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在大家中選出兩個,大家把鍋給他兩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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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戰戰兢兢的進了大堂,大堂內燈火輝煌。
史信就閉著眼睛端坐在大堂之上。好像在睡覺一般。
大家被這外邊的氣勢所迫。都不敢發聲。
等大堂內人員都到齊了。
史信的親隨潘文傑才走上前晃了晃史信的胳膊。
“大人,人都到齊了。”
等史信睜開眼,潘文傑又遞上一條濕毛巾去。
史信擦了一把臉。
“各位大人,睡得可好啊?”
麻蛋的!睡得好不好,你不知道嗎?
這都後半夜了,你叫人把我們從床上叫起來。
你怎麽好意思問的?
可不等他們說話。史信先說話了。
“你們倒是睡得好。可本侯卻在城外的蘆葦檔子裏被蚊子咬了一夜。”
不是我們還沒回答呢?
但又能怎麽樣呢?
大家也不反嘴。隻是奉承。
“大人辛苦。”
鹽運史呂維謙卻是出列一步 。
“史大人這深夜把我們叫來是所為何事啊?”
呂維謙一說完。史信一拍桌案。
“來人,把他給我拿下。”
立刻有兵丁上前一腳踹在呂維謙的腿彎。然後按住他的頭,背負他的胳膊。
“史大人,你要幹什麽?”
“幹什麽?你勾結匪類,販賣私鹽,虛賣鹽引,貪汙庫銀。
你還問我為什麽?”
“史大人,你這是誣陷。這些我沒有幹?”
“幹沒幹,不是你空口說了算的。
來人,把譚明德給我帶上來。”
大堂內一片嘩然。
莫不是這譚明德反水了。
可是不能啊!他咬別人有什麽好處呢?
那些事,哪件少了他的身影啊?
在大家目瞪口呆下,譚明德被兵士給押了上來。
噗通一聲扔在地上。
隻見那譚明德,披頭散發的,雖然也是穿的綾羅綢緞。可是卻汙垢不堪。
馬總商一看,明顯這是史信下狠手折磨譚明德了。
怪不得譚明德能亂攀咬呢?
原來是這麽回事。
“忠靖侯,你這是亂用私刑,屈打成招。”
馬總商當即出來說道:
他是總商的領袖,他不得不出來。要不然,任由譚明德攀咬,誰也落不到好。
地上被壓著的呂維謙也吼道:
“史信,你倒行逆施,上麵放不過你的。這兩江有南北大營,有漕運衙門,哪個都能把你碾為齏粉。
便是兩江總督,布政使大人,都不會任由你胡來。”
“停。
你在這自嗨呢?我按律捉拿犯人,他們憑什麽來幹涉我?
還是說你供出來他們是你的同謀?”
“史大人,你這嚴刑逼供可做不得數的。
譚總商,你說說,這史大人是如何綁架的你,如何嚴刑逼問的你。
你說出來,我們給你做主。
即便不行,我們告到布政使衙門,告到兩江衙門,告到朝堂去。”
譚明德能說什麽?他被人贓並獲。麻蛋的,史信這是調的漕兵來剿的。
自己根本翻不了身。隻能按史信說的做。
“我,我不是被史侯爺逼迫的。我說的句句屬實。”
史信哈哈一笑。
“告訴你們,我是從長江裏把譚總商帶來的。
一同被我捉的還有鹽梟洪萬鈞,還有幾千擔的私鹽呢!”
史信這話一出,堂上再沒有說話的了。
眼看著這史信這次去姑蘇,就是個幌子,他隱匿下來這些天,就是為了捉這個現行。
這人贓並獲的。譚明德是完了,徹底的完了。
現在該想的是史信給了譚明德什麽口風,讓他能往外咬人。
這要是任由譚明德咬下去,大家都得完蛋。
自己要怎麽樣才能保全自身呢?
大家都眼珠亂轉,心像貓爪子撓一樣。
正當大家想辦法的時候,史信對著譚總商說道:
“這呂維謙大人不承認他幹的事情啊?
你怎麽說?”
譚明德馬上抬起頭來。
“侯爺,呂維謙他撒謊。他虛開鹽引。給鹽梟的路引,以及他通過我和鹽梟來往的信件,我都在家中。大人可以讓人去取。”
“呂維謙,你還有什麽話說?”
“我……我不承認。譚明德你這樣攀咬,全天下的人都放不過你。”
呂維謙瘋了一樣的吼著譚明德。
史信擺擺手。
“文傑,去譚明德的家把證據拿來。
然後去把呂維謙家看看,把‘證據’都找出來。”
“是!”
潘文傑領命而去。
“好了,把這兩個人犯都給我帶下去。
各位官員也都去廂房打個盹,天亮了還有事情要辦呢!
我和各位總商談談捐疏的事情。”
“額!”
各位官員沒辦法,都膽顫心驚的在兵士的帶領下走了。
大堂之上,便隻剩下鹽道的總商了。
馬總商第一個站出來。
“大人,這次的皇差,我們鹽商則無旁待。我願捐輸五十萬兩。”
剩下的鹽商都紛紛發言。
史信擺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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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捐疏?
那東西本來就是皇帝陛下派給你們的。就是你們的任務。
合著我來揚州待這麽久,就是為了讓你們辦本來是你們自己的事情啊?”
眾鹽商連忙低頭躬身。
“是是是!
這本來就是我們的責任。”
史信看了一圈現在老實的鹽商,還是準備找個人來做典型。
那譚明德就是嘴欠,被收拾的典型。
這個就是拿著他把柄,卻不收拾的典型。
“馬總商!”
“小人在。”
“你知道嗎?
本來我是想著拿你祭旗的。”
“這……侯爺!”
馬懷瑾立刻背又彎了三分。
史信接著說道:
“我一來,下人們便說馬總商和湖南的鹽梟李大眼過往甚密。這個月十八,你們有一批貨要去湖南。
但我覺著這有待考證。”
“侯……侯爺,明鑒。”
馬懷瑾心上一跳。史信說的半點不差,這說明當時史信真的要動他來著。
“但是這譚明德卻是蹦了出來。那沒辦法,誰讓他嘴欠呢,是不是?”
“是,我們見那天譚明德那般對侯爺,那就是在作死。”
史信又一揮手。把眼一瞪,讓眾人閉嘴。
“呂維謙,我是一定要搞倒的,搞臭他的。
你們說是是讓譚明德來呢?還是你們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出賣鹽運使,這日後新來的鹽運使也不敢信任他們了。
史信見大家不說話,便說道:
“大家都很矜持嗎?
這樣我們大家玩一個遊戲。
這裏這麽多鹽商,總商。我們一個一個的進去供述鹽運使的惡性。然後挑供述最少的兩個。把這舉報轉運使的鍋放在他身上。
你們看好不好啊!”
史信露出了魔鬼的微笑。
鹽商們驚愕的看著史信。
這他媽是人想出來的主意嗎?人怎麽能想出這麽惡毒的辦法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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