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二百五十二章：戰力估算，秦家辛秘
    江寧沒有出聲，隻是靜靜地等待著趙韓繼續說下去。
    “大佛寺裏有一尊大佛，這尊大佛身上散發著佛家的信仰之力。大佛寺的天境強者越是靠近那尊大佛，自身戰力就越高，所以單純以人數來衡量雙方天境的實力，是不準確的。”趙韓說著不由地露出一絲忌憚之色。
    江寧、國師以及道一三人彼此對視了一眼，腦海中不約而同地浮現出那日一悲和秦無雙身上出現的神秘加持之力，難道那就是這大佛所散發的信仰之力？
    念及此，江寧微微皺了皺眉頭，問道：“師兄，那這信仰之力在大佛寺之外，是否也會產生作用呢？”
    “那是自然。”趙韓收回目光，說道，“在趙國境內，這信仰之力都存在，隻是距離大佛寺的大佛越遠，力量就越微弱。”
    江寧、國師和道一頓時明白了，難怪秦無雙和一悲前後幾日的戰力會有明顯差異，想必就是這信仰之力的原因。
    “那麽，大佛寺的大佛所能提升的力量，最大能達到何種程度？”江寧再次發問，心中暗自祈禱提升幅度不要太高。
    “傳說這大佛寺的大佛，能夠讓第十境的強者觸摸到第十一境的門檻，讓第十一境的強者看到第十二境的邊際，甚至能讓第十二境的強者感知到佛家真境的存在。”趙韓一邊說著，一邊凝視著江寧，想看看他作何表情。
    江寧的臉色變得有些凝重，照這樣看來，大佛寺天境強者的戰力確實不能單純以人數來計算。
    他略作思索後，又問道：“大佛寺究竟有多少位天境強者？”
    “不算佛尊的話，有一笑、一念、一喜、一悲、一嗔，應該是五位。”趙韓逐一數道。
    “應該”這個詞，讓江寧明白，其實趙韓也並未完全確定大佛寺天境強者的具體數量。
    江寧在心中默默盤算起來，大佛寺有五位天境強者，鑒於他們占據著大佛的優勢，一個能頂得上一個半，如此算來，五個就相當於七個半的天境戰力。而己方陣營中，國師、老山主、道玄三人的戰力，大致可算作四個半。再加上獨孤行、道一、趙和身邊那位，以及霓裳雨、趙韓，要是把秦無雙也算在內的話，總共能湊出十個半。
    然而，當下道玄的情況尚不明確，霓裳雨不一定會來，秦無雙更是個未知數，即便有可能合作，也著實難以讓人安心。如此重新估算下來，己方實際能依靠的戰力大概也就七個，而且這些人還來自不同勢力，這是一個弊端。
    江寧思索至此，不禁有些擔憂。
    他深吸一口氣，問道：“有沒有辦法毀掉那尊大佛呢？”
    “談何容易啊。”趙韓長歎一聲，“當年天元居士，那可是十二境巔峰，據說他也曾動過毀掉佛像的念頭，可最終也隻是在大佛上留下了三道劍痕而已。隻要信仰不消失，佛像就不會倒，這也是大佛寺熱衷於插手朝堂事務，借助朝堂之力宣揚佛法的原因之一。”
    “信仰不滅，佛像不倒……”江寧喃喃自語，總不能把大佛寺的信徒都殺光吧？這實在是有些棘手，一時間，他也不知該如何是好，看來隻能等老山主他們來了之後再從長計議，並且得盡快找到道玄，屆時或許才有一戰之力。
    想到道玄，江寧忍不住開口問道：“師兄，你可見過道玄真人？前幾日京城有沒有天境之間的戰鬥發生？”在江寧的認知裏，趙韓既然認識道一，想必也知曉道玄。
    “前幾日，有人引動天機，試圖卜算大佛寺的秘密，如此看來，應該是道玄真人所為了。”趙韓說道。
    “你知道道玄師兄在哪裏嗎？”道一看向趙韓問道。
    趙韓無奈地搖了搖頭，“不知，那日兩道天機相互碰撞，轉瞬即逝。”
    沒能得到想要的答案，道一不禁有些失望，下意識地想喝口酒解悶，卻瞥見趙瑤正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那伸出去拿葫蘆的手，硬生生地停在腰間。
    江寧並未留意到這一幕，此時他正思索著其他事情。沉吟片刻後，江寧說道：“師兄，你可知秦無雙與大佛寺的關係究竟如何？有沒有可能……”江寧的話雖未說完，但其中的意思已經很明顯。
    趙韓微微一怔，抿了一口茶，這才緩緩說道：“秦家對於大佛寺而言，地位頗為特殊。秦無雙這條老狼，誰要是敢招惹他，哪怕是大佛寺，他也敢齜牙咬上一口。不過他心裏清楚分寸，若想讓秦無雙倒戈相向，轉而對付大佛寺，怕是不太可能。”
    聽了趙韓的這番話，江寧原本指望秦無雙天境戰鬥力能一同對抗大佛寺的想法算是落空了，如今隻能期望他能在朝堂上支持趙和。
    想到這裏，江寧不禁有些失望。不過，他此刻對大佛寺和秦家之間的關係愈發好奇，究竟是什麽原因，能讓秦無雙有底氣向大佛寺齜牙？
    “師兄，這秦家究竟有何特殊之處？它與大佛寺到底是什麽關係？”江寧端起茶杯，放到嘴邊，終究還是沒能忍住，問了出來。
    趙韓目光望向窗外，仿佛看向曆史的源頭。：“大佛寺的佛尊以前也姓秦，要不，師弟你來猜猜看？”趙韓收回目光，似乎來了些興致，麵帶微笑地說道。
    江寧眉頭微微一動，略作思索後說道：“莫非大佛寺的那尊真佛出身於秦家，是秦家之人遁入空門，進了大佛寺？”
    “遁入空門之人，又怎會在意世俗的家族呢。不過已然接近了。”趙韓端起茶杯，輕輕吹了吹，邊搖頭邊說道。
    “莫非秦家是真佛出家前的子嗣？”江寧再次猜測。
    趙韓點了點頭 ，又搖了搖頭，眾人一頭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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