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您說話的意思，隻是覺得和您相處的很愉快，隻希望多一些這樣的時光。”
    “你可以一直留在這。”
    “可是，您的夫人誤會我，我該怎麽辦？”
    “有了你，我還在乎她。留下來，陪我。”
    萬裏扶光的唇湊近女孩的臉，女孩輕巧的推開他，走到金細行的書桌麵前，輕輕擺正桌上的標書。
    萬裏扶光膩一眼女孩，留下一句。
    “你就留在這吧！”
    金細行送黃恰恰到畫龍點睛實驗室樓下，誠懇請求。
    “大少奶奶，不知可否帶我進去逛一圈。”
    黃恰恰莞爾一笑。
    “你會告訴我一個你的秘密嗎？”
    金細行眸光微沉。
    “你想知道什麽事情？”
    黃恰恰一挑眉。
    “任何一個。”
    “我……”
    “強人所難的事情，我不想做，我希望你也不要難為我。”
    “黃恰恰，我……”
    “我可以提供技術指導，但是，我不想分享我的成果。”
    金細行點點頭。
    “我中午請你吃飯，想吃什麽？”
    “不用了，萬裏扶光會派人給我送他做的飯。”
    “好。”
    金細行轉身吩咐身邊的仆人。
    “吩咐廚房中午做飯送過來。”
    烈日炎炎，額頭的汗水滴落在臉頰，黃恰恰放下筷子，接通盛善行的電話，故意揚起聲音，掩蓋深淵般的失落。
    “怎麽了？誰惹你不高興？”
    “沒有啊！”
    “能不能不撒謊？”
    “為什麽我不能撒謊，別人能撒謊。”
    盛善行盯著食堂對麵的同事，緩緩放下筷子，走出醫院食堂。
    “你的進度怎麽樣？”
    “第三產業和第二產業都差不多，第一產業還繼續推進。”
    “你的大量技術人員不是都能用機器人代替嗎？有什麽困難？”
    “我……我不想幹了。”
    “你的實驗成果其他人知道多少？”
    “除了你之外，沒有一個員工清楚我的進度和成果。”
    “你總不能讓他們無所事事吧！古影刃不是安排一些人到你單位嗎？”
    “我分配給他們一些簡單的多模態數據融合、語義理解和推理，訓練和疑難雜症也散亂一些小問題分給他們。”
    “這些你都能輕而易舉的做出來？”
    “我……我能做出來一個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人，你信嗎？”
    “啊？”
    “他能種大白菜蘿卜，能抓魚潛水，修電表，刮大白，送快遞，賣眉筆，數鈔票，唱歌跳舞，甚至，甚至……還……還能生……生……生小孩。”
    “胡說八道，怎麽可能。”
    “真……真的……我……我……辦公室裏所有的員工全是機器人，他們已經……已經……”
    “他們真的能生出來小孩？”
    “我……我……我隻要修改機器人的體積……哥哥，我害怕，我害怕。”
    “我問你，你怎麽控製他們？”
    “密……密碼。”
    “不行，密碼可以破譯，你必須想一個除你之外任何人，都不能解開的難題。”
    “我……”
    “自己想。我也不要告訴，記住，你的這些成果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除了你之外，我沒和任何人說。而……而且，萬裏扶光告訴我，晨止行是微生子卿的弟弟。哥哥，我害怕，我害怕。”
    “晨止行不會傷害你，微生子卿也不敢。”
    “你來接我好不好？”
    “我帶隊來采藥，回不去。”
    “你的任何一種藥我都能造出來代替品，你回來好不好？”
    “什麽？”
    “任何動物、植物，甚至是人，我……我都可以複……製、複製……我求你了，你回來好不好，我求你。”
    “你……你今晚還住在畫龍點睛不要亂走，我想辦法。”
    黃恰恰掛斷電話，盯著辦公室裏“員工”的肚子，越發不想繼續下去，或者說，她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
    濃黑的夜像無盡的黑色深淵，書房的萬裏扶光不解問金細行。
    “連續四天沒從實驗室出來，黃恰恰到底在研究些什麽？”
    “她之前也加過班。你擔心什麽？”
    “黃恰恰這幾天和我的通話總是應付了事。我擔心出什麽事情？”
    “別多想，早點睡。”
    金細行轉身走回臥室，問妻子。
    “我安排給大少爺的女孩，這幾天有什麽舉動嗎？”
    妻子掃一眼金細行，輕飄飄溢出一句。
    “姑娘有名字叫麥南珠。”
    金細行眉頭皺緊，拉著妻子的手，焦急安撫。
    “別鬧，快告訴我。”
    “她除了在你的書房等著大少爺，哪都沒去過，能做什麽？”
    “不離開房間就不能想其他辦法，老婆，你好好告訴我，她這幾天都做什麽了？”
    妻子甩開金細行的手。
    “我說了她什麽都沒做，你不信我，也叫人在大少爺書房安排另一個麥南珠，替我照顧你。”
    “你……老婆……老婆……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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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仆人禮貌敲門。金細行不得不，放開妻子的手。
    “金細行先生，招標開始了。”
    金細行無奈轉身下樓。
    金細行看著古影刃率先進房間和修聊，眉毛略微皺緊。一旁的晨止行慌忙安慰。
    “古影刃的價格一定要的不低，我們還會有機會的。”
    金細行淡淡一笑。
    “這次修空出大量崗位，對機器的需求量很高，再加上機器替代的是各大政府職能部門的工作。修一定選擇技術更好的，你的低價格並沒有優勢。”
    “修提到的其他產業技術轉讓，你是怎麽想的？”
    “可以。”
    “修提到的技術轉讓，幾乎涵蓋各行各業，技術轉讓費你不打算賺了？”
    “你有辦法？”
    晨止行瞧見古影刃出來，率先一步走進修的辦公室。
    金細行掃一眼略顯失落的古影刃，有些詫異。
    “你一份都沒簽？”
    “實驗室我們建，技術我們教會他們，他們才給幾百個億，我還和他聊。”
    金細行搖搖頭，感慨道。
    “你可真是財大氣粗，一點沉不住氣，幾百個億不是錢。”
    “我挖一鏟子礦，鑽石就有了，巴巴望著他嘴裏那點肉。”
    金細行微微挑眉。
    “你不差這點錢，非要來這橫插一腳，是想著黃恰恰能幫你，結果咱倆一樣，什麽技術都沒有，空手套白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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