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0章 與祁陽合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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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月2日,天還未完全亮透,清冷的空氣在北京城彌漫,寒風如刀割般凜冽。春晚導演組要求九點鍾之前趕到央視錄音棚,為了抵禦這刺骨的寒冷,晉宴風和助理小a都裹上了厚實的羽絨服。經過昨晚充分的休息,他們精神飽滿地來到了中央廣播電視台。此行隻是彩排不需要帶化妝師和造型師。
    在一位身著央視工作製服、麵容和善的工作人員的引領下,晉宴風和小a穿過寬敞明亮的走廊,一路來到了央視錄音棚,這個錄音棚他已經來過好幾次了,每次參加央視的節目都會提前來這裏錄歌。
    央視的錄音棚不愧是專業且設備精良的地方,剛一踏入便感受到了這裏獨特的氛圍。錄音棚內空間寬敞,隔音效果極佳,外界的嘈雜聲被完全隔絕在外。四周的牆壁上鋪設著吸音材料,呈現出一種獨特的紋理,既能有效吸收聲音,又能營造出良好的聲學環境。地麵幹淨整潔,鋪設著柔軟的地毯,走起路來悄無聲息。
    在錄音棚的中央,擺放著兩張精致的高腳凳,旁邊是兩個專業的麥克風架,麥克風閃耀著金屬的光澤,造型精美,一看就是頂級的錄音設備。周圍還分布著各種音頻設備,調音台、監聽音箱、效果器等一應俱全,這些設備整齊地排列著,閃爍著各種指示燈,仿佛在訴說著它們的專業性和重要性。
    在錄音棚的一側,坐著幾位工作人員,他們正專注地盯著麵前的電腦屏幕和各種設備。錄音師是一位戴著眼鏡、頭發微微花白的中年男子,他正聚精會神地調整著調音台上的旋鈕,眼神中透露出專業和專注。旁邊的助理則在認真地記錄著一些數據,不時與錄音師交流幾句。還有一位年輕的工作人員,正拿著對講機,與棚外的人員溝通著,確保錄製工作的順利進行。
    屋裏太熱,晉宴風和小a把外套脫下來,小a抱在手上坐到一旁等待。
    此時,劉欣欣和祁陽也在九點之前趕到了。劉欣欣還戴著帽子,一走進室內,感受到暖氣的溫暖,來不及脫下外套,劉欣欣帶著祁陽就過來給晉宴風打招呼,她一臉熱情,笑容燦爛地說道:“晉老師,前幾天玉蘭獎,真是太有場麵了。這是我們星海的藝人,祁陽。我是他的經紀人,劉欣欣,初次見麵,多多關照,晉老師。”
    晉宴風露出微笑,禮貌地點點頭,“你們好。”
    祁陽露出陽光溫暖的笑容,聲音清脆地說道:“晉前輩好。”
    晉宴風與祁陽握了握手,親切地說道:“你好,我們都是星城人,不用見外。”
    祁陽一臉詫異,眼中滿是驚訝,“什麽?前輩您是星城的?”
