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海一行找到餐廳，服務生許傑正在上班。
    許傑說，“她們是常客，我很久沒看到她們了，她們每個禮拜四，她的女兒去練足球的時候都會來。”
    劉大海問，“”你都和客人都這麽熟嗎？
    許傑說，“我會和自己用餐的客戶聊天，我為他們感到難過。”
    劉大海問，“兩個女子都是自己來用餐嗎？”
    許傑點頭，“每個禮拜都是，非常規律，準時。”
    劉大海問，“你星期四晚上，下班後去了哪裏？”
    許傑說，“我去當朋友的伴郎，金字塔飯店有個新的結婚禮堂，非節假日舉辦婚禮有折扣，我可以給你電話。”
    劉大海讓他先去工作，他看了看周圍的工作人員，“我懷疑像許傑這種乖寶寶，會和錢生混在一起，或許其他服務生會。”
    李琳琳來到公園，找到賣氣球的小販，“你每天都來這裏嗎？”
    小販很開朗，“每天都做到太陽下山，我有老婆小孩要養，還有兩三隻狗。”
    李琳琳把華雄道的照片給他看，“你認得這個人嗎？”
    小販點頭，“他幾天前來過，比我一般的客人塊頭更大，他買了4個大紅氣球。”
    李琳琳遞給他錢，“我也要買一樣的。”
    李琳琳把和槍同樣重量的砝碼栓在氣球上，放飛了氣球。
    辦公室裏，大家正在為證據關聯性發愁。
    錢淺說，“錢生的夥伴認識餐廳的客人。”
    嚴肅說，“所有員工都有，教育工作記錄和駕照。”
    陸佩說，“我整理了錢生的過往經曆，他住過的地方，他被捕的地方，那是相當精彩。”
    郭天問，有找到共通處嗎？
    陸佩說，“有一個服務生叫張誌剛，不但和他上同一所高中，還和他從同一間少年監獄出來，你覺得那是我們要找的人了嗎？”
    郭天搖頭，“隻有關聯性，不足以強製他提供dna。”
    嚴肅說，“我去調查，蘇明家遭入侵當晚張誌剛的行蹤。”
    郭天接到劉大海的通知，蘇娜和蘇明一起過來，要求指認凶手。
    劉大海讓陸佩陪著蘇娜，“排隊指認，馬上就好，她指認出張誌剛後，你們就可以采集他的dna樣本，我還要馬上拘押他，並且不能交保。”
    陸佩陪著蘇娜，放了一杯溫水在她手上，“”很高興你決定過來，你很勇敢，真的。
    蘇娜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你想知道一件蠢事嗎？我和男朋友討論要做遊戲，已經討論好幾個月了，我一直拖延著，生怕我爸媽發現。。。”
    郭天找到獨自坐在長椅的蘇明，“我很抱歉，那天你說你不願意幫忙，現在才知道是幫不了忙。”
    蘇明苦笑說，“我沒仔細看他們的長相，你有沒有覺得這很可笑。”
    郭天在他旁邊坐了下來，靜靜的聽他訴說著。
    蘇明繼續說，“她還不到20歲，所以我隻剩下兩件工作，教她獨立思考，還要保護她，至少我做到了一樣。”
    劉大海已經安排好指認，“是這樣的，隊伍裏有5個人，每個人會往前走一步，轉身，然後麵向前方，你如果需要再看一次，或者要再想一下，說一聲就好，你決定好以後寫在這張紙上，你看得到他們，他們是不可能看不到你的，你可以放心。”
    蘇娜說，“他已經知道我是誰了，不是嗎？”
    陸佩握了握她的手，“”你做得到的，我知道你能行。
    “1號請往前。向左轉。退回去。”
    “2號請往前。向左轉。退回去。。。”
    蘇明還在喃喃說著，“人家說你忘不了，事實上，你忘得了的，然後你會再想起來，感覺會更糟糕，就像我的腦袋不知如何是好，我腦海裏想象過好幾萬次了，有人闖入，我拿起球棒，讓大家從後門逃走，再報警，我的家人都平安無事，但我隻是站在那裏，等我們被關進衣櫃，我才真的反應過來，我們拚命的砸門，可是怎麽也砸不開，我聽著娜娜的尖叫。。。娜娜還小的時候，我太太要在廚房櫃子上，都加裝防止小孩兒開啟的鎖，我還抱怨過，她說至少我們能確保，她在家裏很安全。”
    郭天說，“蘇先生，你沒有錯。”
    陸佩陪著蘇娜走了出來。
    蘇娜撲在爸爸懷裏痛哭，“好了，寶貝兒，沒事了。
    蘇明立刻帶著女兒回家了。
    劉大海過來說，“她嚇呆了無法指認。”
    陸佩說，“她看見4號的反應，應該已經夠了。”
    郭天問劉大海，“你覺得怎麽樣？”
    劉大海說，“證據應該足以逮捕錢生，但這家夥。。。除非蘇娜能指認，否則我們也無能為力。”
    錢淺在置物櫃，準備換衣服下班。
    李琳琳過來找他，“我聽說你的案子了。”
    錢淺鬱悶極了，“我們就差那麽一點。”
    李琳琳安慰他，“他一定會再犯的，我們會抓到他的。”
    錢淺說，“是啊，但是到時候又會多一個受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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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琳琳問，“要去走走嗎？”
    錢淺本來要去打拳發泄一番的，“跟你出去，大概比我打算做的還要安全吧。”
    李琳琳帶錢淺來到小男孩撿到槍的樹下。
    李琳琳說，“華雄道年紀越來越大，成了每況愈下的大壞蛋，沒了名聲和優勢。”
    錢淺說，“這就是所謂的英雄氣短吧，他大概覺得人生沒有目標了。”
    李琳琳說，“除了一件事急流勇退，他挑了一個人來人往的地方，等到天黑，把手槍往下指，對著自己的腦袋開了一槍，氣球帶著槍升上高空，讓他看起來像是謀殺。”
    錢淺說，“風大的晚上，氣球可以飄好幾裏。”
    她抬頭看著樹上已經破掉的氣球，“直到氣球被樹掛住，手槍掉了下來，被男孩撿到。”
    錢淺說，“你為了遠離罪犯而離開市區，可是手槍卻從天而降。”
    郭天在辦公室裏，劉大海進來，眉頭緊皺，“帶你的工具箱來。”郭天就知道出事了。
    蘇明家門口，蘇娜倒在血泊裏，身邊散落著從超市買的零食，蘇明看著郭天，“她說她要重新開始，忘掉過去，今天是她第一次自己願意出門，說是去買點吃的，好讓自己開心點，可是那些混蛋，為了不讓她指認，居然殺了我的寶貝，我以後該怎麽活下去。。。”
    郭天什麽也說不出來，久違的無力感再次襲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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