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3章 突破化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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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3章 突破化神
    周三,雲清明顯感到體內有一股磅礴的力量在翻湧,突破的契機已然近在咫尺。彼時,《星際曙光》的拍攝工作已臨近尾聲,晉宴風整日都在劇組忙碌加班,分身乏術。雲清晚上和伽落一同探討天地規則,期望能從中領悟自然之道,但是伽落說:“萬法自然,世間萬物皆有其本然之性,遵循自然規律而生滅流轉。繁花盛開、秋葉凋零,皆是自然之道的呈現。人於天地間,修行便是順應這自然,不妄加幹涉,不執著妄念。放下對自我與外界的分別心,去體悟自然的寂靜與無常,心無掛礙,方能與自然相融,得見本真。”
    心無掛礙,無掛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她可太有掛礙了,還是聽聽伽落念經得了,一邊回憶師父教的突破知識點。
    師父說:突破化神之際,體內的體力與靈力會經曆一場奇妙的轉化。原本呈液態的靈力,會高度凝聚,逐漸液化成晶,這種晶化的靈力,不僅更為純粹,其蘊含的能量密度也大幅提升,能夠為施展更為強大的法術提供堅實支撐。
    為了容納和順暢運轉這股更為龐大且精純的靈力,經脈也會經曆一場脫胎換骨的變化。它們會不斷拓展、重塑,變得愈發寬闊、堅韌,甚至還會衍生出一些細微的新經脈。這些新生經脈與原有的經脈相互交織,構成一個更為複雜、高效的靈力運轉網絡,靈力傳輸效率也將隨之大幅提升。
    與此同時,元嬰也將迎來一次至關重要的蛻變。它會貪婪地吸納周圍的靈力,變得愈發凝實,仿佛是在孕育一場新生。隨著靈力的不斷注入,元嬰表麵會漸漸浮現出神秘的符文,這些符文閃爍著微光,仿佛在訴說著天地間的古老密語,這正是元嬰向化神轉變的關鍵標誌。
    當元嬰的蛻變達到一定程度,便會初步展現出“法相天地”的雛形。“法相天地”乃是化神境界的重要標誌,在傳說中,神仙皆具備這等神通。對於化神修士而言,“法相天地”雖隻是雛形,卻也蘊含著巨大的潛力。
    一旦成功突破化神,修士的靈識將會產生質的飛躍。其感知範圍會大幅拓展,輕而易舉便能覆蓋數裏甚至數十裏的廣袤區域。而且,這種感知變得極為敏銳,哪怕是空氣中最細微的靈力波動,都難以逃過化神修士的感知。
    身體的各項機能也會得到極大程度的強化。肌膚會變得如玉石般溫潤,散發著柔和的光澤,同時又堅韌無比,仿佛披上了一層無形的鎧甲;骨骼愈發致密、堅硬,能夠承受更強的外力衝擊;髒腑功能也提升到一個全新的層次,能夠更好地抵禦外界的傷害與靈力衝擊,為修士的修行之路保駕護航。
    這一切都不怕,怕就怕靈氣不夠,如今白鑽送去拍賣,她突破可怎麽辦?
    星期六晚上,雲清登上頂樓練劍,如今她的天玄劍法已經行雲流水,一招一式都帶著凜冽劍氣,劍風呼嘯間,似能撕裂空氣,發出尖銳的鳴響。月光灑落在劍身,折射出清冷的寒光,隨著她的動作遊走閃爍,仿佛是星辰的碎屑在舞動。每一次揮劍,都裹挾著磅礴的靈力,如洶湧的浪潮,引得周圍的空氣都為之震蕩。
    星期六的夜晚,城市的喧囂被隔絕在下方,雲清獨自站在頂樓,周身被夜色籠罩,唯有清冷的月光為伴。體內靈力如洶湧的潮水般激蕩翻湧,她清楚,突破化神的關鍵時刻已然來臨。
    雲清立刻施展千裏傳音之術,急切地呼喚著晉宴風:“師父,我要突破化神了。”說罷,她便準備下樓,打算回到客廳,在聚靈鎖靈陣的加持下完成這次至關重要的突破。然而,就在她轉身的瞬間,一道玄色身影如鬼魅般悄然出現,擋住了她的去路。
    “就在此地突破,屋裏靈氣不流通,反而礙事。”那聲音溫柔至極,卻又透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熟悉感,仿佛跨越了漫長的時光,從久遠的前生悠悠傳來。
    雲清聞言,不禁皺眉,抬眸看向眼前的人,脫口而出:“祁陽?你怎麽來了?”
