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3章 正式進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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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日,杭城的東方影視城在陽光的照耀下,處處洋溢著忙碌的氣息。這裏,便是《星際曙光》劇組緊張拍攝的戰場,今天,雲清和林宇正式進入劇組拍攝,為這部備受期待的作品注入新的活力。
雲清,這位承載著無數期待與爭議的新人演員,此次飾演劇中美得慘絕人寰的女主角沈冰清。雖被不少人打上“花瓶”的標簽,但她的美,將是劇中不可或缺的元素,也將為男主陳峰帶來無數的磨礪與災難。她身穿簡單的白t恤,藍色牛仔褲腳上穿著一雙運動鞋,戴著一頂遮陽帽,跟在男主晉宴風身後走上保姆車。
而林宇,作為劇中的重要反派,飾演著沈冰清的瘋狂愛慕者銀塵。在地球末日的背景下,他的執念和瘋狂,將成為推動劇情發展的關鍵要素,為故事增添無數緊張與衝突的情節。他穿著一身黑色的休閑服,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渾身散發著一種獨特的氣場,讓人很難將他與劇中那個偏執的反派形象聯係起來。
昨晚,劇組在酒店為兩人舉行了一場簡單卻溫馨的歡迎儀式。大家圍坐在一起,歡聲笑語,氣氛融洽。製片人陳東和總導演雲天都對他們的加入表示了熱烈的歡迎,也對他們在劇中的表現寄予厚望。隨著雲清的到來,拍攝計劃也有了新的調整,一切重回故事的開端。
與《緣起蒼藍》電影的拍攝模式大相徑庭,《星際曙光》的拍攝現場猶如一個有條不紊運轉的龐大機器。總導演雲天把控著全局,麾下導演團隊陣容強大,加之投資充裕,設備精良、人員配置充足,為拍攝工作提供了堅實的保障。
為了高效推進這部80集的鴻篇巨製,《星際曙光》采用分組拍攝模式。雲天親自負責關鍵重點片段的拍攝,同時兼顧所有拍攝環節的統籌協調。畢竟,若是全劇拍攝重擔都壓在他一人肩上,不僅耗時漫長,還會造成人力資源的極大浪費。
基於此,演員們也被合理分配到不同小組,依據劇情在精心搭建的多樣化場景中進行拍攝。比如林宇就被安排單獨拍攝一些展現銀塵瘋狂思念沈冰清的畫麵。
而雲清和晉宴風這對主演,則一同前往山上搭建好的星宗宗門場景,開啟陳峰與沈冰清邂逅及後續在星宗一係列故事的拍攝。
當雲清和晉宴風隨著雲天以及拍攝團隊抵達片場時,一切早已準備就緒。此時正值上午九點鍾,陽光傾灑而下,溫度適宜,光影效果絕佳,正是拍攝的黃金時段。
導演助理小青趕忙迎上來,有條不紊地安排兩人去換衣服、化妝。晉宴風此次並未攜帶自己的專屬化妝師文琦,而是欣然接受了劇組的化妝服務,這一做法讓雲天暗暗點頭,十分滿意,覺得晉宴風沒有大牌明星的架子,十分配合劇組工作。
僅僅半個小時,兩人便妝發齊全。雲天走上前仔細檢查,隨後笑著拍了拍晉宴風的肩膀,眼神裏滿是認可。隻見晉宴風身著一件破舊不堪的快遞員t恤,“東風速遞”四個字的顏色已經被洗得斑駁,衣服上破洞連連,還沾染著已經幹涸的血跡。這件衣服正是他之前拍攝時穿過的,為了保證劇情的連貫性,劇組一直精心保管。此刻,晉宴風臉上幾乎沒有厚重的妝容修飾,濃淡恰到好處的眉毛下,是一雙深邃迷人的眼睛,眉眼間那抹溫柔的氣質愈發凸顯;高挺的鼻梁下,厚薄適中的嘴唇自然而又立體,化妝師僅僅在他臉上按照之前的截圖噴濺了些許血跡,便將角色曆經磨難的狀態完美呈現。
再看雲清,她在自己的衣服外麵套上一件略顯陳舊的科研白袍。那及腰的長發如黑色的綢緞般柔順,中分的發型更襯得她氣質溫婉。這一頭長發,讓雲天不禁眼前一亮,心中暗自讚歎,覺得這長發簡直就是為沈冰清這個角色量身定製。化著淡妝的雲清,眉如遠山般含著淡淡的黛色,剪水般的雙眸顧盼生輝,愈發楚楚動人;小巧玲瓏的鼻子猶如美玉雕琢,微微施了脂粉的嘴唇飽滿而富有誘惑,一舉一動都散發著沈冰清獨特的魅力,仿佛她就是從劇本中走出來的女主角。
