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章 白天初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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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節剛過,熱鬧的氛圍還未完全消散,《二爺》劇組便緊鑼密鼓地舉行開機儀式,沈書白和二丫的故事在一片期待中正式拉開帷幕。然而,就在這個關鍵時刻,一個意外的驚喜降臨——白天初懷孕了。寒假期間,她與林宇整日相伴,甜蜜的相處讓這份愛的結晶悄然孕育。
麵對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白天初心中早有打算,她決定等拍完《二爺》,就去請周長老煉製靈賦丹服下。按照時間推算,等《二爺》播出後不久,她也即將迎來新生命的誕生。
這一消息可把林宇急壞了,他滿心憂慮,畢竟剛懷孕不久,拍戲的高強度工作和潛在的風險,怎能不讓他擔心。白居維和洪思得知喜訊後,喜悅之情溢於言表,沉浸在即將晉升為外公外婆的喜悅之中。林盡責和張月梅同樣驚喜萬分,沒想到自己這麽快就要當爺爺奶奶了,可他們也和林宇一樣,為白天初懷孕期間拍戲的事情憂心忡忡。
不過,白天初對此卻十分淡定,信心滿滿地覺得自己完全能夠兼顧。畢竟身為修士,她自認為身體素質遠超常人,哪怕懷著孩子也絲毫不影響正常活動,甚至自信到覺得就算打架也不在話下 。
當晉宴風得知白天初懷孕的消息後,經過深思熟慮,決定采取順其自然的態度。在他看來,白天初作為一名演員,而且是備受矚目的華表影後,她的價值絕不僅僅局限於愛豆層麵。她真正的閃光點在於能夠精準且出色地塑造各類角色,為觀眾帶來精彩絕倫的視聽享受。
然而,晉宴風也深知,演員的私人生活一旦過度曝光,過於頻繁地出現在公眾視野,被大眾反複聚焦,極有可能讓觀眾在觀看其影視作品時,不由自主地將演員的私人形象與角色形象混淆,從而破壞角色在觀眾心中原本純粹的印象,這無疑會對白天初的演藝事業產生不利影響。
基於這樣的考量,晉宴風建議林宇和白天初在處理結婚生子等私人事務時,盡量保持低調。於是,這對甜蜜的戀人便開啟了一段秘密之旅,偷偷摸摸地籌備領證結婚,期待著新生命的降臨,在低調中享受屬於他們的幸福時光 。
得知白天初和林宇即將低調完婚,白居維和洪思頓時忙碌起來。在他們心中,林宇是個難得的好孩子,即便婚禮從簡,該有的禮數也絕不能少,絕不能讓林宇受了委屈。
白居維最先想到的,便是給林家父母的禮物。他心心念念著再買一顆忘年丹,如此一來,林家父母便能一人一顆,不必再為此糾結。憑借著白天初為天玄宗所做的突出貢獻,白居維終於成功購回兩顆忘年丹和兩瓶太歲酒。這太歲酒可是世間難得的珍品,有著延年益壽、固本培元的神奇功效。
看著這些珍貴的彩禮,白居維滿心歡喜,自己多年的心願也得以實現——終於能服用一顆忘年丹了。當晚,他沒有絲毫猶豫,便服下了其中一顆。盡管心中滿是不舍,但為了表達誠意,他還是咬咬牙,決定將兩瓶太歲酒都作為彩禮送往林家。
除此之外,白家還準備了一枚祖傳的靈玉戒指。雖說戒指中的靈力已然耗盡,但其戒圈能夠隨手指大小自動變換,凡人佩戴後,在炎炎夏日也能時刻保持身體涼爽,十分神奇。再加上一千萬現金,這份彩禮可謂誠意滿滿。若不是白天初上次拍戲賺了三千多萬,白居維著實難以如此大方地拿出這麽多彩禮。
