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元嬰後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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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6章 元嬰後期
    片場之中,緊張的氛圍彌漫開來,此刻正在拍攝的是陳峰和沈冰清吵架後的衝突場景。劇情裏,沈冰清執意要離開東方城,搬回星宗。此時的陳峰,已然躋身華夏前三的高手之列,各方宗門的隱士大能皆對他敬重有加,紛紛以他馬首是瞻。然而,這一切卻引起了德宗的不安。
    東方小隊成員銀塵,真實身份是德宗少宗主。他因深深愛戀著沈冰清,一直潛伏在她身邊,對她的每一個指令都言聽計從,久而久之,深得沈冰清的信任。可陳峰敏銳地察覺到了銀塵的異樣,查出端倪後,便勸說沈冰清對銀塵多加提防。沒想到,這卻觸碰到了沈冰清的逆鱗,她護短心切,頓時怒火中燒。她覺得既然東方城留不下銀塵,那她便要和銀塵一同回到星宗。
    拍攝現場,雲清全身心投入表演,她一邊熟練地演繹著收拾東西的動作,一邊卻察覺到自己體內的體力和靈力如洶湧的潮水般翻湧,完全不受控製,這明顯是要突破的征兆。可眼下正在拍攝,突破在即,這可如何是好?無奈之下,她隻能強行壓製這股力量,內心焦急萬分,表麵上卻還要維持著表演的狀態。
    終於熬到了晚上,雲清匆匆回到酒店,一刻也不敢耽擱,立刻盤腿坐在床上,準備迎接突破。晉宴風得知此事後,也顧不得周圍人多眼雜,帶著小a火急火燎地趕到雲清的房間。他深知此次突破對雲清的重要性,拿出自己的“小風箏”,同時打開房間裏所有的窗戶,啟動兩個聚靈鎖靈陣。刹那間,周圍的靈氣如被無形的大手牽引著,源源不斷地匯聚而來,房間裏仿佛被一層淡淡的光暈籠罩。
    突破的過程艱難無比,境界內的突破雖不涉及跨越巨大的境界鴻溝,但擴張經脈的痛苦依舊讓雲清冷汗直冒。每一次靈力的衝擊,都像是一把尖銳的刀在切割著她的經脈,她緊咬著牙關,臉上滿是痛苦的神色。然而,好在有晉宴風的悉心守護和大白鑽的輔助,無需借助其他寶石的力量,雲清最終成功突破,順利進入元嬰後期。
    突破後的洗經伐髓過程更是奇妙非凡。一股溫熱的力量從她的丹田處緩緩升起,如涓涓細流般蔓延至全身。她能清晰地感覺到,體內的雜質正隨著這股力量被一點點排出體外,皮膚表麵逐漸浮現出一層灰色的汙垢,散發著淡淡的異味。與此同時,她的骨骼仿佛被重新鍛造,變得更加堅韌,每一寸肌肉都充滿了力量感。原本柔順的發絲此刻也在靈氣的滋養下,變得更加烏黑亮麗,閃爍著絲絲光澤。她的雙眸變得愈發清澈明亮,仿佛蘊含著無盡的智慧與力量。這一番脫胎換骨的變化,讓雲清成功超越了師父晉宴風,率先踏入元嬰後期,開啟了她修行道路上的新篇章 。
    小a又一次目睹修士突破的艱難場景,看雲清疼的冷汗直流,心中滿是慶幸又是羨慕。自己沒有靈根,修行之路對他來說遙不可及,不過小a很快調整好了心態,這種苦他也不一定吃得下。他在心底暗暗告訴自己,雖然不能踏上修行之路,但隻要好好給老板工作,盡心盡力,老板念著他的這份忠誠與努力,日後說不定能賞他一些靈丹妙藥。能讓他的身體健健康康,遠離病痛的折磨,安安穩穩地度過晚年,這樣的生活也很不錯。想到這兒,小a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光芒,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在工作上更加用心,不辜負老板的信任 。
    晉宴風抬手,一道柔和的靈力光芒在指尖凝聚,隨後施展出清淨術。刹那間,光芒如細密的銀紗,輕柔地包裹住雲清和床鋪。僅僅片刻,雲清身上和床單上那些因洗經伐髓而出現的汙垢,便被清理得幹幹淨淨,仿佛從未存在過一般。
    雲清隻覺渾身清爽,疲憊感卻如潮水般湧來。她輕輕縮進被子裏,聲音帶著幾分慵懶與疲憊,說道:“累了,你們回去吧,晚安。” 晉宴風與小a對視一眼,默契地點點頭,輕手輕腳地離開了房間,為雲清留下一片安靜的休息空間。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晨光熹微,給整個世界都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雲清精神抖擻地出現在頂樓,身上的疲憊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活力。她手中握著冰清劍,身姿挺拔,宛如一朵盛開在晨風中的嬌豔水仙。晉宴風也早已等候在此,手中的劍在微光下閃爍著寒光。