劇中前情是在那片被危機籠罩的世界裏,陳峰,這個來自星亞福利院的孤兒,身為孤兒的他,平日裏隻能穿著他人捐贈的舊衣服。十七歲的他,本應在高考的賽道上奮力衝刺,平靜的生活在東方城突發變異鼠疫的那一刻被徹底打破。
一夜之間,城裏的老鼠竟變得如狗般大小,且數量龐大到令人毛骨悚然。這些瘋狂的異獸見人就咬,東方城瞬間陷入一片混亂。警力與武裝力量在鋪天蓋地的鼠潮麵前,顯得如此渺小,毫無招架之力,每天死傷人數竟達十萬之多。城中百姓四處奔逃,有的拚命往高層跑去,試圖尋找一絲安全;有的躲進家中,緊閉門窗,祈禱災難不要降臨。但無論何種方式,都難以擺脫生存的危機。
陳峰心急如焚,第一時間趕回福利院。他言辭懇切,終於說動院長,帶著福利院的老老小小向著郊區逃亡。他們躲進深山,這裏暫時沒有鼠患,可食物很快就被消耗殆盡。為了讓大家活下去,陳峰毅然決定獨自離開,前往附近村莊尋找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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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想到,山裏同樣暗藏危機。一頭巨大的豬型異獸突然出現,陳峰瞬間被盯上,隻能慌不擇路地逃竄。他的心跳如雷,每一步都帶著對死亡的恐懼,腳下的枯枝敗葉被踩得沙沙作響。
此時,雲清站在石階上,目光緊緊鎖住一路逃亡的晉宴風。此刻的晉宴風,全然沒了往日眉眼間的溫柔,臉上寫滿了慌張與恐懼,就像是真的陷入絕境的十七歲少年陳峰。盡管他已28歲,但演繹起這個青澀又勇敢的角色,毫無違和感。這不僅得益於他修仙顯得底子嫩,更離不開他精湛的演技。隻見他呼吸急促,腳步踉蹌,那逼真的演繹,仿佛真的在生死邊緣掙紮,讓人不禁為他揪心,也讓這場戲的氛圍愈發緊張、真實。
晉宴風的表演一氣嗬成,一條就順利通過,片場的氛圍一下子更加熱烈起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雲清身上。隻見雲清穩步走進星宗大門,身姿挺拔,眼神專注,靜靜等待著屬於她的出場時刻。
“開始!”導演的聲音幹脆有力,瞬間點燃現場氣氛。雲清神色一凜,迅速進入角色。沈冰清作為科研人員,冷靜、謹慎又嚴肅的特質在她的演繹下展現得淋漓盡致。她伸手拉住門,動作沉穩,緩緩拉開,目光順勢看向正在大口喘氣的陳峰,眼中恰到好處地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訝,那細微的表情變化,將沈冰清初見陌生人闖入的意外詮釋得十分到位。
陳峰眼中閃過驚豔,隨即慌亂地喘著粗氣喊道:“快跑……有……異獸!”雲清聞言,毫不猶豫地向前一步,語氣雲淡風輕卻又充滿力量:“站我身後。”那鎮定自若的模樣,讓角色的魅力瞬間凸顯。
晉宴風一邊喘息,一邊帶著驚疑不定的神色快步走向雲清身後。就在這時,遠處傳來異獸的怪叫聲,這聲音讓氣氛陡然緊張起來。陳峰加快腳步,一手按在門上,眼神中帶著一絲不信任看向雲清。
雲清神色堅定,伸出左手,模擬從儲物空間召喚麻醉槍,她目光緊緊鎖定山路之下,冷靜地看著“異獸”逼近。一定要拉風要有高手風範,給人安全感。場務迅速將道具槍遞到她手上,雲清順勢接過,轉槍、端槍、瞄準,動作一氣嗬成,隨後果斷扣動扳機。整個過程行雲流水,沒有絲毫拖遝,讓人不禁為她的專業表現點讚。
“好,可以,走上前去。”導演滿意的聲音響起。雲清依言走到台階旁邊,做出踢的動作,仿佛麵前真有一具“異獸”屍體,接著輕鬆地做出將其收進“儲物戒指”的動作。實際上,原本劇組有準備的道具儲物戒指,可是雲清自己的銀戒取不下來,這枚銀戒就“客串”儲物戒指了,誰能想到它是真的儲物戒指。
董瀟瀟在一旁看著,臉上露出欣慰的微笑。她悉心教導雲清一個月,雲清超強的學習能力和記憶力讓她深感驚歎,此刻看到雲清在片場的出色表現,她心裏滿是驕傲,不愧是“學霸”,學什麽都快。
晉宴風繼續與雲清對戲,兩人你來我往,配合默契。雲天看著監視器裏的畫麵,臉上露出了由衷的笑容。雲清的表現遠超出他的預期,台詞說得精準流暢,分毫不差,每一個細節都拿捏得恰到好處。盡管是第一次演戲,可她沒有絲毫緊張慌亂,這讓雲天對這部劇的未來充滿了信心。
