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最毒婦人心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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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驗室裏,陸佩說,“費木厚有3顆金牙,應該不會被火化”。
郭天說,“至少會有殘渣,畢竟是重金屬”。
陸佩說,“在太平間時就被他妻子取走了,為淘金者賦予了新定義”。
郭天說,“該詞來源正是如此,人們挖出屍體,提煉金礦”。
陸佩說,“現今則是嫁給有錢人,有些國家能因此判她殺夫”。
郭天說,“下毒的首要成分是什麽?是耐心”。
嚴珍玉準備開車回家,嚴肅正好路過,看她的狀況不是太對勁。
嚴珍玉說,“我可能得坐著休息一下”。
嚴肅扶她暫時在車裏休息,又叫了一輛救護車送她去醫院。
嚴肅回到鑒證科,李琳琳問,“她怎麽了,回家了?”
嚴肅說,“急症室醫生給她打了一針氫帕鋅後就讓她回家了”。
郭天說,“那是止吐劑,用來中和重金屬毒素”。
嚴肅說,“代表有人在毒害嫌疑犯”。
女秘書被帶到審訊室,陳芝說,“我不知道怎麽發生的,說不定她對自己下毒”。
劉大海問,“她為什麽要那麽做?”
陳芝說,“她為什麽要把洗發水放在我的辦公室?”
劉大海說,“你知道是她放的?”
陳芝說,“她丈夫死了,當然是她放的,因為她想陷害我”。
劉大海問,“你有她殺夫的證明?”
陳芝說,“她拿走金牙沒讓你們起疑嗎?”
另一間審訊室裏,嚴珍玉說,“我還把他的手表和戒指取下,想看嗎?東西在家裏”。
劉大海說,“你知道情勢對你不利嗎?”
嚴珍玉說,“事實擺在眼前,我沒必要隱瞞”。
劉大海說,“意思是,因為你也被毒害”。
嚴珍玉說,“為什麽不去問陳芝,先是對我丈夫下毒,然後是我”。
劉大海說,“她為什麽要殺你們?”
嚴珍玉說,“我哪裏知道,說不定他不願為她離開我”。
陳芝說,“我每晚得洗他的咖啡杯,清理他桌上的指甲屑,幹嘛要他為了我離開誰?”
劉大海說,“你認為隻有嚴珍玉知情”。
陳芝說,“他總是說她瘋了”。
劉大海說,“到此為止吧,沒說出個所以然,我們就都不用走了”。
陳芝說,“那我希望她快點承認”。
陸佩去化驗室,問到,“你找我?”
王樂樂說,“我幫你打印了一些東西,是關於你棘手的案子,但很抱歉我沒查到他妻子的”。
陸佩看了資料很高興的說,“要不是在辦公室不方便,我真的想親你一下,太感謝了”。
說完就跑了,留下不知所措的王樂樂坐在椅子上各種幻想。
郭天看著照片問,“這是陳芝?
”陸佩說,“旁邊的那個是10年前的丈夫,李登,同樣早逝,35歲就死了”。
郭天說,“她同樣捐出器官”。
陸佩說,“我們不用追查器官下落,受益者對它產生排斥”。
郭天問,“那個器官有毒物殘留嗎?”
陸佩說,“大部分,因為是肝髒,他在移植兩個月後死亡,我有公墓的地址”。
嚴肅過來說,“搜查令拿到了”。
陸佩說,“那有進一步的消息再通知你”。
郭天示意她盡快去辦,他看著坐在走廊座椅的陳芝,第一次感受到女人的可怕。
陸佩和嚴肅把從公墓挖出的殘骸帶回法醫室,
張哲說,“防腐劑阻礙屍解過程”。
嚴肅說,“但沒有去掉屍臭”。
張哲說,“肝髒已經腐爛,金屬應該還殘留著”。
嚴肅說,“我們會查出來的”。
陸佩問,“結果出來嗎?有沒有新發現?”
嚴肅說,“280毫克的亞硒酸鈉,對於180斤的人來說”。
陸佩說,“就是謀殺”,嚴肅說,“300斤的人都殺得死”。
陸佩說,“和洗發水的成分不同?”
嚴肅說,“聚乙二烯酸和維生素e含在動物補充液中”。
陸佩問,“動物?貓和狗之類的?”嚴肅說,“大部分的草食性家畜”。
陸佩說,“用以補充飼料中缺乏的硒,陳芝是怎麽弄到這些的?”
李琳琳進來說,“乳牛場,吉登牛乳公司,是最大的乳品供應商,劉大海已經問過當地商會,關於陳芝丈夫的事,想知道他的秘書是誰嗎?”
陸佩都被驚到了,“是嚴珍玉!”
審訊室裏,這次兩個女人坐在一起被審訊,
陸佩說,“10年前,你扮演秘書,你扮演老婆”。
陳芝說,“我們事前不認識對方”。
嚴珍玉說,“我沒有假扮,我是一個努力工作的秘書”。
李琳琳說,“你愛你丈夫至死不渝,不過是死於240毫克的硒”。
陸佩說,“動物才用硒,用來喂牛的”。
陳芝說,“我們的確住在牧場,但我得說,嚴珍玉更懂家畜,她會騎馬”。
嚴珍玉說,“因為李登先生讓我在馬廄養馬,所以我才接下這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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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芝說,“我討厭馬廄的氣味,我從沒踏足過”。
陸佩說,“暗示你,秘書,我不相信你的話”。
李琳琳說,“實在是了不起,有科學精神,事情是怎麽開始的?受到了丈夫的忽視,虐待,受夠了他的婚外情,就開始在巧克力牛奶下毒?而你們居然達成了協議”。
陸佩說,“然後,你們知道如何賺大錢,就開始找新目標?”
李琳琳說,“可差別是,你是真是愛費木厚,因為他不忠,所以對他開槍,但那不妨礙你們的長遠目標,對不對?”
郭天在外麵敲窗戶,把她們叫了出來,
他說,“我剛剛找過地方檢察官,她們的律師也在,根據我們手上的證據,檢察官駁回,不起訴”。
陸佩問,“劉大海沒問出個什麽?”郭天搖頭。
他進審訊室對那兩個女人說,“你們可以自由離開了”。
她們非常優雅又輕鬆的走了,
李琳琳說,“其實這也不意外,有毒害證明,但無法證明是誰下的毒”。
陸佩說,“我希望她們為謀殺負上刑責”。
李琳琳說,“她們會再上訴的,然後再把對方說得像嫌疑犯,就像對付我們的那一套”。
郭天說,“跟檢察官說的一樣”。
李琳琳說,“鑒證科見,我走了”。
陸佩說,“難道任由她們找下一個目標嗎?”
郭天說,“這不是我們可以決定的”。
陸佩氣呼呼的走出警察局,郭天在後麵叫住她,“我知道你不是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但有時不能隻靠科學”。
陸佩問,“那我們是在做什麽?挖出遺體,追蹤指紋,如果這上不了法庭,如果殺手贏了”。
郭天說,“這不是競賽,沒有輸贏,法庭就像骰子,它們沒有記憶,同樣的案件沒有延續性”。
陸佩說,“我知道,所以我才生氣”。
郭天說,“但如果你生氣,她們就贏了”。
陸佩說,“你不是說。。。你又在打啞謎,對不對?”
郭天說,“人生的謎語,但好消息是謀殺罪沒有追訴時效”。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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