一切準備就緒,隻等白天初拍完戲歸來,一家人便一同前往京都下聘,為這段美好的姻緣正式拉開序幕 。
自龔子豪投資給江逐月購置丹材煉製丹藥以來,市場對丹藥的需求十分旺盛,不僅蒼瀾宗的丹藥暢銷,所有丹藥都備受追捧。然而,丹材的稀缺成了最大的阻礙,由於數量有限,根本無法煉製出多少丹藥。與江逐月的合作便是如此,往往才煉出寥寥幾顆丹藥,丹材就已告罄,盈利空間十分有限,這點微薄的收益,實在難以入龔子豪的眼。而且,蒼瀾宗的丹藥目前還沒有適合普通大眾服用的類型。據江逐月所言,蒼瀾宗一直沿用古丹方,尚未進行現代化研發,若要研製出適合現代普通人的丹藥,不僅需要大量的試驗,更需要耗費漫長的時間。雖說這次合作暫時緩解了江逐月的危機,但從商業盈利的角度來看,成效並不顯著。自江逐月離開龔家後,龔子豪便再沒與她見過麵,兩人僅通過微信保持著偶爾的交流。
與此同時,龔子豪的宗門收購計劃一直未能取得實質性進展。近期,倒是有一家名為靈草宗的小宗門主動聯係了他。不過,靈草宗的宗主對於宗門的售賣價格一時難以確定,表示需要些時間回去核算。當龔子豪進一步了解後,發現這個宗門的規模極小,成員隻有宗主和她的幾個孩子。這讓龔子豪不禁心生疑惑:這樣的規模,能算得上是一個宗門嗎?即便收購下來,又能有什麽用處呢?但靈草宗宗主解釋道,她們專注於煉丹,全員皆為煉丹師,正因如此,宗門人數才較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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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如此,龔子豪依舊心存疑慮,畢竟算上宗主和她的孩子,滿打滿算也就幾個人,實在難以與他心中“宗門”的概念相匹配。為了打消龔子豪的顧慮,靈草宗宗主向他展示了宗內豐富的丹方,詳細介紹了部分丹方的顯著功效,還展示了宗門的百草堂。隻見百草堂規模宏大,裏麵培育著眾多珍貴的丹材,其中不乏一些年份久遠的珍稀品種。看到這些,龔子豪終於對靈草宗產生了些許興趣,開始認真考慮收購的可能性 。
在春日的暖陽下,雲清帶著助理微微回到了杭城,繼續投入忙碌的實習生活。等到四月底再返回校園專心撰寫畢業論文。今天龔子豪送雲清回來的路上,興致勃勃地聊起收購宗門的計劃,可雲清對宗門事務所知有限,實在無法給出有價值的參考意見,隻能報以歉意的微笑。
自從突破至合體期後,雲清明顯感覺到自己對天氣和靈氣的掌控力有了質的飛躍。她覺得若是全力施展,感覺能掀起一場海嘯。不過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驗證,滿心期待著下次師父帶她去海邊時,能一試身手。
閑暇時分,雲清一邊靜靜地吸收著周圍的靈力,一邊認真翻看《符籙大全》。如今,天玄宗的各類符籙她已熟練掌握,可新的困惑接踵而至,下一步該學些什麽呢?五行八卦太過深奧,在她看來,比編寫代碼還要燒腦,實在提不起興趣去鑽研。
正思索間,手機提示音打破了寧靜,是東方靜怡發來兩個視頻。雲清立刻放下手中書籍,迅速查看視頻內容,分析出關鍵信息後,將位置精準地發給了東方靜怡。緊接著,微信上又彈出東方長老的問題,她耐心地一一作答,助力長老盡快感悟法則之力。
剛忙完這些,晉宴風的視頻通話打了過來。雲清下意識地整理了下衣服,才輕輕點擊接通。屏幕裏出現晉宴風熟悉的麵龐,她嘴角上揚,甜甜問道:“師父,今天學什麽呀?”