在星宗門口,雲清和晉宴風迅速投入到新一輪拍攝中,為了展現不同劇情,兩人頻繁換裝。晉宴風換上了運動服,沈冰清的哥哥熱愛健身,所以沈冰清總是丟給陳峰這類緊身衣。雲天在服裝細節上考慮周全,前期陳峰穿著比較寬鬆的t恤,畢竟身材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鍛煉出來的,而隨著劇情推進,打鬥中將幾件t恤打爛後,陳峰便隻能換上運動服。
此刻,運動服緊緊貼合在晉宴風身上,完美勾勒出他結實的身材,肌肉線條若隱若現,引得現場工作人員不時投來讚歎的目光。
雲清則始終以白大褂、牛仔褲搭配各種風格運動鞋的形象示人。沈冰清對運動鞋的喜愛,已然成為她在劇中鮮明的個人標簽。她的每一步都輕盈而自信,與晉宴風形成有趣的反差。
兩人沿著蜿蜒的山路,一前一後地走進星宗大門。雲清總是走在前麵,手中隨意地拿著一根樹枝或是一片樹葉,一派輕鬆寫意。而晉宴風則帶著各種“傷勢”跟在後麵,腳步沉重,每一步都像是在訴說著剛剛經曆的艱難戰鬥。
也有沈冰清伸手扶著陳峰回宗門的場景。隻見雲清一邊攙扶著晉宴風,一邊數落道:“剛才的劍應該往它額頭中間插,抓住機會就要致命打擊,不要給對手可趁之機!”那語氣既帶著恨鐵不成鋼的急切,又飽含著對陳峰的關切。
當然,更多的是陳峰背著沈冰清的畫麵。各種背法、抱法輪番上演,也難怪書迷們總調侃沈冰清是陳峰的掛件。雲清趴在晉宴風背上,把頭輕輕貼在他的後背,嘴上還不忘說著台詞:“太顛了,穩一點!”那俏皮的模樣,讓現場的氣氛輕鬆又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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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沈冰清還會緊緊摟著陳峰的脖子,焦急地呼喊:“快快快……追上來了!”晉宴風背著雲清,還得往山上跑,這對體力是極大的考驗,一般人著實難以做到。但晉宴風卻遊刃有餘,他步伐穩健,氣息平穩,輕鬆完成了這些高難度動作。雲天看著監視器裏的畫麵,滿意極了,心裏暗自琢磨:這健身的成果真是顯著?還是他們學武術的掌握了什麽竅門?總之,拍攝進展十分順利,這讓身為總導演的他十分欣慰。
不知不覺,時間悄然來到十二點多,盒飯準時送到片場。雲天見狀,果斷喊了一聲:“卡,先吃飯,一點開工。”工作人員們紛紛停下手中的工作,開始享受這短暫的用餐時光,而雲清和晉宴風也暫時從角色中抽離出來,為下午的拍攝養精蓄銳 。
雲清端著盒飯,臉上洋溢著藏不住的笑意,與晉宴風、小a一同走進星宗內部。一上午的拍攝,她和晉宴風有了諸多親密互動,背也背了,抱也抱了,這些在戲裏的情節讓她心底湧起別樣的甜蜜,收獲了極大的滿足,就連劇組普通的盒飯,此刻在她眼中都變得格外誘人。
晉宴風依舊穿著那身運動服,幸好服裝組的審美在線,為他搭配的是寬鬆的運動褲,若是緊身褲,他恐怕是難以接受的。三人尋了一處空位坐下,這裏正是星宗中陳峰和沈冰清吃飯的餐廳,一時間,餐廳裏人頭攢動,熱鬧非凡,很多工作人員都找不到座位,隻能無奈地蹲在地上吃飯。導演他們則帶來了折疊桌,在星宗內尋個空地撐開,幾個人圍坐一桌,簡簡單單地解決午餐,畢竟在這山上,條件相對有限,大家也都默契地接受了這樣的安排。
晉宴風一邊吃著飯,一邊看向身旁笑意盈盈的雲清,在這公共場合,他不好像私下那般親昵地喊她“清兒”,更不可能喊“寶寶”,隻能禮貌地喚道:“雲清,你幹嘛這麽開心?”他眼中帶著好奇,也藏著一絲寵溺,實在猜不透雲清到底為何如此高興。
雲清嘴角微微上揚,“那我不告訴你。”
雲清僅有兩個月的拍攝檔期,卻要完成整整40集的戲份,拍攝強度之大可想而知。編劇在梳理劇情時發現,故事出了地球之後,情節雖豐富,但多有雷同之處,許多情節都是悠悠數百載在修煉間一晃而過,缺乏足夠的戲劇張力。
因此,經過精心提煉與打磨,編劇將星際篇的內容濃縮,適度豐富了地球篇的情節,所以地球篇占據了整整40集。
在這個過程中,編劇並未給沈冰清這個角色加戲,不過也沒有刪減她的戲份。畢竟,在這部劇中,女主沈冰清是不可或缺的存在。她的人物線貫穿始終,承載著關鍵的情感脈絡與情節推動點,是連接故事發展與觀眾情感共鳴的重要紐帶,少了她,整個故事就會失去關鍵的靈魂與魅力。
