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琳琳說，“但我想事情不會這樣發展下去的，在你父親認罪後，你放棄了獸醫的職業，撤回家鄉，把所有的錢都用在你父親的辯護費上了，現在這些告訴我你是有負罪心理。”
    郭小民說，“這應該已經告訴你們了，我是愛我父親的。”
    嚴肅說，“你父親在監獄裏呆了5年了，如果你那麽愛他，為什麽不把真相說出來，讓他自由？”
    郭小民說，“我父親和這些毫無關係，我從沒想過他們會宣告一個清白的人有罪，所以我保持了沉默。”
    嚴肅說，“就是為了保護你自己。”
    單反玻璃外，王智霖對郭天說，“你下班後都到我辦公室來。”
    郭天說，“為了什麽？這個案子結束了。”
    王智霖說，“不要遲到。”
    陸佩和王樂樂一起叫上李維，“是這樣的，3天前我們在廢棄的停車場裏，發現一具被遺棄的無名屍體，屍體旁有一把ac10手槍，槍的注冊持有者李笑是這間房子的主人。”
    李維問，“所以你是想看看李笑和無名氏是不是一個人？”
    李笑家門口放了不少沒有收的廣告和報紙，李維說，“目前看來可能性很大，警察，有人在嗎？”門輕輕一推就開了，多半家裏沒有人，他們小心的走了進去。
    客廳放著一張合影，“這裏有你們要找的人嗎？”
    陸佩說，“旁邊帶名字刺身的就是。”
    李維問，“你猜是他的母親還是女朋友？”
    陸佩說，“如果沒有刪掉，肯定是母親。”
    王樂樂指著牆角，“槍在盒子裏，5把序列號都塗掉了，還有銼刀和砂輪。”
    李維說，“這裏所有的工具都是用來把半自動槍，改成自動槍和掩蓋痕跡的。”
    王樂樂說，“每個擦掉的序列號算一個，這家夥有10項重罪。”
    陸佩說，“實際上，他已經被執行死刑了。”
    李維打開自動答錄機，裏麵有2條留言，
    “李笑，我們喜歡我們看到的，成交，5000塊買5套，我再打過來安排時間。”
    “李笑，星期一晚上9點。”
    王樂樂說，“就是今晚呢。”
    李維說，“我們喜歡我們看到的？這說明李笑已經和買主見過麵，可能給他們看過ac10的原型。”
    陸佩說，“也許他們就在我們發現屍體的停車場見的麵。”
    李維看了看表，“通常他們在相同的地點碰頭完成交易。”
    王樂樂說，“買主應該還不知道他已經死了。”
    陸佩說，“那我們走運了。”
    王智霖站在嚴肅的辦公室門口，“要不是有你，那個兒子就逃脫了。”
    嚴肅很謙虛，“這是團隊的功勞。”
    王智霖說，“團隊的功勞就像以前的案子，是嗎？去年在柴油桶裏被燒成灰的那個婦女。”
    嚴肅說，“嗯，是的，我熟悉的那個案件。”
    王智霖說，“我看了郭天的報告，看上去你就像個鑒證機器，郭天駁回了證詞，不過沒有對你如何。”
    嚴肅說，“沒有，郭天允許我繼續帶隊在他的監督下。”
    王智霖問，“他給你配備了其他的輔助人員嗎？沒關係，我尊重你的獨立，不管如何，你幹的很好。”
    停車場一輛車徐徐開來，司機剛下車，就被四麵來的警車包圍了，“舉起雙手，不要動！”
    司機看持槍的警察，“我是一個特工。”
    李維說，“隻要將雙手放在我可見的地方，你就不會受到傷害。”
    這時一輛車急速開了過來，車裏的人手持工作證，“他是臥底特工。”
    陸佩第一次遇到這樣戲劇性的一幕。
    李維問，“你們在執行有關軍火的誘捕？”
    特工說，“你們這些家夥把我們害慘了，我們今晚計劃抓人了。”
    陸佩問，“嫌犯叫李笑嗎？”
    特工點頭，他正在疑惑陸佩怎麽會知道，陸佩說，“李笑，被打斷了股動脈，你們晚了4天。”
    王智霖的辦公室裏，郭天和林菲菲都在。
    王智霖說，“如果我理解的正確，隱伏在紙板火柴上的指紋，在你完成檢查後，自己仍在繼續變化。”
    郭天說，“理論上說，是的。”
    王智霖說，“我知道你清楚，我讓林菲菲檢查你對李大誌凶殺案的處理，郭天主管在處理證據時有沒有違反任何程序？”
    林菲菲說，“我不認為他做錯了什麽，他遵循了鑒證科規章，他看到證據和他記錄不相符時，他通知了檢察官並撤出了這個案子。”
    王智霖問，“你是說他處理出庭時發現的新證據是符合規章的？”
    林菲菲說，“對於這個案件是的。”
    王智霖說，“在調查這個案件的過程中，你的主管能力值得懷疑。”
    郭天說，“這是不是有點超出這次質詢的範圍了？”
    林菲菲說，“重申一下，我們沒有任何證據顯示郭天違反了任何規章和。。。”
    王智霖打斷她，“謝謝你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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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天說，“好吧，你得到什麽結論？說來聽聽。”
    王智霖說，“單個看來沒有什麽觸犯紀律，不過我的調查讓我懷疑，你的團隊效率以及你的帶隊能力，我打算把你們分開，我已經和領導說過了，職員分配是我的工作範圍，李琳琳升為夜班的主管，立即生效。”
    郭天說，“等會兒，李琳琳申請的是白班。”
    王智霖說，“我做的對鑒證科最好，我決定換夜班主管到白班。”
    林菲菲說，“上個月我是白班的主執行主管，我覺得我有這個能力。”
    王智霖說，“錢淺和嚴肅將向李琳琳匯報，王樂樂看他的熟練程度，陸佩和林菲菲向你匯報。”
    林菲菲問，“你把我降級？”
    王智霖說，“我覺得你和郭天配合的很好。”
    郭天問，“你為什麽這樣做？”
    王智霖說，“夜班長期以來缺乏監管，你的人全護著你，護著你的短，在你的錯誤管理危及到鑒證科前，我得糾正這個局麵，我這是最終決定，你們可以去執行了。”
    咖啡館裏。
    嚴肅說，“他基本上和我們全談過了。”
    錢淺說，“我們更像受了他的伏擊，真抱歉。”
    郭天說，“不用這樣，你看他，根本沒有科學頭腦，他從想要的結果開始，然後找到可以得到這些結果的問題。”
    錢淺說，“這也太惡心了，這個家夥就會拍馬屁，他想教我，教我們如何成為一個好主管？如何成立一個好團隊？”
    郭天說，“如果一個團隊開始墨守成規，那麽它就開始失去效率。”
    嚴肅說，“不是吧？你不會真這樣想吧？”
    郭天說，“不是的，我認為一個團隊，一起工作的時間越長，就會變得越強，可是我不是鑒證科負責人，也不想是。”
    錢淺說，“我知道總有一天我們得分開，隻是沒想到是這樣。”
    郭天說，“有句話說得好，在變化中我們才能找到目標。”
    錢淺說，“謝謝，對於這份工作我早有目標，再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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