晉宴風溫柔地笑了笑,神色間卻透著一絲思索,說道:“老婆,我在琢磨一件事。”
“什麽事呀?”雲清好奇追問。
晉宴風認真地說:“我打算啟動天地玄靈陣,隻有這樣,我才放心你以後的突破,有足夠的靈氣支撐。”
雲清微微皺眉,疑惑道:“可是,啟動它不是需要極品靈石嗎?”晉宴風眼中閃爍著光芒,解釋道:“我在想吸收星辰之力,陳峰的星辰珠給了我靈感,要是真能成功吸收,運行天地玄靈陣應該不在話下。”
雲清又想到了什麽,提醒說:“可是東方長老正在領悟法則呢。”
晉宴風沉默片刻,話鋒一轉:“寶寶,林宇他們要結婚了。我也想娶你。”
雲清一聽,既驚喜又有些擔憂:“可是你……你的工作和他們還是不同呀,結婚的話就塌房啦,粉絲會失望的……”晉宴風深情地看著她,追問道:“那你想不想嫁給我?”
雲清臉頰微微泛紅,毫不猶豫地說:“想啊……”晉宴風目光堅定,輕聲呢喃:“你等著我,好想娶你……寶寶……”
視頻的這端,雲清臉頰微微泛紅,眼中滿是愛意,輕聲呢喃道:“老公,愛你。”隨著這愛意的流淌,氣氛逐漸變得旖旎起來,晉宴風的眼眸中閃動著那熟悉的熾熱渴望。回想起昨晚自己生日,兩人纏綿不休,雲清深知要張弛有度,於是輕咳一聲,努力讓自己恢複幾分清醒,認真地說道:“師父,既然想吸收星辰之力,那天玄宗以前有沒有類似的陣法呢?或許能把它融合、刻畫在天地玄靈陣上,或者找一件能吸收星辰之力的物品,把陣法刻在上麵,用來取代極品靈石作為陣眼,你覺得可行嗎?”
晉宴風的眸光驟然一亮,他深吸一口氣,開口說道:“有,天玄宗曾有個星芒陣,能夠吸收星辰之力,以往主要用於淬煉體魄。要是將它刻畫在隕石上,理論上是可以代替極品靈石充當陣眼的,但這還得經過試驗才能確定。”
雲清輕輕點頭,眼神中滿是對這個計劃的期待與信任。晉宴風接著說道:“為了尋找合適的隕石,我得教你閉水訣。學會之後,你便能在水中自由呼吸,這樣我們就可以下海去探尋了。”雲清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輕聲應道:“嗯……好呀。”
晉宴風的目光緊緊鎖住雲清,深情繾綣,聲音裏滿是眷戀:“寶寶,你好美……你一走我就開始想你……”
雲清微微嘟起嘴,佯裝嗔怪,眼裏卻藏著笑意:“你想什麽呀?臭寶寶?還不快點教閉水訣?”
晉宴風故意拖長尾音:“想老公的乖寶寶……”
雲清一時語塞,靜默片刻後,嬌俏地瞪了他一眼,嗔怪道:“晉宴風,你還教不教啦?”
