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分身殺手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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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化驗室裏,王樂樂說,“你找到的頭發提供了很多線索,發根的毛囊很完整”。
    李琳琳說,“死者的頭發發色較淺,所以不是他的”。
    郭天說,“可能是王川的”。
    王樂樂說,“不可能,毛囊的齒釉蛋白基因性別分化鑒定屬於女性”。
    李琳琳說,“我們又回到原點,究竟是受害者還是共犯?”
    郭天問,“她究竟多大年紀?放大400倍,可看出毛囊細胞老化”。
    李琳琳說,“王川故意放一根老化頭發?但毛囊暴露在空氣中,容易幹枯掉落,尤其在搬運過程中”。
    郭天說,“如果供給養分就不會,或者放在冰箱裏”。
    李琳琳說,“他到底想告訴我們什麽呢?他曾殺害女性?”
    郭天說,“也許隻有一位。。。”
    嚴肅鍥而不舍的獨自在複檢車輛,他正專心的翻找著。
    背後一個聲音,“這就是發生命案的車嗎?”
    把他嚇了一個激靈,他歎了口氣,已經知道背後的人是誰,
    頭也不回的說,“他是在倉庫遇害的,你能不能不要突然現身嚇人?”
    王樂樂探進腦袋說,“你知道我一天被嚇10次是什麽感覺了吧?這個王川究竟是何方神聖?”
    嚴肅說,“他小時目睹父親被債主殺害,後來他自己也開始殺人”。
    他看見扶手置物盒底部有一串數字,23,8個數字,中間有一杠。
    王樂樂說,“是買汽水的收據?幹洗店的標簽?”
    嚴肅說,“無論是什麽,一定和夏天發生的事有關,紙在高溫下才會腐蝕掉”。
    王樂樂說,“哪種單據會在夏天被丟在汽車置物盒?”
    嚴肅說,“不想要的東西或在想保存的東西”,電話響了,“我要去開會”。
    鑒證小組的人一起整理各自收集到的證據,再就現有的線索進行討論。
    “巡邏隊發現死者的車”
    “倉庫發現屍體”
    “乘客座後方有點狀物”
    “王川可能假搭便車之名製服許軻,接著製造車內開槍的假象”。
    嚴肅說,“我聯絡3個當地鄉村音樂電台拿到節目表,在死者自殺時的錄音帶裏,其中一家電台,在淩晨1點47分至1點51分播放<別為他贖身>”。
    李琳琳問,“今天幾點日出?”
    嚴肅說,“早上5點12分,中間相隔3小時,凶手想在日出前完事”。
    李琳琳說,“所以他必須在這段時間內錄好錄音帶,把屍體解決掉”。
    嚴肅說,“錄音帶是在車內錄的,死者則是在倉庫內被殺的”。
    錢淺說,“不對,他把許軻抬到倉庫裏的”。
    陸佩拿出倉庫前拍下的腳印照片說,“這是泥腳印,一隻往內走,一隻往外走,我們能確定他不是在車上殺害死者的嗎?”
    李琳琳說,“他可能在倉庫遭到射殺,在車內被製服,無法動彈”。
    陸佩說,“他是怎麽做到的?”
    李琳琳問,“郭天,你有其他看法嗎?”
    郭天沉默思考了一下說,“有,但是都無關緊要,這宗案子的外在證據對破案幫助不大,想想他的犯罪模式,死者的生日都和他父親遇害的日期相同,案發現場布置得像他父親的案發現場,故意放置別人的頭發和指紋,每一次犯案都這樣,他想藉此傳達某種特殊訊息”。
    劉大海快步走進會議室說,“死者在電影運輸公司工作,負責運送院線片到奧市,每逢星期四把星期五上映的電影送達,再把下檔的電影取回”。
    錢淺問,“每次都走同樣的路線嗎?”
    劉大海說,“根據計程器看來是這樣”。
    陸佩問,“許軻有違規記錄嗎?”
    劉大海說,“他一向遵守交通規則,但是被開過一張超速罰單”。
    嚴肅問,“是多久以前的事?”
    劉大海說,“去年7月2日”。
    嚴肅說,“原來是夏天呀”。
    23,係統顯示許軻,超速,2001年7月2日,嚴肅說,“罰單上有許軻的出生日期,1957年8月17日”。
    劉大海說,“查到另外兩位死者,張星和李智,張星從事外送服務,被吊銷駕照,李智有幾張罰單,最後一次違規也是超速,2000年6月”。
    郭天問,“你們覺得除了生日還有什麽共同點?”
    劉大海說,“他們的罰單都是由同一位警察開出”。
    郭天笑著說,“這不就有共同點了嗎?”
    法庭門口,郭天和李琳琳直接去找了那個警察吳華明。
    郭天問,“請問你一天開多少罰單?”
    吳華明問,“你問這個幹嘛?”
    郭天說,“你開過罰單給3名謀殺案死者”。
    吳華明說,“你覺得我跟這些事有關?我可是名好警察,我保護人們,服務大眾,休假日還跑到法庭作證”。
    李琳琳問,“你是說違規超速法庭?”
    吳華明說,“有些人不服處分,我就去努力反駁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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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天問,“你現在也是去法庭嗎?”
    吳華明說,“我今早才出庭作證過”。
    李琳琳問,“都是同一個法官?”
    吳華明說,“不,有3個交通法庭法官,開庭期快開始了,你們可以去問法官”。
    法庭審理開始了,當梅子慕法官坐到法官席上時,郭天和李琳琳都傻了,梅子慕就是王川。
    梅子慕落座後請在場的各位也坐下,隻有郭天一個人站著沒動。
    並且他直接走到法警跟前說,“我是鑒證科的,請你逮捕一名嫌疑犯”。
    法警問,“嫌疑犯在哪裏?”
    郭天肯定的說,“就是梅子慕法官,他的真名是王川”。
    法警說,“你不能這麽做”。
    庭上的法官梅子慕說,“先生,請你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郭天根本不理會他,他對法警說,“這個法官是假的”。
    梅子慕說,“請快去坐下,否則我要請你離開,告你藐視法庭”。
    郭天說,“奧市正在搜捕這個殺人犯”。
    梅子慕說,“你已被判藐視法庭,法警,可以帶他下去了”。
    李琳琳也起身準備跟下去。
    梅子慕說,“這位離開座位的女士,請你坐下,等審訊完畢你就可以離開,否則你就會跟你朋友一樣,被控藐視法庭”。
    李琳琳隻能回去坐著。
    郭天在拘留室裏。
    梅子慕慢慢走過來問,“你是什麽人?
    郭天說,“你心知肚明,我也清楚你是誰”。
    梅子慕說,“我不是你想的那個人,去年本地警方已兩度來這裏,搜捕那個叫王川的,每次報紙都會刊登這種消息,說我長得很像他”。
    郭天說,“這很明顯”。
    梅子慕說,“你聽過相似現象嗎?”
    郭天說,“世界上有另一個跟自己長相相似的人”。
    梅子慕問,“你不相信嗎?”
    郭天說,“這沒有實證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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