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精神病院的母子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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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大海正在詢問白頭發的老人,“李鋼?”
    李鋼什麽不說,就是直勾勾的盯著劉大海,盯得他心裏發毛,“你知道許克做了什麽嗎?李鋼還是不說話,就這樣盯著他。”
    同樣的問題,劉大海問了另一個病人,“你知道許克做了什麽嗎?”
    病人很健談,“把母豬串起來,吊起來,那速度更快。”
    劉大海問,“什麽意思?”
    病人說,“我瞎著的眼睛掉了下來,又濕又髒,到處是血,他說話公道,重複起來很冷靜。你的澡盆裏有根細棍子,他們把它放進準備好的孩子身體裏,就直接掉進去了,他們也這樣對我。”
    劉大海還詢問了一個光頭病人。
    光頭問,“你幹嘛看著我?你們抓住了男護士嗎?他是個雜碎,還有那個怪異的小子,頭裏有蟲的那個。你要知道這裏大部分醫生是城裏人,他們都有通行證。”
    陸佩來找李薇醫生,“您在寫報告嗎?”
    李薇滿臉的疲憊,“這就是省級機構,能為你做些什麽嗎?”
    陸佩說,“關於受害人的問題,我聽說了些變態的案子,你降低了他們的欲度。”
    李薇點頭,“如果你是要談化學閹割,回答是,沒錯,對羅鳴做了。”
    陸佩說,“所以他沒有手。”
    李薇說,“手有,但是沒有射出。”
    陸佩說,“所以我在他床上找到的體液是別人的?”
    李薇說,“看來是。”
    陸佩出來找郭天,“我在受害人房間裏找到了體液,很可能不是受害人自己的,他被化學閹割了。”
    劉大海問,“所以你認為體液的主人是凶手?”
    郭天說,“隻是前戲,暴力才是頂點。”
    劉大海指著會議室,“那麽擦的快樂。”
    劉勇站在門口,“他們都準備好了,你們隨時可以開始。”
    男護士在給病人送藥,“來,把它喝下去,把憂愁都洗掉。”
    郭天拿著棉簽走到男護士跟前,“你也是的。”
    男護士說,“我在這工作。”
    郭天說,“我知道,張開你的嘴。”
    郭天和陸佩取完所有病人的dna。
    郭天趕回法醫室,張哲已經完成了屍檢,“讓我們從胃開始,它可迷人了,裏麵出現了一些奇異的東西,邦迪、木條,頭發還有半張卡片,我把頭發和血液樣本送去檢驗了。”
    張哲指著死者額頭的傷,“心型的劃傷,線性的頭骨骨折延伸到裏麵,在耳垂和太陽穴上還有致命一擊。”
    郭天問,“所以死因是鈍器擊傷?”
    張哲說,“不,是窒息致命。”
    郭天問,“在搏鬥中嗎?”
    張哲說,“不,血液上的凝結物告訴我頭上的擊傷是後有的,至少是他窒息死後兩個小時。”
    郭天說,“就是說,理論上的死,還不算是真死了。”
    張哲說,“我還發現手腕和腳踝上有被繩子捆的痕跡,他們表現出了在那期間,以及之後的,那麽是什麽呢?被拷打過?被綁起來?”
    郭天說,“被禁錮過,但沒有人提到過禁錮。”
    陸佩在嚴吉的辦公室裏,她看著顯微鏡問,“你染白過你的頭發嗎?”
    嚴吉說,“我不會,那是王樂樂才會做的事,大部分頭發是死者的,但也發現了被染白過的樣本,為了進更進一步證實我的看法。我自己已經做好了血液分析,分析表明有一種治療精神病的藥物,另外還有一丁點異丁苯丙酸,要是我被收容了,我想我會希望用更好點的藥物。”
    陸佩抬眼看著嚴吉。
    嚴吉問,“你認為我很瘋狂嗎?”
    陸佩說,“瘋狂就該是瘋狂的樣子,根據他的藥物記錄顯示還有至少四種治療精神病的藥,那怎麽會沒有檢測出來呢?”
    嚴吉無奈的說,“我有透視眼嗎?沒有就是沒有。”
    郭天跟劉大海說了屍檢發現捆綁的痕跡,在走廊裏,“我瞥了那愚蠢的櫃子裏的報告,報告說三年裏死了2個人,都是因為複雜的束縛程序”
    郭天說,“還有不知道多少個沒被報道呢?”
    劉大海說,“那醫院隻不過是個緩刑期,再多一個被捆綁致死的能讓他們有收益。”
    郭天說,“真是個閉上嘴的好理由。”
    劉大海說,“或讓他看上去更像是其他人做的。”
    何主任帶他們去查看監控錄像,何主任很不滿他們的猜測,“我們要合法的錄下所有實況,這是羅鳴死亡的那天,他在隔離間時,就像你所看到的,值班醫生和張護士來查看,2個小時後,他被護送出去,所以我不喜歡你們的指控,我們做了很多的改變,政策上的、人員上的、監察係統都被分解檢查,羅鳴離開隔離室的時候還活著。”
    陸佩問何主任,“那是誰管理藥品的?”
    何主任說,“護士,有精神分析技術的,這很重要嗎?”
    陸佩說,“根據羅鳴的檢驗結果,他的體內缺少四種藥。”
    何主任說,“也許他把它們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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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大海問,“那為什麽要那麽做呢?”
    何主任說,“業務他們認為他們不需要它,他們賣藥品,交易藥品或者把它們藏起來以後一起吃。”
    劉大海說,“我們要和他的藥劑師談談。”
    劉大海和陸佩來到藥房的發藥窗口,藥劑師就是那個男護士,陸佩隨手拿起一個備藥盒,“你剛拿了什麽?異丁苯丙酸、瀉藥,阿司匹林你到底是打算治療什麽?精神分裂症還是便秘?”
    劉大海問,“真正的藥在哪裏?”
    陸佩在藥房的抽屜裏找到大量沒有包裝的散裝藥,男護士被帶回警局,審訊室裏。
    陸佩說,“你把所有的藥都配上了市價。”
    男護士理直氣壯的說,“我一年能拿到塊錢,可那一文不值,掙得低聲下氣。我該為冒的那些險拿到回報,那些該死的病人,我被他們吐吐沫、嘔吐、咬、被他們拽頭發,被擰屁股,我受著死亡的威脅隻為那塊錢,所以我隻能自己補充些收入,這不會傷害任何人。”
    陸佩問,“你是個醫生嗎?”
    男護士避重就輕,“在那個地方,他們吃了過分的藥,來控製人口,我這麽做可沒有危及病人,我一直都為病人著想。”
    劉大海說,“也許羅鳴抓住了你在偷他的藥,威脅說要報警,那你就沒有額外收入了。”
    男護士說,“這不可能,這裏麵有個故事,那可不是他被隔離的原因。”
    陸佩問,“那他為什麽被隔離?”
    男護士說,“他有點發狂,我甚至都不在那裏,問問那裏麵的人,另外我會丟工作嗎?因為那些人需要我。”
    劉大海覺得他是個無恥之徒,還要裝什麽愛心人士,真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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