    劉欣欣趕緊拉住祁陽,臉上帶著歉意的笑容,“我們祁陽還是新人,我忘了告訴他了,是我的疏忽,晉老師不要見怪啊,他還小,才19歲,嗬嗬。”
    晉宴風溫和地說,“沒關係,不閑聊了,開始工作吧,早點錄完早點排練。”
    隨後,祁陽把外套給劉欣欣,在央視工作人員的安排下,晉宴風和祁陽走進了錄音棚。他們站在麥克風前,整理了一下情緒,準備開始今天的錄製工作,一場關於春晚歌曲的精彩演繹即將在這裏拉開帷幕 。
    在央視那專業的錄音棚內,燈光柔和地灑下,營造出一種略帶憂傷的氛圍。晉宴風站在麥克風前,眼神中帶著一絲猶豫,他知道這是祁陽寫給雲清的歌,心中有些膈應,硬著頭皮開口唱了起來,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緩緩傳出:“寒夜孤燈照案頭,墨染殘箋訴情愁。你如幻影隨心遊,忽而淺笑,忽而遠走。”
    祁陽則站在一旁,全神貫注,他決心抓住這次機會好好表現。當晉宴風唱完,他緊接著開口,溫柔的音色中飽含深情:“每念往昔意難收,初逢時的溫柔,刻在眼眸。可如今你像風自由,我追不到盡頭。”
    晉宴風第一次錄這樣的情歌,心中難免有些生澀,繼續唱道:“雨打窗扉聲聲驟,敲碎癡心幾分守。看你背影總覺瘦,想要靠近,又怕傷透。” 他的聲音雖沉穩,但在感情的投入上還稍顯不足。
    祁陽敏銳地察覺到了晉宴風的狀態,心中想著“晉前輩怎麽不投入啊?不管了,我要唱好。” 於是更加專注地唱著自己的部分:“那些誓言已陳舊,回憶不停翻湧,刺痛傷口。你在我世界進出,愛被反複左右。”
    接著,兩人合唱的部分響起,他們的聲音交織在一起:“為你受盡相思咒,朝朝暮暮,念你不休。情似月鉤掛心頭,歲歲年年,情絲難丟。卿心縹緲難猜透,近也還憂,遠也還憂。獨倚危樓淚空流,盼也無由,忘也無由 。” 晉宴風心中想著不知道還要唱幾遍,自己還一點感覺都沒有,而祁陽則想著繼續投入,希望能感染到晉宴風,晉前輩不投入是不是我的歌有問題啊?
    唱完這一段,晉宴風調整了一下狀態,努力營業,試圖演出感情,唱道:“落葉飄飛滿徑秋,時光悄把眷戀偷。我在原地把你候,等你回首,等你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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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陽聽到晉宴風的演唱,感覺前輩似乎找到了一些感覺,心想果然自己投入能感染到他,便繼續深情地唱:“歲月匆匆不停留,愛卻在這時候,陷入泥垢。你態度像謎一樣,讓我頻頻失守。”
    晉宴風唱“霜染雙鬢人空瘦,這份深情無人救。對你執著從未休,心被你囚,無法逃脫。” 看到“這份深情無人救”心中突然想起雲清,被這歌詞觸動,終於找到了感覺,聲音中也多了幾分深情。
    祁陽也毫不示弱,繼續唱著:“明知可能沒以後,還是不願放手,獨自承受。你的心若即若離,讓我在愛裏苦守。”
    兩人再次合唱,這一次,他們都投入了更多的情感,聲音配合得也漸入佳境:“為你受盡相思咒,朝朝暮暮,念你不休。情似月鉤掛心頭,歲歲年年,情絲難丟。卿心縹緲難猜透,近也還憂,遠也還憂。獨倚危樓淚空流,盼也無由,忘也無由 。”
    一遍唱完,錄音師的聲音從監聽室傳來,帶著鼓勵:“還可以,晉老師歌曲掌握的很好,沒跑調,準備工作做的不錯!好,再唱一遍,找找感覺。” 晉宴風作為演員,雖參加過三次春晚,但唱歌中規中矩;而祁陽唱歌全是感情,音色動人絕對音準,今天的錄製必然是要磨合磨合滴。
    在錄音棚柔和的燈光下,祁陽臉上洋溢著陽光般的笑容,對晉宴風默默做了個加油的動作,那笑容裏滿是朝氣與鼓勵。晉宴風回以點頭,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可心裏卻暗自想著:“這小子還不知道我和雲清的關係,要是知道還能笑得出來嗎?” 刹那間,和雲清親吻的畫麵如閃電般在他腦海中劃過,他的臉頰瞬間滾燙,渾身也熱了起來,心底柔情四溢。
    晉宴風深吸一口氣,緩緩閉上眼睛,試圖將自己完全沉浸在歌曲的情緒裏。當他再次睜眼,周身已然被一種深情的氛圍所籠罩,他輕輕開口:“寒夜孤燈照案頭,墨染殘箋訴情愁。你如幻影隨心遊,忽而淺笑,忽而遠走。” 明明前天才和雲清分開,此刻思念卻如潮水般洶湧,他發現自己竟如此想念她。