連著好些日子,星宗山門口成了拍攝的主陣地,各種回宗的畫麵在此輪番上演。鏡頭裏,既有陳峰和沈冰清兩人並肩回宗的場景,他們或談笑風生,或神色凝重,腳步默契地邁向那扇象征著安寧與歸屬的大門;也有沈冰清和陳峰帶著福利院眾人浩浩蕩蕩來到星宗的畫麵,老老小小臉上滿是疲憊與對新環境的期待,一行人在星宗門口駐足,仿佛開啟了一段全新的生活篇章。每一個場景,每一個表情,都被攝像機精準捕捉,演繹得淋漓盡致。還有末日幸存者倒在星宗門口的;還有許多陳峰外出消滅異獸結識的朋友前來投靠的;陳峰越來越強,不再是跟著沈冰清身後受傷的他,而是跟著小隊一起出門獵殺異獸;有時候沈冰清也會和他們一起出門;眾人一臉凝重地回來,因為沈冰清又被抓走了;來來回回中,陳峰的位置也不停轉換,從邊緣到最中間,這個星宗大門見證了英雄崛起的第一步。
夜晚,劇組的拍攝工作仍在繼續。當劇情設定為他們深夜回宗時,夜戲便拉開帷幕。月色如水,灑在星宗的石階上,沈冰清趴在陳峰的肩膀上,沉沉睡去,均勻的呼吸聲仿佛都能被聽見。陳峰背著她,腳步沉穩卻又小心翼翼,一步一步邁上石階,朝著星宗大門緩緩走去。每一步落下,都帶著對懷中之人的珍視與守護。
雲清趁著拍攝間隙,對著晉宴風吐槽道:“師父,這個門檻都要被我們踩爛了。”雖是玩笑話,卻道出了拍攝的辛苦與重複。但大家都明白,拍戲就是如此,設備、燈光的搬運極為不易,為了節省時間和人力成本,提高拍攝效率,隻能盡量把一個場景的劇情集中拍完。而在後期製作時,又要將零碎的素材組合起來,才能為觀眾呈現出一個流暢自然的故事,而這背後,是許許多多工作人員默默付出的心血與努力。
還有沈冰清昏迷不醒,陳峰抱著她匆匆回宗門的場景。陳峰的臉上寫滿焦急,腳步急促,每一個動作都飽含著對沈冰清的關切,讓觀眾隔著屏幕都能感受到那份濃烈的情感。
中場休息時,小a趕忙把劇本遞給雲清和晉宴風。接下來這場戲可不簡單,台詞量較大,而且劇情衝突激烈——沈冰清和陳峰發生爭執,沈冰清怒不可遏,甚至趕陳峰下山。兩人在星宗門口你來我往,言語交鋒,沈冰清情緒激動之下口不擇言。就在這劍拔弩張之時,陳峰情急之下吻住了她,整個畫麵瞬間凝固,空氣中彌漫著緊張與曖昧交織的氣息。這場戲劇情極具張力,對雲清和晉宴風的演技無疑是一場嚴峻的考驗,兩人認真翻閱劇本,反複揣摩角色的心理與情感,為即將到來的精彩演繹做著最後的準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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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是:在末日的陰霾籠罩下,沈冰清一心鑽研,試圖從異獸血液中尋得一線生機。經過無數次的嚐試與失敗,她終於提煉出血清,滿懷希望地認為這血清能激發普通人的潛能,助他們開啟修行之路,在這危機四伏的世界中快速提升實力,贏得生存的可能。
滿懷期待的沈冰清率先在自己身上進行試驗,然而,結果卻如一盆冷水,澆滅了她的希望之火——血清在她身上毫無效果。但她並未就此放棄,執念驅使她命銀塵綁來山下的凡人,準備繼續實驗。
紙終究包不住火,陳峰得知此事後,心中的正義感瞬間被點燃。他無法容忍沈冰清這種罔顧他人意願的行為,毫不猶豫地闖入實驗室,正好打斷了即將進行的試驗。一番激烈打鬥後,陳峰憑借著自身的實力,成功將銀塵打昏,隨後急忙放走了那些被當作試驗品的受害者,看著他們驚慌失措地逃離,陳峰心中五味雜陳。
受害者們剛一離開,實驗室裏便陷入一片死寂,隨後,沈冰清與陳峰之間壓抑已久的矛盾徹底爆發,兩人激烈爭吵,每一句話都如鋒利的刀刃,劃開彼此內心的防線。憤怒的沈冰清,情緒失控,將陳峰趕出宗門,一路推搡著他來到宗門口,每一步都帶著決絕與不甘 。
劇本:
沈冰清雙手用力,將陳峰推出宗門,發絲淩亂,滿臉怒容):出去!從今往後,星宗不歡迎你!
陳峰一個踉蹌後穩住身形,雙手撐著門框,目光急切):師父,你真的要如此決絕?難道師徒情分就這麽一文不值?
沈冰清別過頭,眼眶泛紅,聲音帶著哭腔):情分?你三番五次壞我大事,哪還有什麽情分!
