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人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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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 人自重
    番外 人自重
    前世,海西曾有一位學醫的外國朋友,那位朋友在仔細分析了海西碰酒就倒的“奇特”體質後,嚴肅地告訴她,她這種情況不僅僅是酒量不好那麽簡單,很有可能是對酒精過敏。
    然而,作為一個骨子裏充滿倔強與堅持的種花家人,海西對於這樣的“診斷”卻有些不以為然。
    在種花家的傳統觀念裏,你可以不喜歡吃某種食物,也可以不喜歡喝某種飲料,但絕不能對某種食物或飲料過敏,這似乎是種花家人特有的一種“杠頭”精神。
    海西深受這種文化熏陶,她認為“過敏”是一種暫時的現象,隻要不斷的嚐試,就能不斷弱化這種過敏的反應。
    當然對於那些萬分之一的無法脫離過敏強烈反應的小夥伴,隻能深表同情了。
    因此,盡管海西深知自己對酒精的反應強烈,但她卻從未向他人透露過這一點,更不曾以酒精過敏為由拒絕飲酒。
    她其實很喜歡醉酒後的感覺,也喜歡各種果酒酸甜苦辣不同的口感和味道。
    再說飲酒後除了她行為有點奔放,性格有點過於開朗外,身體並沒有什麽諸如頭疼的不適表現,所以她遇到不能避免的情況,也不是那麽抗拒。
    誰叫海西本身硬實力在那裏呢,反正吃虧的不會是她。
    凡事想趁機占她便宜的不長眼家夥,都被她教育的差點去投胎,或者已經投胎轉世了。
    當然,她想占別人便宜,就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不過,基於諸多原因,海西居住在沃爾圖裏城堡期間,都會特別注意滴酒不沾。
    這次為了艾西諾多拉和凱厄斯哥哥之間的事情,海西在這裏逗留了很長時間。
    一方麵是受到到諾拉姐姐的熱情挽留,另一方麵是為了彌補之前對馬庫斯哥哥特意疏離的虧欠。
    清晨的陽光,透過錯落有致的樹葉間隙,如同金色的碎片般斑駁地灑落在海西身上,為她鍍上了一層柔和而神秘的光輝。
    她慵懶地仰躺在藤椅上,四肢舒展,姿態中透露出少女特有的青春活力與不經意的誘惑,宛如一隻剛剛結束嬉戲、正享受著寧靜時光的貓咪。
    左手輕輕搭在眼簾上,帶著幾分慵懶與愜意,右手則自然垂落在身旁,隨著胸口的起伏,展現出晨練後的微微疲憊與嬌弱。
    細密的汗珠,在晨光的照耀下,如同鑲嵌在她柔滑皮膚上的珍珠,閃爍著誘人的光澤,為整個畫麵增添了幾分生動與性感,讓人不由自主地沉醉於這份少女獨有的青春魅力之中。
    海西閉目養神,思緒卻不曾放鬆半刻:不知道是迪黛米和蘇爾庇西亞的有意回避,還是阿羅為了避免她們三人再次衝突,這段時間,都沒有在城堡見到她們二人。
    根據諾拉姐姐的說法,這兩人跑到羅馬去遊玩購物去了。
    海西慢慢將長腿伸直,將脖子後仰,深深呼吸了一口混合著葡萄清香的陽光味道,調換了一個更加舒適的姿勢,繼續分析目前家族的形勢。
    阿羅這個家夥,怕是要對蘇爾庇西亞pua啦。他大概擔心伴侶發生任何意外,而讓他陷入痛苦和衰弱之中。
    為了避免出現這種情況,最簡單有效的方法,就是把蘇爾庇西亞盡可能的留在城堡中。
    “噗嗤。”海西忍不住笑出聲,腰身用力,整個人騰空而起,穩穩坐在藤椅上。她搖了搖頭。
    無論他們之間如何拉扯糾纏,這和自己都沒有任何的關係。就是不知道,馬庫斯哥哥會如何做呢?也把迪黛米藏起來嗎?
