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7章 亞馬遜之旅。5 劉薄寒咬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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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漸尾,湛藍的天慢慢渡上薄霧灰,熱帶雨林的秋天雨水少.風沙大,從北部蔓延一處沙漠黃沙。
黎姿曼為了劉薄寒能治理好亞馬遜地帶,真叫操碎了心。
剛吃完晚飯,不忘策劃亞馬遜周邊今後的發展。
“來人,北部沙漠地區治理黃沙,種沙棘,種楊樺樹!”
“是。”
“姐姐,歇歇,我來給你捏肩。”
“好。”
黎姿曼上半身半趴在他腿上,肩頭被他輕輕捏起,劉薄寒的臂力和腕力超乎黎姿曼認知的有力氣。
她更心疼劉薄寒筋脈寸斷的腿了。
“劉基,等你腿好了,陪姐姐放風箏好嗎?”
劉薄寒的手指頓住,緩緩按著她的肩,不出聲音,並不打算答應她。
“劉基,我快生日了!”
這個,劉薄寒答應的痛快。“我早都準備好了,嘻嘻,有驚喜哦!”
“我就想要你健健康康的,不再生病,能正常的跑跑跳跳,這是我的生日願望。
哪怕這個願望實現不了,我希望我每年都能許下這個願望,你能陪我到老!”
劉薄寒又不出聲音了,黎姿曼乏累極了,抱著他的腿,手臂卻在用力。
他的小腿肌肉,水哈哈的,用手指碰像是摸裝滿水的氣球。
“我爺爺說了,蛇姣肯定管用,劉基,相信我,一定能治好你。”
劉薄寒等了幾秒才答應。“好…”
他的求生欲圖並不高,好像是不想在這方麵多浪費時間。
“姐姐,你媽媽的嗜睡症對她的神經恢複有幫助,一天睡12個小時剛剛好,不要太擔心。”
“嗯好。”
劉薄寒從口袋裏拿出亞馬遜的政權公章,交到她手裏。
“這個…”黎姿曼遲疑一下,接了過來。
<王公司搬這裏來,不用交稅。”
劉薄寒病弱一張帥臉,略顯紫顏色的手指輕輕撩開她額前的碎發。
像是要把她現在的溫婉記在心裏。
“真漂亮!”劉薄寒諾諾一句。“不知道一百歲的姐姐長什麽樣…好想看看…”
“這有什麽難得,你乖乖的活到一百歲,就能看見了。”
黎姿曼點他的小鼻子,劉薄寒突然翹起身子,張開雙臂抱住了她,黎姿曼往前湊湊,小腦袋老老實實的待在他懷裏。
以前都是黎姿曼抱劉薄寒,把他護在懷裏擁著,保護著,如今,也被劉薄寒抱她一回。
今天的劉薄寒好粘人,夕陽餘暉從窗口飄飄搖搖灑進來,整間金屋子紫光燦燦,像是極樂世界的絕美環境。
兩個人的懷抱暖暖的。
噔噔噔,有人跑的特別急,沒有敲門就進來了。
寧大喜的樣子。“主子,蛇姣抓到了,孟總把蛇姣抓到了!”
蹂,寧看清劉薄寒抱著黎姿曼呢,忙背過去身子。
“劉基,我去看看。”黎姿曼淺淺推他。
劉薄寒緩緩撒手,把胳膊背在了身後,麵上帶笑。“去吧,寧你也去,幫幫忙!”
“好嘞!”寧特別高興,比劃著手。“主母,這麽粗,比我腿都粗的蛇,比你腰都粗!”
“安靜點,快準備金刀,要乳母們過來!”
“是,嘿嘿,太好了,我的主子有救了!”
劉薄寒聽不見寧咋咋呼呼的聲音,揮揮手。“退下。”
保姆們。“是。”
整間金屋子,隻有劉薄寒坐在輪椅上,孤零零的望著窗外,紫色的火燒雲鋪滿整片天空,像是大顆紫寶石。
懷裏的溫暖隨著夕陽落山散了。
“姐姐,我等不到看見今晚的月亮了…”
秋天的月亮最大最圓,也最透亮。
劉薄寒解除控腦之後最喜歡幹的事就是看月亮了,在某種特定的時候,月亮比黎姿曼在他心裏地位要高。
他今天看見了姐姐,抱到了姐姐,覺得沒有什麽遺憾了。
不用等月亮了。
他把牙齒張開,舌頭放在牙齒上,猛用力!
哢嚓,噗呲。
鶯啼一聲驚惶喊叫。“劉基…”
黎姿曼撲跪著劃過來,把他整個人從輪椅上抱到了懷裏,黎姿曼的月牙灣瞪大了,生平最大!