    祁陽聽到晉宴風的歌聲,心中不禁感歎:“晉前輩的歌聲一下子就好深情啊,不愧是演員。” 他的好勝心被瞬間點燃,想著自己更要好好表現。祁陽天賦異稟,唱歌對他來說就如同喝水一般輕鬆自然,情感也總是能毫無保留地流露。於是,他飽含深情地唱道:“每念往昔意難收,初逢時的溫柔,刻在眼眸。可如今你像風自由,我追不到盡頭。”
    晉宴風接著唱下去:“雨打窗扉聲聲驟,敲碎癡心幾分守。看你背影總覺瘦,想要靠近,又怕傷透。” 他唱著唱著,發現自己剛才不該回想和雲清的畫麵,此刻那些洶湧的情感如決堤的洪水,讓他有些難以招架,隻覺得滿心難受,仿佛被這首歌的情緒緊緊纏繞,眼眶也微微泛紅,有點想哭。
    祁陽全情投入,腦海中都是雲清的模樣,唱道:“那些誓言已陳舊,回憶不停翻湧,刺痛傷口。你在我世界進出,愛被反複左右。” 他心中默默想著,清清,什麽時候我們才能“畫中情不朽” 。
    兩人的聲音交織在一起,開始合唱:“為你受盡相思咒,朝朝暮暮,念你不休。情似月鉤掛心頭,歲歲年年,情絲難丟。卿心縹緲難猜透,近也還憂,遠也還憂。獨倚危樓淚空流,盼也無由,忘也無由 。” 晉宴風心中一陣刺痛,隻覺得這歌真如相思咒一般,讓他備受煎熬,他不禁思索,到底什麽時候才能和寶寶在一起,還有那樣的一天嗎?而祁陽心中也滿是對雲清的眷戀,想著,清清,我隻要能和你在一起,不管要等多久,我都願意。
    兩人各懷心事,沉浸在各自的情緒裏,唱完了全曲。錄音師的聲音適時響起:“還可以,比上一遍好多了,再唱一遍,都投入一點。”
    晉宴風站在麥克風前,胸膛劇烈起伏,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他的呼吸略顯急促,眼神中滿是糾結與深情。剛剛那一遍的演唱,他幾乎將自己的靈魂都傾注其中,一想到還要繼續,他心裏忍不住嘟囔:“我還不投入,我都要哭了,再錄也沒這遍好了。” 但他還是很快調整好狀態,腦海中浮現出雲清的一顰一笑,暗暗想著:“果然唱情歌還是要想著最愛的人,最愛的女人,愛你,寶寶。不要和祁陽糾纏,和我在一起,終有一天,我會讓你幸福的。”
    音樂聲再次響起,晉宴風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歌聲中飽含著無盡的眷戀與痛苦。他仿佛置身於一個隻有他和雲清的世界,那些甜蜜的過往與未知的迷茫交織在一起,讓他的每一個音符都充滿了故事。此刻的他,感覺自己就像喝了一杯苦澀的咖啡,愛而不得的滋味在心底蔓延,心痛的感覺愈發強烈。
    而一旁的祁陽,同樣沉浸在自己對雲清的深情之中。他的歌聲溫柔而堅定,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迸發出來的。這兩個被愛情虐成苦瓜的男人,在這一遍又一遍的演唱中,慢慢找到了默契。他們的聲音相互呼應,奇妙地共鳴起來,仿佛在訴說著同一個關於愛情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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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錄音師坐在監控室裏,眼睛緊緊盯著屏幕,手中的筆不時在本子上記錄著什麽。一曲唱罷,他對著麥克風說道:“接著再錄啊,多錄幾遍,挑個最完美的,表揚一下都很好。”
    在錄音棚裏,晉宴風和祁陽的歌聲愈發和諧,兩人漸入佳境,配合得越來越好。錄音師看著監控設備,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開口說道:“合作得相當不錯了,不過還得再柔情一點。畢竟是過年期間的節目,加點‘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的情緒進去,那種在團圓時刻對愛人的思念,就更貼合春晚氛圍了。”
    兩人心領神會,繼續投入演唱。時間在悠揚的歌聲中悄然流逝,終於,長達三個小時的錄製圓滿結束。錄音師摘下耳機,興奮地說道:“我選了兩個版本,其中一個會用在節目裏,還有一個感覺特別好,實在舍不得刪,你們等明年做成純享版放到網上,說不定能成為一首金曲呢。你們自己商量怎麽處理吧,感謝兩位的配合,辛苦了!”