    “妹妹,你看我給你帶來什麽好東西啦。”艾西諾多拉那甜蜜而又略帶性感的聲音,如同春風般從遠處飄來。
    海西慵懶地倚靠在藤椅的椅背上,朝著正向她款步走來的絕色美人,拋去一個甜蜜的飛吻。
    艾西諾多拉望著陽光下那清麗無雙、強大而又充滿活力的妹妹,心中不禁怦然心動。
    她感歎於妹妹那份獨特的魅力,難怪血族世界裏都傳遍了,說奧西裏斯已被妹妹深深迷住,眼中再容不下他人。
    艾西諾多拉甚至覺得,自己的節操都快有些守不住了,這樣體貼、聰慧、美麗的妹妹,讓她恨不得時時刻刻都黏在一起。
    察覺到海西那疑惑望向自己的眼神,艾西諾多拉趕緊將跑偏的思緒硬生生拉回現實。
    她清了清喉嚨,將手中的托盤輕輕放在一旁的石桌上,臉上重新綻放出溫柔的笑容。
    艾西諾多拉指尖輕輕拂過石桌,晨光在雕花陶罐上折射出虹彩:
    “這是今晨現榨的晨露葡萄汁,三十年橡木桶陳釀的玫瑰葡萄酒,還有極北永凍層的千年寒冰。”
    她將嵌金骨瓷碟向前推了推,“配著新烤的月光玫瑰酥最相宜。”
    “諾拉姐姐,這可真是大手筆哦,你不會在追求我吧?”海西用手指挑起一顆杯邊凝結的水珠,眨眨眼,調侃道。
    她拈起陶罐傾倒時,冰晶碰撞聲如風鈴輕響,絳紫色液體在晨光中流轉出美麗的光澤。她仰頸一口飲盡,冰涼酸甜瞬間撫平經脈裏未散的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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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艾西諾多拉耳尖泛起紅暈,紅指甲輕叩著陶罐的葡萄藤紋路,“謝謝你,幫我勸導凱厄斯。我們已經和好了。”
    她指尖撫過胸口,&34;被金箔包裹的真心,終究比權杖更耀眼。&34;
    海西施展魔法將陶罐中的冰塊困住,望著諾拉姐姐輕笑:“凱厄斯哥哥,是個純粹的人,對你的愛純粹熱烈,毫無雜質。”
    海西拉住諾拉的手,勸導:“下次再遇到這類事情,切記第一時間與他溝通,不要礙於麵子,不好意思,直接一點效果更好。”
    說到這裏,她坐到艾西諾多拉身邊,將頭放在她的肩膀,“你比我更了解他,你知道的,哥哥他吃軟不吃硬。”
    “哦,海西妹妹,你怎麽不是個男人。”艾西諾多拉拉過海西,抱在懷中,不無哀怨地歎息道。
    海西咯咯笑著,從艾西諾多拉的懷抱中溜走,站在桌邊。
    她輕輕搖動杯中的冰塊,飲盡杯中的紅酒,喟歎一聲:“哦,我美麗無雙的諾拉姐姐,你已經擁有了俊美無敵的凱厄斯,還要貪心他的妹妹嗎?”
    “可是他卻沒有你體貼,聰慧。”艾西諾多拉半真半假的抱怨,配合妹妹繼續調侃道:“妹妹,怎麽才能得到你的青睞啊?”
    海西嫵媚一笑,忽然傾身湊近,沾著酒漬的唇在艾西諾多拉耳邊輕啟:“諾拉姐姐,那你可要努力了。想要得到我,首先你要成為‘王’才行哦!”