    兩人相對而立,開始一起練劍。雲清施展起天玄劍法,一招一式行雲流水,劍招之間銜接得恰到好處,顯然已經將這套劍法完全掌握。每一次揮劍,都帶著淩厲的氣勢,劍身劃破空氣,發出呼呼的聲響。接下來,她要做的就是在不斷的練習中讓劍法更加精進,為日後學習更高深的劍法打下堅實的基礎 。
    8月24日,英語筆試成績公布,雲清憑借紮實的知識儲備和出色發揮,斬獲704分的佳績,距離滿分710分僅一步之遙。這份傲人成績也讓她順利拿下六級證書,目前隻待證書發放,預計12月就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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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元節當晚,月色籠罩大地,透著幾分靜謐。鄧阿姨按照雲清的囑托,手提新鮮食材,輸入密碼後輕輕推開雲清家的房門。一進屋,她便馬不停蹄地忙碌起來,不一會兒,一桌豐盛的飯菜擺滿了桌。與此同時,嫋嫋青煙升起,香燭紙錢被點燃,鄧阿姨神情莊重,將這些供奉給雲家的先祖。在祭祀的間隙,她還抽空把家裏仔仔細細打掃了一遍。直至晚上八點,完成所有事宜,她倒掉飯菜,熄滅燭火,拎著垃圾,緩緩走出了家門。
    中元節過後,便是祁陽的20歲生日。這一天,祁陽給雲清轉去20萬,至此,他欠雲清的錢已全部還清。
    雲清也貼心地發去信息:“祁陽,生日快樂。”
    祁陽回複道:“雲清,我在蘇州離你那很近。”
    雲清回複:“你想看越劇嗎,我這周六要去看,你要是方便也一起來吧?不過我師父也會在哦。”
    祁陽:“好,周六我會趕過去。”
    雲清:“那先說好了,你可不許欺負我師父。”
    祁陽無奈回應:“我怎麽會欺負晉前輩呢……”
    雲清又補充道:“演出時間是下午兩點到四點半。”
    發完信息,雲清便著手買了四張三排的連坐票。此次上演的《五女拜壽》可是越劇的經典曲目,向來備受追捧,賣座率極高。當晉宴風得知要與祁陽一同去看這場表演時,心裏頓時湧起一陣抵觸情緒。回想起那天被酆都大帝鞭打、掌扇,甚至差點被浸油鍋的場景,仿佛還在眼前,那種痛苦的感覺讓他至今難受不已。
    然而雲清卻勸說道:“這是白徽月的意思,上次若不是她幫忙,不然……”後麵的話雖未說完,但彼此都心知肚明,不然雲清很可能就永遠失去晉宴風了。白徽月竟要求她找個機會和晉宴風在祁陽麵前秀恩愛,這讓雲清不禁犯起了嘀咕,要是現場人多,不小心被別人拍到了可如何是好?
    雲清身著一件寬鬆的短袖襯衣,由藍白條紋撞色拚接而成,下身搭配牛仔褲與白板鞋,頭戴一頂銀色棒球帽,簡約又不失時尚。晉宴風則穿著黑色休閑短袖襯衣,白色滾邊設計為整體增添了幾分精致感,下身搭配黑色長褲與黑色休閑皮鞋,盡顯沉穩氣質。兩人都戴著醫用口罩和黑墨鏡,將麵容遮去大半。小a興致勃勃地跟在他們身後,他一直沒看過戲,想到能在杭城體驗一番,心裏滿是期待。
    三人順利找到位置坐下,環顧四周,看戲的大多是上了年紀的人,年輕人寥寥無幾。不一會兒,祁陽出現了,他穿著藍白襯衫、牛仔褲,腳踏白板鞋,頭戴白色棒球帽,還戴著藍色醫用口罩和黑墨鏡。這身裝扮與雲清莫名搭調,活脫脫像情侶裝。晉宴風看到這一幕,在口罩的掩蓋下麵色瞬間陰沉下來。小a坐在晉宴風右邊,忍不住嘖嘖出聲。雲清坐在晉宴風左邊,而祁陽則在雲清身旁落座 ,一場微妙的碰麵就此展開。
    祁陽溫柔的聲音悠悠響起:“雲清,你什麽時候回學校呀?票買了嗎?”
    雲清不假思索地回應:“我買了一號的票。”
    祁陽又趕忙笑著和晉宴風打招呼:“前輩好,真沒想到能在這兒碰見您,您怎麽也來看這個戲呀?”
    晉宴風神色平靜,不緊不慢地說道:“沒看過,來見識一下。”
    雲清見狀,趕緊從手中捧著的爆米花桶裏拿出一顆,也不敢太曖昧,用最平常的語氣說道:“來,師父,我喂你吃一顆!”