陳峰眉頭緊皺,眼中滿是痛心):我隻是不想讓你犯錯,不想讓星宗背上罵名!
沈冰清冷笑一聲,轉過頭,目光中帶著一絲嘲諷):罵名?在這末日,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誰還在乎罵名!
陳峰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師父,我們修行是為了守護,不是為了踐踏他人的生命來換取所謂的生存。
沈冰清情緒激動,上前一步,手指著陳峰):守護?沒有實力拿什麽守護!你不過是被迂腐的觀念束縛!
陳峰眼眶泛紅,聲音帶著祈求):師父,回頭吧,我們一起回到正軌,用正確的方式守護大家。
沈冰清雙手抱胸,眼神冰冷):晚了,你已經不是那個聽我話的徒弟了,現在你就是我的阻礙!
陳峰聲音顫抖,帶著絕望):師父,你怎麽能這麽說?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星宗,為了你!
沈冰清終於爆發,歇斯底裏地喊):夠了!你以為你多高尚?少在這假惺惺,你給我滾,帶著你的一家老小都滾出我星宗!此後生死各安天命,不複相見!
陳峰胸膛起伏,又氣又急又怒又惱又傷心,他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猛地上前,強行吻住沈冰清,堵住她咄咄逼人的小嘴 )
片場裏,燈光聚焦在雲清和晉宴風身上,此刻他們已完全沉浸於角色之中。雲清雙手發力,將晉宴風飾演的陳峰推出宗門,情緒激動到發絲狂亂飛舞,臉上怒意翻湧,聲嘶力竭地吼道:“出去!從今往後,星宗不歡迎你!”那模樣,仿佛真被怒火灼燒,周圍工作人員也被這濃烈的情緒感染,大氣都不敢出。
晉宴風腳步踉蹌,很快穩住身形,雙手死死撐住門框,眼神急切又痛心,聲音帶著顫抖,呼喊著:“師父,你真的要如此決絕?難道師徒情分就這麽一文不值?”他把陳峰內心的震驚與不舍,詮釋得入木三分。
兩人你來我往,爭吵愈發激烈。雲清眼眶泛紅,聲音帶著哭腔,每一句台詞都裹挾著被背叛的痛苦;晉宴風則眉頭緊鎖,眼中含淚,無奈、痛心與祈求交織在他的神色裏,完美契合角色心境。
雲清喊出“夠了!你以為你多高尚?少在這假惺惺,你給我滾,帶著你的一家老小都滾出我星宗!此後生死各安天命,不複相見!”後,胸膛劇烈起伏,怒氣仍在周身彌漫。可在這股憤怒之下,她卻心底悄然期待著晉宴風按劇本俯身親吻。
晉宴風胸膛起伏,將又氣又急又怒又惱又傷心的複雜情緒演繹得淋漓盡致。他上前一步,長臂一伸,穩穩托住雲清後腦,微微俯身,朝她吻去。他的動作自然流暢,帶著角色此刻不顧一切的衝動。就在嘴唇即將觸碰的刹那,晉宴風的臉色驟變,神魂中被閻羅王種下的護靈珠猛地震蕩,劇痛如電流般襲來,疼得他眉頭狠狠皺起,麵部肌肉都跟著抽搐。
“卡!晉宴風你怎麽回事?”導演雲天的聲音瞬間打破片場的緊張氛圍,他焦急又疑惑,大聲問道,“好好的一條,你怎麽回事?”雲清滿臉擔憂看向晉宴風,片場工作人員麵麵相覷,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摸不著頭腦 。
晉宴風強忍著神魂深處傳來的劇痛,額頭上細密的汗珠不斷滲出,他努力保持鎮定,開口道:“休息一下吧。”聲音雖平穩,卻難掩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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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天看著他略顯異樣的狀態,關切地應了一聲“嗯”,接著說道,“好,中場休息十分鍾。”
晉宴風腳步有些沉重地走向旁邊的座椅,每一步都像是在與疼痛抗爭。一坐下,他便在腦海中憤怒地質問:“閻羅王,你是什麽意思?這隻是演戲!”
包拯那低沉的冷哼聲在他腦海中響起:“演沒演戲,你自己最清楚。你們演員不是有替身嗎?讓導演給雲清找替身,或者借位,我地府陰司大帝的女人,可不是能隨便被輕薄的。”
這邊,雲清也快步走到晉宴風旁邊坐好,她的眼中滿是擔憂,微微湊近,小聲問:“師父,你怎麽了?”她的聲音輕柔,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顯然是被剛才晉宴風的異常嚇到了。雲清仔細打量著晉宴風,試圖從他的表情中找出答案,雙手不自覺地攥緊衣角,內心的不安在不斷蔓延 。
晉宴風定了定神,向腦海中的包拯解釋道:“我隻是個演員,吃的就是這碗飯,肯定得聽從導演的安排。找替身這事兒,要是我自己找,倒也沒什麽,可雲清那邊,怎麽也得她自己提出來才合適吧?我要是貿然替她做決定,別人會怎麽想?說不定還以為我嫌棄她,這對雲清的聲譽影響可不好。”
包拯那威嚴的聲音立刻在晉宴風腦海中響起,帶著不容置疑的口吻:“你找了替身,以本王對雲清的了解,她不會和替身有太過親近的舉動,自然也會跟著用替身。”
晉宴風無奈地歎了口氣,耐心解釋:“你有所不知,這場戲是懟臉拍的特寫,對演員的相似度要求極高,哪有替身能長得這麽像,還能完美契合角色的神態和氣質?”
