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0章 豪門深淵:我與女領導的秘密糾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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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雨砸在寫字樓玻璃幕牆上,像是無數鋼珠從天而降。我縮在物業辦公室的塑料椅上,渾身發抖。手機屏幕還停留在那條社區民警發來的照片上——王總蜷縮在豪宅玄關,像一團被揉皺的宣紙。
    "田小姐,您再不來簽字,我們就要聯係殯儀館了。"物業主任遞來一份文件,鋼筆尖在紙麵上洇出墨點。我機械地接過筆,卻在看到那行"遺體火化同意書"時突然劇烈咳嗽起來。
    三天前的下午,我像往常一樣走進總裁辦公室送報表。王嵐正對著電腦屏幕發呆,香奈兒套裝皺巴巴地掛在身上,這在她是極罕見的。"把這個月員工體檢報告整理好,特別是李主管的。"她頭也不抬地說,聲音像生鏽的刀片劃過玻璃。
    當時我隻是覺得奇怪,這位雷厲風行的女強人竟會注意到一個普通主管的健康狀況。直到今天清晨,我在茶水間發現她常用的馬克杯裏泡著半杯冷掉的安眠藥茶,杯底沉著幾粒未溶解的藥片。
    "您確定要簽?"物業主任的聲音把我拉回現實。窗外的雨忽然變小了,一縷陽光刺破雲層,在地麵投下一道搖搖欲墜的光帶。"王總上周還親自給您批了年假申請。"他欲言又止地搓著手。
    我的手指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那支鵝黃色的萬寶龍鋼筆是她去年生日送我的禮物,筆帽上還刻著我們部門的編號。簽還是不簽?這個決定將把我推向截然不同的深淵。簽,意味著接受一個殘酷的事實;不簽,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門突然被推開,李主管舉著傘衝進來,發梢滴著水。"田聰!王總讓我轉告你......"他猛地刹住腳步,看著我手中的文件,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這是什麽意思?"
    我下意識把文件藏到身後。李主管是我們部門資格最老的員工,曾經在一次項目危機中替我背了黑鍋。現在他眼中的驚恐如此真實,讓我不得不懷疑自己是不是陷入了某種荒謬的幻覺。
    "王總失蹤了,對不對?"李主管壓低聲音,"上周五晚上她把我單獨叫到辦公室,給了我這個。"他從公文包裏掏出一張銀行卡,"她說如果三天內沒人找到她,就把卡裏的錢轉給我女兒治病。"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王嵐的女兒正在哈佛攻讀醫學博士,這件事全公司都知道。上周部門聚餐時,她還拿出手機給我們看女兒在實驗室的照片,笑得那麽驕傲。
    "這不可能......"我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物業主任和李主管交換了一個眼神,物業主任歎了口氣:"監控顯示,王總昨天下午三點二十七分走出公司大門,之後就再沒回來過。"
    我的記憶突然閃回那個時刻。三點二十七分,我正在會議室整理會議記錄,透過百葉窗的縫隙,看到王嵐的高跟鞋敲擊在大理石地麵上,皮鞋跟與地麵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她穿著那套標誌性的紅色套裝,像一團跳動的火焰。
    "她走得那麽決絕,像是要去赴什麽重要的約會。"李主管喃喃自語。我盯著自己微微發抖的雙手,突然想起昨天下班前,王嵐把我叫到辦公室,讓我幫忙刪除她電腦裏的一份加密文件。
    "你最好忘了這件事。"她當時這樣說,眼睛裏閃著奇異的光芒。現在想來,那或許是她留給我的最後一條線索。
    雨又下大了,砸在窗戶上的聲音像是無數細小的手掌在拍打。物業主任突然說:"對了,今天早上社區收到一個包裹,說是給王總的。"他遞給我一個牛皮紙袋,上麵隻有我的名字和部門編號,沒有寄件人信息。
    我的手指剛碰到袋子,就感覺到裏麵有個硬物。拆開後,裏麵是一個銀色的u盤和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真相就在代碼裏。——"字母歪歪扭扭的,像是用顫抖的手寫的。
    回到辦公室,我把u盤插入電腦。屏幕上跳出一個加密文件夾,需要輸入六位數字密碼。我盯著屏幕,突然想起王嵐經常在深夜加班時哼唱的那首老歌——《月亮代表我的心》。試著輸入"0"——這是她女兒的生日。
    文件夾打開了,裏麵隻有兩個文件:一個視頻和一份pdf文檔。視頻裏,王嵐站在一棟陌生的別墅前,穿著我從未見過的休閑裝束,看起來蒼老了許多。她對著鏡頭說:
    "如果你看到這個視頻,說明我已經不在了。田聰,你是唯一一個我信任的人......"