    被喚作祁陽的男子卻並未回應,隻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冷笑,那表情稍縱即逝,很快又恢複成麵無表情的模樣,仿佛剛才的情緒波動隻是雲清的錯覺。緊接著,他冷冷開口:“祁陽快死了,你開心嗎?”
    雲清滿臉震驚,一邊在地上緩緩盤坐下來,一邊下意識地反駁:“怎麽可能?”
    祁陽對此毫不在意,負手而立,仰頭望向無盡的星空,神色淡漠。雲清見狀,心中愈發疑惑,忍不住追問:“你還沒說祁陽到底怎麽回事呢?”
    祁陽隨意地坐在一朵憑空浮現的黑色蓮花上,那蓮花托著他的身體,輕輕搖曳。他不緊不慢地開口:“梁山伯是怎麽死的?”
    雲清雖滿心不解,但還是如實回答:“是病死的。”
    祁陽言簡意賅,語氣平淡得如同在講述一件與自己毫無關聯的事情:“那他就是怎麽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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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清不再糾結於祁陽的奇怪言語,她深知此刻突破化神才是重中之重。她迅速將修煉小精靈取了出來,又拿出裝滿寶石的小箱子。隨著她運轉功法,體內經脈加快運行,天靈根毫無保留地顯露出來,散發出強大的靈氣吸力,瞬間成為周圍靈氣匯聚的核心。
    刹那間,附近的靈氣如同受到無形的召喚,蜂擁而至,在雲清頭頂迅速匯聚,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靈氣漩渦。遠遠望去,那漩渦如同即將降下天劫的劫雲,氣勢磅礴。
    身穿黑袍的祁陽,俊美非凡,悠然倚靠在漂浮在空中的黑色蓮花上,目光平靜地注視著這一切;而雲清一襲白衣勝雪,絕美麵容上滿是堅定之色,全身心投入到突破的修煉之中。
    為了成功突破化神,雲清必須吸納足夠多的靈氣,並將其轉化成靈力,進而壓縮成靈晶。她嚴格遵照師父的教導,全神貫注地運轉靈力,絲毫不敢懈怠。隨著她的努力,功德之光在她頭頂緩緩浮現,金色的光芒中,漂浮著絮狀物的晶體,那是功德濃鬱到極致而固化的獨特表現。
    功德之光的出現,如同一塊強大的磁石,吸引著更多的靈氣源源不斷地湧來。雲清體內原本就充盈著靈力、急切尋求突破的經脈,在這海量靈氣的衝擊下,愈發脹痛,仿佛隨時都會被撐破。但她明白,還遠遠不夠,必須等到經脈完全充盈,再也容納不下一絲靈力時,靈力才會開始結晶。
    盡管經脈脹痛難忍,雲清依舊緊咬牙關,保持著雙手攤開在膝蓋上、食指掐住中指的引靈訣手勢,憑借著頑強的意誌和堅定的信念,加速轉化靈力,向著化神境界全力衝刺 。
    曆經無數次突破的磨礪,雲清的忍痛能力早已今非昔比。此刻,一道幾乎不可見的虛影自她身上飄出,雲清毫無察覺。炎慶甲站在一旁,隻是淡淡地瞥了那道虛影一眼,便又恢複了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與此同時,白徽月匆匆趕到祁陽的公寓。一推開門,眼前的景象讓她不禁秀眉緊蹙。祁陽毫無生氣地倒在浴室冰冷的地麵上,生死不明。水龍頭還在“嘩啦啦”地流水,水流不斷衝擊著他的後背,所幸還未濺到臉上,否則在這無意識的狀態下,他極有可能被活活淹死,炎慶甲竟然還有心思在那裏蕩秋千。