晉宴風這才收起玩鬧的心思,清了清嗓子,恢複認真的神色,開始一本正經地講解:“閉水訣乃是水係輔助功法,修煉者成功施展閉水訣後,能夠在水中自由呼吸,周身形成一層無形的水幕護盾,可抵禦水壓對身體的傷害,並獲得在水中靈活行動的能力,宛如水中精靈,行動自如。同時,修煉者還能與水元素建立深度聯係,一定程度上操控水流為己用,助力自身在水中的行動與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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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了頓,喝了口水潤潤嗓子,繼續耐心解釋:“此功法基於對水元素的深度理解與運用,靈力從丹田出發,走遍奇經八脈,同時引導體內靈力與外界水元素相互交融,形成一層水元素屏障覆蓋在身上。這層屏障不僅能隔絕進入體內的水分,還能使水元素轉化為可呼吸的靈氣,還能隔絕水壓並減少水流阻力。”
說完功法原理,晉宴風看向雲清,目光裏滿是期許:“我先跟你說口訣,口訣是:水之靈,吾之契。靈犀通,水幕起。息由心,行無忌。水為友,自在棲。”
雲清趕忙集中精神,跟著重複了一遍:“水之靈,吾之契。靈犀通,水幕起。息由心,行無忌。水為友,自在棲。”
師徒二人全身心沉浸在閉水訣的教學裏,雲清專注聆聽晉宴風的每一句講解,反複揣摩靈力運轉的訣竅;晉宴風則耐心指導,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然而,他們渾然不知,一場危機正悄然在三清精神病醫院的宿舍大樓附近醞釀。
三清精神病醫院專門收治各類精神病患者,特殊的環境和患者群體,使得那些附身在人身上的怨魂惡鬼逐漸在此聚集。這些黑暗力量的匯聚,像是發出了某種詭異的信號,竟招來了一個極為恐怖的存在。這個神秘而恐怖的家夥,擁有著超乎想象的力量,輕而易舉就突破了器宗精心布置的防護罩。此刻,它正隱匿身形,在醫院上空無聲遊蕩,周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詭異的是,無論是醫院裏忙碌的醫護人員,還是在附近生活的居民,乃至那些稍有靈力感知的修行者,竟都無人能察覺到它的存在。一場巨大的危機,如同高懸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即將轟然降臨 。
許慈銘正在全神貫注地修煉,不知何時,一陣困意如潮水般襲來,他的意識漸漸模糊,雙腿一軟,毫無征兆地倒在地上。眼皮沉重得仿佛掛著千斤重擔,無論如何努力也難以撐開,昏昏沉沉地墜入夢鄉。然而,多年修煉養成的警覺,讓他在半夢半醒間費力地撐開眼皮,卻發現自己仿佛被無形的枷鎖禁錮,渾身動彈不得。一種熟悉又恐懼的感覺湧上心頭——他遭遇了夢魘。
恐懼如藤蔓般在心底瘋狂蔓延,與此同時,一股奇妙感從後背傳來,像是有什麽冰冷而邪惡的東西正在緩緩侵入他的神魂。“惡鬼神交!”許慈銘瞬間反應過來,一股惡寒湧上脊背,卻又無力反抗。從小耳濡目染的告誡讓他深知,這是惡鬼腐蝕修士靈魂的歹毒手段,讓修士在沉淪中一步步失去自我,就如同陷入吸毒的深淵,無法自拔。看似歡愉的背後,實則是靈魂被一點點啃噬、蠶食的恐怖危機 。
許慈銘盡管在心底拚命抗拒,竭盡全力想要守住自己的意識防線,卻依舊無法抵擋,仿佛被卷入了無盡的漩渦,越陷越深 。
就在他幾乎要徹底沉淪之際,一道虛影如閃電般劃過,在房間中迅速凝實。隻見一個身穿玄色長袍、腰係玉帶的身影出現在眼前,她的長發整齊束在腦後,身姿挺拔,英氣逼人。此人伸手如拎小雞一般,將一個巨大的黑影從許慈銘身上硬生生地提了出來,拎在手中。緊接著,威嚴而冷冽的低語在房間裏響起,那聲音猶如寒夜中的驚雷,帶著不容置疑的氣勢,雖是女子的聲音,卻充滿了久經沙場的颯爽與堅毅 :“想死嗎?嗯?”
許慈銘身上的壓製陡然消失,他掙紮著從夢魘的深淵中醒來,渾身疲軟無力,顯然被吸走了不少精氣。他努力抬起頭,看著眼前的救命恩人,有氣無力地問道:“你……是沈晶晶?”
女子將手中的黑影重重地摔在地上,而後一腳狠狠踩上去,惡鬼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秦將軍,秦將軍饒命啊!我就吸了一點點精氣!罪不至死!”
