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踢一次尿壺二十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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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隻踢了一腳而已,又沒踢壞,還要賠錢啊。”
    許大茂挨了打,道了歉,還要賠錢,感覺自己比竇娥冤。
    “少廢話,賠不賠!”
    “賠錢還是要胳膊,你自己選一個。”
    傻柱一邊說著,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隨著力道的加重,讓許大茂本就不堪重負的胳膊,承擔了更大的壓力。
    因為疼痛,許大茂齜牙咧嘴,額頭的青筋鼓動。
    “到底賠不賠?”
    每每虐待許大茂,傻柱心中都會有種說不出的快感。
    “賠二十,馬上放了你。”
    傻柱咧嘴一笑,獅子大開口。
    這個年代普通工人,一個月的工資也就二三十塊。
    一個尿壺而已,頂天了一兩塊錢。
    傻柱一開口就要許大茂賠二十,把他當冤大頭了。
    換作別人,傻柱不會開這個價。
    知道開的價太高,人家不會賠。
    可許大茂不一樣。
    他自己一個人賺錢一個人花,工資不低,隔三差五去鄉下出差還有油水撈,日子過得比大多數人都好。
    要他賠二十塊錢,綽綽有餘,他拿得出來。
    二十塊錢,對許大茂來說,確實不算什麽。
    可他不是傻子。
    尿壺又不是金子做的,憑啥要二十塊錢。
    “傻柱,你訛我,我不賠。”
    “嘿!”
    “你小子,叫你賠你就賠,還敢嘴強。”
    “我不賠,我就不賠!”
    “找打!”
    話音剛落,傻柱一巴掌拍在許大茂後腦勺上。
    不待他反應,隨即又拍了幾巴掌。
    就算許大茂生不出孩子,好歹是個帶把的男人。
    接二連三被打,脾氣一下就上來了。
    “傻柱,你個死了媽跑了爹沒人要的孤兒,就會欺負你許爺爺!”
    “狗日的,找死!”
    許大茂的話,戳中了傻柱的痛處。
    挨了罵的傻柱臉上掛不住,下死力掰扯許大茂胳膊。
    本就不堪重負的胳膊,再被傻柱用力掰扯,隨時有斷掉的風險。
    疼痛感一陣陣傳來,疼得許大茂哇哇大叫。
    看著許大茂痛苦的樣子,眾人隻冷眼旁觀,沒人替他說一句話。
    這不能怪院裏的人太冷漠。
    怪就怪許大茂平日裏嘴賤亂說話,得罪了院裏不少人。
    沒人替他說話,三位大爺也一言不發。
    許大茂平日一副街溜子作風,不把院裏人放眼裏,也不把三位大爺放眼裏。
    趁這個機會,給他點教訓也好。
    “柱子!”
    “行了!”
    過了幾分鍾,眼看折磨得差不多了,易中海這才站出來開口。
    許大茂小胳膊小腿的,經不起折騰,傻柱愛用蠻力沒個輕重,再這樣掰下去,遲早把他胳膊掰折。
    本意隻是想給許大茂一點教訓,讓他長長記性。
    萬一不小心,把他的手臂掰斷,事情的性質就變了。
    院裏的事,院裏解決。
    搞成惡性傷人事件,警察會上門,傻柱和自己這個管事大爺都脫不了幹係,事情就不好處理了。
    “滾吧你!”
    在易中海的招呼下,聽話的傻柱,踢了許大茂屁股一腳後,鬆開了他的胳膊。
    傻柱這一腳,踢得可不輕,直接把許大茂踢倒在地,摔了他個狗啃泥。
    “許大茂,知道錯了吧?!”
    易中海走近兩步,眯著眼睛,居高臨下望著坐在上,灰頭土臉的許大茂問道。
    “傻柱用私刑,我要去街道辦告他!”
    許大茂摸著發疼的手臂,抬起頭一臉倔強。
    望著許大茂那張馬臉,易中海心中一陣厭惡。
    “許大茂,別不識好歹,你不尊老愛幼,哪還有臉去街道辦打小報告。”
    “逢年過節,街道辦都會派人來看望老太太,他們可不像你一樣,對老太太不敬!”
