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緊握王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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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六章 緊握王權
    盛大的晚宴在沃爾圖裏城堡那奢侈而莊嚴的宴會廳中緩緩拉開序幕,璀璨的燈火將高聳的天花板映照得如同白晝,每一盞輝煌的水晶吊燈都散發著柔和而神秘的光芒,仿佛是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降落人間。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花香與古老木質的沉穩氣息,交織出一種隻屬於這個不朽世界的獨特韻味。
    在這樣一個匯聚了血族界幾乎所有重要人物的夜晚,三位權傾天下的王者——馬庫斯、阿羅凱厄斯,並肩而立,他們的身影在璀璨燈光的映照下顯得更加高大威嚴,仿佛是跨越時光的守護者,靜靜地俯瞰著這個由他們規則主宰的世界。
    然而,在這三位至高無上的存在之間,卻站立著一個看似平凡無奇的人類少女。
    沒有人敢輕易猜測她是某位首領的伴侶,因為在沃爾圖裏的等級製度下,即便是如艾西諾多拉夫人和蘇爾庇西亞夫人那樣首領的伴侶,也隻能屈居站在三位首領身後,以示對權威的敬畏。
    而這位少女,卻仿佛跨越了所有的界限,直接站在了權力的核心之中。
    圍觀的血族們,無論是新進的家族還是古老的家族,都忍不住將目光匯聚在少女身上,心中充滿了疑惑與揣測。
    少女身著一襲由精細金絲巧妙編織而成的華貴連衣裙,外披一件象征身份的繡有金線的長老黑袍。她那如夜色般深邃的長發,被巧妙地用與連衣裙相呼應的金絲輕輕纏繞,幾縷發絲溫柔地垂落在香肩上,為這幅畫麵增添了幾分柔美與神秘。
    最為引人注目的,莫過於少女舉手投足間閃現的金環配飾。金環上無數璀璨奪目的寶石,對於血族並不稀奇,但它們卻是源於幾千年前遙遠的古埃及,是在場的許多血族,也不曾親眼見過的珍寶。
    幾位古老血族族長,望著眼神冷漠淡然而立的少女,臉上不斷變幻交織出複雜的情緒:不可置信、恭敬,甚至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他們遠遠地低下頭,以一種古老而莊重的儀式向少女行禮,這一舉動無疑在人群中引起了更大的波瀾。
    其餘的血族們麵麵相覷,心中的疑惑如同野草般瘋長,這個看似普通的人類少女,究竟是何方神聖,竟能讓這些古老而強大的存在如此敬畏?
    隨著沃爾圖裏三位首領鄭重其事地宣告,這個少女——海西大人的回歸。她的身份果然非同小可,不僅是沃爾圖裏創始人之一,更是血族法律中提及的黑暗三大生物之一的女巫。她的存在,對於在場的每一個血族而言,都意味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震撼與敬畏。
    2個月前,沃爾圖裏突然宣布羅馬尼亞血族的最新罪行。無論是複活了埃及女王奈菲爾塔利,還是襲擊蘇爾庇西亞夫人,這一係列駭人聽聞的消息如同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麵,激起了滔天巨浪。
    更不要說這個月又頒布的仿若深水炸彈般的有關混血血族的法律。
    奈菲爾塔利有關靈魂的黑暗天賦,固然恐怖如斯,需要所有人遠離和警惕,但都暫時不會影響到他們的利益,畢竟有沃爾圖裏這個吸引火力的目標擋在前麵。
    蘇爾庇西亞夫人的罹難,才是他們關注的重點。
    雖然蘇爾庇西亞夫人平時並不參與沃爾圖裏的政務,但是她作為首領伴侶的地位異常重要。她的罹難就代表著作為沃爾圖裏首領之一阿羅,他衰弱甚至死亡的可能。
    沃爾圖裏已經屹立不倒千年,這會不會是它走向衰落的一個信號呢?
