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廠長和李懷德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震驚。
    他們沒想到公安同誌這麽快就把事情真相查明白。
    “易中海這事兒，已經查清楚。”為首的公安把一份文件放到桌上，語氣嚴肅，
    “主犯是白虎，易中海是主謀，兩人合謀謀害黃錦良，性質極其惡劣。”
    楊廠長倒吸一口涼氣，他雖然猜到易中海這事兒不簡單，卻沒想到會這麽嚴重。
    他下意識地看向李懷德，隻見李懷德也是一臉震驚，眉頭緊鎖，似乎在消化這個消息。
    “這……”楊廠長一時語塞，他怎麽也沒想到，這事兒竟然還牽扯到了黃智超。
    “那……那易中海呢？他……他怎麽判？”
    “易中海參與策劃謀害黃錦良這個當事人，罪行嚴重，證據確鑿，判處死刑，立即執行。”公安的聲音冰冷，不帶一絲感情，
    “另外，他還需賠償受害者家屬的損失。”
    “死刑……”楊廠長和李懷德麵麵相覷，這個結果，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易中海這些年，仗著自己是八級工，在廠裏作威作福，還謀害起工友，落得這個下場，也算是罪有應得。
    “兩位同誌，這事兒……跟我們廠的黃智超，沒關係吧？”李懷德小心翼翼地問道，他生怕這事兒會牽連到黃智超。
    “黃智超同誌是這次案件的受害人，”公安說道，“這個事情必須要通知他。”
    楊廠長和李懷德這才鬆了口氣，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都有些後怕。
    要是黃智超真出什麽事，他們可擔待不起。
    “那……易中海的同夥呢？那個白純，還有何大清，他們怎麽處理？”李懷德追問道，他心裏還惦記著秦淮茹的事。
    “白純隨是易中海的當年的情人，也沒有參與謀劃，她倒是什麽都不知道。至於何大清……”公安頓了頓，
    “他雖然與謀害案無關，但與白純私奔，還牽扯到一些經濟問題，我們會進一步調查。”
    “兩位同誌，易中海這事兒，對我們廠的影響很大啊。”楊廠長歎了口氣，說道，
    “我們廠裏，不少人都知道易中海是‘八級工’，現在他出了這種事，廠裏的聲譽……”
    “楊廠長，李副廠長，你們放心，我們會妥善處理此事的。”公安說道，
    “易中海的罪行，是他個人的行為，與軋鋼廠無關。我們會向公眾澄清事實，避免造成不必要的誤解。”
    “那就好，那就好。”楊廠長連連點頭，“兩位同誌，辛苦你們，這大熱天的，還跑一趟。”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公安說道，
    “對了，黃智超同誌現在在哪裏？我們想當麵告知他事實。”
    “這……”楊廠長和李懷德麵麵相覷，他們也不知道黃智超現在在哪兒。
    “這樣吧，我派人去找找他。”楊廠長說道，“兩位同誌先在這裏稍等片刻。”
    “好。”公安點了點頭。
    楊廠長立刻叫來自己的侄子楊衛國，對他耳語了幾句。
    “衛國，你現在馬上去四合院，把黃智超給我找來，就說有公安同誌找他，讓他趕緊過來。”
    “好嘞，叔，我這就去。”楊衛國答應一聲，轉身就跑。
    ……
    四合院，前院。
    黃智超正坐在屋裏，手裏拿著一本從空間裏弄出來的書，看得津津有味。
    他心裏還在琢磨著，怎麽幫李懷德一把。
    畢竟，那一批車床是他弄回來的，要說幫忙，也不是什麽難事。
    “得想個法子，既能幫到軋鋼廠，又能讓李懷德欠我個人情。”黃智超自言自語道，“這事兒，還得從長計議。”
    就在這時，院子裏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黃智超！黃智超在家嗎？”楊衛國一邊跑，一邊喊。
    黃智超聽到聲音，放下手中的書，走到門口。
    “楊秘書？你怎麽來了？”黃智超問道，“出什麽事？”
    “智超同誌，公安來廠裏了，點名要見你，廠長讓你趕緊過去。”楊衛國氣喘籲籲地說道，
    “公安？”黃智超一愣，“找我幹什麽？”
    “我也不知道啊。”楊衛國說道，“我叔和李副廠長讓我趕緊來找你，讓你馬上去廠裏一趟。”
    “行，我知道了。”黃智超點了點頭，“你先回去吧，我換身衣服就過去。”
    “好嘞，智超同誌，那你快點啊。”楊衛國說完，轉身就推上自行車離去。
    黃智超看著楊衛國遠去的背影，心裏有些疑惑。
    “公安找我，能有什麽事？”黃智超自言自語道，“難道是……特務的事？”
    他搖了搖頭，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拋諸腦後。
    不管是什麽事，去到就清楚。
    黃智超回到屋裏，換一身幹淨的衣服，然後騎上自行車，向軋鋼廠駛去。
    軋鋼廠廠長辦公室裏，氣氛凝重得像要滴出水來。
    黃智超坐在楊廠長和李懷德對麵，手裏捏著一份文件，指節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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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件上，白紙黑字，照片這些，清清楚楚地寫著易中海的罪行，以及他與白虎合謀害死黃智超父親黃錦良的經過。
    “智超，易中海的事情，我們已經知道了，他做出這種事，實在是令人發指！”楊廠長率先開口，聲音裏帶著愧疚，
    李懷德也跟著說道：“智超，你放心，廠裏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易中海的罪行，絕不姑息！”
    黃智超沒說話，隻是死死地盯著文件上的字，眼神裏翻滾著複雜的情緒。
    有憤怒，有悲傷，有疑惑，還有一絲……迷茫。
    兩位公安坐在旁邊，靜靜地看著黃智超。
    他們理解黃智超此刻的心情，畢竟，任誰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被謀害的，恐怕都難以接受。
    “黃智超同誌，”其中一位公安開口道，“易中海和白虎已經認罪，對他們的罪行供認不諱。根據法律，易中海罪行嚴重，將被判處死刑。”
    “死刑……”黃智超喃喃自語，聲音有些沙啞。
    他抬起頭，看向兩位公安，“那……我父親呢？他……他真的……”
    “黃智超同誌，我們理解你此刻的心情，失去親人的痛苦是難以言表的。但現在凶手已經伏法，也算是告慰了你父親的在天之靈。”
    另一位公安說道，
    黃智超的身體猛地一顫，他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地吐出來。
    “黃智超同誌，我們理解你的心情。”公安繼續說道，“但是，人死不能複生，希望你能節哀順變。”
    “我知道，我知道……”黃智超的聲音有些哽咽，“我隻是……隻是沒想到……”
    “智超，你父親的事情，廠裏深感痛心。除了給與你假期讓你調整情緒之外，廠裏決定給你一定的經濟補償，並盡力解決你生活上的困難。”楊廠長說道，
    “智超，生活上或者工作上有什麽需要，盡管開口。廠裏和你都是你的堅強後盾”
    李懷德也說道，
    黃智超搖了搖頭，他現在什麽也不想要，隻想一個人靜一靜。
    “兩位同誌，謝謝你們。”黃智超站起身，對兩位公安說道，“我想……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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