    晉宴風疲憊卻又帶著幾分滿足,取下耳機,率先走出了錄音棚。他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頸,深吸一口外麵的新鮮空氣。祁陽則緊跟其後,臉上洋溢著完成任務的喜悅。此時,小a和劉欣欣早已候在一旁,他們把不要的那首音頻存進了手機裏。
    錄音師叮囑:“今年可千萬不能傳播這些音頻啊,要是泄露了,春晚可就沒法上你們的節目了,這一點務必注意。”劉欣欣一聽,眉頭瞬間皺了起來,麵露擔憂地說:“那您明年再把那個音頻給我們吧。現在兩邊都有音頻,我們公司對祁陽特別重視,實在不想冒這個風險。”錄音師麵露難色,無奈地解釋道:“我可沒有保管的義務喔,年底我忙得不可開交,每天都在加班呢。”小a見狀,連忙打圓場:“沒事,姐,你隻要保證不傳給別人就行了。”
    這時,晉宴風走了過來。劉欣欣立馬換上熱情的笑容,熱情相邀:“晉老師,一起吃個便飯吧?反正下午還要一起過來排節目,大家也能交流交流。”晉宴風思索片刻,點點頭,爽快地應道:“可以啊,走吧。”於是,一行人有說有笑地朝著餐廳走去,為下午的排練養精蓄銳 。
    央視旁的高檔餐廳內,水晶吊燈灑下暖黃的光,空氣中彌漫著精致菜肴的香氣。這裏向來是各路明星與表演藝術家的用餐常地,服務員身姿優雅,引領著晉宴風、祁陽、小a和劉欣欣走進包廂。劉欣欣滿臉笑意,將菜單遞向晉宴風:“晉老師,您來點單吧。”小a笑著插了話:“我來吧,劉姐,我們一起點。” 兩人便湊在一塊兒,仔細翻看著菜單,小聲討論起來。
    晉宴風和祁陽並肩而坐,晉宴風點開小a發來的音頻,熟悉的旋律與深情的歌聲瞬間流淌而出,正是第二遍錄製時的版本,情感濃鬱得仿佛能溢出屏幕,讓人聽之動容。
    小a一邊點菜,一邊不忘向晉宴風捧場:“老板,粉絲聽了肯定特別開心,各大站姐肯定又要喊話,催您快點出單曲啦。” 晉宴風嘴角微微上揚,聽了一遍後便收起手機,轉頭看向祁陽,突然問道:“祁陽?你有沒有聽過《與妻書》啊?”
    祁陽微微一愣,稍作回憶後說道:“那是課文裏的,具體幾年級學的我忘了,開頭是‘意映卿卿如晤,吾今以此書與汝永別矣,吾作此書時尚是世中一人,汝看此書時吾已是陰間一鬼。’晉前輩怎麽突然問這個?”
    晉宴風神色平靜,輕描淡寫地回道:“沒什麽,就是突然想到了。對了,你是什麽時候出生的呀?陰曆生日。”
    祁陽不假思索地回答:“七月十六啊。”
    晉宴風微微挑眉,心中暗自思忖:“不愧是陰間大帝,投胎都選在中元節後一天。06年中元節,這年紀比雲清還小半年,雲清是正月十六。” 麵上卻不動聲色,隻是點了點頭,繼續問道:“幾點出生的?”
    祁陽搖了搖頭,一臉坦誠:“不知道,沒問過我媽,反正很晚了,聽說是半夜。”
    晉宴風聞言,手指下意識地微動,在心底默默推算起來:夜半子時,丙戌年七月十六子時。緊接著,他不動聲色地打量起祁陽的麵相,隨著推算的深入,他的眉頭不易察覺地皺了起來。隻見他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竟是推算出祁陽命數不佳,活不過五十歲。這讓晉宴風心中滿是疑惑,他一直對雲清的命數難以看透,可為何祁陽的命數卻能觀之一二 ,這其中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他陷入了沉思,目光也變得有些深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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