    眼前的阿羅卻依舊精神奕奕,他的笑容虛假而冷酷不變,仿佛伴侶的遇害對他沒有絲毫影響。這種反常的表現讓各家族長陷入了迷惘之中,他們難以捉摸阿羅的真實想法和狀態。
    有人低聲議論,猜測阿羅是否已經找到了替代蘇爾庇西亞的方法或人,以維持自己的強大;也有人擔憂,阿羅的冷酷外表下隱藏著不可預知的危險,或許他正在醞釀著什麽陰謀。
    悠揚的音樂響起,按照晚宴的慣例,三位長老應當率先開場跳舞,以此彰顯沃爾圖裏家族的尊貴與團結。
    海西自然而然地望向了一旁馬庫斯哥哥,期待著他能先行動起來,為這場晚宴拉開序幕。
    然而,她還沒來得及轉身做出準備動作,就被一旁的阿羅突然拉住了手,伴隨著一個流暢的旋轉,她被帶入了舞池的中心。
    阿羅麵帶得意,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他假裝開口詢問,聲音中帶著一絲戲謔:“美麗的姑娘,我是否有幸邀請你跳一支舞呢?”
    海西無語地看著阿羅,眼神中透露出幾分無奈與責備,仿佛在說:“你也許可以在開始之前就詢問我的意見。”
    阿羅似乎讀懂了海西的眼神,但他卻裝作毫不在意,反而親密地收緊摟在海西纖細的腰肢上的手掌。
    他感受到海西身體的僵硬,卻故意忽略,繼續以輕鬆愉快的語氣說道:“看來親愛的,你並沒有表示不適或者反對呢,那我就當作是默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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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西嘴角微微抽搐,她真想一把推開阿羅,但想到這次晚宴的目的,還有阿羅的目的,她隻能強忍下這股衝動。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更加自然,不讓賓客們察覺到任何異樣。
    隨著音樂的響起,阿羅帶著海西在舞池中翩翩起舞。二人的舞步優雅而熟練,但海西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或者說是若有所思。
    阿羅察覺到了海西的情緒,反而更加貼近了海西,眼神專注深情,低聲在她耳邊感歎:“親愛的,如果你每天都這麽…可愛,就好了。”
    海西拉回思緒,看著眼前真假難辨的男人,不為所動,扯了扯嘴角,微笑回應道:“作為沃爾圖裏的長老,我有義務配合你的行動,不是嗎?阿羅。”
    阿羅臉上曖昧的表情,愣了一秒,低頭疑惑地問道:“你在說什麽?親愛的。”隨著音樂的舒緩音樂的響起,阿羅將兩隻手都緊扣在海西的腰上,讓她更加貼近自己,用自己高大的身影,將她完全籠罩。
    海西發現的時候,已經不好再大幅度的反抗,引起周圍人的注意。她抽搐著嘴角,瞪了對方一眼,決定開門見山撕開他的偽裝,避免他繼續得寸進尺:
    “蘇爾庇西亞夫人不幸罹難,強大的阿羅長老會如何呢?會漸漸衰弱下去嗎?”海西挑釁地看著阿羅。“哦,不要擔心,我已經設下了魔咒,他們既聽不見,也看不清我們在說什麽。”
    阿羅瞬間領悟,海西知道自己今天種種出格的行為,都是為了昭示整個血族,沃爾圖裏的阿羅長老,沒有因為失去伴侶而衰弱,他仍然強大,緊握王權,沃爾圖裏的統治仍然堅不可摧。
    阿羅臉上沒有一點被發現秘密的惱羞成怒,反而露出得意和讚賞的笑容,“親愛的,我隻是做了我一直想做的事情,順便達到我的目的而已。”
    然後又頗為遺憾地歎息道,“親愛的,你為什麽總是這麽冷情,難道不能看到我的真心嗎?”
    “我今年不到18歲,你幾歲,你好意思嗎?”海西歪頭看著高大的阿羅,調侃道。
    阿羅的臉色瞬間陰沉了幾分,輕輕歎息,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與誘哄:“親愛的,你是覺得我老了?相信我,我一點也不老。你要試一試嗎?”
