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樂樂說，“話是這麽說，記得郭天從屍體取得的亮光物質嗎？是樹汁，氨和水”。
    嚴肅說，“像兄弟會的肉湯？”
    王樂樂蔑視的看著他說，“是液態乳膠”，嚴肅問，“是什麽？沒聽過”。
    王樂樂說，“你這都不知道？現在時下流行的”，嚴肅說，“好了，懂了，別說了”。
    陸佩和警察在典當行附近到處找派發宣傳單的人，他們剛買杯咖啡出來。
    陸佩就看見他了，“嘿，他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警察連忙上前叫住那個人說，“奧市警察局的，能看一下你的證件嗎？”
    派單人說，“我是合法生意人，我發的不是宣傳單，是名片，隻是大一點而已”。
    陸佩問，“你多久來發一次宣傳單？”
    派單人說，“在這條街嗎？應該是逢周四，周五，這樣犯法嗎？”
    陸佩問，“昨晚你在典當行附近有看到什麽特殊情況嗎？”
    派單人說，“我不曉得你所居住的城市怎樣，但在奧市每天都有特殊情況”。
    警察嚴肅的說，“看來到警察局走一趟，會更好辦事些”。
    派單人說，“別這樣好吧，是有某個怪人要我別碰他的車，否則要把宣傳單塞進我的喉嚨，那算不算特殊？”
    警察說，“也許算吧，你有看清楚他的模樣嗎？”
    派單人說，“是兩個戴著棒球帽的怪人”，陸佩問，“你注意到車子的牌子沒有？”
    派單人說，“好像是本田，車子看起來都差不多”。
    李琳琳來到一家私人整形醫院，她上前一問，“你是張康醫生嗎？”
    醫生停住腳步看著她，她說，“我是鑒證科的李琳琳，”她拿出裝著假體的玻璃罐子說，“這一定是你的傑作”。
    張康醫生看了一眼說，“414係列，堅固但相當有彈性”。
    李琳琳說，“不用向我推銷，這是從被害者身上取得，你可以看一下照片”。
    張康醫生拿著假體說，“根據尺寸看來，原來的乳房已經相當豐碩”。
    張康醫生看著李琳琳手裏的照片說，“她長得很漂亮”。
    李琳琳說，“我想知道她的名字”。
    張康醫生拿出口袋裏的電子記錄器給李琳琳看，“是第三方付款，但我認得地址，他們幫我招攬了很多生意，女孩叫程娜娜，她一定在那裏工作過，真遺憾”。
    李琳琳說，“真正值得遺憾的是，已經這麽美麗了，還認為自己需要隆胸”。
    張康醫生說，“不該為了證明自己而批評程娜娜，奧市少女們的競豔心理，為什麽不試著將心比心？”
    李琳琳說，“相信我，我試過了，但放棄了”，張康醫生問，“為什麽？”
    李琳琳說，“因為那會要了我的命”。
    李琳琳他們根據張康醫生提供的地址來到一幢樓房前。
    郭天問，“你確定醫生說程娜娜在這裏工作？說不定她是本地人”。
    李琳琳說，“即使在奧市，也沒有本地人會買1萬元的鹽袋”。
    劉大海說，“汽車登記處的記錄指出，3年前她從縣城來到這裏，大概是沉淪並釣上老色鬼”。
    李琳琳說，“一個老色鬼能為整形大夫招攬多少生意？”郭天說，“這就是我們要找的最終答案”。
    門被敲開了，一位濃妝豔抹，身材高挑的女人開了門。
    三個人立馬不說話了，因為這個女人實在太漂亮了，那女人說，“我猜猜，三位警官在支配頹廢城市之餘，想尋求暫時的紓解？”
    劉大海畢竟見多識廣，他說，“很接近，一位警官，兩位犯罪學家，現在能進去了嗎？”
    剛走進大廳，樓上就傳來鞭子的抽打聲和痛苦的嚎叫。
    那女人說，“這是一位陶醉中的客人，我想請問各位，是喜歡告別治療還是相互支配？”
    李琳琳實在忍不住笑出了聲，女人說，“不用現在就做決定，請勿拘束，歡迎蒞臨海瑟夫人的支配國”。
    在房子外麵檢查的嚴肅說，“就是她的車了”，李琳琳說，“車挺好的，典型的享樂主義”。
    嚴肅說，“她開車上班”，李琳琳說，“但沒有開車回家，車門鎖了，裏麵很幹淨”。
    嚴肅在翻旁邊的垃圾桶，他說，“你來看一下”，李琳琳看著嚴肅手裏黑糊糊的物質問，“這是什麽？”
    嚴肅說，“液態乳膠，郭天在死者身上找到過的物質，王樂樂化驗過，能輕易撕下”。
    嚴肅湊近看乳膠上的痕跡問，“你覺得這是什麽？手表嗎？”
    李琳琳說，“先裝起來吧，可加以鑄模並追查”。
    房子裏，海瑟夫人對郭天說，“我從沒失去過我的女孩”，劉大海說，“你似乎沒有很意外”。
    海瑟夫人說，“你看見的和我所想的是兩回事”。
    劉大海問，“昨晚有沒有任何騷動？你聽到尖叫聲沒有？”
    海瑟夫人說，“沒有尖叫聲我才要擔心呢”。
    劉大海問，“能不能告訴我們，程娜娜是什麽時候離開的？”
    海瑟夫人說，“娜娜每次會工作數小時，她喜歡這工作”。、
    劉大海說，“這裏沒有任何性接觸或不法行為？”
    海瑟夫人說，“你該不會認為性是人生的唯一滿足吧？”劉大海說，“你不會想知道的”。
    海瑟夫人說，“最後的客人11點來，她大概午夜時離開”。
    劉大海問，“你有工作記錄薄嗎？當晚誰值班？跟客人做什麽？”
    海瑟夫人說，“那會讓你興奮？”
    劉大海說，“那不見得，但或許有助我們逮到凶手”。
    郭天更直接，“我們需要姓名和地址，以及昨晚她在哪個房間工作，以便我們調查”。
    海瑟夫人說，“娜娜之前是在池屋，稍等我一下，得幫客人換房”。
    從外麵進來的李琳琳說，“你們在這裏呀，程娜娜的車在車道上，很幹淨”。
    郭天說，“把車拖到鑒證科去，現在我們去調查程娜娜昨晚工作的池屋”。
    李琳琳問，“那你呢？”郭天說，“我還需要和海瑟夫人繼續詢問”。
    李琳琳說，“真有你的，安排得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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