    易中海言外之意,聾老太受尊重,街道辦都給她麵子。
    就算告到街道辦去,街道辦也會站聾老太,不會站你許大茂。
    許大茂本是個察言觀色愛奉承的人,易中海話裏的言外之意,他自然是聽得懂的。
    許大茂尋思。
    這事雖然是聾老太不對在先,可自己不該衝動踢她的尿壺。
    聾老太是院裏的老壽星老祖宗,又是軍烈家屬,還給我軍做過草鞋。
    這麽多buff疊在一起,真要鬧到街道辦去,就算自己被打了一頓,街道辦也未必會站在自己這邊。
    街道辦不站在自己這邊也就算了,怕就怕,易中海給自己扣上一個侮辱軍烈家屬的罪名,那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侮辱軍烈家屬,輕則坐牢,重則花生米招呼,消受不起啊!
    許大茂天生膽小,屬於又菜又愛玩那一類型的。
    被易中海一嚇,自己頭腦風暴腦補一堆有的沒的,自己把自己嚇住了。
    眼看許大茂不再說話,一副呆若木雞的樣子,易中海就知道自己的話起作用了。
    為了進一步搞定許大茂,快點拿到賠償。
    易中海趁熱打鐵道:“讓你賠償聾老太,不是要訛詐你,而是讓你長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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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血,心疼錢,下次才知道尊老愛幼,不會再以下犯上。”
    “父母打孩子,那是真打嗎,那是愛的教育啊!”
    "許大茂,希望你明白這個道理。"
    正在進行頭腦風暴,自己嚇自己的許大茂,哪裏還聽得進易中海的話。
    隻想舍財免災,快點把事情了了。
    於是掏出二十塊錢,遞給聾老太。
    聾老太哪裏想到,自己用了十年的尿壺,隻是被踢了一下,就能拿到二十的賠償。
    這一切,都得感謝自己的乖孫傻柱和老易。
    望著許大茂遞過來的二十塊錢,聾老太心裏笑開了花。
    心裏雖然高興,但聾老太並沒猴急伸手拿錢,而是把臉轉向了另外一邊。
    “誰要你的臭錢,我要的是公道!”
    此話一出,捧著錢的許大茂,小腦袋徹底宕機了。
    她要道歉,給她道歉。
    她要賠償,給她賠償。
    這還沒完,還要公道,公道不就等於道歉加賠償麽?
    不解的許大茂,一臉迷惑地望向易中海。
    許大茂不懂聾老太,易中海是懂的。
    易中海二話不說,一把接過許大茂手裏的錢,直接塞進聾老太的上衣兜裏。
    確定錢放好後,對聾老太說道:“公道自在人心,許大茂知道錯了,這錢呐,是他孝敬你的,你就收下吧。”
    不用自己動手,錢就進了腰包。
    二十塊錢安安穩穩地躺在兜裏,聾老太的心也隨之變得踏實。
    聾老太欣慰地看了易中海一眼:還是老易懂我。
    “老太太,這下滿意了吧。”
    “要是沒別的事,我就宣布散會了。”
    易中海恭敬道。
    “還有一事。”聾老太眼珠一轉,張開牙快掉光的嘴,緩緩道:“今兒的事,都是因為尿壺而起的。”
    “我行動不方便,才把尿壺倒樹下的。
    “想著歪脖子樹,不中看也不中用,淋死就淋死了。”
    “哪曉得有人不樂意,嫌髒嫌晦氣。”
    “既然不讓倒樹下,以後不倒了就是。”
    “尿壺不能一直放家裏。”
    “我老了不中用,倒個尿壺都費勁。”
    “從後院走到院外廁所,來回要半個小時,太費勁。”
    “今兒大夥都在,給我這個可憐的老太婆想個辦法吧。”
    聾老太這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我行動不便,迫不得已,才在樹下倒尿壺的。
    既然嫌臭嫌晦氣,不讓我倒,那行,幫我解決一下。
    不然,我也沒別的辦法,隻能把尿繼續倒樹下。
    聽了聾老太的要求,大多數人沒啥反應。
    聾老太住後院,要倒尿壺也是倒在後院,不會倒在中院,也不會倒在前院。
    沒他們什麽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必參與進去,看熱鬧就行了。
    中院和前院的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後院有的人,就沒這麽淡定了。
    聾老太今兒把尿倒許大茂家門口,萬一哪天轉頭把尿倒他們門口怎麽辦。
    不能打也不能罵,還不如趁這個機會,讓老易想想辦法。
    於是,幾個後院的人,湊到易中海跟前,要他想個法子,徹底解決聾老太倒尿壺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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