    “是嗎,原來要先成為‘王’嗎?”阿羅輕點嘴唇,喃喃低語。他望著遠處肆意灑脫,眼有醉意的少女,低頭掩住眼中的算計和晦暗。
    三個沃爾圖裏的首領聯袂從城堡走出,沒想到會看到海西和艾西諾多拉調笑的場麵。
    “怎麽?妹妹,你最愛的是權勢嗎?”凱厄斯沒想到自己一時沒注意,親親老婆就要爬牆到親親妹妹那邊去了。
    他一把將艾西諾多拉抱起,放在腿上坐下,順手敲了敲親親老婆的額頭。
    海西搖搖頭,順手將馬尾散開,撩了撩如瀑披散而下的黑發,攤攤手:“沒辦法,你妹妹我太有魅力不是,不夠強,怕是活不了幾天哦。”
    隨即她順勢倒在來到她身邊的馬庫斯哥哥身上,後者輕笑扶住她,坐到一旁的長椅上。
    “要是個廢物的話,可不夠哥哥們撕的,對嗎?”海西慵懶支頤望著馬庫斯輕笑,尾音消融在晨風掠過的葡萄架沙沙聲。
    阿羅若有所思看向馬庫斯和凱厄斯,點點頭,確實,要不是奧西裏斯的實力深不可測,這兩個好哥哥,怎麽可能放任妹妹長期居住在北歐城堡不歸,隻怕早就殺上門去了。
    “最近你和奧西裏斯關係如何?”阿羅斟酌一番,手指在腿上輕輕敲打,決定旁敲側擊地試探一下。
    海西挑眉,酒精讓她的身體反應有些遲鈍,渾身上下軟綿綿的無力,但是大腦卻沒有停止運轉。
    海西抓住馬庫斯哥哥的手掌,貼在酒醉溫熱的臉頰上,讓自己清醒幾分。
    阿羅看到海西毫不避諱的舉動,眼中閃過了然,他意識到海西這次比狂歡節時醉的還厲害。與馬庫斯如此親密的舉動,放在平時,她是絕對不會在公開場合如此的。
    也許這是一個機會,可以探聽到更多關於海西和奧西裏斯的信息。
    不過,海西下一句犀利的問話,讓他立刻清醒了幾分。明白海西敏銳和攻擊性仍在,最好不要耍手段,否則又要被海西借住兩個哥哥,給他個大跟頭。
    “你遇到了奈菲爾塔利?不,是你身邊的人遇到了她?”海西迷蒙的眼睛射出冰寒的冷光,似嘲似諷的質問:“怎麽?怕我失寵於奧西裏斯?需要我替你去吹枕頭風?”
    阿羅不知道為什麽,海西嘲諷的語調,讓他感到了一陣怒火中燒。
    他雖然平時表現的溫文爾雅,優雅寬容,但是他自知並不是什麽道德高尚,心有底線的人。所有人,包括他自己,為了達到更高的利益,都是可以加以利用的工具。
    可是最近一段時間,一想到海西和奧西裏斯的親密,他就有一種越來越難以忍受之感。
    不過,經過無數風雨洗禮的阿羅,不是這麽容易破防,他仍然保持著完美的麵具,狀似關切地辯解:“哦,親愛的,海西。你總是這麽敏感多疑,我們是家人,不是嗎?我隻是擔心你。”
    馬庫斯冷冷地看了阿羅一眼,目光中警告之意明顯。隨後低頭,扶住妹妹酒醉的身體,關切和溫柔溢滿了眼眶:“妹妹,那個奈菲爾塔利自稱奧西裏斯的第一個血族子嗣,實力強勁,你要小心。”
    “她確實非常厲害,你們要離她遠點。她擅長精神係能力,據我推測很可能和寄生和傀儡相關。”
    海西抱住哥哥的胳膊不放心地叮囑眾人,回想到上次二人的交鋒,再次提醒:“要不是我身上有奧西裏斯的力量,我怕是也要吃虧。”
    凱厄斯和艾西諾多拉聽到海西已經和對方交鋒過,心中一緊,追問道:“她對你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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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西正要安撫二人,迪黛米誇張的關切從遠處傳來:“哎呀,真糟糕啊,海西。奧西裏斯大人的舊愛來了,你可怎麽辦啊?”
