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兄弟相殘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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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佩看著照片裏,死者的傷口,“幾乎一模一樣,但有一點不同。”
    王智霖說,“前一個案子中,死者在底樓房間被發現,麵向遊泳池的玻璃門鎖著。”
    陸佩說,“李靈在2樓遇害,隻有一個門進出房間,錢小美的記錄箱裏有沒有精子樣本?”
    王智霖說,“是的,我拿去查一下,沒找到匹配的,我讓張霞去和最近這個凶殺案裏,得到的體液做比對。”
    陸佩看到有張指紋的照片,“那個指紋是不是犯罪現場找到的?”
    王智霖說,“我們找到的唯一一枚指紋,嵌在ss的血裏,就在床單上靠近她的臀部,印在織物的下麵,難以辨認。”
    陸佩說,“那次是那次,現在是現在。”
    警局審訊室裏,陳勉的爸爸陳大星在取指紋,“我的兒子死了,你們為什麽要我的指紋?”
    嚴肅說,“鑒證科正在你的屋子裏收集指紋,所以我們要知道哪些指紋是你的,你說看完新聞後你們都上床了。”
    陳大星說,“那些我已經說過兩遍了,你知道,我也有問題,為什麽是陳勉?為什麽不是我?我們怎麽會睡著了。”
    嚴肅說,“您能不能站起身麵朝我,這樣我們可以拍些照片。”
    陳大星問,“這個真的有必要嗎?”
    李順軍說,“請讓他完成自己的工作。”
    嚴肅說,“張開嘴,我還需要你的鞋子。”
    陳大星問,“現在怎麽樣?”
    李順軍說,“你和你妻子可以走了,在凶案結束之前,陳歡必須留在這裏接受保護。”
    李順軍的妻子一直在審訊室外等著他出來,李順軍一出來,妻子驚恐的告訴他,“他們留下了陳歡。” 李順軍摟著她,“我知道他很快就會回家的,這隻是常規程序。”
    李順軍帶著妻子先回家了,嚴肅問,“你就這樣讓他們走了?”
    李順軍說,“他們都沒有犯罪記錄或者犯罪東西,身上都沒有血跡。”
    嚴肅說,“他們可能洗過澡,換過衣服了。”
    李順軍說,“他們的悲傷不是裝出來的。”
    嚴肅問,“你的依據是什麽?”
    李順軍說,“多年的聆聽,失去孩子的父母心聲,讓我們和那個孩子談談。”
    王樂樂去找張霞,張霞告訴他,下水管道裏找到的頭發裏的血跡和受害人的血是一致的。
    王樂樂問,“李靈的精子是怎麽樣?”
    張霞說,“那和第一個凶殺案裏的dna是一致的,我們找的是同一個強奸犯,我要給你看點東西,免疫係統辨認不出他的精子。”
    王樂樂睜大眼睛,“抗體正在攻擊這些小家夥。”
    張霞說,“我在一份屍檢日記中讀到過這種現象。”
    王樂樂說,“2003年的11月份,殺人犯做了輸卵管切除術,然後把輸精管倒了個向。”
    法醫室裏。
    張哲搖頭,“一個男孩怎麽會讓別人那麽生氣?鈍器造成的創傷,我數了數有14個傷口,還有好幾個相互重疊,圓柱形胸器直徑為2.5厘米。”
    李琳琳問,“與鐵管相符?”
    張哲說,“事實上看看這個,傷口模式和水管的尾端一致。”
    李琳琳看著他的手,“他沒有任何自衛受傷。”
    張哲說,“我想他應該一直睡著。”
    審訊室裏。
    李順軍說,“小子,不要耍我,我隻要看你一眼就知道發生了什麽,你從後院拿來了水管,然後你走進陳勉的臥室,當時他正睡著,你狠命的敲他的頭,你到底有什麽毛病?你的弟弟死了,他對你到底怎麽了?”
    陳歡看了嚴肅一眼,李順軍說,“好啦,不要看著他,他幫不了你,沒人幫得了你,你等著進監獄吧,14歲會是終身監禁,我在跟你說話,你這個小混蛋。”
    嚴肅都聽不下去了,“我能不能和你在外麵說句話。”
    他們出了審訊室,“我們還沒有充足的證據,說明那個男孩殺了他的弟弟。”
    李順軍問,“你在說什麽?”
    嚴肅說,“我是說我不知道剛剛的威脅,是不是一個好辦法?我沒有在他的衣服上找到血跡,紗窗可能是個突破口,你有沒有想過先問問他,有沒有聽到什麽動靜?或者看到什麽,然後你再把所有的法院條文壓到他身上。”
    李順軍說,“我不想告訴你怎麽收集證據。”
    嚴肅解釋說,“不,我沒有任何不尊重你的意思,可以嗎?我們都在一條船上。”
    李順軍說,“那就回鑒證科找一些有用的東西。”
    李琳琳去找科裏的修複組組長。
    組長說,“就算你說我是個小醜,但這個背景消除軟件,仍然是個炸彈。”
    陸佩說,“隻有小醜管它叫炸彈,但是你如果問我,我覺得人們應該尊重小醜。”
    組長說,“好吧,這種技術非常新,不過這項技術真的很有用,指紋紅的像血一樣,那是個陰影部分,我們專為辨色器提供的,接著現在是預先編好的算法,隻要從織物上移除其餘的所有顏色,我們剩下的隻是指紋了。”
    很快一枚紅色的指紋就呈現出來,係統接著掃描指紋,自動彈出了一張照片,張飛,38歲,多次反轉攜帶可卡因,意圖販賣,在過去的7年多裏,多次進出監獄。
    陸佩問,“1999年5月12日,那天他在不在監獄裏?”
    組長說,“不在。”
    陸佩問,“那昨晚呢?”
    組長說,“他6個月前釋放,現在住在白溪市。”
    劉大海和陸佩帶著幾名警員來到張飛的家,開門的是個女人。
    劉大海說,“我們正在找張飛。”
    女人說,“在我的丈夫出獄之後,就沒有再吸過,所以無論你們認為他做了什麽,你們都錯了。”
    劉大海問,“你知不知道他在哪裏?”
    女人說,“不清楚。”
    陸佩問,“我們可以進去嗎?”
    女人準備關門,“我想不行。”
    陸佩說,“再問一個問題,你是不是碰巧知道他昨晚在那?”
    女人說,“我已經幾天沒見過他了。”說完就把門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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