，你們隻有一個身份，那就是我的坐騎！如果誰敢有二心，後果自負！”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重錘般敲擊在鳥人們的心頭。
    “不敢！不敢！我們一定對老大忠心耿耿！”鳥人們齊聲應答，聲音顫抖，帶著發自內心的恐懼。
    他們已經被張雯雯的殘酷手段徹底震懾，此刻隻想保住性命。
    “雯雯，給他們上‘韁繩’。”李文轉頭對張雯雯說道，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張雯雯嫣然一笑，轉身從一個箱子裏翻出幾根粗壯的麻繩和一些金屬工具。
    “好嘞，這就給他們套上。”她語氣輕快，仿佛在做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
    接著，她又對一旁冷著臉的曹胖子說道：“胖子，來搭把手，把這些鋼筋磨尖了。”
    曹胖子一言不發，接過工具走到牆角，開始打磨鋼筋。
    刺耳的金屬摩擦聲在房間裏回蕩，如同死神的鐮刀在磨礪，讓人不寒而栗。
    張雯雯走到被稱作“老大”的鳥人麵前，蹲下身子，捏住他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
    “嘖嘖，這細皮嫩肉的，可別給弄壞了。”她語氣戲謔，眼神中卻閃爍著寒光。
    “你要幹什麽？”老大驚恐地問道，聲音顫抖，
    張雯雯沒有回答，拿起一根磨尖的鋼筋，對準老大的鎖骨……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寂靜的夜空。
    曹胖子接過張雯雯遞過來的鋼筋，尖銳的頂端閃爍著寒光。
    他深吸一口氣，走到被喚作“老大”的鳥人麵前。
    老大驚恐地瞪大了眼睛，身體劇烈地顫抖著，卻動彈不得。
    曹胖子粗糙的大手按住老大的肩膀，鋼筋抵住他的鎖骨，猛地一用力，刺穿皮肉的聲音清晰可聞，老大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老大的衣襟，也濺到了曹胖子的臉上。
    曹胖子麵無表情，將鐵環穿過鋼筋，固定在老大的鎖骨上。
    同樣的操作在另一側鎖骨重複，老大已經疼得昏死過去，身體抽搐著，像一條瀕死的魚。
    李文在一旁冷眼旁觀，眼中沒有一絲憐憫。
    “鎖骨比脊柱好控製，也更‘仁慈’。”他淡淡地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殘忍的冷靜。
    接下來是老二。
    他親眼目睹了老大的遭遇，早已嚇得魂飛魄散，臉色慘白如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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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曹胖子拿著鋼筋靠近時，他發出一聲絕望的哀嚎，拚命掙紮，卻無濟於事。
    鋼筋刺穿皮肉的聲音再次響起，伴隨著老二淒厲的慘叫，鐵環被固定在了他的鎖骨上。
    輪到小胖子時，他早已嚇得尿了褲子，哭喊著求饒，聲音嘶啞，如同垂死掙紮的野獸。
    他拚命扭動著身體，想要躲避那冰冷的鋼筋，卻隻是徒勞。
    鋼筋刺入皮肉的瞬間，小胖子的慘叫聲響徹整個房間，淒厲而絕望。
    最後是女鳥人四姐。
    她蜷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曹胖子拿著鋼筋走到她麵前，卻猶豫了。
    他看著四姐驚恐的眼神，心中有些不忍。
    “怎麽？下不去手？”張雯雯的聲音帶著一絲嘲諷。
    曹胖子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搖了搖頭。
    “給她脖子上套個環就行了。”張雯雯不耐煩地說道，“別浪費時間。”
    曹胖子走到四姐麵前，蹲下身子。
    四姐驚恐地看著他，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
    曹胖子粗糙的手指撫摸著四姐纖細的脖頸，感受著她的脈搏跳動。
    “別……別……”四姐的聲音微弱，帶著一絲乞求。
    曹胖子深吸一口氣，“得罪了。”
    曹胖子從箱子裏翻出一根特製的鐵項圈，項圈內側有一圈鋒利的倒刺。
    他走到瑟瑟發抖的四姐麵前，粗暴地掰開她的嘴，將項圈套了上去。
    “哢噠”一聲，項圈鎖死在四姐的脖頸上，倒刺深深地嵌入她的皮肉，鮮血順著項圈緩緩流下。
    四姐疼得悶哼一聲，卻不敢發出任何反抗的聲音。
    曹胖子又將一根牽引繩索固定在項圈上，繩索的另一端則牢牢地握在李文手中。
    李文看著被鐵環和項圈控製住的鳥人們，滿意地點了點頭。
    “老大、老二，你們兩個負責馱負物資。”他指著地上堆積如山的食物、水和武器說道。
    老大和老二掙紮著站起身，他們的鎖骨處傳來一陣陣劇痛，每走一步都如同刀割一般。
    他們踉蹌著走到物資堆旁，用繩索將物資捆綁在背上。
    沉重的物資壓得他們喘不過氣，鮮血順著傷口不斷流淌，染紅了他們的衣衫。
    “小胖子，你負責馱我。”李文拍了拍小胖子的肩膀，語氣不容置疑。
    小胖子嚇得渾身一顫，他瘦小的身軀如何能承受得住一個成年男子的重量？
    但他不敢反抗，隻能默默地點了點頭。
    李文翻身騎上了小胖子的背，小胖子搖晃了幾下，險些摔倒。
    李文不滿地皺了皺眉，“給我站穩了！”
    李文騎上“老大”的背，手裏緊緊地攥著連接四姐項圈的牽引繩索。
    四姐低著頭，亦步亦趨地跟在李文身後，她脖頸上的鐵項圈隨著她的步伐發出“叮當”的脆響，像是一曲死亡的奏鳴曲。
    李文環顧四周，“出發！”他一聲令下，鳥人隊伍緩緩地向前移動，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他們的命運，已經被李文徹底掌控，等待他們的，將是未知的旅程和無盡的苦難。
    “胖子……”李文突然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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