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維說，“你女兒住那裏，可能目睹一切，我們會逮到她的”，劉大海說，“小心些，她會向人吐口水”。
    嚴肅問，“就一發子彈？”
    錢淺說，“劉大海的槍應該有16發，現在卻隻有15發”。
    嚴肅說，“哪有警察會不清彈匣的？他們可是專業的槍手”。
    錢淺給他看棉簽上的血跡反應說，“我找到血跡的位置，就在槍柄後麵”。
    嚴肅笑著說，“隻有新手才會被滑座夾傷”。
    錢淺說，“滑座夾傷，這絕對不是劉大海下的手”。
    錢淺立刻跑進審訊室說，“讓我看下你的手”。
    劉大海說，“你想檢驗槍擊殘渣？有點遲了”。
    錢淺說，“給我看你的手，別說了，快點”。
    劉大海伸出雙手，錢淺看了下雙手的虎口，鬆了一口氣。
    劉大海問，“滿意了？”
    錢淺說，“我要你交出警徽”。
    劉大海說，“那不是你的職權”。
    錢淺說，“在這個案子，我有權，你要我找人幫你取？”
    劉大海站起來說，“不用那麽麻煩，我自己來”，說完小心翼翼的拿出警徽。
    錢淺直接放進了物證袋，也不是要沒收的樣子，都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麽。
    陸佩和王曼來到程軍夫婦製造偽鈔的工廠。
    陸佩相當興奮，“11乘14平版印刷，印刷機中的勞斯萊斯，接近政府使用的機型，複合油墨，迪索夫的電腦用紙”。
    王曼說，“含有百分之二十五造紙破布，這可以增加耐久性”。
    陸佩說，“程軍先生，我們能看一下你的印版嗎？”程軍從機器裏卸出印版給陸佩。
    陸佩說，“印刷機，墨水，紙，印版，隻剩下一個問題，錢在哪？”程軍說，“沒有錢”。
    陸佩說，“少來了，這機器一天可以印出數以百萬，錢在哪裏？”王曼說，“確實沒有”。
    陸佩滿臉的不相信。
    王曼說，“恭喜你，陸佩，你過關了，程軍其實是他們的代號，這兩位都和我一樣，是情報人員”。
    陸佩說，“我不明白”。
    王曼說，“這是品質管理，我們以錢當誘餌投入歹徒手中，這次是針對知名騙子，我們的任務是查出錢是怎樣流入執法人員手中”。
    陸佩說，“如果湯文瑞沒在停車場被謀殺會怎樣？”
    程軍說，“謀殺不在預設範圍內”。
    王曼說，“鑒於不可預知的情況，圈套仍然維持著，但你沒有因此落入圈套，應該感到榮幸”。
    陸佩說，“我竟然沒有感覺到”，王曼說，“感覺錯時，通常都是對的，感覺對時，通常是錯的”。
    05
    化驗室裏，王樂樂說，“我從劉大海身上取得的唾液樣本，也就是劉莉莉的dna，看一下她的遺傳標記，還有劉大海的血液樣本”。
    錢淺說，“這完全不一致”。
    王樂樂說，“親子之間，13個標記中，至少有7個會相符，而這一組卻完全相異，我沒有劉莉莉母親的dna，但據我猜測”。
    錢淺說，“她是被收養的？”
    他們倆一致表達，“一向如此粗狂又放蕩不羈的劉隊長，居然是個這麽好的人”。
    錢淺問，“那劉大海槍傷的血跡呢？”
    王樂樂說，“既不是劉大海的，也不是劉莉莉的，更不是程普信的，凶手仍逍遙法外”。
    錢淺說，“但他帶著手上的夾傷”。
    錢淺又開始查飛機乘客名單，他發現程普信不是隻買了2張機票，是3張，還有一個叫馬吉的人。
    馬吉準備騎摩托車跑路，但是已經晚了。
    錢淺和劉大海已經帶著警察把他包圍了，錢淺說，“遊戲結束了，馬吉”。
    劉大海看他說，“你是那個搭便車的”，錢淺說，“你認識這家夥？”
    劉大海說，“我們剛剛見過麵，”錢淺說，“你騙了隊長，真厲害，我得跟你握個手”。
    馬吉說，“你在開什麽玩笑”，錢淺說，“我認真的”。
    馬吉不情願的和他握手，錢淺瞟了一眼他的虎口說，“你殺了程普信，用隊長的槍殺的”。
    劉大海說，“原來那個在另一間房的人是你，程普信打昏了我，他以為我已經死了，等你查看我的傷勢以後，拿我的槍殺了程普信，再把槍放到我手裏，偽造了現場，但是滑座滑破了你的虎口”。
    錢淺說，“你接管了程普信的毒品，那劉莉莉呢？”
    馬吉說，“她本來應該以謀殺湯文瑞的罪名入獄”。
    錢淺看著馬吉的表情似乎很難受，他問，“你吃了什麽？”馬吉說，“瀉藥”。
    錢淺說，“快來人，他會因服藥過量致死的，快叫救護車呀”。
    劉大海一點反應都沒有，錢淺大喊了兩聲，才他喊清醒。
    劉大海趕忙叫了救護，馬吉說，“完了，我要死了”。
    劉大海說，“不，糟糕的是，你會發現自己還活著”。
    醫院裏，錢淺把警徽還給劉大海，他說，“隻是用來采集劉莉莉的dna，隻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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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大海說，“這是你的職責”。
    劉大海相當敏銳，他發現錢淺的異樣，他問，“怎麽了？”
    錢淺說，“我們檢查過你槍上的血跡，比對過你和她的dna，你從沒提過她是被收養的”。
    劉大海說，“才不是，她是上天所賜，莉莉不知道這件事”，錢淺說，“明白，懂了，閉嘴”。
    廣場的噴泉邊，劉大海叫住劉莉莉，劉莉莉問，“你怎麽找到我的？”
    劉大海說，“我可是個警察，聽說當晚你沒去程普信的公寓”。
    劉莉莉說，“當然”，劉大海說，“我好像聽到你在房間裏”。
    劉莉莉說，“我絕對不在那裏”。
    劉大海說，“你出生後我就一直這麽想，我知道我不在你身邊，但不管我身在何處，做什麽事，我一直認為你就在我身邊，回到我身邊好嗎？”
    劉莉莉說，“爸爸，你晚了一步，我要趕飛機，我去媽媽那邊住一陣子”。
    劉大海說，“要不要我送你去機場”。
    劉莉莉說，“不了，我自己坐地鐵過去”。
    說完父女倆含淚告別，但都知道已經回不到從前。
    早上，郭天回到辦公室，錢淺問，“情況怎麽樣？”
    郭天說，“研討會還可以，而我的蟑螂祛場，相繼落敗，你呢？還好嗎？”
    錢淺說，“工作尚可，隻是人格出了問題”。
    郭天說，“我喜愛人類，讓我受不了的也是人類”。
    錢淺說，“這又是誰的名言，你到底背了多少，所以你才讓我負責此案？你認為我喜歡處理人際關係嗎？”
    郭天說，“還記得你問過我高中時是怎麽樣的嗎？”
    錢淺說，“你說你是遊魂型”。
    郭天說，“哪天我離開鑒證科，我會直接消失，不作任何預告，所以我想看你能否應變，從頭到尾說給我聽”。
    錢淺坐了下來，一點點的開始敘述著不平靜的夜班。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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