包拯不為所動,強硬地回應:“那就借位!”
晉宴風滿臉為難,苦笑著回應:“這戲真不可能借位啊,劇情要求必須要拍出親吻的完整過程,要展現出角色之間那種強烈的情感衝突和愛意的爆發,借位根本達不到效果。”
包拯冷哼一聲,語氣冰冷:“那你就別拍了。”
晉宴風沉默片刻,深知無法與包拯再爭辯下去,隻能低下頭,暗自歎了口氣,起身去找雲天。他走到雲導身邊,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自然:“雲導,你看這場吻戲能不能借位啊?”
雲天一愣,隨即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晉宴風,提高了音量說道:“昨天講戲的時候不是說得很清楚嗎?這場戲要拍出強烈的劇情張力,演員必須沉浸在親吻中,這樣才能塑造出陳峰在沈冰清心中的主導地位,為後麵沈冰清聽陳峰的話,不再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埋下伏筆。你借位拍,這戲還怎麽看?”
此話一出,周圍工作人員的視線紛紛像聚光燈一樣投了過來。雲天這才意識到晉宴風是個大咖,不是能隨意嗬斥的小明星,趕忙語氣放軟,滿臉堆笑地說:“宴風啊,對不住,剛才話說重了,你可別往心裏去呀。我年長你二三十歲,都能當你父親輩的人了,有時候不自覺就端出了長輩的架子,你多擔待。”
晉宴風大度地搖搖頭,臉上掛著禮貌的微笑:“沒關係,雲導,大家都是為了把工作做好,我能理解。”
晉宴風回到自己的位置,在腦海裏告知閻羅王:“看到了吧?這真不是我能決定的,拍攝要求擺在這兒呢。”
閻羅王依舊態度強硬,冷哼道:“那你別拍。”
就在這時,雲天拍拍手,大聲宣布:“休息時間到了,大家準備一下,重拍吻戲部分。”
雲清和晉宴風再次站定位置,雲清深吸一口氣,說出最後一句台詞,瞬間將兩人的情緒推向了高潮。晉宴風看著雲清,眼中滿是複雜的情感,再次附身向她吻去。然而,就在嘴唇即將觸碰的瞬間,護靈珠像是被觸發了機關,劇烈地震蕩起來,震得他頭疼欲裂,眉頭緊緊皺成了一個“川”字。
雲天見狀,心急如焚,直呼:“宴風啊,你怎麽回事?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片場的工作人員們也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猜測著到底發生了什麽。
雲清抬頭看向晉宴風痛苦的表情,瞬間明白了這就是白徽月所說的護靈珠在搞鬼,肯定是它在監視師父,才導致師父如此痛苦。那一刻,她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衝動,腳尖不自覺地踮起,跟隨著本能親吻住晉宴風的嘴唇。
閻羅王在晉宴風的腦海中驚恐地大喊:“晉宴風,快點推開……”
然而,雲清像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驅使,張口吸住晉宴風的嘴唇。她本就時刻自行運轉的經脈,此刻加速運轉起來,強大的意念帶動神魂之力震蕩,隨著一陣強大的吸力,晉宴風神魂中的護靈珠竟被吸入了雲清體內。閻羅王的聲音戛然而止,仿佛被突然切斷了信號。
雲清緩緩離開晉宴風的唇,臉上還帶著一絲懵懂。
晉宴風睜大眼睛,眼中滿是震驚和疑惑,他怎麽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片場眾人也都睜大眼睛,嘴巴微張,完全被眼前這一幕驚呆了,這……到底是什麽情況?劇本裏可沒安排女主主動親男主這一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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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天也是一臉茫然,愣了好幾秒才回過神來,說道:“怎麽回事?大家都得跟著劇本走啊,這樣發揮可不對,沈冰清都氣成那樣了,按劇情設定是絕對不會主動親陳峰的。大家準備一下,再來第三條,宴風,你沒問題吧?”
晉宴風這才察覺此時神魂內護靈珠無影無蹤,腦海中突然想起白蓮曾說的“小小護靈珠,不足為懼。”聽到導演的聲音,他趕忙回應道:“好的,導演。”說完,他又擔心雲清吸了這鬼東西對她不好,微微側身,低聲對雲清說:“你快吐出來!”