    白徽月幾步衝進浴室,呼喊著祁陽的名字,然而回應她的隻有嘩啦啦的流水聲。她下意識地伸手去拉祁陽,卻發現自己的手直接穿過了他的身體。白徽月俯下身,將臉湊近祁陽,仔細感受後,終於察覺到他微弱的呼吸。看著昏迷不醒的祁陽,她又陷入了迷茫,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白徽月心中暗自思忖,祁陽若真的死了,炎慶甲便能順理成章地回到地府,繼續當他的酆都大帝。這麽看來,炎慶甲是打算放任祁陽在這裏自生自滅。念及此處,白徽月決定鑽進祁陽的神魂一探究竟,可當她嚐試進入時,卻驚愕地發現祁陽的靈魂竟然已經出竅。
    白徽月輕抿著小嘴,心中暗自較勁:你一心想回去,我偏不讓你如願。她又深深看了一眼人事不省的祁陽,隨後果斷轉身離去。沒過多會兒,便回到了自家的天台上。一見到雲清,她就仿若沒看到炎慶甲一般,迅速蹲到雲清身旁,急切地呼喊:“雲清,雲清,祁陽暈倒了,你快去救他!”
    炎慶甲神色冷峻,嘴唇未動,卻以傳音秘術冷冷說道:“她正在突破的關鍵時期,你為何要打擾她?”
    白徽月仍不死心,繼續喊道:“雲清,你聽到我說話沒?”
    炎慶甲的聲音再度在白徽月耳邊響起:“這裏是陽間,並非陰間,你不過是一縷意識,她又怎麽可能聽得到你說話?除非是在她的夢境裏,或是她的識海之中。可你身為心魔,卻不務正業,連如何向宿主傳音都不知道。”
    白徽月沒好氣地回懟:“要你管?”
    炎慶甲卻依舊用那溫柔卻又透著寒意的聲音繼續傳入白徽月耳中:“白徽月,剛才看到的場景,你可還滿意?”
    白徽月不願再理會他,轉而將心思放回雲清身上,開始急切地尋找與雲清溝通的方法。她突然想到,心魔不是都能誘惑宿主,在宿主心裏說話嗎?於是,白徽月一頭紮進雲清的識海之中,一邊焦急地呼喊著“雲清,雲清”,一邊四處探尋。然而,不知是方法不對,還是時機不對,雲清對她的呼喊毫無反應。
    白徽月心念一轉,決定去找雲清的元嬰。在識海中央,那個仿若小寶寶般的元嬰正懸浮著。白徽月急忙對著元嬰喊道:“雲清!”可依舊沒有回應。她滿心疑惑,不禁喃喃自語:“難道我不是心魔嗎?為什麽連和雲清說句話都做不到?”
    白徽月滿臉怒容,從雲清的身體中憤然離開,扯著嗓子喊道:“張鐵柱!你給我過來!”說罷,怒氣衝衝地朝著炎慶甲大步走去。炎慶甲神色淡漠,靜靜地注視著她靠近,沒有絲毫躲避的意思。白徽月伸手猛地拉住他的手,炎慶甲也不掙脫,隻是好整以暇地坐在那朵神秘的黑蓮花之上,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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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我來,跟我來……”白徽月用力拽著炎慶甲,試圖讓他起身。炎慶甲麵無表情,以傳音之術冷冷說道:“我不走,雲清要突破了。”
    白徽月一聽,更加惱火,大聲叫嚷道:“關你什麽事?我們現在和晉宴風在一起了!”
    炎慶甲的聲音瞬間冷了幾分,再次傳音:“你再說一遍。”
    白徽月毫無懼色,直接吼道:“我說,晉宴風現在才是我相公,張鐵柱你趕緊滾回去,滾回祁陽身體裏麵去,看到你就煩!”
