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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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月之後,大長公主找到了一個人,並且對她說考慮的如何?你有把握嗎?我從來不做沒有準備的事情。我一個沒有權力的皇後,能做什麽?你雖然沒有權勢,但是你有陛下的真心。這些真心要有什麽用?隻要你能狠下心,毒死皇帝。我就有一成的把握,弑君可是大罪。 等我做了帝王,我可以赦免你的罪過,與其做一個名不副實的皇後,不如做一個丞相,這樣的話,你就有權利。主宰自己的命運。如何?這種哄騙小孩子的把戲。你不如去對別人說。我從不說假話,既然你不說假話,我也跟你交個底,我不會參與。好吧,走吧,是,殿下,接下來我們該去找誰?找一個能在朝堂之上,為我們所用的人。可如果皇後出賣我們怎麽辦?她沒有那麽蠢,因為她在猶豫,可她好像不滿意。沒有同樣的利益。是無法合作的。 等到過些時日,她就會明白失寵之人,會是什麽滋味?之後,皇帝就來到了皇後的宮殿。皇後,你瘦了。沒好好用膳嗎?妾參見陛下。陛下萬福。起來吧,剛剛誰來過?大長公主,姑姑來這裏做什麽?沒什麽,給妾送一些吃的而已。最近是委屈你了。沒事,等太後氣消了。妾就能重掌後宮,可是母後到現在都沒有消氣。那妾親自去給母後道一個歉。 等到第二日皇後來到福壽殿,可是卻被太監給攔住了。還請您能進去通報一聲,皇後娘娘,不是奴才不去,太後娘娘說了。您什麽時候?想清楚了。什麽時候再來就行,那你去和太後說一聲。就是我想清楚了。是我口無遮攔。惹怒了太後,還請太後大人不記小人過。行吧,還請皇後娘娘稍等。然後太監進來通報。然後他說太後請您進去一趟。進來之後,皇後向太後行禮,妾參見太後。恭祝太後鳳體康泰,福綏綿長。起來吧,我聽說你已經想清楚,是,妾已經想的非常清楚了。是妾口無遮攔,頂撞太後。還請太後恕罪。罷了,我哪兒能跟你們小輩一般見識,來人,傳我懿旨,把裝在我宮裏的寶冊寶印,還給皇後。謝太後恩典。但我要你記住,要時時刻刻管好自己的嘴。否則再有什麽差池,我是絕對不會輕饒的。 是,妾謹遵太後教誨。我不是要教誨你,我需要你明白這宮裏誰說了算。你先跪安吧。是,然後皇後回到了梧桐殿。再然後大長公主就來到了這裏。妾參見大長公主。不必多禮。看來我沒有看錯人。您說什麽?妾不明白,到了這個時候,還裝傻 ?妾已經拿回了權力,大長公主的籌謀,妾可沒有興趣。你能有這番心思,我也算沒有白費力氣。您是特意來找妾的?當然,不然你以為我真的是來拉攏你的。那一日您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當然是真的,這一次你能成功拿回權力,可是下一次呢?不會有下一次。既然拿回來了,我就會牢牢抓住。真是可笑!您說什麽?我說你可笑。你真的以為拿回了皇後寶冊,寶印。就萬無一失了嗎?在這裏隻要惹了陛下不高興。他賦予你的任何東西。都可以拿回去,重新賦予給別人。你應該知道。在我朝之前有很多皇後,要麽被廢,要麽被架空權力,要麽被任人欺淩,最後把命都丟掉了,那是因為她們身後站著一個喜怒無常的帝王,東西權利他們想給就給。想拿回來就拿回來,而且隻需要動動嘴。而我們卻不一樣,我們要費盡心機,耍盡手段,才能在吃人的宮中活下去,而且在他們眼中我們用計謀他們說我們不擇手段,他們用手段,在他們自己的嘴裏卻成了謀略。所以,好好享受,有權利的日子,因為說不準你現在的權利。等到下一刻。又會落在誰手上?你還是想說服我。當然多個盟友。總比多個敵人要好。我的邀請。隨時有效,我答應你。說說你的計劃吧。我的計劃是讓這個後宮亂想起來,隻要後宮一亂,前朝必定物議如沸,到時你隻需要勸阻皇帝。之後,一切我都會安排好。好,別讓妾失望。不會,