    祁陽原本從容的身形瞬間一滯,像是被什麽狠狠擊中了內心。他強扯出一抹笑容,說道:“你還想吃什麽,我去買。”
    雲清嘴角微微上揚,“沒事,我師父都給我買好了。”
    這話如同尖銳的針,直直刺進祁陽心裏,他語氣裏滿是掩飾不住的失落:“前輩對你真好。”
    雲清一邊輕輕扯下晉宴風一點口罩,小心翼翼地喂他吃了顆爆米花,一邊回複祁陽:“那當然,我可是師父唯一的徒弟。”說著,她按照前一晚精心做好的“秀恩愛攻略”,拿起手機,眉眼彎彎地看向晉宴風:“師父,我們拍個照片吧?”晉宴風雖一臉疑惑,但還是配合地擺好姿勢,心裏暗自納悶,戴著口罩能拍出什麽好看的照片。
    而祁陽就坐在一旁,目睹著這一切,他的心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攥緊,酸澀與痛苦如潮水般將他淹沒。他看著雲清和晉宴風之間自然又親昵的互動,他隻能緊緊攥著衣角,指甲幾乎嵌入掌心,卻渾然不覺疼痛,隻能眼睜睜看著,無能為力。
    這時,劇幕緩緩拉開,雲清摘下墨鏡,全神貫注地開始看戲。晉宴風拉上口罩,餘光不自覺地瞥向雲清,見她和祁陽都一臉專注地盯著戲台。戲台上一片紅彤彤的過壽景象,演員們婉轉的唱腔響起:“牡丹竟放笑春風,喜滿華堂壽燭紅。白首齊案慶偕老,五女爭來拜壽翁。”晉宴風一句也聽不懂,隻能無奈地看向台詞屏,努力跟上劇情。
    雲清微微俯身,從腳邊裝滿零食的袋子裏掏出一瓶水,遞向晉宴風,輕聲說道:“師父,幫我擰下水。”隨後,她又順手拿起一瓶水遞給祁陽,語氣自然地說道:“你喝吧,我和師父喝一瓶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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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陽聽到這話,臉上的神情瞬間凝固,眼中滿是震驚,下意識地重複道:“什麽?你和前輩喝一瓶?”
    雲清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妥,心裏暗叫不好,麵上卻強裝鎮定,“額”了一聲,找補道:“我是覺得一瓶喝不完,有點浪費。”
    祁陽隻覺得胸腔裏的心髒劇烈跳動,連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他緊咬著牙,壓抑著內心的情緒,說道:“我不喝,你喝吧。”那聲音裏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仿佛在極力克製著什麽。
    隨著劇情的推進,台上的演員們用細膩的表演和淒婉的唱腔,將故事中的悲歡離合演繹得淋漓盡致。雲清完全沉浸在了劇情之中,淚水不受控製地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滑落。晉宴風見狀,微微側身,抬起手,輕輕為她擦拭著眼淚,動作溫柔而自然。
    這一幕,像一把把利刃,直直刺進祁陽的心裏。他眼睜睜地看著雲清在晉宴風麵前展現出這般柔弱的一麵,而晉宴風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透露著對雲清的關懷與寵溺。祁陽隻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又像是被千萬把小刀淩遲,那種痛苦和酸澀讓他坐立難安,卻又無法逃離這如噩夢般的場景,隻能默默承受著這份煎熬 。
    《五女拜壽》講述的是明朝時期,戶部侍郎楊繼康做壽,五個女兒偕女婿前來拜壽。堂弟楊繼盛奏本參奸臣嚴嵩,被下天牢,牽連楊繼康削職為民,抄沒家產,隻能在丫鬟翠雲的照顧下遠道投親女兒女婿家。大女婿俞誌雲為官貪婪,為謀私利,對遭奸臣嚴嵩陷害、削職為民的楊繼康避之不及,大女兒楊元芳苦求無果;二女兒楊雙桃和二女婿蘇大富趨炎附勢,見楊家失勢便翻臉無情;四女兒和五女兒家皆因為公公陳鬆年害怕受牽連,不能收留二老;唯有三女兒楊三春及其丈夫鄒應龍正直善良,他們不計前嫌,收留了楊繼康夫婦。此後,鄒應龍憑借智慧扳倒嚴嵩,楊繼康得以沉冤昭雪,一家人最終團聚,也讓忘恩負義之人受到了應有的教訓 ,展現了人性的善惡美醜與世間的冷暖炎涼。
    戲台上,大女兒楊元芳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開始了經典的跪夫橋段,她那悲戚的唱腔瞬間抓住了全場觀眾的心:“啊官人啊啊,痛斷肝腸忙下跪,哀求官人發慈悲。哪個不是爹娘養,怎把雙親輕拋開。可憐我,父母受了奸臣害,削職為民遠道啊來。一路受盡風霜苦,風燭殘年病體衰,但願留在我家內,常伴膝下不離開。官人,官人許我行孝道,大恩大德記胸懷,官人啊,倘若不肯依允我,為妻我,跪死地上不起來。”
