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出來，李琳琳說，“王川殺了他妹妹？”郭天說，“有可能，但還無法證明”。
    化驗室裏。
    王樂樂說，“綠色物質有細微的纖毛，是以前的人用的，是褐藻膠，書上說70年代時用來製造模型，因為含有藻膠，所以是綠色的”。
    郭天說，“這是他父親的指紋，他讓大家以為這是他的指紋”。
    王樂樂說，“這家夥真狡猾，所有證據都指向一個死人”。
    郭天說，“我說王川很聰明是一回事，可是我不喜歡別人當真”。
    王樂樂說，“了解”,郭天問，“李琳琳發現的頭發化驗結果如何？”
    王樂樂說，“還在分析，報告還沒出來”。
    郭天說，“我就在隔壁，出來叫我”。
    郭天到對麵找李琳琳，“我錯過什麽了嗎？”
    李琳琳說，“棒球卡上的指紋是小孩的”。
    郭天說，“清晰可辨，但不知道是誰的”。
    李琳琳說，“劉大海沒查到寶琳的指紋，沒有出生和死亡證明，我要用他們家另一個小孩的指紋”。
    郭天說，“是輪到法官了嗎？”
    李琳琳說，“根據比對法官就是王川”。
    郭天的電話響了，他一看是王樂樂，他無語的給李琳琳看，“走吧，我們去對麵”。
    王樂樂說，“你在寶琳房間發現的頭發，齒釉蛋白基因性別分化鑒定為女性”。
    郭天說，“你叫我來就為了告訴我這個？”
    王樂樂說，“陸佩要我把這根頭發跟案發現場的頭發做比較，完全相同，dna比對結果一模一樣”。
    李琳琳說，“所以是他哥哥故意放的？”
    陸佩說，“不是，是他放的，他放自己的頭發”。
    李琳琳說，“王川？這不是女性的頭發？”
    陸佩說，“毛發細胞內含有睾丸硬脂酮，寶琳接受過男性荷爾蒙注射”。
    郭天問，“為什麽會這樣？”
    陸佩說，“我認為是變性”。
    李琳琳說，“我們在王川家隻看見寶琳的相片，除了棒球卡之外沒有其他東西證明王川的存在”。
    陸佩說，“寶琳沒有出生或死亡證明”。
    郭天說，“王川消滅寶琳，但不是謀殺她”。
    郭天回到王川母親家，他問，“你隱瞞我們你的女兒現在是男人？”
    老人平靜的說，“寶琳離家出走，回來時變成一個奇怪的男人，我不讓他留在家裏”。
    郭天說，“你的兒子可能犯下3宗謀殺案，他還用梅子慕法官的假名逍遙法外，請你合作，提供寶琳的頭發作為呈堂證據”。
    警察局的審訊室裏，郭天對梅子慕說，“我們在你兒時的房間裏發現這根頭發，那時你還叫寶琳”。
    梅子慕說，“醫生說我內分泌失調，我的染色體是女性，但我的身體機能不確定，醫生建議我的父母以適合我的方式養育我，可惜他們不同意”。
    郭天說，“所以你在家裏是女孩，在外麵是男孩？”
    梅子慕說，“我適應得很好，直到那天晚上，我看見他們殺死了我的父親，如果我是男孩，就能救我的父親”。
    郭天說，“你盡力了，你作證指認了嫌疑犯”。
    梅子慕說，“是的，但他們無罪釋放”。
    郭天說，“所以你就把自己變成跟那些凶手一樣”。
    梅子慕笑了笑，郭天問，“你笑什麽？”
    梅子慕說，“跟你談這件事感覺真的很好，我媽媽從來不聽我說話，所以我就反抗她，把頭發剪短，穿上大襯衫，大靴子，如果我夠凶悍，就沒人敢欺負我，我到醫院去把自己變成男人”。
    郭天說，“重新確定自己的性別，不止變成男人，還變成法官，當法官才更有能保護自己，但是怎麽做都無法解決問題，否則你不會殺害3個無辜的人”。
    郭天站起來說，“我要提取你的dna”。
    梅子慕說，“要確定人的身份很難吧？”
    郭天說，“法庭見”。
    梅子慕問，“你沒想過自己的生日嗎？1956年8月17日，既然下一個輪到你，我為什麽不殺你呢？”
    郭天說，“我不需要知道”。
    梅子慕說，“因為我已選好下一個受害者了”。
    郭天說，“無所謂，反正你要坐牢”。
    立法庭上，法官念著，“下一個案子，原告若幹人及被告王川，所有人等都到齊了嗎？”
    書記員說，“是的，都已經到場。。。”
    郭天問李琳琳，“怎麽搞的？王川8點就該被提審”。
    李琳琳說，“真荒謬，他犯下3起謀殺案，你認為法官會網開一麵嗎？法官說王川要自行答辯，自我辯護案件總是一直在訴訟過程中”。
    郭天說，“這不對勁，我得去看看他”。
    他推開拘押室的門，隻見應該被銬在座椅上的人已經不見了。
    座椅上放著囚服和手銬，室內已經沒有王川的蹤影。
    監控視頻裏，王川西裝筆挺的站在攝像頭下，一點也不避諱，感覺輕鬆又自在，就好像他平時去法院上班一樣。
    劉大海說，“他一定是拿了假證件”。
    郭天說，“他拿了我的證件”。
    郭天準備下班，李琳琳問，“你準備回家嗎？”
    郭天說，“對呀，這樣你們找我比較方便”。
    李琳琳看著鬱悶的郭天說，“我重新看過死者的背景資料，我認為王川似乎犯了一點錯誤，死者念遺書時都說，我想對母親說我愛你，李智沒有母親，他母親因難產而死”。
    郭天好像突然想明白了說，“他從不犯錯的”。
    說完他就飛快的跑了。
    郭天到了王川母親家裏，大門虛掩著，他拿著槍慢慢走了進去。
    屋子裏隻點了一盞小燈，燈光昏暗，老人背對著他坐在桌前一動不動。
    他就預感到情況到不妙，他喊了一聲，老人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走到桌前，老人胸口插著一把匕首，已經死了有一段時間。
    郭天像感覺到什麽似的，走到走廊盡頭的浴室。
    他推開半掩的門，隻見浴缸裏躺著王川，他也已經死了。
    浴缸沿上仍舊和別的現場一樣放著錄音機，郭天按下播放鍵。
    王川的聲音傳來，“我叫王川，住在沙河路號，今年46歲，我要自殺，我想對母親說，我愛你，對不起，我也不想讓你傷心，隻是我真的活不下去了，我已萬念俱灰，砰”。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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