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守黑蜘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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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永旭醒過來是件好事,他喝了幾口粥水之後才朝我擺了擺手說:“夠了阿生,你們倆弄兩個枕頭墊到後麵,我不想繼續躺著了,就這樣坐著吧。”
弄好之後姚永旭看了看我和猴子隨後又看了一圈其他人,最終他把目光停留在了小金鳳和小林的身上。
姚永旭看著小金鳳和小林就說:“你們兩個之前沒有見過,但為什麽我總感覺又像哪裏見過一樣?”
我見狀忙對姚永旭說:“旭哥,她們倆是蛇姐那邊的人,隻不過現在跟著我們了,你感覺見過她倆,說明你們是真的見到過,她們倆可是蛇姐的情報員,所以她們倆認識你,可你見到她倆隻能是感覺麵熟。”
姚永旭朝著我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就在這個時病房門被人給推開了,進來的是幾個醫生和護士。
他們先是對姚永旭進行了檢查,然後針對皮膚問題和麵部結痂問題進行了短暫的討論,我們幾個隻能站到外圍,也聽不懂他們討論的什麽內容。
最終的結果是姚永旭傷勢已經好轉,休息幾天就可以下床了,皮膚問題和麵部結痂問題也有應對方案,反正就是都能搞定,隻是時間問題。
這期間我和猴子已經替他墊付了一萬多塊錢住院費,這錢我們倆也不打算問他要,人沒事就好,畢竟這錢之前也都是他的。
醫生和護士走的時候特意交待我們沒事多推他出去曬太陽,這樣有助於皮膚快速治療和恢複,最後還留下了一些雜誌以及最近的報紙。
報紙上麵我看到了關於三八招待所的一處新聞,上麵並沒有我想象中的報道,反而是隻寫了幾名偷獵人員私自攜帶獵槍,看來之前的舉報確實沒什麽用,對於蛇姐而言無非就是耽擱了些時間。
經過這次的舉報讓我也明白了一個道理,有些時候靠誰都不如信自己,隻有自身強大你才有機會扳倒同等強大的人。
這也不是貶低相關部門的能力,而是蛇姐這種人達到了一定的勢力,想要動搖她就必須得是與之有相對應能力的人才行,別的不說,就眼前的姚永旭絕對可以和蛇姐鬥上一鬥。
姚永旭現在醒過來了,用不了幾天,我們幾個就幫不上啥忙了,他現在已經通過醫院的電話開始召集起人手,接下來蛇姐那幫人和他之間肯定會有一次大的交手。
白天在推著姚永旭曬太陽的時候,我大概也向他了解了一下黑蜘蛛和蛇姐那位師弟的情況,但姚永旭卻對此並不清楚。
看樣子蛇姐是一直在隱瞞她的另一層身份,既跟姚永旭是師兄妹關係,又還有別的師傅和師弟,這女的也不簡單啊。
昨天晚上黑蜘蛛沒有偷襲成功,那今天晚上說不定還會來,為了以防萬一我讓格桑曲姆今晚也待在醫院,天黑之後我就陪著她來到了對麵的空病房內躲了起來。
這間病房的門剛好正對著姚永旭的病房,我用事先準備好的工具在病房的門中間鑽了一個小孔,透過小孔能夠看到外麵的大概情況。
蛇姐那幫人跟姚永旭之間的矛盾我們幾個原本是沒有摻合的,可無奈她們之前把我們四個當成了工具來利用,搞的我們幾個跟傻子一樣,甚至還把我們幾個引進地下迷宮差點被盲螈給吞掉。
對此我跟猴子倆人也聊過,這件事先不講做為朋友去幫姚永旭的忙對付蛇姐,單單是我們自己也咽不下這口氣,所以說當小金鳳說出蛇姐的秘密時,我在心中就有了一個新的計劃。
無論如何,我們也要跟蛇姐玩一玩,她讓我們吃的苦頭總不能就這樣當成啞巴虧給咽下。
格桑曲姆的飛針今晚要派上大用場,我白天的時候也去買了一圈紅線,目的就是通飛針來鎖定黑蜘蛛,然後再通過黑蜘蛛追蹤到藏在暗處的家夥。
格桑曲姆拿出一根針提前把紅線先穿了進去,紅線長度整整留了三米多長,這樣做就是等飛針插中黑蜘蛛後,我們不一定能鎖定黑蜘蛛的方位,但是我們可以鎖定它拖動的紅線從而追蹤到操控它的人,要不然黑蜘蛛跑的太快跟丟就前功盡棄了。
剛開始我和格桑曲姆商量著倆人輪流觀察外麵的走廊,可是門上的孔太小了,一直從小孔去觀察外麵有些費眼睛,撐不了太久就得換姿勢。
於是我弄了個聽診器貼到了門後麵,用膠帶把它給粘緊,另一邊戴到了耳朵上,這樣一來走廊的動靜全被放大很多,無論任何異響都能夠聽的清清楚楚。
為了倆人都不犯困,我直接把凳子搬了過來坐到了門後閉目養神,然後讓格桑曲姆躺到旁邊的病床上休息,有事我直接叫她起來。
這時候我就又想起了黑皮這家夥,真後悔沒把它給帶到身邊,要不然這隻黑蜘蛛昨天晚上就會被黑皮一巴掌給拍成肉泥,它在黑皮的麵前隻能是小弟中的小弟。
回想昨天晚上黑蜘蛛是後半夜接近淩晨才摸到姚永旭病房的,今天晚上應該不用等太晚,因為受到我攻擊的驚嚇,它已經鎖定了目標,這次肯定會直奔病房而來。
果然到了十二點多的時候突然一陣噠噠噠的跑步聲傳進了我的耳朵裏,就像是有一隻螃蟹在門板上爬一樣,我聽到後立馬就警醒了起來。
隨後我慢慢站起身透過門板上麵的孔洞看向了對麵,但是看了一會卻並沒有發現對麵有黑蜘蛛的蹤跡,可那種跑步聲卻一直存在。
也不知道是不是黑蜘蛛發出來的聲音,一時間我還認為是不是聽診器出現了問題,可就在這個時間眼前突然變黑了,孔洞看出去黑漆漆的一片,被什麽東西給擋住了!
我立馬就屏住了呼吸,擋住洞口的東西大概率就是那隻黑蜘蛛,難道它發現了我和格桑曲姆?
但轉念一想又不太可能,因為我們倆是天剛黑就藏進來的,黑蜘蛛再厲害也不可能知道我們倆在這間病房裏守著,它無論如何也就隻是一隻動物而已。
我邊繼續觀察,邊把手伸向了旁邊的病床上打算叫格桑曲姆起來,可由於視線沒有往病床方向看,結果手一把就抓到了一塊軟綿綿的東西上。
這手感一摸我就明白過來摸錯了地方!好像摸到了格桑曲姆的胸部,頓時就嚇的我趕緊把手縮了回來,差點就發出了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