    雲清聽著這如泣如訴的唱詞,思緒不由自主地飄遠,想起自己英年慘死、如今魂魄不知去向的爸媽,悲從中來,眼眶瞬間紅了。她下意識地伸手拉住晉宴風的手,將其放在身邊不顯眼處緊緊握住,像是抓住了最後的依靠。晉宴風感受到她的難過,反手回握,給她傳遞溫暖與力量。他微微湊近雲清耳邊,聲音輕柔又帶著一絲無奈:“寶寶,不哭了,我們沒帶紙巾,也沒說這是悲劇啊……”
    雲清微微側身,湊近晉宴風的耳畔,輕輕地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想要老公抱抱。”晉宴風聞言,呼吸瞬間一滯,下意識地喉結滾動了一下,心髒也開始不受控製地加速跳動。他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再次附耳過去,聲音低沉而溫柔:“回去抱,乖。”那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雲清的脖頸間,惹得她微微一顫。
    這一幕,被坐在一旁的祁陽盡收眼底。他看著兩人親密無間、不停咬耳朵的模樣,隻覺得胸口像是被一塊沉甸甸的巨石死死壓住,悶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他的手指不自覺地攥緊了座椅的扶手,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每一次看到雲清對晉宴風展露的溫柔與依賴,都像是一把銳利的刀,在他的心上狠狠劃過,疼痛蔓延至全身。他的目光始終無法從兩人身上移開,眼神中滿是不甘、痛苦與落寞,卻又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心愛的人與別人如此親近,無能為力,這種感覺就像在黑暗的深淵中不斷下墜,找不到一絲光亮 。他最害怕的是,白徽月受雲清的影響,如果白徽月不愛他了,他真的會瘋的。一陣陣恐慌席卷而來,將他淹沒,白徽月我求求你,今天晚上來找我好嗎?
    “天寒地凍凍不死落難人,我心中還有一點暖火溫……”
    演出結束,四人隨著如潮的人流緩緩往外走。雲清和晉宴風與祁陽揮手道別後,便登上了保姆車。一上車,雲清就微微皺起眉頭,眼中滿是擔憂之色,輕聲問道:“師父,我們今天這樣出來,不會被狗仔拍到,然後鬧出緋聞吧?”她的手指不自覺地揪著衣角,顯示出內心的不安。
    晉宴風神色從容,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語氣篤定地安撫道:“沒關係。”
    雲清微微歪著頭,眨了眨眼睛,認真地說:“我是怕影響你工作呢。”眼神裏滿是對晉宴風的關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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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晉宴風微微沉吟片刻,開口道:“《緣起蒼藍》要上映了,先看看情況。”要是投資電影的情況好能賺錢,就考慮繼續拍。
    話音剛落,雲清突然湊近,柔軟的雙唇輕輕貼上晉宴風的唇,聲音帶著一絲撒嬌與眷戀:“寶寶,剛才在劇場的時候,我好想你啊,明明你就在我身邊,我還是忍不住想你,要是我回去星城了,可怎麽辦呀?”她的雙手輕輕環住晉宴風的脖子,像是生怕他會突然消失。
    晉宴風輕輕喟歎一聲,眼中滿是深情,回應道:“我也是。”所有的思念與情動在這一刻化作一個深情的吻。他的手溫柔地撫上雲清的後背,將她輕輕擁入懷中,仿佛要把她融入自己的生命。這個吻,帶著眷戀與不舍,訴說著彼此之間濃濃的愛意,讓整個車廂都彌漫著甜蜜的氣息 。
    祁陽拖著略顯沉重的步伐,走向停車場。一輛黑色的suv靜靜停在那裏,助理阿爽正坐在車內等候。阿爽比祁陽大四歲,平日裏相處熟稔,便一直直呼其名。見祁陽拉開車門上車,阿爽笑著問道:“祁陽,戲看完啦?感覺怎麽樣?現在是直接回蘇州,還是先去吃點東西?”
    祁陽靠在座椅上,眼神有些放空,語氣裏滿是無所謂:“都行,你安排吧。”那聲音裏透著一股疲憊與失落,仿佛這場越劇演出帶走了他所有的精氣神。
    阿爽早已習慣了祁陽這副時而憂鬱的模樣,也沒多問,隻是轉頭對司機說道:“找個地方,先去吃點東西吧。” 車子緩緩啟動,駛離停車場,而祁陽望著車窗外不斷後退的街景,思緒卻還停留在剛剛看到雲清和晉宴風親密互動的畫麵裏,久久無法回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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