    視頻戛然而止。我的心跳幾乎停滯,手指懸在播放鍵上方,既想看下去又害怕看到真相。這時,辦公室的門被輕輕敲響,一個陌生的男人站在門口。
    "請問是田聰小姐嗎?我是李律師,受王嵐女士的委托......"
    我的後背滲出冷汗。李律師遞給我一份公證過的遺囑複印件,上麵赫然寫著:王嵐名下所有財產,包括那套價值三千萬的豪宅,都留給了我——一個普通的企業管理人員。
    "這不可能......她有丈夫,有女兒......"我的聲音在空曠的辦公室裏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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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律師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王女士的丈夫五年前就提出了離婚,但始終沒有辦手續。至於她的女兒,你看了這個就明白了。"他從公文包裏拿出一疊照片。
    照片上是一個年輕女孩站在賭場門口,身邊站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另一張照片裏,女孩手持注射器,胳膊上滿是針眼。最後一張照片是女孩與一位心理醫生的合影,背景牆上寫著"戒毒治療"幾個大字。
    我的手開始不受控製地發抖,照片從指間滑落。這些照片無聲地訴說著一個被光鮮外表掩蓋的殘酷真相——那個在社交圈風光無限的企業家女兒,早已沉淪在毒品與賭博的深淵。
    "王女士一直偷偷資助女兒的治療,但她不願讓任何人知道自己的女兒變成了這樣。"李律師的聲音低沉而悲傷,"她丈夫背著她轉移了大量財產,導致公司資金鏈差點斷裂。她選擇分開住,是因為無法忍受那個男人的虛偽......"
    辦公室的電話突然響起,嚇了我一跳。是社區打來的,說在王嵐的衣櫃裏發現了一封未寄出的信件,收件人是我。
    那封信是用王嵐慣用的藍色墨水寫的,字跡工整得像是精心練習過:
    "田聰:
    當你讀到這封信時,我可能已經不在人世。原諒我的自私,把你卷入這一切。作為公司最信任的下屬,我希望你能幫我完成最後的心願。
    你可能不知道,三年前那場幾乎讓公司破產的危機,是我故意設計的。我丈夫與競爭對手勾結,想要吞並我們。我選擇犧牲自己來保護公司和你們的未來。
    現在,事情有了轉機,但我已經沒有力氣繼續這場博弈。李律師會交給你一份名單,上麵的人都是丈夫安插在公司的奸細。你必須在下個月的董事會之前找到證據。
    還有,李主管的女兒需要做心髒移植手術,那是他唯一的親人。卡裏的錢夠支付手術費,但需要你親自去辦手續,因為他怕被丈夫的人發現。
    最後,請原諒我無法親自向你道別。那些豪華的派對、昂貴的禮物,都是我編織的謊言。我寧願死在空蕩蕩的豪宅裏,也不願回到那個充滿謊言的家。
    永遠感激你的,
    王嵐"
    信紙在我手中發出輕微的沙沙聲,像是一片落葉在歎息。電腦屏幕上的遺囑複印件和視頻還亮著,照片上的女孩無辜的眼神刺痛著我的眼睛。這一切的真相如此殘酷又如此真實——那個我眼中雷厲風行、高高在上的女強人,竟然為我、為整個公司默默付出了這麽多。
    窗外,雨停了。夕陽的餘暉灑在辦公桌上,給一切都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我拿起手機,撥通了李主管的電話:"我們需要談談王總的女兒......"
    電話那頭傳來長長的沉默,然後是李主管哽咽的聲音:"她還有救,對嗎?"
    我望向窗外漸暗的天色,想起王嵐最後的眼神——那是一種釋然,一種解脫,更是一種無聲的托付。我知道,從此刻起,我的生活將永遠改變。而那個永遠優雅、堅強如鐵的女強人,將永遠活在我心中最柔軟的角落。
    我深吸一口氣,將王嵐的信小心地放進抽屜最深處。明天,太陽升起時,一切都將重新開始。而我,將帶著她未竟的遺願,繼續在這條荊棘密布的道路上前行。
    因為有些承諾,值得我們用一生去守護。
    有些告別,雖然來得突然,卻早已在歲月的長河中,悄然埋下了伏筆。
    遺囑公證後的第七天,我坐在王嵐空蕩蕩的總裁辦公室裏,電腦屏幕上的加密文件夾依然閃爍著幽藍的光。那個被命名為"代碼"的文件夾像一道永遠打不開的門,讓我輾轉難眠。
    "田小姐,您該休息了。"李主管端著一杯熱茶站在門口,他的眼袋比上周又重了些,"王總留下的東西不是那麽容易消化的。"
    我把茶杯推到一邊:"李主管,你知道王總為什麽突然決定分開住嗎?"
