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困境難解,迷霧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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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太監離開之後,李柔趕忙吩咐家中的小廝將江寧小心翼翼地抬到了房間裏。
李茹滿臉焦急,猶如熱鍋上的螞蟻般不知所措,哭著說道:“寧兒啊,雲安公主被陛下賜予了府邸,為娘讓你去是賀喜的,你怎麽能做出偷看公主沐浴這種荒唐之事呢?要是看的是雲陽公主倒也罷了,畢竟陛下已經為你們賜婚,可如今這局麵可如何是好?”
李茹在房間裏來回踱步,猶如困獸一般,最後對著江寧說道:“寧兒莫怕,我這就給你父親去信,然後我去雲安公主府為你求求情。”說完,李茹便急急忙忙地離開了。
江寧望著李茹離去的背影,有關李茹的記憶如潮水般不斷在腦海中浮現。
李茹,乃是皇帝的姐姐,尊貴的長公主,也是原主的繼母,從原主尚在繈褓之中時就將其帶大,對原主的寵溺可謂達到了極點。
然而就在剛才,穿越而來的江寧卻從李茹的眼中捕捉到了一絲幸災樂禍的神情。這讓江寧滿心疑惑,如同墮入了迷霧之中,百思不得其解。
江寧暫且不去理會李茹,他要先梳理一下今天所發生的事情。
從原主的記憶中得知:當今皇上最為寵愛的公主有兩位,一位是雲陽,另一位是雲安。雲陽公主於去年被賜予府邸,雲安公主則在今年獲賜府邸,剛搬入沒幾天,前來道賀的人便如潮水般絡繹不絕。
今日清晨,李茹給了江寧兩千兩銀子,讓他購置些禮物,代表定國公府送去。
江寧買了些首飾送到公主府,雲安公主的貼身侍女為江寧倒了杯茶,讓他稍作等候。
雲安公主的這位侍女向來性情高冷,對任何人都不假辭色,對江寧更是橫眉冷對。
可早上,她卻笑意盈盈地給江寧倒茶。江寧不敢對公主有何舉動,但對於一個侍女倒是沒什麽顧忌,伸手就摸向了侍女那柔軟的臀部。
侍女本能地一個手刀,江寧便昏迷不醒,等醒來時自己已然來到了這個世界,並且身處雲安公主的房間之中。
江寧不禁吐槽道:“雖說自己也叫江寧,但這穿越也未免太隨意了。
穿成了個官二代,好像是不錯,可當下的狀況似乎頗為不妙。偷看公主沐浴,可大可小,一個處理不好,鬼才知道會是什麽後果。”
雲安公主府,黑衣侍女匆匆前來稟報:“公主,長公主來了。”
沒過多久,長公主就在下人的引領下快步走了進來。
剛一進門廳,李茹便淚如雨下,哭喊道:“雲安,你沒事吧!讓你受委屈了,你能不能求求陛下,讓陛下網開一麵。”
雲安公主站起身來,為李茹倒了杯茶,語氣平淡如水:“姑姑莫要說笑,被看的人是我,你還要我去求情,你這可有些不講道理。”
李茹一時語塞,淚汪汪的雙眼婆娑著,哽咽著說道:“是姑姑不會管教孩子,但姑姑把寧兒養大也著實不容易,你要怪就怪姑姑。”
雲安公主依舊語氣平淡,神色冷漠:“姑姑又在說笑,江天表弟可是京城少有的英才,聽說武道已入中三境,儒道也小有所成,怕是也隻有獨孤家的獨孤小獨才勉強能壓他一分。”
說著,雲安公主玩味地笑了一下,手中那小巧的茶杯輕輕地轉動了兩下,接著又道:“隻是讓人不解的是,同樣是你養大的孩子,為何一個成了紈絝,一個成了英才,姑姑啊,你那點小心思,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你種的瓜已經成熟可以采摘了,何不接住這把刀呢。”
李茹驚詫地看向雲安公主的眼睛,雲安公主淺淺地喝了口茶,帶著一絲嘲諷之意回看過去。
李茹受不了雲安公主嘲弄的眼神,連忙說要進宮求皇帝,便匆匆忙忙地離開了。
李茹走後,黑衣侍女開口,帶著些許惋惜說道:“公主,說起獨孤小獨,陛下本有意給你和他賜婚的,如今獨孤家怕是對你有嫌棄之意。”
“這樣不好麽?”雲安公主輕飄飄地說了一句,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
“公主,莫非你是不想和獨孤小獨成婚,才自毀清白的?”黑衣侍女驚呼,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猶如見了鬼一般。
她想了想,依舊不解:“公主,獨孤小獨可是京城最有才能的公子,更何況他還是你的表兄,將來你也不會被公婆被刁難。這是多少女子夢寐以求的,公主到底想要什麽?”
