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傻柱,傻到沒邊?幫賈張氏端尿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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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想,院裏這麽些人家,幹嘛就盯著秦淮茹家?還不是因為秦淮茹順著他,能幫他拿捏你哥。易中海那算盤精著呢,拿你哥當人情,把秦淮茹一家子也拴他那養老的船上。”
    “嘴上說讓你哥學好,其實呢?是讓他把勁兒、把東西,全填賈家那窟窿裏去。讓你哥覺著,幫賈家就是頂好的事兒,是他何雨柱該幹的。”
    “還有聾老太太,”黃智超又說,“老太太在院裏說話有分量,你哥聽她的。她是不是也老說,柱子心好,多幫幫秦淮茹?”
    何雨水一下子想起來,可不是嘛。聾老太太總誇傻柱,話裏話外就是讓他多顧著秦淮茹。
    “這倆人,一個明著教,一個邊上敲鑼,日子長了,你哥能不歪?”黃智超聲音挺平,話卻像刀子,把那層溫情脈脈給劃開了。
    “你爸走了,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就成了你哥心裏頂敬重的人。他們的話,你哥信。加上秦淮茹老在你哥跟前那軟弱可憐、等著人幫的樣兒,你哥那年輕小夥子,哪兒頂得住?”
    “一來二去,你哥就陷裏頭了。他覺得自己是賈家的靠山,是秦淮茹的指望。這種被人‘需要’的滋味,把他心裏的空給填上了,讓他覺得自己像個爺們兒,是個好人。”
    “至於你這個親妹子……”黃智超瞅了何雨水一眼,“在易中海的‘教導’下,跟秦淮茹一‘比’,你但凡對你哥那‘奉獻’有點意見,就成了‘不懂事’、‘自私’。你哥要護著他那點可憐的‘好名聲’,可不就得離你遠點,甚至壓著你。”
    何雨水愣愣地聽著,黃智超的話跟光似的,把她過去好多想不明白的地都想明白。
    為啥哥對秦淮茹那麽好,對自己卻越來越不耐煩?為啥壹大爺和聾老太太老向著賈家說話?
    鬧了半天,都有說道。
    “所以……我哥他……他就是叫他們一步步算計成這樣的?”何雨水聲音發抖,又氣又心寒。
    “算計是一頭,你哥自個兒……也不是沒毛病。”黃智超歎了口氣,
    “他那人,強,認死理。認準了啥,九頭牛都拉不回。加上……沒準真像你原先想的,老何家這根兒,是有點特別。”
    他這半開玩笑的話,讓何雨水剛起來的難受勁兒散了點,可心裏更堵了。
    是啊,她哥自己,何嚐不是一頭往裏紮呢?
    黃智超看她那臉色變來變去,也沒再往下說。有些話,點到就成。
    他輕輕拍了拍她肩膀:“別琢磨太多了。路是他自己挑的,後邊啥樣,也得他自己兜著。”
    說完,黃智超就不再吭聲,跟何雨水一起出了四合院。
    這會兒,四合院裏,賈家。
    傻柱挑水去了,身影剛消失在門外,屋裏就剩下賈家幾口人。
    秦淮茹望著門口,眼裏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閃過去,很快又被那股子愁苦蓋住了。
    沒多大會兒,傻柱挑著兩桶水回來了。
    也不知是心裏憋著火,還是真累壞了,他腳步有點飄,進門檻差點栽個跟頭,水晃出來不少,把本就髒的地濺濕了一片。
    他放下水桶,扁擔“哐當”掉地上,彈起一層灰。汗順著腦門、脖子往下淌,粗布褂子濕透了,貼在背上,勒出兩道紅印子,火辣辣地疼。
    “廢物!磨磨唧唧!挑兩桶水灑半桶,還不如個娘們兒!”
    賈張氏尖嗓子從裏屋門簾後頭射出來,滿是瞧不起。
    她掀開簾子,三角眼刀子似的掃過傻柱,又瞟了眼地上的水,嫌棄地撇嘴:“缸裏還差一大截呢!趕緊再去!想偷懶等開飯啊?”
    傻柱呼哧呼哧喘氣,胸口堵得慌。他抬頭想說啥,說自己都挑了兩趟了,肩膀頭快折了,可話到嘴邊,讓賈張氏那凶眼一瞪,又咽回去了。
    “媽,您瞧您……”秦淮茹適時地從裏屋出來,手裏還捏著那塊抹布,臉上還是那副可憐樣兒,眼神卻飛快地掃了傻柱一眼,帶著點兒催促的意思,
    “柱子剛來,累著也正常。不過……柱子啊,”她轉向傻柱,聲兒放軟了,帶著點“體諒”,
    “天是不早了,這缸要不趕緊滿了,晚上黑燈瞎火的更不方便,孩子們洗洗涮涮也得用水不是?你就……再跑一趟?”
    這話聽著是勸賈張氏,其實句句都在催傻柱,還把孩子抬出來,把傻柱的話都堵死了。
    賈張氏鼻子裏哼了聲,壓根不理秦淮茹這套,伸手指著牆角那堆歪七扭八的柴禾:
    “挑完水,看見那堆柴火沒?劈了!給我劈細點!聽見沒?晚上做飯等著燒呢!到時候點不著火,看我咋拾掇你!”
    那堆柴有粗有細,還有不少帶硬疙瘩的,旁邊的斧子鏽了吧唧,刃口都卷了,一看就不好使。
    傻柱的眼神從柴火堆挪到賈張氏那張刻薄臉上,又到秦淮茹那看著溫和其實逼人的眼神,
    最後落在黑乎乎、潮乎乎、散著黴味兒的牆角——他今晚就睡那兒。
    一股子窩囊氣和沒轍的感覺湧上來,啥反抗的心思都被這冷冰冰的現實給碾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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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還能咋樣?條子沒簽,可話是他自己說的,人是他自己要搬來的。他現在就是案板上的肉,隨人怎麽切。
    傻柱深深吸了口氣,好像要把所有委屈和不甘都吸進去,然後又重重吐出來。
    他啥也沒說,就默默彎腰,撿起地上的扁擔,拎起空桶,又一次弓著背,拖著沉沉的步子往外走。
    棒梗、小當和槐花不知啥時候又擠到門邊,棒梗臉上是看熱鬧不嫌事大,還帶著點幸災樂禍,
    小當和槐花有點害怕,怯生生地瞅著這個“傻叔”跟個陀螺似的被奶奶支使。
    “看啥看?滾回屋去!”賈張氏衝小當吼了一嗓子,嚇得她們縮回去。
    她又扭頭,衝著傻柱那越來越駝的背影,拔高了嗓門,那口氣帶著拿捏住人的得意和嚇唬:
    “給我快點兒!太陽下山前劈不完柴,晚飯你那份就喂狗去!聽見沒!”
    傻柱的步子明顯頓了一下,背影好像更矮了點。他沒回頭,挑著空桶,一步一步,特別費勁地,又往院裏的水龍頭走去。
    屋裏,賈張氏看著傻柱不見了,嘴角撇出點得意的、甚至有點狠的笑。
    她轉向秦淮茹,壓低了聲,可那興奮勁兒藏不住:
    “看見沒?這就是個賤骨頭!不抽不走!一個月二十塊錢,讓他幹這點活便宜他了!這才哪兒到哪兒?後頭有他受的!我非得把他油水榨幹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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