雲清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無辜地說:“不知道哪去了。”
再次拍攝,片場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雲清和晉宴風身上。雲清深吸一口氣,說出最後一次台詞,那帶著憤怒與絕望的聲音,瞬間將兩人的情緒拉回角色之中。
晉宴風完全沉浸在陳峰的情緒裏,他雙眼泛紅,又氣又急又怒又惱又傷心,這些複雜的情感交織在他的麵容上,每一個細微的表情都精準詮釋著角色的心境。他猛地向前,動作中帶著不顧一切的衝動,長臂一伸,按住雲清的後腦托起,毫不猶豫地附身吻住雲清,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憤怒與愛意都通過這個吻宣泄出來,堵上那在爭吵中咄咄逼人的小嘴 。
兩人的呼吸瞬間一滯,胸膛劇烈起伏,仿佛被卷入一場情感的風暴之中。雲清飾演的沈冰清無力地掙紮著,雙手推搡著晉宴風,想要掙脫這突如其來的親密接觸,可晉宴風緊緊抱住她,像是抱住了全世界,攻城掠地般占據著她的所有視線與感知。沈冰清漸漸順從,緩緩閉上眼睛,眼淚從她仰起的眼角滑落,在燈光的映照下,宛如珍珠般晶瑩,那模樣堪稱絕美。
晉宴風恪守演員本分,沒有絲毫逾矩,可僅僅是這樣的親吻,也讓他心髒劇烈鼓噪,激動得難以自已。他在心底不停地呢喃,“寶寶,寶寶,我好想你。”每一個字都像是帶著滾燙的溫度,隨著這深情的吻傳遞出去。
機位從各個角度快速移動,記錄下這場充滿張力與情感的吻戲。近景捕捉著兩人臉上細膩的表情變化,特寫聚焦在那顫抖的睫毛、滑落的淚珠以及緊緊貼合的雙唇上,遠景則將整個場景納入其中,讓這份濃烈的情感在星宗的背景下更顯震撼。
雲清臉頰染上緋色,以前和晉宴風親吻的時候,她還懵懂,可是現在,她真切地感受到了陳峰洶湧的愛意,那股愛意透過這深情的吻,直直地撞進她的心裏,讓她的心跳如雷,分不清是在戲裏還是戲外。
就在這時,雲天指導的聲音傳來,打破了這曖昧又熾熱的氛圍:“好了,推開他!說台詞。”沈冰清倏地睜開眼睛,眼中還殘留著未消散的複雜情緒,伸手用力推開放鬆警惕的陳峰,聲音帶著憤怒與威嚴,大聲喝道:“孽徒!給我跪下!竟敢……你竟敢……以下犯上!”
陳峰聞言,眉頭緊皺,緩緩跪下,眼中帶著一絲期許,問道:“師父,你不趕我走了?”
“給我跪在這裏反省,我去看看銀塵!”沈冰清說完,轉身離去,步伐帶著一絲慌亂,像是要逃離這剛剛發生的一切,隻留下陳峰跪在原地,望著她離去的背影 。
雲天:“好,收工。”
夜已深,將近十點,片場的燈光在夜色中顯得格外明亮。隨著導演雲天一聲“好,收工。大家晚上早點休息,不要熬夜!”,整個片場瞬間放鬆了下來。忙碌了一晚的工作人員們開始收拾設備,臉上雖帶著疲憊,卻也有著完成一天工作的滿足。
雲清從星宗的門內再次出來,她的發絲還有些淩亂,戲服上沾染的塵土訴說著剛剛的激烈“衝突”。晉宴風也從地上站起身來,他拍了拍膝蓋上的灰塵,動作沉穩而自然。師徒倆像是心有靈犀一般,下意識地相視一眼,這一眼,仿佛穿越了角色,飽含著別樣的意味,目光如磁石一般緊緊相吸。晉宴風凝視著雲清,良久才緩緩收回視線,隨後和雲清一起朝著換裝的地方走去。
劇組的其他人開始有序地打著燈光下山,準備回酒店休息。雲清靜靜地跟在晉宴風身後,和小a並排走著。劇組的人都知道雲清是晉宴風工作室的藝人,平日裏就常見兩人一起吃飯,還共用一個助理,所以對於他們此刻緊密的同行,大家都不覺得奇怪,隻當是工作結束後的正常返程。
在下山的路上,燈光搖曳,將眾人的身影拉得長長的。山間的夜風吹來,帶著絲絲涼意,吹散了一些暑氣,也讓大家的頭腦更加清醒。雲清偶爾抬眼,看著走在前麵的晉宴風,他的背影在燈光下顯得格外挺拔,一種難以言喻的甜蜜在心頭蔓延。
終於來到了保姆車旁,眾人依次上車。保姆車上,靜默無聲,隻有車子行駛時輕微的震動聲。張濤坐在駕駛座上,專注地開著車,他的眼神平靜而沉穩,仿佛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夜晚返程。晉宴風靠著車窗閉目養神,他的臉上還殘留著拍戲時的疲憊,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在回味著剛剛的拍攝。小a坐在他身旁,也安靜地靠著座椅,閉目休息。雲清單獨靠著右邊車窗,她閉上眼睛,思緒卻不由自主地飄回到剛才和晉宴風的那場戲裏,那深情的對視、激烈的爭吵以及最後的那個吻,都像電影片段一樣在她腦海中不斷回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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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剛才的拍攝,雲清的思緒愈發紛亂。陳峰在戲裏的感情霸道又濃烈,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都像是燃燒的火焰,充滿了熾熱的占有欲。而晉宴風,在生活裏,他呢喃著叫自己“寶寶” ,目光溫柔似水,仿佛能將她輕輕包裹,那種溫柔,足以讓她沉溺在他給予的愛意之中。