“我想要什麽?”雲安公主似是自言自語,目光突然變得堅毅而又執著起來,看向窗外皇宮的方向,久久沒有言語,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與此同時,雲陽公主府中,與雲安公主有幾分相似的雲陽公主正興致正濃地看著書,美麗的臉龐上透著幾分知性和柔美。
這時,一個俏麗的小丫鬟氣喘籲籲地跑進來,一臉興奮地道:“公主,聽說江寧那紈絝偷看雲安公主沐浴,陛下大怒,讓定國公給個交代,說不定陛下會收回你和江寧的婚約。”
雲陽公主抬頭看了一眼臉蛋紅撲撲的小丫鬟,又繼續低頭看書,神色平靜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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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你怎麽一點都不高興。”小丫鬟撅起了嘴,滿心的不解。
雲陽公主翻了一頁書,柔聲道:“不嫁給江寧,也會嫁給其他家的公子,嫁給誰還不是父皇說了算。”
“可其他人總比江寧強。特別是獨孤公子,他可是鎮國公的公子,什麽都比江寧強,說不定……”小丫鬟不讚成地反駁。
雲陽公主微微歎了口氣,暗自想道:“皇家最是無情,什麽事都要權衡利弊,別人能嫁得獨孤小獨,我卻是不可能。”
想著想著,雲陽公主的腦海中浮現出了那個風華正茂、才華橫溢的貴公子——獨孤小獨。
在寧國公府,江寧躺在床上,還在仔細地整理著原主留下的記憶片段。便看到李茹雙眼紅腫地走進了房間。
李茹一副於心不忍的樣子說道:“寧兒,這件事本應由你父親來定奪,可你父親在邊關,一時半會兒不會有消息,可陛下那裏卻又拖延不得,為娘思來想去也不知如何是好,最後無奈隻能先把你趕出家門來向皇上表個態,其它的等你父親回來再做定奪。”
江寧死死地盯著李茹,他前世的閱曆告訴他,這個後娘的眼中確實有一絲難以掩飾的愜意。
江寧十分不解,堂堂長公主為何要如此行事,又為何以公主之軀成為自己的繼母,莫不是定國公有無人能及的魅力?
說起定國公,對於原主來說是陌生的,從小到大就沒見過幾次,仿佛定國公有意避著江寧。
這些是原主從未思考過的,自從原主六歲開悟失敗,便自暴自棄,成了一個不學無術之人,而自己的同父異母的弟弟六歲開悟成功後,原主江寧更加肆無忌憚地當起了紈絝。
在這個世界的記憶中,人們可以進行修行的,道門,儒門,武夫便是這個世界最主流的修行路子。
道門講究的是靠老天爺賞飯吃,天下就隻有那麽一小撮人可以走上這條路,傳說道法可讓人長生。
儒門雖然比道門要容易些,可儒門不能長生,也不會像武夫一樣可以延年益壽,更不是,是個讀書人就可以在儒道上有所成就的。
武夫講究的是勤學苦練,對天賦和天姿沒有儒道和道門要求高,但成就卻比不得儒門和道門,至今天下,沒有一個天三境的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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