“劉基…”
“姐姐…”
他嘴裏漾出來大量的血水,由於過於疼痛,整個人的臉蛋都是青紫的,像是缺氧,像是被閻王爺鎖魂。
“不…為什麽,為什麽…”
人在極度悲傷的時候會忘了流眼淚這件事,黎姿曼的手往他嘴裏放,往他傷口探去。
好在,咬破了舌尖,並沒有直接咬斷舌根。
應該是被黎姿曼突然折返驚到了,舌頭想動說話來著,縮回去一瞬間咬破了整個舌尖!
劉薄寒又嘔出來一口血,鐵鏽味和梔子花味道布滿整間口腔。
孟鶴煜和寧一起歡歡喜喜的來到金屋子,就看見了這一幕。
“怎麽了啊!醫生,來醫生!”孟鶴煜驚愕劉薄寒吐出來這麽多血,高喊。
“不要醫生,我不想治了!”咽下血水,才說出來話。
他身體不好,凝血功能自然不好,破個小口子都需要半天才能結痂!
“我不想治了!”劉薄寒又說,閉緊了眼睛,不看黎姿曼是多麽的生氣和傷心。
他心裏也疼,但是長痛不如短痛,他常年處於痛苦之中,太知道這個道理了!
“怪我怪我,忙著政事,忽略了你…”
“我不想治了,姐姐,我真的不想治了…”
黎姿曼自顧自的說著,配合醫生,手指上抹了金創藥,往他舌頭上抹去,“你把公章給了我,交代我媽媽的病,我居然沒有發覺…”
能抹藥就說明沒事,能說話就說明要不了命。
呼,孟鶴煜和寧嵩起來的肩膀落下,放鬆。
黎姿曼應激了,渾身都在抖,抱著劉薄寒的手好像抽筋了,把他整個人晃得眼暈。
“我不讓你死,你想死就咬斷我手指…”
那根纖纖玉指橫在他嘴裏,劉薄寒大顆大顆掉淚珠,順著臉頰側落。
“我真的,不想,治…”
“我一定要救活你!”黎姿曼抬頭看孟鶴煜,孟鶴煜微微點頭。“來人,把蛇血端進來。”
劉薄寒微微掙紮。“姐姐,治不好,我不想浪費時間了,我死了我爸就不會害你了,快沒有時間了…”
“你隱瞞我去世的消息,抓緊跟孟鶴煜再要個孩子,就說是我的,我爸會信,你就沒事了。”
“你記住要小心十年後,我姥爺說我39歲還有一小劫呢!你小心!”
他就連死都是想保護曼曼!
孟鶴煜極度不忍心看他嘴裏大口流血的模樣,摟著寧的肩膀,走了出去,寧想留在這,被黎姿曼瞪走了!
黎姿曼拿手堵上他的嘴,同樣用手擦他唇周和脖頸處的血液。
外麵有人來報。“三名乳娘已經喝下蛇血!”
“不用!”黎姿曼說的。“劉薄寒不會喝她們的奶水,去打賞送走!”
“是!”
“你要幹什麽!”劉薄寒扒開她的手,艱難出聲音。
黎姿曼不理會他,摟抱他胳膊特別用力,劉薄寒絕對逃不掉。
一碗溫熱的蛇血端了進來,劉薄寒往後麵躲。“我不喝,不喝…”
黎姿曼輕輕的撒開了他,伸手接過來金碗,蛇血的溫度染燙了冰冷的金碗。
“你要幹什麽?”劉薄寒瞪大了眼睛,“姐姐,你…”
黎姿曼一手按著他,一手把金碗放到嘴邊,張口,仰頭,一飲而盡。
“姐姐…”劉薄寒才算掙紮出來,快速奪過她手裏的金碗,那碗蛇血已經被黎姿曼全咽下去了。
肉眼可見,黎姿曼的臉蛋爬上緋紅的顏色,原本白皙滑膩的脖頸處,好像是起了紅色的疹子。
“天呐,姐姐…”劉薄寒凝神靜氣,抓住她的手腕,號脈。
脈象特殊的強勁,好像是跑了極速500米的奧運冠軍!
“吐,快吐出來,吐出來…”劉薄寒緊張壞了,他急劇幾下咽嘴裏的血水,都忘了舌頭多疼!
黎姿曼不聽他的,手劃到腰間,往下拽衣服。
嗖,兩團雪白現在眼前,奶香,梔子花香,熱熱乎乎的香氣團團包裹,劉薄寒呼吸一滯!“天呐!”
“快幫我,好難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