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我懷了李魚的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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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艸!好痛啊!”
“童言,是不是你今天中午做飯的時候,在飯裏下藥了!”
房間裏,江銘捂著肚子痛苦的在床上打滾,牙齒緊緊咬住,脖子上青筋浮現。
童言看著江銘打滾的樣子,有些不知所措的撓了撓頭,說道:
“哥,這怎麽可能,今天中午那飯你也是知道的,我吃了三碗,要是裏麵真有藥,現在痛得打滾的人該是我才對。”
江銘聽到這番話,咬著牙,顫顫巍巍的從床上爬起來,然後低頭看向自己的肚子。
隻見此刻江銘的肚子比起之前來說,大上了一圈,就連肚皮也變薄了一點,但是往肚子上按一按,卻隻能夠感覺到一些像粘稠的東西在肚子中。
江銘感受著自己肚子裏翻江倒海的動靜,身體越發虛弱:
“該死,今天除了吃你做的飯之外,就隻吃了那個偽人江銘。”
“難不成上一隻偽人江銘在跑路的時候,不僅把債務轉移了,還往人頭裏下毒了?”
這個猜測的可能性相當之高,畢竟人頭裏有記憶和權柄,他們不敢取走,又不想便宜其他人,所以往人頭裏下毒是很正常的。
想要記憶和權柄,就必須要吃下人頭,不吃,就得不到;
而隻要吃下人頭,就會中毒;
經典陽謀。
想到這裏,江銘不由得暗罵一聲:
“該死的偽人,居然還在算計我,要是讓我找到你的位置,非要活扒了你的皮不可!”
但這隻是江銘的狠話罷了,現在的他痛得不行,肚子裏仿佛有無數蟲子在翻滾,渾身虛弱無比。
童言聽到江銘的這番推理之後,擺了擺手說道:
“中毒的話,我沒辦法,我窮鬼一個。”
“不過李魚應該有辦法才對。”
說著,童言把目光看向門外,隻見在院子裏,一架綠色的塑料直升機緩緩落到李魚手裏。
李魚不知道從那架直升機上得到了什麽,此刻陷入了思索中。
童言剛想出去叫李魚的時候,他的便宜老爹和老媽突然笑著走了進來。
童言有點懵逼的看著他們兩個:
“你們來幹嘛?”
“還有,老媽,你手上拿著的東西是什麽?”
童言的便宜老媽舉了舉手上的罐子,滿臉笑意的開口說道:
“看你說到這是什麽話,女婿現在出了這麽大的事,我們當爹媽的怎麽能不管?”
“你們都知道了?”
童言對於自己便宜爹媽獲得情報的速度表示敬佩,畢竟江銘剛剛才發現自己中毒,在床上打滾。
結果下一秒,這便宜爹媽就過來了,手上的那罐子,估計就是解毒用的,不愧是我這個主角認的父母,便宜老爹能幫我贖身,老媽還能解毒……
就在童言這麽想著的時候,便宜老媽打開了罐子,裏麵頓時散發出一股鮮美的氣息。
它把拿下來的罐子蓋當做碗,把罐子裏的湯和雞肉倒了出來,或許是剛出鍋,雞湯還是熱氣騰騰的,它還小心的用嘴吹了吹。
童言還在奇怪,就是喂個解毒湯,用得著這麽細心的時候,便宜老媽把雞湯遞給江銘,輕聲細語的說道:
“慢點喝,補充點營養。”
做完這一係列事情之後,它才看了童言一眼,麵上有著一絲驕傲,開口說道:
“就這點事情怎麽可能瞞得過我,別忘了,你老媽我,可都是過來人了。”
“你們這點事我一看就懂了,還想瞞我。”
李德全在旁邊也是笑著點頭,黝黑的臉像一朵盛開的菊花。
江銘動了動鼻翼,聞到了雞湯的鮮美,此刻本就虛弱無比的他變得更加饑腸轆轆,想要立刻喝掉這雞湯。
而在這時,李德全坐在江銘的旁邊,甕聲甕氣的說道:
“女婿啊,既然懷孕了,那就好好躺著就行,別想太多的事情。”
“你現在唯一的任務就是好好養胎,給我們老李家生個一兒半女的。”
“我們老李家能不能延續香火,就全看你了啊!”
此言一出,空氣頓時一寂。
童言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向江銘的肚子,又看了看外麵李魚的背影,聲音都變得有些磕磕絆絆的:
“懷……懷孕了!!”