    之後大長公主就走了。之後,皇後說都聽清楚了吧?清楚的很。日後你得聽她的,可這件事隻有一成的把握。聽著行不通,即使隻有一成的把握。我也要試試。總好過被別人掌控。等皇帝下朝之後,立刻召見了大長公主。參見陛下。陛下萬福金安。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結黨營私,還請陛下明察,我絕對沒有結黨營私。那為什麽戶部員外郎會為你說情?我並沒有犯錯。戶部員外郎是怎麽對陛下說的?你雖然是大長公主,可你也應該注意分寸。後大長公主立刻跪下。說道請陛下,息怒。如果我做了什麽僭越之事,還請陛下恕罪。這都城上下都傳遍了,說大長公主,夜夜留宿戶部員外郎的府上。陛下,你覺得我是隨便留宿在外男府上的人麽?再說了,他都多大年紀了,細算算也有五千多歲了,我能看上他。還有,我去那兒完全是因為他上回把我的花瓶砸了。我讓他賠我錢。可是他說他沒有?我就隻能上門去要賬。日日等到天黑。畢竟我雖然是有著大長公主的名號。可我也實在是缺錢。就隻是這樣嗎?是,你先下去吧。陛下,不如你替我要這些錢唄。不行,我堂堂一個皇帝,怎麽能向臣子要賬?既然沒有其他事情了,那我就先告退了。 等大長公主走了之後,皇帝就讓侍衛統領,依照計劃行事。是,姑姑,你想奪權,可沒這麽容易。回到大長公主府以後,她心想既然已經懷疑我了,那就看看你厲害還是我厲害?)狐妖準備好了沒有?已經準備好了。 送去侍衛統領府。可是他會收嗎?不知道,先送進去再說。不然的話,你怎麽知道能不能成?隻要這件事情做成了,一下的情況。我們就能隨時知道。隻要知道了,就能隨機應變。大長公主,有人來了。誰?侍衛統領,快請進來。然後侍衛統領說參見大長公主。起來吧,你找我有什麽事?這隻狐妖。是陛下讓我還給您的。我根本不認識這隻狐妖。你在說什麽呢?她什麽都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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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倒想聽聽她說什麽了?然後這隻狐狸化成了人形。再然後她說救我!我快受不了了。你在侍衛統領府,受了什麽委屈?盡管和本公主說,本公主會為你做主的。他對我嚴刑逼供,想讓我誣陷您,看看,統領這是你自己嚴刑逼供與本公主有何關係?既然沒有關係,那你能不能和我說說?為什麽她的身上,會有你的妖奴印記。我根本不會使用妖奴印記,你如何證明?這妖奴印記是我的?還是賊心不死,然後統領看向她的額頭,用手指著說這個印記,是大長公主府專用的,天下找不出第二個。您還有什麽可說的?慧眼識真,破!你看見了吧?這個印記居然會消失。眾所周知,我的東西從來不會消失,隻要印上了我的印記,一輩子都別想褪去。這種冒牌的印記,也敢拿來本公主麵前。為了誣陷我,還挺用心的。對吧?陛下,你也是真的用心,不然怎麽可能?不然不會有這種以假亂真的效果,姑姑,停手吧。我不想和你兵戎相見。好,可以,我不想和親,隻要不和親我就停手。怎麽樣?和親一事已經定了。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既然沒得商量。那我們就各憑本事。你不怕連累將來的駙馬嗎?我為什麽要怕?如果他怕可以不與我成親。若他與我成親了,就一定要付出這樣的代價。與其在這裏勸我,不如做好自己該做的。而不是在這裏指責我。你想發動政變也不是一日兩日了。憑什麽?你可以安安穩穩。我卻要顛沛琉璃。我為了北蒼一次又一次的被你們當成一件東西,不是嫁去這裏。就是嫁去別處。你們還總跟我說這是身為公主的責任。那你這個皇帝難道是擺設嗎?每一次各國發生戰亂。隻能用和親這一個辦法嗎?我和親的次數太多,早就被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若不是有仙法撐著,我這一身的傷痕。