    海西的耳朵直接紅了,她果然不是這個沒有道德底線的家夥的對手。她深吸一口氣,沉聲回道:“阿羅,我隻相信真誠。”
    阿羅用力將海西扣在懷裏,不容置疑地說道:“在這個現實的世界裏,權利和力量才能將所求握於掌中。”
    海西掙紮不果,見不得他那誌得意滿的表情,抬起一隻手,挑釁地放在他的脖子上。
    阿羅環在海西腰間的雙手,驀然收緊,海西顫抖一下,想了想警告道:“你想勒死我嗎?不好吧?哦,你我的表演大家還是看得見的。”
    阿羅咬牙克製住自己的衝動,低頭看向這個不知道死活的小狐狸。是啊,她還那麽小,太年輕了,什麽都不懂。隻以為脖子是血族最致命的弱點,所以想要挑釁一下自己。
    她不知道,那也是血族最敏感的地方,那也是一種撩撥。她不知道,他不允許這世上任何人撫摸他的脖子,那太危險了,除了她以外。
    海西看著阿羅咬牙切齒的表情,意識到自己可能又踩了他的底線了,怯怯地想把手拿下,卻被他伸手按在原地。她感到冰冷堅硬的手指在上麵流連不去,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柔軟溫熱小手,皮膚下潺潺流動的血液,此刻沒有讓他有任何的食欲,卻像在譜寫另一種魔咒,引動了他別的渴望。他多想時時刻刻貼近她,多想與她融為一體。她為什麽這麽強大,這麽倔強,這麽冷靜?
    “親愛的,海西,你知道我現在想幹什麽嗎?”阿羅嗓音沙啞,紅色的眼瞳此刻已經完全變成了黑色,死死盯著眼前的獵物。
    “我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要不你打我一頓?”海西識時務的示弱。雖然自己從頭到尾都沒有錯,但是先道歉脫身了再說。不過,當她感覺到這家夥的手掌在她後背移動,她再也忍不住了。
    “阿羅,你這個混蛋,停手。否則我就把你定住哦,到時候戲就唱不下去了。”海西色厲內荏地警告他。
    “海西,我永遠都不可能動手打你。如果你想,你可以打我,特別是在…”阿羅曖昧地低頭,在海西耳邊輕聲低語。
    周圍的血族們,身著華美的服飾,各個麵色蒼白卻眼神閃爍,他們或站或坐,目光都不約而同地聚焦在了舞池中的海西與阿羅身上。這對沃爾圖裏家族的長老,以如此親密的姿態共舞,無疑在宴會中掀起了一陣不小的波瀾。
    那些膽大的年輕血族,沒有那麽多的顧慮與掩飾。他們聚在一起,竊竊私語,聲音雖低,卻難掩興奮與好奇。
    “看,海西大人和阿羅大人跳得多親密啊,簡直就像是一對戀人。”一個聲音帶著幾分調侃與羨慕說道。
    “真沒想到,阿羅大人也有和人如此親密的舉動。不知道這位海西大人手段如何。”另一個聲音附和道,言語中透露出對海西的種種揣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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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這位海西大人一直都閉門潛修,清冷孤傲。沒想到…哦,快看,是馬庫斯大人,天呀,他把海西大人帶走了。”又一個聲音插話進來,語氣中帶著幾分驚訝與興奮。
    海西又羞又氣,整個人麵紅耳赤,不知如何是好。此時,馬庫斯帶著簡,以一種幾乎難以察覺的優雅步伐,已經悄然來到了阿羅與海西的身旁。
    馬庫斯的目光深邃而銳利,輕輕地一笑,以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阿羅,看來我的妹妹需要一個新的舞伴來繼續這場美妙的舞蹈。”