    “海西,要不,這段時間,你就回到沃爾圖裏城堡生活吧,躲一躲奈菲爾塔利的風頭。”
    蘇爾庇西亞也溫聲細語地勸解,就是不知道這裏麵有多少幸災樂禍,有多少真情實意。
    海西將手從馬庫斯哥哥身上抽離,瀟灑地起身,將手放置在胸口金色的瓔珞之上,雪白細嫩的肌膚和耀眼的珠寶,璀璨的黃金,交相呼應。
    她勾起紅唇,曖昧一笑,向二人表示感謝:“真是謝謝你們的好意。可惜不用了,我的男人,當然隻會選我!奧西裏斯已經警告過她了,下次再無禮,讓我直接殺了她。”
    “這樣不好吧?海西,奧西裏斯大人可是血族之王,你這樣會不會太霸道了些。大人會不會遷怒我們。”
    蘇爾庇西亞走到阿羅身後,欲言又止地望著海西,試圖讓她考慮一下利益得失,向奧西裏斯大人臣服。
    “人必自重,人自重之。”海西站定,嚴厲地臉上沒有一絲笑意,直言不諱地看著蘇爾庇西亞,宣告:“阿蘇,我和奧西裏斯的關係自然無比緊密親密,但是我們從來不是臣服的關係。我也永遠不可能臣服任何人,做別人的附屬品。”
    “海西大人,王讓我來問您,玩夠了沒有?是不是該回去了?”一道清澈透亮的男聲突然出現,讓沃爾圖裏眾人一驚,全都戒備起來。
    俊美的英格瓦單膝跪在海西身邊,正在恭敬地轉達王的信息。
    阿羅,凱厄斯和馬庫斯警惕地互相對視一眼,英格瓦竟然能夠在他們三人毫無察覺下,如此接近他們的身邊,如果他是來刺殺的,簡直防不勝防。
    海西伸手拉起英格瓦,嗔怪他的魯莽,卻擋在他身前,向哥哥們和阿羅解釋道:
    “抱歉,英格瓦的黑暗天賦和隱匿有關。他在北歐的城堡,養成習慣成了自然,並不是故意驚嚇大家。”
    海西知道英格瓦是為了震懾剛剛阿羅這一大家子,才故意為之。不過,她並不想讓英格瓦得罪阿羅,畢竟後者的算計頗多,英格瓦比起來差得遠了。
    英格瓦從善如流地向沃爾圖裏眾人表示了歉意,然後繼續稟告:“王已經禁止了奈菲爾塔利大人再次進入北歐的城堡,並警告她停止虛假的謠言,王和她不曾有除子嗣之外的任何親密關係。”
    海西用手撫了撫額頭,服了奧西裏斯的簡單粗暴,這位亦父亦兄亦夫的存在,在人情世故方麵,從不喜歡花一絲一毫的時間,秉承直來直去的手段。
    這下子,奈菲爾塔利徹底惱羞成怒了,短期內一定會采取出格的報複手段,自己看來要閑不下來了。
    “你們要小心奈菲爾塔利,不要相信她的蠱惑,不要和她近距離接觸。我懷疑她的黑暗天賦需要通過身體的接觸觸發。”
    海西轉頭看向阿羅,再次叮囑:“你是聰明人,更要權衡利弊,不要因小失大,陰溝裏翻船。”
    “好的,親愛的,海西。我記住了。”阿羅毫無芥蒂地將海西的警告收下,對於她的關切之語,表現得非常受用。
    “回頭見!”海西抱住英格瓦,發動了魔咒。她知道自己必須回去了。奧西裏斯不會無緣無故,派英格瓦催自己回去,隻怕也被奈菲爾塔利那位純愛戰士,搞得煩不勝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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