    他避開我的目光:"王總說過,有些事情知道得越少越好。"
    電腦突然發出"叮"的一聲提示音,是李律師發來的新郵件。附件裏是一份名單,上麵密密麻麻列著二十多個人的名字,每個人後麵都跟著一組奇怪的數字代碼。最讓我震驚的是,名單最上方赫然寫著"丈夫"兩個字,後麵跟著一組以"z"開頭的數字。
    "這是......"我的手開始發抖。
    "這是王總調查了五年的結果。"李律師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她發現公司近三年的重大決策背後,都有這個名單上的人在操縱。"
    我點開名單上第一個名字——財務總監張建國。屏幕上立刻彈出一組數據對比圖,顯示他在過去三年裏通過複雜的關聯交易,將公司至少兩億資金轉移到了境外賬戶。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這些轉賬都經過了一個以"z"開頭的中間賬戶。
    "這是......我丈夫的代號?"我的聲音卡在喉嚨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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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律師沉默了幾秒:"王總生前最後調查的就是他。她說,你丈夫不僅是共犯,還是整個陰謀的核心策劃者。"
    窗外突然傳來一聲悶雷,雨又開始下了。我盯著屏幕上那個熟悉的名字,突然想起三個月前丈夫回家的那個晚上。他喝得酩酊大醉,抱著我哭訴公司經營困難,說王嵐不夠信任他。當時我隻當他是在抱怨工作壓力,現在想來,那或許是他最後一次試圖挽回些什麽。
    "田小姐,"李律師的聲音把我拉回現實,"王總還留下一份錄音,是她生前最後錄製的。"
    錄音裏,王嵐的聲音疲憊卻堅定:"田聰,當你聽到這段錄音時,我可能已經不在了。那份名單上的人都是我丈夫安插在公司的棋子,他們不僅貪汙公款,還......"錄音到這裏突然中斷,取而代之的是一陣刺耳的電流聲。
    "後麵還有內容!"我猛地拍打鍵盤。
    "那是王總臨死前錄製的最後一句話。"李律師的聲音異常沉重,"她說:"他們想讓我永遠閉嘴,但他們不知道,我早就把證據藏在了最安全的地方。""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王嵐臨死前到底留下了什麽?那個"最安全的地方"又是哪裏?
    與此同時,在城市另一端的戒毒中心,李主管正坐在女兒病房外的長椅上,手裏捏著一張泛黃的照片。照片上是一家三口的合影,背景是迪士尼樂園的煙花。那是十年前拍的,那時他的女兒還隻是個愛笑的小女孩。
    "爸爸......"身後傳來虛弱的聲音。
    李主管猛地轉身,看到女兒扶著牆慢慢站起來。她比上次見麵瘦了至少十斤,手臂上的針眼已經結痂,但眼神卻比以前清澈了許多。
    "感覺怎麽樣?"他小心翼翼地扶住女兒。
    "醫生說我的血液檢測結果很好。"女兒勉強笑了笑,"他們說再治療幾個月就能......"
    "就能回家了。"李主管替她說完,眼眶濕潤,"爸爸答應你,等你好起來,我們就去迪士尼,就像照片裏那樣。"
    女兒突然抓住他的手:"爸爸,對不起......"
    "傻孩子,別說這個。"李主管打斷她,"王阿姨說得對,你永遠是我最驕傲的女兒。"
    回家路上,李主管接到田聰的電話。電話那頭,田聰的聲音異常疲憊:"李主管,我需要你的幫助。"
    第二天清晨,我站在王嵐那棟三千萬豪宅的地下室門口。李律師說,王嵐生前最後幾天經常來這裏,還特意叮囑保潔不要打掃這個房間。
    地下室的空氣潮濕而陰冷,牆角堆著幾個落滿灰塵的紙箱。當我打開第三個紙箱時,一本厚重的相冊從裏麵滑落。
    相冊的扉頁上寫著:"致我最信任的田聰"。
    翻開第一頁,是一張我從未見過的照片——年輕的王嵐站在一群政府官員中間,笑容燦爛。照片背麵寫著一行小字:"2015年,與趙副市長視察項目。"
    我的心沉了下去。趙副市長正是我們公司最大的合作夥伴,去年突然被雙開的那個。
    相冊裏還有更多讓我血液凝固的照片:王嵐與不同政商界人物的合影,每張照片背麵都標注著日期和事件;一份標著"絕密"的文件複印件,上麵是某重大基建項目的投標內幕;甚至還有一段視頻,拍下了我丈夫與一位不知名男子在私人會所密會的畫麵。
    當我翻到最後一頁時,一張銀行卡從相冊裏滑落。卡背麵寫著六個數字——與我電腦裏那個加密文件夾的密碼一模一樣。
    回到辦公室,我顫抖著輸入密碼。文件夾打開了,裏麵是一個名為"真相"的文件夾,裏麵整齊排列著數百份文件:財務報表、轉賬記錄、會議錄音......每一份證據都指向一個可怕的真相——我丈夫不僅是公司內部腐敗的參與者,更是整個陰謀的幕後推手。
    最讓我震驚的是一份標著"最終計劃"的文件。文件裏詳細列出了如何通過賄賂政府官員、操縱股市、轉移資產來掏空公司,而最終受益人赫然寫著我和丈夫的名字。
    "不......"我捂住嘴,眼淚不受控製地流下來,"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手機突然響起,是李主管。他的聲音異常急促:"田聰,出事了!趙副市長剛剛被帶走調查,警方在他的保險箱裏發現了你丈夫的賬本!"
