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法不責眾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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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哲停頓了一下說,不過他反正會死,有人刺了他一刀,腹部有一道切口,有5寸深”。
    郭天問,“他被刺傷後多久才碰上計程車?”
    張哲搖頭說,“我沒辦法給你確切時間,隻能說不是馬上碰到,我先告訴你,死者身份還沒確認,但失蹤人口組來過電話,一位婦人報案說,兒子昨晚沒回家,已經請她過來了”。
    郭天回到車禍現場,陸佩從另一輛車上下來,“你把我從形式人類學研討會拉來這裏,那是規定要參加的進修課程”。
    郭天說,“實在抱歉,今天大家都很忙,一名少年遭計程車輾過,但他的死和計程車無關,而是因為身中致命刀傷,現在還沒確認死者和嫌犯的身份,也還沒找到第一現場,我需要你幫忙”。
    他們開始沿著血跡尋找第一現場。
    陸佩喊道,“郭天,這滴血指向那一頭,第一現場應該在那個方向”。
    他們走了很久,直到看見一片草坪,陸佩說,“血跡指向草叢,很難追蹤”。
    “好吧,該從哪裏繼續追蹤?”郭天開始分析,“死者是個少年,應該不會去遊樂場,我猜籃球場”,他指著草坪對麵的籃球場。
    陸佩問,“他晚上來這裏做什麽?,這裏都沒有路燈”,他們走到籃球場,很快就發現了血跡,“刺傷造成的血跡,這裏是第一現場”,陸佩蹲在地上看了看周圍,“凶手可能丟棄了凶刀,這裏好大呀,每一處都有可能”。
    郭天拿出電話,“的確,我請他們派警犬和警員來”。
    一位婦人來找張哲,張哲把抽屜打開,揭開被單。
    婦人掩麵哭了起來,“沒錯,是我兒子陶德,怎麽發生這種事?他才14歲呀”。
    張哲說,“張琴女士,詳情得問警察”。
    張琴去警局找負責兒子案件的警長,辦公室裏,警員敲門帶她來找劉大海,“隊長,有位張琴女士想見你”。
    劉大海請她先坐下,給她倒了杯水,“張琴女士,謝謝你過來”。
    張琴問,“逮捕計程車司機沒有?”
    劉大海說,“他目前在加護病房”。
    張琴說,“他怎麽會沒看見我兒子?那個路口那麽亮,我兒子身高1米8”。
    劉大海示意她稍安勿躁,“你兒子在附近公園被人刺了一刀,而你們家在楊林大道,我猜事發後他想回家”。
    張琴沒明白,“我不懂你的意思”。
    劉大海隻能更直白的說,“計程車並沒有撞死你兒子,凶手另有其人,陶德有沒有遇上什麽麻煩?比如說學校裏?”
    張琴搖頭說,“沒有,他很乖,他喜歡運動,很受歡迎,是個好學生,9個月前我們剛搬過來,他馬上就適應了”。
    劉大海問,“你知道昨天入夜後,他去了公園嗎?”
    張琴說,“不知道,我以為他去朋友家吃晚飯,他應該打電話回家,可是青春期的小孩就是這樣”。
    劉大海說,“我了解,他們也不會向父母吐露心事”。
    張琴說,“我一直在躲前夫,他恐嚇說要殺了我和孩子,我隻好不斷搬家”。
    劉大海問,“你上次見到他是什麽時候?”
    張琴說,“搬家前,他出現在陶德的學校附近,當晚我們就搭公車走了,前幾天我接到電話,是他打來的,不曉得他怎麽找來這裏,我打算這個周末就走”。
    劉大海疑惑,“你怎麽不報警?還是覺得警察保護不了你們?”
    陸佩和郭天,警員和警犬,分工明確的在草坪上找凶器,金屬探測儀響起密集的聲音。
    陸佩跑過去問,“找到什麽了?”
    郭天看著她手說,“戴手套的是你”。
    陸佩趕緊在草叢裏扒拉,她拿起一把手槍,“想找刀卻找到槍”。
    不遠處的警犬狂叫起來,他們跑過去,發現這邊的草叢裏露出半張男人的臉。
    陸佩說,“我們的公園到底怎麽了?陶德在籃球場被刺一刀,20米外卻埋著一具屍體,你覺得兩者有關聯嗎?”
    郭天說,“隻有地緣關係,現在這隻是另一具屍體”。
    陸佩在檢測陶德的衣服,李琳琳走了進來。
    陸佩問,“你不是休假兩天嗎?”
    李琳琳說,“對,回來拿這個,我要帶5個9歲小女孩去馬戲大酒店,今天是李琳西的生日,我得去買個新娘芭比”。
    她看了陸佩手上的試紙,“藍色,槍擊殘渣”。
    陸佩說,“是死者夾克上沾的”。
    李琳琳問,“你和郭天在公園找到的槍,死者可能擊發過?”
    陸佩還不能確定,“隻不過槍械射出殘留物檢驗,無法確定死者和特定槍支有關”。
    李琳琳說,“也許郭天能找出關聯”。
    陸佩問,“郭天?為什麽?”
    李琳琳說,“我剛剛看見他在彈道分析組,他望著那把槍發呆,我喊他,他頭都沒抬”。
    陸佩立馬起身要去找郭天,她最煩郭天獨自調查,把她放一邊,臨走還補了一句“失陪,好好去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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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佩進門就說,“你應該等我一下吧”,郭天還沉浸在自己的發現中,“你來看這個”。
    陸佩也忘了找郭天幹嘛的,趕緊去顯微鏡看,“好像是燒焦的皮膚”,
    郭天說,“也許有人曾把手放在槍管上”。
    陸佩說,“陶德的夾克上有槍擊殘渣,如果能從槍上提取他的dna,就能證明他擊發過這把槍”。
    郭天惋惜,“燒焦的皮膚無法提取dna”。
    陸佩卻說,“但是汗水可以,有17 的機率,能從持者的汗水提取dna”,郭天看著她,“17?”
    陸佩得意了一把,“對,澳洲剛出爐的報告,你還沒看?從槍柄驗出dna的機率有17,香煙有67,帽緣有32,要不要我拿一份給你?”
    郭天站起身往外走,邊走邊交代,“不用了,有你就好了,采集槍柄上的汗水,送到dna分析組”。
    郭天急匆匆的到法醫室找張哲,“陶德的手有沒有燙傷?”
    張哲搖頭,郭天指著草叢裏發現的死者問,“那這個家夥呢?”
    張哲停下手裏的活問,“也沒有,你在找什麽?”
    郭天說,“特定傷痕”。
    張哲說,“我沒有發現燙傷,不過你看看這個人的左手,有割傷”。
    郭天看了看,“這種傷經常出現在用刀的凶手手上,假如這家夥刺傷陶德,那麽誰殺了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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