“李魚的種!”
說著,童言猛的跑出房間,朝著李魚衝去:
“李魚!你男人懷孕了!”
……
房間內,此刻的江銘沒有理會童言,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李德全:
“我靠,老登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江銘手指指向肚子,說道:
“你睜開眼睛看看,我是男的啊!怎麽可能懷孕!”
“我現在肚子痛是我被下毒了啊!”
李德全和妻子聞言相視一笑,覺得江銘的反應並不是很奇怪,畢竟年輕人嘛,在第一次得知自己懷孕的時候,反應有點激動也是正常的。
想到這裏,李德全推了推江銘手裏的雞湯,盡量壓低聲音,溫柔的說道:
“乖女婿啊,這種事情,是每對夫妻都會經曆的,沒事的,慢慢就習慣了。”
“這段時間你就在家裏好好休養,一定不要動了胎氣。”
江銘看著李德全這番認真的樣子,剛想說些什麽的時候:
“你們是不是……啊!!!”
比剛才更加劇烈的疼痛襲來,在這猝不及防的痛苦之下,江銘猛的把手裏的雞湯甩飛出去。
江銘掀開自己的衣服,隻見此刻的肚子變得比剛才更加巨大,白色的皮膚下,一條條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見。
摸一摸肚子,發現剛才肚子裏還像是某種粘稠液體的東西,此刻卻慢慢趨向於某種血肉。
而在江銘已經被撐薄的肚皮上,好像有什麽東西想要衝破囚籠,衝撞著江銘的肚皮。
就這樣,一張嬰兒的麵龐印在了江銘的肚皮上……
李德全見到這一幕,麵上笑容更甚,眼神變得癲狂起來,手掌卻溫柔的撫摸著江銘的肚皮:
“你看,我沒騙你,你真的懷孕了。”
“你肚子裏,是我李家的種!”
一旁,便宜老媽重新打出一碗雞湯,湊到江銘的嘴邊,聲音像是某種回音一般,重重疊疊,帶著某種蠱惑之意:
“喝啊,快喝點雞湯補充點營養。”
“你就算自己不想喝,也得為你肚子裏的孩子考慮考慮……”
< 邪門了!
江銘嚇得亡魂皆冒。
“我居然真的懷孕了,難怪剛才除了肚子痛,我還感覺渾身無力,原來是因為肚子裏有個崽子在吸我。”
“它成長得太快了,剛才還是一灘水,現在都有血肉了,要是再這麽下去,我非得被他吸幹死掉不可!”
“不行,不能坐以待斃,我得幹死這小崽子!”
想到這裏,江銘毫不猶豫的就召喚出多功能鏟,把鋒利的一麵對準自己的肚子,準備直接把這孩子刨出來。
麵對生死大事,江銘一向很果斷。
但就在他剛剛召喚出多功能鏟的時候,李德全麵色突然變得陰沉起來,一把抓住鏟子,語氣森然的問道:
“你想幹什麽?”
因為被肚子裏的孩子吸取了力量,江銘此刻虛弱無比,多功能鏟很輕鬆的就被李德全奪走了。
江銘挺著大肚子,隆起的肚子上滲出滴滴晶瑩剔透的汗珠,他紅著臉,喘著粗氣,虛弱的說道:
“肚子裏屎太多了,最近便秘,所以想刨出來。”
李德全將多功能鏟丟到一旁的地上,目光陰沉的說道:
“你肚子裏的孩子是我李家的種,現在你的生死可由不得你!”
江銘渾身無力的半躺在床上,做著最後的掙紮:
“你真認錯了,我沒懷孕,我好幾天沒拉屎了,肚子裏的這些都是我攢下來沒拉的屎。”
李德全不為所動,從旁邊拿過雞湯,想要把雞湯灌給江銘,讓他補充營養,好好養胎。
“乖女婿,別掙紮了,先祖已經告訴我們了,你懷孕了。”
“正是因為這是先祖說的,我們才給你煲了雞湯……”
江銘看著越來越近的雞湯,不由得頭皮發麻,想要召喚出自動售貨機把這兩個便宜老爹老媽弄翻了直接跑路。
但是現在就算他弄翻了這倆人,他這虛弱的身體也根本跑不動。
如果他手上有那半根從營地得來的胡蘿卜的話,倒是還有跑路的機會,畢竟那玩意可以迅速補充體力。
雖然副作用是會讓他拉屎。
到時候的局麵可能就是他一邊拉一邊跑,但是……
至少能活下去啊!
