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
    符識帶著侵蝕之律者在數據空間中穿梭，符識本來想去凱文那邊看看的，但是突然符識像是被什麽吸引到了一樣停了下來。
    “本來不想管她們的，畢竟現在她們也幹不了什麽，不過既然都主動找我了，那就去看看吧。”
    另一邊，一群千人律者在電腦麵前操作著什麽，而且氛圍並不和諧。
    “你會不會搞？她怎麽還沒來？”
    “別催，我好歹之前也是頂級黑客，放個吸引信號還是可以的。”
    “整快點啊，之前搶權能我們趕不上熱乎的，現在投個降還要等那麽久......”
    “別催了呢！很快的，再催信不信我開你戶......”
    在一片十分和諧的氣氛中，符識從電腦屏幕裏竄了出來，頓時把千人律者們嚇住了。
    隻見千人律者們都後退了幾步，單膝跪在了地上。
    “我們將效忠於您，隻求您完成我們的夙願。”
    “哦？”
    符識挑了挑眉毛，用手摸了摸最前麵的那名千人律者的下巴，然後蹲下盯著她的......眼罩。
    “這我還是第一次見呢......先說說吧，你們的夙願。”
    “我們想要全人類都陷入噩夢之中，體驗我們的痛苦，永遠不會醒來！”
    聽完，符識聳了聳肩膀，打了個哈欠。
    “為什麽不讓自己快樂，反而去做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呢？”
    “看到他們痛苦，我們就快樂！我們大部分人都一無所有了，我們不可能變成自己理想中的樣子了，但是我們樂意看見他人的崩潰和絕望，這是我們為數不多可以獲得快感的事情了！”
    “那如果我拒絕呢？”
    說著，符識拿出言多必弑夾在了那名人偶的脖子上，符識慢慢加力，那人偶從單膝跪地變成了雙膝，最後整個身子趴在了地上。
    “我們會不顧一切的去說服您，反正您也不在意人類的死活不是嗎？連那個西琳您都能收下，我覺得我們也可以......”
    符識還在猶豫，但是身後那些千人律者明顯有不一樣的聲音。一個人偶鼓足了勇氣站了起來，然後快步向著符識走去，還邊走邊說。
    “我才不要屈服於她，我們之前差點就贏了，我相信隻要我們再團結一點就能打敗她了......但是為什麽我們現在要跪在這裏求她呢！一個舊時代的無能老家夥！”
    那人偶腦袋一熱，直接衝到了符識的麵前，指著符識的鼻子，其他人偶都被她的勇氣震驚到了。符識也是一愣，然後瞬間殺氣四露。
    當那名人偶反應過來開始害怕的時候，她的腦袋已經到了符識的手裏了。
    “還有什麽想說的？現在說了吧。”
    符識提著那人偶的頭，語氣聽不出來什麽情緒，那人偶十分害怕，但是最後還是鼓起勇氣說了出來。
    “我是瀾寧人，但是我和其他人不一樣，我在很早之前就不信你了，我的父母早年死於疾病，親戚也早就沒了來往，和空之律者並沒有血仇。空之律者帶來的崩壞反而還讓我從瀾寧的底層變成了中層。”
    “那你是怎麽變成千人律者的？”
    “那就要問問你的信徒了，空之律者消失之後，我靠著倒賣一些藥品和其他小物件維生，過的也還不錯，起碼比之前好很多，不用看到同事和上司惡臭的嘴臉了。
    不過好景不長，我的生意很快就讓別人眼紅了，他們以我不信你為由，把我給關了起來。明明崩壞降臨之前他們都說——信不信沒關係。結果到了這個時候就開始嚴查了。
    我被關在了一個小黑屋子裏，一天隻有一頓飯，連陽光都見不到，在黑暗中，我聽見了支配劇場的聲音，我聽見了木頭碰撞的聲音。我向前伸出手，然後我也變成了一個木偶，新身體很難用，但是我離開了那個小黑屋子，我自由了。變成人偶之後，我每時每刻都在想著怎麽報仇......我恨你的那些信徒，同樣也恨你！”
    “這樣啊......但是你應該要知道，這個時候，不管你有多恨我，你都不能說出來，除非......”
    說著，符識把那人偶的腦袋和身體重新接了起來，然後向後走了兩步。
    “給你個機會，接我三招，三招之後你要是能活下來，我就放過你。”
    說完，符識將伸了一個懶腰，而那人偶則是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什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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