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牙駒愣住一下，走上前。
    “這是什麽？” 他看著那包裹，眼睛都瞪大，整個人警惕起來。
    “蔣天養和葛肇煌的人頭！” 長毛得意地說。
    崩牙駒倒吸口涼氣，看著這幾個小混混，有點意外。
    “超哥在嗎？” 瘦猴問。
    “在裏頭。” 崩牙駒朝別墅裏指了指。
    “帶我們去見他！” 瘦猴催促。
    崩牙駒點頭，領著他們進了別墅。
    別墅大廳裏，水晶燈光有點晃眼。
    黃智超坐在沙發上，手指轉著銀色手槍。
    聽到腳步聲，他抬頭，目光掃過瘦猴他們，最後落在他們手裏滴血的包裹上。
    “超哥，” 崩牙駒低聲說，“他們帶東西來。”
    黃智超沒吭聲，隻是挑下眉毛。
    瘦猴上前，把包裹往茶幾上一放，“砰”一聲，血水濺開。
    他一把扯開布，兩顆血淋淋的人頭滾出來，麵目猙獰。
    “蔣天養，葛肇煌，” 瘦猴指著人頭，聲音有點抖，但更多是興奮，“我們哥幾個，給您送來！”
    黃智超目光從人頭上移開，看向瘦猴、長毛和矮胖。
    他嘴角一勾，笑了笑，帶著點玩味。
    “不錯。” 黃智超慢慢開口，聲音低沉，“你們叫什麽名字？”
    “我叫瘦猴！”
    “我叫長毛！”
    “我，我叫矮胖！”
    三個人搶著回答，就怕黃智超記不住他們。
    黃智超點了下頭，站起來，走到他們麵前。
    他拍拍瘦猴肩膀，“很好，有膽子。”
    瘦猴被他一拍，感覺骨頭都輕，臉上是受寵若驚的表情。
    “超哥，我們以後跟你混！” 長毛趕緊表忠心。
    “是啊超哥，你讓我們做啥都行！” 矮胖也跟著說。
    黃智超笑了笑，目光掃過他們，“跟著我？”
    他頓了頓，語氣一下冷下來，“你們，夠格嗎？”
    三個人愣住，臉上的笑僵住。
    “不過……” 黃智超話鋒一轉，“看在你們送這份大禮來的份上，可以給你們個機會。”
    三人眼睛裏又有了光。
    “駒，帶他們下去，好好安排。” 黃智超吩咐崩牙駒。
    “是，超哥。” 崩牙駒應道。
    黃智超又坐回沙發，拿起手槍繼續把玩。
    他看著地上的人頭，眼神沉沉的，像在想什麽。
    瘦猴、長毛和矮胖跟著崩牙駒走出大廳。
    三個人都鬆了口氣，互相看看，眼裏都是劫後餘生的慶幸和對未來的期待。
    “駒哥，超哥啥意思啊？” 瘦猴忍不住問崩牙駒。
    崩牙駒瞥他一眼，“啥意思？ 你們立下大功，超哥肯定賞你們。”
    “那…我們以後就是超哥的人了？” 長毛小心地問。
    崩牙駒笑了笑，“想做超哥的人，沒那麽容易。 不過，你們算邁出第一步了。”
    他拍了拍長毛肩膀，“好好幹，超哥不會虧待你們。”
    瘦猴、長毛和矮胖，心裏都燃起火苗。
    他們知道，自己的人生，今晚開始就要飛黃騰達。
    黃智超獨自坐在空蕩的大廳裏。
    他把手槍放桌上，拿起電話。
    “喂，阿彪，” 黃智超聲音低沉又帶著威嚴，“通知下去，開會。”
    “所有堂口負責人，一個都不能少，都給我過來。”
    “是，超哥。” 電話那邊傳來恭敬的聲音。
    黃智超掛下電話，眼神銳利起來。
    他起身走到窗邊，看著外麵燈火通明的港島夜景。
    “從今天起，港島，夜晚歸我了。”
    他自言自語，聲音不大，卻帶著不容置疑的霸氣。
    夜色更深。
    港島各處，無數眼睛都在盯著黃智超的別墅。
    有人怕，有人盼，有人不安，有人激動。
    一場新風暴，要來了。
    黃智超別墅大廳，煙霧繚繞。
    各堂口負責人陸續來，一個個都噤若寒蟬，大氣不敢出。
    他們知道，今晚的會，要定他們的命。
    黃智超坐在主位上，麵無表情掃視眾人。
    “人都齊嗎？” 他淡淡地問。
    “齊了，超哥。” 崩牙駒站在他身後，恭敬回答。
    黃智超點了下頭，緩緩開口，“今天叫你們來，有幾件事要說。”
    所有人都豎起耳朵，生怕漏聽一個字。
    “第一，從今天起，所有場子，不準再賣白粉。” 黃智超聲音不大，但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人群裏一陣騷動，但沒人敢出聲。
    “誰敢不聽，下場自己清楚。” 黃智超冷冷掃了他們一眼。
    所有人都覺得背脊發涼。
    “第二，所有場子，都要整頓。” 黃智超繼續說，“我不希望再看到亂七八糟的事。”
    “欺行霸市，強買強賣，這些，都給我收起來。”
    “我要的是規矩，是秩序。”
    “第三，所有堂口，要重新分地盤。” 黃智超目光變得銳利，“按你們的能力，重新洗牌。”
    “有本事的，多拿點；沒本事的，就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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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黃智超，不養廢物！”
    黃智超的話，像炸彈一樣，在人群中炸開。
    有人高興，有人愁，有人怕，有人興奮。
    但沒人敢吭聲。
    他們知道，從今天起，港島的道上，要變天。
    黃智超，就是新的老大。
    會開完，各堂口負責人陸續離開。
    有的臉色發白，有的滿臉興奮，有的則是一臉茫然。
    但他們都明白，一場腥風血雨，要來了。
    港島街頭巷尾，也開始傳黃智超的各種事。
    有人說他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鬼，有人說他是整頓秩序的英雄。
    不管怎樣，黃智超的名字，已經深深印在每個港島人心裏。
    港島夜晚，依舊燈火輝煌。
    但這燈光下，藏著無數暗流。
    黃智超，就站在暗流中心，冷眼看著這一切。
    他知道，他的時代，才剛開始。
    那些癮君子，在街頭巷尾瘋了一樣找“貨”。
    但他們注定要失望。
    因為黃智超一句話，整個港島的白粉，都消失。
    他們像沒頭蒼蠅一樣亂撞，有的甚至開始發瘋，做出各種出格的事。
    “撲街！我的貨呢？！”
    一個骨瘦如柴的癮君子，雙眼通紅，死死抓住一個馬仔的衣領，口水都噴到對方臉上。
    “沒貨！整個港島都沒貨！你找我也沒用！”馬仔一臉不耐煩，用力推開他。
    癮君子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他像瘋狗一樣撲向另一個路人：“給我！把你的貨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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