然而,奇妙的是,當晉宴風演繹陳峰時,又讓人清晰地感覺到,這是兩個截然不同的個體——一個是戲中霸道濃烈的陳峰,一個是生活裏溫柔繾綣的晉宴風。他的演技如此精湛,在兩個角色之間自如切換,毫無違和感。
可突然,一個念頭如冷水般澆滅了雲清心中的甜蜜。一想到晉宴風演戲時,也和別的女演員有親密的戲份,也會像剛才那樣深情地親吻,她的心猛地一揪,瞬間睜開了眼睛。車廂裏昏暗的燈光下,她的眼神中滿是複雜與難受,這種酸澀的滋味在心底蔓延開來,讓她坐立難安,原本放鬆的身體也不自覺地緊繃起來 。
雲清回到酒店,浴室裏蒸騰的熱氣如雲霧繚繞,將她包裹其中。她舒舒服服地洗完澡,周身靈力湧動,好似無形的手將水汽迅速蒸發,原本濕漉漉的頭發一下子就幹爽柔順地披散在她的身後。她下意識地想要把頭發紮起來,手剛抬到一半,突然想起導演的交代,無奈地放下手。小說裏沈冰清那黑長直的絕美形象深入人心,至於搞科研為啥要披著頭發,這奇怪設定恐怕也隻有原作者塵與灰塵能解釋得清了。
隨後,她把“張秘書”放出來修煉,自己則慵懶地躺在床上。雖然酒店房間裏空無一人,雲清連自言自語的興致都沒有,實在懶得開口,還是用意念與伽落交流:“伽落,今天我把師父神魂中的護靈珠吸出來了,可不知道它跑哪兒去了?”
伽落的神念悠悠地傳了過來,帶著幾分理所當然:“自是滋養你的神魂了,還留著幹嘛?”
雲清又驚又喜,忙問:“今天是你幫我?”
“怎麽可能是我,是你的潛意識,也就是白蓮。”伽落的回應簡潔明了。
雲清恍然大悟,不禁感歎:“我說我怎麽就無師自通了呢?”
伽落傲嬌地“哼”了一聲。
雲清滿心疑惑,追問道:“你哼什麽?”
“我隨口哼一下啊。”伽落的回答帶著點俏皮。
雲清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困意如潮水般湧來:“好困,以前我要睡了,都快十一點了,快睡覺,伽落念經嗎?”
“嗯,睡吧。”伽落應了一聲,緊接著,輕柔舒緩的經聲悠悠響起,在這梵音的縈繞下,雲清很快就進入了甜美的夢鄉,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睡到半夜,雲清突然感覺有人在輕輕搖晃自己,迷迷糊糊中,她聽到晉宴風焦急的聲音:“清兒,醒醒。” 房間裏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但對於修真者來說,黑暗不過是一層薄紗,晉宴風清楚地看到雲清酣睡的小臉,那模樣可愛極了,讓人忍不住想要嗬護。修煉小精靈還在滴溜溜冒著靈力,一呼一吸間被雲清納入體內,這下在自己她身邊,她用起來修煉小精靈更是毫不手軟,這速度,一個星期不到就得“充電”了。
雲清緩緩睜開迷蒙的眼睛,聲音還帶著濃濃的睡意:“怎麽回事?幾點了?”
“兩點多。”晉宴風在床沿輕輕坐下,眉頭微微皺起,滿臉的擔憂,“你今天吸的是什麽你知道嗎?你怎麽會那樣做?誰教你的?”
雲清眨了眨眼睛,努力讓自己清醒一些,解釋道:“就跟著本能就照做了,潛意識教的,伽落說是白蓮。我知道那是護靈珠,伽落說已經滋養我的神魂了。”
晉宴風還是不放心,語氣輕柔卻透著不容置疑:“你放心,我檢查一下你的身體。”
“好的吧。”雲清乖乖伸出手,像個聽話的孩子。晉宴風輕輕握住她的手腕,靈力如涓涓細流,沿著她的手臂緩緩探查,仔仔細細地將雲清渾身上下檢查了一遍。片刻後,他眉頭皺得更緊,沉聲道:“神魂中,檢查不到。”
雲清困得不行,嘟囔著:“有什麽事,會和你說的啦,快回去睡覺吧。”
晉宴風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目光裏藏著無盡的溫柔與眷戀,他站起身,一步三回頭,其實他一點都不想走,好想就這樣留下來,緊緊地抱住她,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隨著房門輕輕關上,雲清翻了個身,再度陷入了甜甜的夢鄉,房間裏又隻剩下她均勻的呼吸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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