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冰上緝凶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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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錢淺說,“我看見他躲在吧台後麵動手腳,他把海洛因夾在兩張杯墊之間交給買家,我們在休息室發現兩張杯墊時,都以為現場有兩個人,可能是買賣雙方,結果都不是,但隻有死者一人,怎麽了?”
    錢淺正在為自己的新發現高興呢,看著嚴肅的神色好像不對。
    嚴肅認真的說,“他不是唯一拿兩張杯墊的人”。
    錢淺問,你什麽意思?還有誰?
    嚴肅說,“記得我們去問莉莉安有關披肩的事嗎?”。
    錢淺說,“記得,我們一起去問的”。
    嚴肅說,“她當時端在手上的酒杯也有兩張杯墊,我記得很清楚,隻是當時沒在意”。
    錢淺僥幸的說,“那又怎麽樣?有很多可能性。。。”
    嚴肅說,“別說你沒聽明白我的意思,她可能吸毒,你得快刀斬亂麻”。
    錢淺說,“我們找到的毒販是酒保,逮捕他就好了”,
    嚴肅說,“我們當然會的逮捕酒保,那她怎麽辦?”
    錢淺裝傻說,“她什麽怎麽辦?你讓我處理自己的事”。
    嚴肅一字一句的說,“那就好好處理,別瞎耽誤工夫”。
    觀眾席上,蓋麗麗說,“我們在床上做到一半時,他突然停止,該怎麽形容呢,他停止。。。”
    她很尷尬,不知道用什麽詞來表達這種行為。
    郭天貼心的說,“做事?”
    蓋麗麗說,“對,謝謝,他的臉突然變紅且大汗淋漓,本來都好好的,突然間他停了下來並暈了過去,我當時嚇死了,就打給球隊醫生,然後醫護人員來了,趕緊把他送進急症室”。
    陸佩說,“我們知道,我們有他的病曆,問你一個問題,李瑞醒了之後,他告訴過你發生什麽事嗎?”
    蓋麗麗說,“沒有,他隻字不提,醫生也是,我可不是他們那一夥的”。
    陸佩問,“那你怎麽做?”
    蓋麗麗說,“我溜掉了,我不希望讓人知道我跟他來往”。
    郭天說,“是害怕你孩子的父親會發現?”
    蓋麗麗說,“我和李瑞上床,但跟湯俊交往”。
    陸佩不解,“有什麽差別?”
    蓋麗麗微微一笑說,“李瑞是個壞男孩,是那種讓你夢縈魂牽,無法忘懷的人,我的朋友都迷死他了,湯俊則是結婚的好對象”。
    回到辦公室,李琳琳說,“我複查過李瑞住處的搜查結果,沒發現奎寧,醫生從沒開給他奎寧”。
    郭天說,“根據張哲法醫所述,李瑞沒得過瘧疾”。
    李琳琳對陸佩說,“你有他的病曆嗎?讓我看一下”。
    郭天說,“蓋莉莉已經正式洗脫嫌疑了?”
    陸佩說,“她無法拿到奎寧,更別說謀殺李瑞”。
    郭天問,“還有誰知道?”
    陸佩說,“李瑞是個拚命三郎,其他球員更是拚命“如果他們知道他心髒有問題,就不敢這麽拚,他們會猶豫,而這是冰球的大忌”。
    郭天肯定的說,“除了李瑞之外,一定還有別人知道”。
    一直在看病曆的李琳琳抬起頭說,“的確有人知道,你可以不讓朋友知道病曆,但病曆在醫院裏”,陸佩豁然開朗,“拿得到李瑞病曆的人就知道如何殺死他”。
    他們一行來到駐場醫生楊建民的辦公室。
    郭天問,“你有過多少病人得過瘧疾?”
    駐場醫生楊建民說,“一個也沒有,我是整形外科醫師”。
    劉大海說,“你醫院的藥房可不是這麽說的,上個月你開了,奎寧這種抗瘧疾的藥物”。
    陸佩說,“奧市有瘧疾?怪不得奎寧大賣”。
    楊建民說,“我有個朋友要去非洲,我隻是幫他一個忙而已,這樣犯法嗎?”
    郭天說,“可現在有人死了,性質就變了”。
    楊建民承認說,“縫線時會痛,回家之後更痛,我總是給他們開止痛藥”。
    陸佩說,“所以你是解決麻煩的人”。
    楊建民說,“我是駐場醫生,僅此而已”。
    在一旁到處看的郭天,拿起桌上的相框問,“照片上的女士是誰?看著很眼熟?”
    陸佩說,“這背景是在國外呢,看起來你是在玩真的”。
    郭天說,“但旅行回來後,蓋莉莉還跟許多男人交往對嗎?李瑞隨時可能受傷,他受傷時,你坐在板凳上,手上拿著兩顆小藥丸”。
    楊建民說,“是我給他的奎寧又怎麽樣?”
    劉大海說,“這就好比給糖尿病患者吃糖,而你知道李瑞的心髒狀況”。
    郭天說,蓋麗麗一定是在急症室求你幫她,你總是幫她處理善後對不對?”
    陸佩說,“蓋莉莉說前幾天她來找你,她以為自己感冒了,結果她是懷孕了,除掉父親之後,你想她一定會回到你的懷抱”。
    郭天說,“但結果湯俊才是孩子的父親,你殺錯人了”。
    楊建民聽了這句話就傻掉了,隻能呆呆的站著,劉大海示意警員把他押走。
    酒吧裏,嚴肅讓酒保取出隱形眼鏡,他問,“你有近視嗎?我猜現場找到的隱形眼鏡一定和你的吻合,再問你一件事,為什麽要賣純度九十一的貨?你和被害人有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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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保說,“我和他素昧平生”。
    嚴肅說,“你最好老實點,你故意賣給他純度過高的貨”。
    錢淺說,“而且你的買家不隻他一個人”。
    酒保說,“我無意傷害任何人,我也不知道到底稀釋了多少,也許這批貨不好”。
    錢淺說,“這批貨不好,這就是原因?”
    嚴肅說,“這次學乖了吧,既然什麽都不知道就別碰”。
    警察帶走了酒保。
    嚴肅問,“想談談嗎?”
    錢淺說,“不想,我去找莉莉安,回頭鑒證科見,你了解我的”。
    看著錢淺的背影,嚴肅說,“是很了解”。
    錢淺去找莉莉安,他問,“你在逃避我?”
    莉莉安說,“怎麽會呢,你在找我?”
    錢淺說,“我想跟你說話”。
    莉莉安說,“說什麽?說吧,我們不陌生了,記得嗎?”
    錢淺伸手摸了莉莉安的臉,拉起她的衣袖,看見手臂內側的針眼。
    遺憾的說,“抱歉,莉莉安,人生苦短,再見”。
    莉莉安什麽也沒說,流著眼淚,看著錢淺漸漸遠去的背影。
    心情簡直糟透了,錢淺慢慢走到賭桌前,抽出現金,兌換籌碼,嚴肅一屁股坐在旁邊,也兌換了籌碼,
    錢淺問,“你在這裏幹嘛?”
    嚴肅說,“玩二十一點,陪我的朋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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