    炎慶甲的傳音雖依舊溫柔,卻仿佛裹挾著一層寒霜,透著徹骨的寒意:“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小小心魔竟敢……”
    白徽月卻不甘示弱,反而挑釁道:“快殺了我!我說張鐵柱,你生什麽氣?你是炎慶甲,你是酆都大帝,張鐵柱早死了!現在祁陽也要死了是吧?死了你就可以回去你的酆都城了,這一切都結束了。”
    白徽月越說越激動,猛地鬆開炎慶甲的手,喊道:“你趕緊回來,我在家裏等你。”話音剛落,便化作一道流光,轉瞬消失不見。炎慶甲望著她離去的方向,神色淡漠,嘴唇微微抿起,依舊無動於衷。
    此時的雲清,正處於突破的關鍵階段。她的經脈內終於被靈力漲得滿滿當當,部分靈力開始凝聚,生成細微的晶體。而就在這關鍵時刻,炎慶甲的眉頭突然一皺,身影瞬間消散,那朵黑蓮花也隨之消失得無影無蹤。
    畫麵一轉,來到公寓。祁陽的身體正艱難地挪動著,每一個動作都極為遲緩,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著。原來是白徽月不管不顧地附身到了祁陽身上,試圖撐著他的身體前往醫院。可她隻是一縷殘念,力量微弱。強大的鬼魂附身在人身上時,都會顧慮重重,生怕被人的陽氣反噬或是被肉身排斥 ,何況白徽月這等殘念,折騰不了兩下,就極有可能直接被他人肉身給吸收,消散於世間 。
    炎慶甲回到公寓,靈魂迅速重新進入祁陽的身體,一股強大的力量將白徽月暗淡的虛影硬生生擠了出來。白徽月隻能呆呆地呆在一旁,看著這一切。不一會兒,祁陽咳嗽了兩聲,憑借著自己的力量慢慢爬了起來。平日裏,祁陽一直堅持鍛煉,身材雖比不上晉宴風那般有著修仙者的結實體魄,但也是線條分明,肌肉緊致 。
    “徽月,你在哪?我知道你在這……”祁陽隨手拿起一旁的浴巾裹住身體,聲音溫柔,帶著幾分急切與思念,“我好想你。”
    然而,白徽月看到他安然無恙後,也沒做任何回應,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了 。
    “你又走了……”
    相思病是一種與情感相關的心理狀態,在醫學上雖無明確界定,但從心理學和情感角度有以下表現和可能後果:
    病症表現
    情緒方麵:常陷入抑鬱、焦慮,情緒低落、易煩躁不安,因思念對方而痛苦憂愁,對日常活動缺乏興趣,注意力難集中。比如,會因思念而在工作或學習時頻繁走神,無法專注於手頭任務。
    認知方麵:滿腦子都是對方,難以想其他事,判斷力和決策力受影響。可能會出現理想化對方的情況,隻看到優點,忽視缺點,還可能產生不切實際的幻想,如幻想與對方有浪漫經曆或未來。
    生理方麵:可能食欲下降,茶飯不思,體重減輕;睡眠受幹擾,失眠或多夢,易在夢中見到思念之人;還會有疲勞感,身體乏力,精神不佳,甚至因壓力出現頭痛、胃痛等症狀。
    可能後果
    心理問題加重:長期相思可能發展成嚴重心理疾病,如重度抑鬱障礙、焦慮症等,增加自殘、自殺等風險行為。
    社交隔離:過度沉浸在思念中,會減少與他人交往,導致社交圈子變窄,人際關係變差,進一步加重孤獨感和心理問題。
    影響生活和工作:致使學習和工作效率大幅下降,無法完成任務,影響職業發展和學業成績,甚至可能因無法正常工作或學習而失去工作、學業機會。
    身體健康受損:長期負麵情緒和生理應激反應,會削弱免疫係統,增加患心血管疾病、消化係統疾病等多種身體疾病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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