    我的手機掉在地上。窗外,一道閃電劃破天際,照亮了辦公桌上那張銀行卡,也照亮了我丈夫那張笑得燦爛的照片——那是去年公司年會時拍的,他站在領獎台上,向我伸出手。
    當晚,我站在戒毒中心門口,手裏攥著那張銀行卡。李主管告訴我,他女兒已經同意配合調查,願意作證她親眼看到父親與一位神秘男子交易毒品和資金。
    "你準備怎麽做?"李主管問我。
    我看著銀行卡上那個熟悉的數字,突然笑了:"我要讓所有人知道真相。包括我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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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我驅車回家時,天已經完全黑了。車庫裏,我丈夫的車還停在那裏。我掏出鑰匙打開車門,駕駛座上放著一部手機——是他的。
    手機突然亮起,屏幕上顯示著一條未發送的信息:"計劃有變,先撤。z"
    我的手開始發抖。手機裏還有更多短信和通話記錄,每一條都在指向一個事實——他早就計劃好了這一切,而王嵐的死,或許隻是開始。
    突然,手機收到一條新消息:"田聰,你遲早會明白我的苦衷。今晚十點,老地方見。——你的丈夫"
    我的血液幾乎凝固。那個"老地方"是他和我第一次見麵的咖啡館,也是我和王嵐最後一次談話的地方。
    十點整,我推開了那家咖啡館的門。角落裏坐著一個人影,當那人抬起頭時,我手中的咖啡杯掉落,滾燙的液體濺在手上也渾然不覺。
    那不是我丈夫。
    那人摘下墨鏡,露出一張我熟悉的麵孔——是趙副市長。
    "田小姐,"他微笑著遞給我一張照片,"看來你比你丈夫聰明多了。"
    照片上是我丈夫和一位陌生女子站在私人飛機前的合影。
    "你不明白,"趙副市長說,"你丈夫隻是個棋子,而你......"他的目光在我手上的燙傷處停留了一秒,"是個意外收獲。"
    就在這時,咖啡館的門被猛地推開。李主管帶著兩個警察衝了進來:"都不許動!"
    趙副市長臉色驟變,但已經來不及了。警察迅速製服了他,從他身上搜出了一把槍和幾份文件。
    當李主管扶起我時,我發現自己的手還在發抖。他遞給我一張紙巾:"田聰,你做得很好。"
    我看著被銬住的趙副市長,突然想起王嵐最後對我說的話:"真相有時候很殘酷,但隻有麵對它,我們才能真正活著。"
    手機又響了,是李律師發來的消息:"田聰,我們查到王總的死因了。她不是自殺,是被人謀殺的。"
    我的心跳幾乎停止。王嵐是被謀殺的?而凶手......
    照片上的陌生女子突然浮現在我眼前。她穿著和我一模一樣的衣服,站在和我丈夫一樣的位置。而在照片背麵,有一行幾乎看不見的小字:"下一個就是你。"
    三個月後,隨著趙副市長和一係列政商界人物的落網,公司內部的腐敗網絡終於被徹底曝光。我丈夫作為共犯被起訴,而我則作為關鍵證人出庭作證。
    法庭上,當我展示那些證據時,我看到丈夫的臉上第一次露出了恐懼。他看著我,嘴唇蠕動著想說什麽,但我隻是平靜地移開了視線。
    庭審結束後,李主管找到我:"田聰,你想過接下來怎麽做嗎?"
    我望向窗外初夏的陽光,想起王嵐最後給我的那封信。信的最後一段寫道:"田聰,當你走出這片黑暗,你會發現陽光依然明媚。帶著這份光,去幫助更多需要幫助的人吧。"
    "我想開一家心理谘詢中心,"我說,"專門幫助那些像小琳和她女兒一樣的人。"
    李主管笑了:"我猜王總早就料到你會這麽說。"
    我低頭看著手上的燙傷疤痕,那是我從黑暗走向光明的印記。而王嵐留給我的,不僅是真相,更是一種信念——在黑暗中尋找光明,哪怕自己也曾身處深淵。
    離開法院時,我收到一條匿名短信:"你以為你贏了嗎?遊戲才剛剛開始。——z"
    我笑著把手機扔進了垃圾桶。有些遊戲,我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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