    說著,他巧妙地伸出手臂,輕輕一帶,便將海西從阿羅的懷中溫柔地帶走。簡則順勢接過了阿羅的手,兩人之間的交換仿佛經過精心編排的舞蹈動作,流暢而自然。
    海西被馬庫斯帶走時,眼中仿若有流星劃過天際,她仿若逃離籠子的小鳥,奔入了馬庫斯哥哥的懷抱。
    馬庫斯帶著海西在舞池中旋轉起舞,他的舞步穩健而有力,與海西的輕盈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低聲在海西耳邊說道:“海西,不用理那個家夥。他有的是辦法,證明他還活蹦亂跳。”
    “哈哈哈,哥哥你說得對。”海西銀鈴般的笑聲在空中回蕩,清脆悅耳,仿佛能夠驅散所有的煩惱與憂愁。她緊緊握住馬庫斯哥哥的手,感受著從他掌心傳來力量,心中充滿了安全感。
    “我相信你,馬庫斯哥哥。”海西輕聲說道,她的聲音如同春風拂麵,溫柔而堅定。
    遠處的阿羅,默默地注視著這一幕,他的心中充滿了嫉妒與不甘,但他也明白,自己難以改變這對兄妹之間深厚的感情。
    他看著眼前的簡,溫和地開口:“親愛的,簡,我希望你跟亞力克好好談談,好嗎?”
    “是的,我的主人。”簡下意識的恭敬應答,她顯然沒想到阿羅會如此直接的提出,一時之間沒有想好該如何應對。
    “我知道你們不會讓我失望的,對嗎?”阿羅露出標誌性地笑容,深邃偏執的目光卻落在馬庫斯身邊的海西身上。
    簡仿若置身冰雪中,低聲說道:“是的,我和亞力克對您的忠誠無人能及。您總能得到您想得到的。”
    四周觀望的古老的血族族長,他們的眼神中透露深邃與複雜,似乎在回憶著往昔,又或是在揣測著當下。他們心中暗自思量,海西與阿羅的這番互動,是否預示著沃爾圖裏家族內部權力的微妙變化,又或是家族間關係的重新洗牌。
    這些念頭如同暗流,在他們心中悄然湧動。
    他們作為奧西裏斯大人的子嗣,清楚他的主意識已經前往更高的維度,追求無上的力量,久未蒙麵。這無疑為海西大人的再次選擇提供了一個絕佳的契機。
    他們不禁猜測,海西大人是否會借此機會,做出一個顛覆性的決定——選擇新的王者作為自己靠山。
    畢竟眾所周知,海西是沃爾圖裏的長老,更是凱厄斯和馬庫斯最珍視的妹妹。如果阿羅選擇成為海西的守護者,那麽沃爾圖裏的統治會更加牢固堅不可摧。
    他們內心深處,並未覺得這樣的選擇有何不妥。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裏,實力決定一切。
    他們開始默默盤算,心中暗自評估每一種可能性。關於海西大人的回歸和未來選擇的話題,迅速替代了沃爾圖裏阿羅長老疑似衰落的謠言,成為在場每一個血族言語和眼神交流的熱點。
    他們雖心存焦慮,畏懼,但也算安然,鎮定,畢竟海西大人雖聲名赫赫,卻也頗通人情。
    不過,這些人裏並不包括來英國的亨利。自晚宴開場,他幾乎控製不住身體地顫抖。他回想起此次為阿羅長老準備的特殊“禮物”,他不禁懊悔得想撞牆。
    一個月前,他通過沃爾圖裏內部消息得知,西西已被處理,當時他還暗自感歎阿羅大人愈發難以捉摸。
    此刻再聯想到昨天,德米特裏在見到新“禮物”時,那抹含義不明的笑容,亨利恍然大悟,原來這一切早有預兆,隻是自己未曾察覺。
    與三位長老分別跳了一曲之後,海西自覺已經盡到了義務,決定躲躲懶,她漫步到二樓的小陽台處,麵容冷淡而漠然,仿佛與這喧囂的世界隔絕開來。她的這種態度,沒人覺得奇怪,也沒人敢對她表示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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