早就嚇到你們所有人。我聽說這一次,是一個妖帝。如果再嫁給他,我恐怕就死在妖族了。難不成你真的要我客死他鄉嗎?可百姓會記得你們的,我不要百姓記得我。我隻要我自己能夠好好活著。你知道嗎?我知道,不,陛下,你根本不清楚和親有多可怕,若是遇上品行端正的,那倒還能相敬如賓。如果遇上的是不動就打你。動不動就貶低你的,那真是比死還難受。還有如果遇上隻重視孩子。不重視我們這種和親公主的。那幾乎和賭徒沒什麽兩樣。因為如果平安活下來,都算運氣相當好的,如若運氣不好,隻能是一失兩命。不瞞你說,我所說的這些我都經曆過。你知道,為什麽我會殺掉九尾狐族的族長嗎?因為他不僅折磨我,而且還逼我給他生孩子,在九尾狐族的那些年,他每日都要鞭子抽打我。還要辱罵我。就是因為我們戰敗了。我就成了你們休養生息,最好的代價,用一個和親公主。換了北蒼幾百年的太平。可這幾百年我卻連出去透口氣的機會都沒有。每一日都隻能在那個狹小髒亂的茅草屋當中,吃喝拉撒睡。 就在一百年前。我回到了這裏。我以為我終於能過上一段平靜的日子。可現在你們又要我去妖族和親,我告訴你。要和親可以。讓妖帝去和一具屍體和親吧。你才舍不得死呢。與其回到那麽痛苦的日子。我還不如奪權,太皇太後若是知道了,會很傷心的。
    你若真的怕太皇太後傷心,就應該趕快選出一個繼承人出來。而不是磨磨蹭蹭,一副懸而未決的樣子。其實你並不想爭奪皇權?是不是?不,陛下,我送你一句詩吧。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很想要這個權力,因為我不想再漂泊下去了。我也不想受製於人。那姑姑更應該明白。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太皇太後駕到。參見太皇太後。兒臣參見母後。你太放肆了!你是怎麽跟陛下說話的?母後,您應該明白。我這些年是怎麽過來的?可你不能過好自己的日子嗎?我親自給你挑的夫婿。你卻看不上。誰看得上一個紈絝啊?都幾千歲的人了。還整日不著調。他不著調還是你不著調?你自己心裏不清楚嗎?反正在您眼裏就我最不著調。你還知道你不著調。我看你倆挺說得上話的。正好見個麵熟悉一下。熟悉什麽?我不去,你敢不去?姑姑,您應該去見他。行,我明日就去。去了別亂說話。是,還有奪權這事兒你就別想了。我是絕對不允許。手足相殘的事情發生的。來人,傳我旨意。大長公主趙勝,從今日起。禁足於大長公主府。太好了,這樣我就不用去見他了。想得美,我讓他直接來這裏見你的。哼,然後她就走進了自己的院子,陛下,真是對不住,我這女兒啊。給你添麻煩了。沒事,皇祖母。姑姑也隻是不想和親而已,公主,接下來的事情要接著做嗎?做,我一定登上九五至尊的位置。好,等到第二日那個人就來到了大長公主府的大門。然後由宮女領進去正廳,來人,上茶,是,大長公主,怎麽一臉不情願的樣子?那是因為我看不上你,巧了,不是。我也沒看上你,那你去和我母後說,咱倆的婚事就算了。畢竟我可是嫁過人的,那怎麽了?我也是娶過妻的,我還有好幾個孩子。我也有好幾個孩子。隻不過由家中的姨娘照料著,你有妾室?當然,那不行。當本公主的駙馬怎麽能有妾室?可本朝的律例規定。駙馬是可以有妾室的。律例歸律例,可本公主的規矩,可比律例嚴苛多了。這樣你也敢娶嗎?當然敢!隻要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各過各的。不就行了嗎?這樣的話,本公主倒是還可以考慮一下。來人,送客。我們還沒談完呢?怎麽能夠攆走人呢?這就是本公主,喜怒無常,非常可怕,以後再見著本公主。記得躲遠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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