而現在這胡蘿卜不知道在誰手上,江銘就連邊跑邊拉的資格都沒有……
江銘有預感,要是讓這孩子真生下來,他必死無疑!
“我靠,我江某人身經百戰,各種詭異厲鬼,算計陷阱都沒能殺死我,難道今天要因為生孩子而嗝屁嗎?”
“不行,不能坐以待斃,我得跑路!”
但就在這時,童言帶著李魚,推開了李德全和便宜老媽。
江銘見到童言眼前一亮,剛想讓童言帶他跑路的時候,童言就先一步握住了他的手,說道:
“沒事,我把李魚叫過來了,它說它會負責的。”
江銘聽到這番話人都傻了。
負責?
這能負個屁責啊!
你現在最主要的事情是帶我跑路啊!
要是李魚也想要我生孩子那不炸了嗎?!
江銘有些絕望的看著自己的豬隊友。
江銘躺在床上,滴滴汗珠分布的身體的各個部分,而且因為懷了李魚孩子的原因,此刻的他虛弱又憔悴,雙目無神……
這番景象真可謂是我見猶憐。
但李魚卻毫不在意這一點,它的心冰冷無比,目光幾乎沒有停留在江銘身上,而是在不停的張望著外麵。
此時的李魚,就像是一個負心女,哪怕江銘就在它的眼前,哪怕江銘懷了它的孩子,但它的心裏,卻隻想著外麵的一幫子其他男人……
這時,李德全拉住了李魚的手,說道:
“你還是多看看小銘吧,人家可是懷了你的孩子的。”
李魚聽到這番話,有些煩躁的甩開李德全的手,然後冷冷的看向江銘:
“懷了孩子?”
“那打了不就行了嗎?”
李魚這番話說得相當冷漠,盡顯渣女本色,而李德全聽到之後,眸子瞬間冷了下來:
“你說什麽?!”
李魚現在還趕著要去殺點燈人,找回童言本體,為當上村長做準備,哪裏有時間玩這種生孩子的遊戲?
而且之前他答應和江銘聯手,也是因為江銘答應幫它當上村長。
但現在,江銘已經成了這個樣子,絲毫幫不了它,而童言本體它隻需要殺了點燈人就可以得到。
二者一對比,高下立判。
所以李魚現在不是很想把時間浪費在江銘身上。
但是看到自己便宜老爹這樣子,李魚有些頭疼,雖然它實力遠超它們,但是李德全現在是它爹,可以一定程度壓製他。
想到這裏,李魚看向童言,開口吩咐道:
“趕緊忽悠它倆放我走,我有急事要辦,不然我現在就吃了你。”
童言聽到這番話,被李魚支配的恐懼重新湧上心頭,但他看了看床上虛弱的江銘,搖了搖頭,說道:
“不行,你先把江銘的問題解決了。”
童言作為主角,出來混就是一個字:
講義氣。
既然說了很看好江銘,認可他作為自己主角團成員的一份子了,就不可能眼睜睜看著江銘嗝屁。
剛才他直接出去找李魚,自然不可能是為了讓李魚來看孩子,來負責。
根本原因就是,他看出來江銘這懷孕不正常,男人懷孕本就離奇,更何況是在怪談裏。
搞不好江銘會因為這事死掉。
而他這便宜爹媽麵對這事估計是靠不住的,唯有李魚這個在老村待了這麽多年的詭異應該會有辦法。
正是因為如此,童言才把李魚拉了進來。
李魚眯起眼睛看了看童言:
“你在威脅我?”
“怪談都持續了這麽長時間,這兩個老東西對我雖然有壓製,但不是絕對的。”
“真要殺了你和江銘,我也不是做不到。”
童言聽到這番赤裸裸的威脅,身子微微抖了抖,但還是開口說道:
“沒有威脅,隻是請求。”
“哼,請求?”
李魚冷哼一聲,但在看了看床上躺著的江銘,又看了看童言之後,還是開口說道:
“這孩子現在和他是綁定的,要是直接取出來,那他必死無疑。”
“那怎麽辦?”
李魚看了看江銘挺著的大肚子,說道:
“簡單,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人做,不就是懷孕嗎?”
“去接生大學不就行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