秦良玉麵色冷峻,一言不發,雙手如鐵鉗一般,猛地用力一扯,好似在撕扯一塊破舊的布帛,將惡鬼的靈魂撕下一塊。她抖了抖手中的靈魂碎片,抖落出許多汙穢的雜念,隨後一腳將殘破不堪的惡鬼踢向窗外。處理完惡鬼,她轉身走向還在目瞪口呆的許慈銘,神色嚴肅卻又不失溫和,將手中純淨的靈魂碎片暗暗送入他的神魂內 :“我叫秦良玉,這惡鬼是鬼將級別,有了這靈魂碎片,以後尋常惡鬼也不敢靠近你。”
許慈銘像個被侮辱的青澀少年,滿臉委屈地看向秦良玉,帶著哭腔說道:“晶晶,可是我……被……我髒了……我現在還有反應,那還是個男鬼,太惡心了……”
秦良玉看著情緒崩潰的許慈銘,腦海中浮現出兩人平日裏相處的畫麵,想起許慈銘溫柔幫自己照顧孩子的場景,一股難以抑製的憤怒瞬間湧上心頭,強烈的占有欲讓她眉頭緊皺。她凝視著許慈銘,堅定地說道:“沒事,很快……”
話音未落,“就好了……”秦良玉的神魂化作一道璀璨流光,如閃電般鑽進許慈銘的身體。她的目的是要徹底洗掉惡鬼在他神魂中留下的殘念,以及那令人羞恥的眷念與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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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良玉強大的神魂與許慈銘的靈魂緊密交織,刹那間,許慈銘隻覺呼吸驟停,仿佛要將他的靈魂徹底點燃。秦良玉專注而認真地將惡鬼留下的每一絲殘念氣息都清掃殆盡,而許慈銘早已在這極致的感覺中迷失,隻知道下意識地呼喚:“晶晶……晶晶……”
“我叫秦良玉!”秦良玉的聲音在他識海中回響。
“嗯……秦……良玉。”許慈銘語無倫次地回應著。
約莫十分鍾後,秦良玉終於清除了惡鬼留下的所有痕跡。這下,應該足以讓他對那惡鬼的記憶變得模糊不清了吧。隨後,秦良玉緩緩退出許慈銘的識海。
許慈銘如虛脫一般癱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目光中滿是無盡的眷戀,癡癡地望著秦良玉。秦良玉轉過身去,平靜地說道:“好了,你休息吧,我走了。”
許慈銘在這餘韻下,久久無法回神,仿佛自己的魂魄也隨著秦良玉一同離去。在神魂交融的瞬間,他已然確定,眼前的秦良玉,就是他日思夜想的沈晶晶 。
幾分鍾後,秦良玉去而複返,步履匆匆,身影再度出現在許慈銘的房間。她走到許慈銘麵前,動作幹淨利落,俯身便在他的額頭上落下自己的神魂印記。
許慈銘本就虛弱地癱坐在地上,見她去而複返,還做出這般舉動,委屈與不滿瞬間湧上心頭,用帶著幾分虛弱的聲音輕聲控訴道:“你沒經過我同意就這樣……和那個惡鬼有什麽區別……”那語調,好似一個被欺負的孩子,滿是無助與不甘。
秦良玉聽聞,眉頭瞬間擰成一個結,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立刻反駁道:“我補全了你的神魂,怎可相提並論?”在她看來,自己的所作所為皆是為了許慈銘好,他竟將自己與那惡鬼相比較,實在讓她難以接受。
許慈銘卻不管這些,執拗地回應:“我不管,你要對我負責。”此刻的他,全然沒了平日裏的沉穩,滿心都是對秦良玉的依賴,隻覺得她既然做了這些,就不能輕易抽身離開。
秦良玉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神色複雜地看向許慈銘,片刻後才開口說道:“我身不由己,先走一步。”說罷,她不再多做停留,轉身快步離去,留下許慈銘獨自在房間,望著她離去的方向,滿心悵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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