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琳琳和郭天在隔壁，“我們應該問問他的服裝，黑色的皮夾克，黑色的汗衫，牛仔褲。”
    郭天問，“還有什麽是我們該問的？李琳琳？”
    李琳琳說，“這就是我要試著跟你說的。”
    郭天說，“沒錯，但你沒有，所以現在我搞不清楚狀況，他說的是真的嗎？”
    李琳琳咬著嘴唇，“有關我的部分，他沒有說謊。”
    郭天問，“他打了你？”
    李琳琳說，“不，那是意外，但是在發生的時候，他不是我以為的那樣，而且把我嚇壞了。”
    李維問，“目擊證人對於跟被害人一起離開的男子描述與你吻合，開著輛深色的4門轎車，你開什麽車？”
    駱天澤說，“我是無辜的，但我最喜歡的就是不斷的商議。”
    李維說，“我們這裏處理好了，你可以離開了。”
    郭天叮囑李琳琳，“你應該在檢證證物時要求自我回避的，這個家夥是個律師，他會聲明受到歧視對待，你的所有生活細節會變成公開記錄。”
    李琳琳倔強的說，“我沒有什麽好自卑的。”
    郭天說，“我們都住在玻璃屋裏，所以你在衝澡時要更小心一點。”
    王智霖很快就知道這件事，他把李琳琳叫到了辦公室。
    王智霖說，“我剛得知你跟嫌犯有所往來。”
    李琳琳說，“我在間名為高橋的酒吧，遇見駱天澤。”
    王智霖問，“你有飲酒嗎？”
    李琳琳說，“他請了我杯雞尾酒，他陪我去拿車，然後有些肢體上的動作。”
    王智霖問，“你能說清所謂肢體上的定義嗎？”
    李琳琳說，“我相信我有在我的備忘錄上詳細描述過了。”
    王智霖說，“李琳琳，你知道我在問什麽，而且備忘錄裏沒有。”
    李琳琳說，“我沒有跟他發生關係，雖然他的確想要。”
    王智霖問，“而你沒有？”
    李琳琳被他問笑了，“我下班後去輕鬆一下，我甚至有請錢錢和嚴肅一起去，但他們另有計劃。”
    王智霖說，“那當你踩刹車時，駱天澤火大了嗎？”
    李琳琳說，“沒錯，我就進車裏去了，他則回到酒吧，也許他看到謝麗絲讓服務生幫她叫車，雖然這隻是推論，但是謝麗絲醉了，可能比我還會發牢騷，他陪她到外麵，陪她等出租車，請她搭便車，我也會討厭參加派對到一半被打斷。”
    錢淺直接敲門進來，“李琳琳，又出現一具屍體，我來準備器具，跟你在外麵碰麵。”
    李琳琳問，“我們晚點再聊吧？”
    王智霖說，“我想應該吧，你先去忙吧。”
    李琳琳和錢淺趕到事發地，李小衛已經在做初步屍檢，“覺得眼熟嗎？”
    李琳琳看著女死者麵部蓋著外套，“是啊，像昨晚。”
    錢淺問，“你知道被害人的身份了嗎？”
    李維說，“她叫何黎黎，31歲單身。”他指著馬路對麵住宅，“她就住在馬路對麵，車是鎖上的，鑰匙跟皮包都找到了。”
    錢淺問，“有性攻擊的跡象嗎？”
    李小衛說，“她的衣服跟內衣都是完好的。”
    李琳琳說，“你能把外套拿開嗎？”
    李小衛說，“死者同樣是頭部中彈，看來是小口徑的槍傷，跟第一個被害人一樣。”
    李小衛摸了摸死者的頭部，“但傷口的位置不同，子彈還在體內。”
    李琳琳跟李維說，“郭天正在查一個類似的案子，被害人在被殺之前，才從間名叫高橋的酒吧離開，需要查一下她昨晚有沒有外出？”
    李維記下酒吧的名字，“好，我去調查一下。”
    李琳琳和錢淺順著腳印往前走，“這有兩組鞋印，兩者間的軌跡有點距離，代表他們都在奔跑。”
    錢淺在拍照，“找到一個彈殼。”
    李琳琳說，“郭天的案件中隻開了一槍。”
    錢淺說，“這麽近的距離，槍手不可能錯過。”
    李琳琳說，“她是在靠近家門口被攻擊的，當時她一定是想試著跑回去。”
    李琳琳在地上撿到一張法院的通行證，是停車場的。
    錢淺說，“不知道何黎黎在哪裏工作。”
    李琳琳說，“駱天澤是公設辯護人，比對一下指紋吧。”
    李維調查完過來，“我找到些被害人的同事，她們說她昨晚去過高橋酒吧，已經帶她們回警局裏了。”
    何黎黎的同事是幾個女孩，李維詳細問了昨晚的情況。
    “何黎黎剛被晉升，是銀行裏最年輕的係統分析師，我們昨天就去慶祝。”
    “她真的不是個喜歡派對、酒吧的人，是我們強迫她去的。”
    李維問，“有人來搭訕嗎？”
    “有啊，我們整晚都在收電話號碼。”
    李琳琳問，“有人把號碼寫在紙火柴上嗎？”
    “我拿到的是名片。”
    李琳琳說，“所以你們有段愉快的時光，並且。。。何黎黎已經受夠了。”
    “是啊，我們是乘公汽回去的，她搭出租車回家。”
    李維說，“我要給你們看些照片，看你們認不認得誰？”
    女孩都指著駱天澤的照片，“他請了我們一輪，他試著想交朋友。”
    李琳琳問，“當何黎黎離開時，你們有再看到那個人嗎？”
    “事實上沒有再看見他了。”
    李琳琳去法醫室找張哲，法醫室門口停滿了屍體，張哲解釋說，“是交通意外，何黎黎在裏麵。”
    張哲看著死者，“何黎黎的死因是頭部的單一槍傷，沒有火藥殘留和點狀灼傷，表示是個非接觸性傷口，我挖出來了這個。”
    是一枚彈頭，李琳琳說，“點25口徑，跟第一個被害人一樣。”
    張哲說，“我找到一些你可能會感興趣的東西，我將胃給清空了，而她有幾個小時沒有進食過，隻有少量的葡萄酒，少於一杯，目前不確定是哪種葡萄，還有極小塊的肉，你看一下。”
    李琳琳看著顯微鏡，張哲說，“是人類舌頭的表麵組織，那些是味蕾。”
    李琳琳說，“她咬了攻擊她的人，當他試圖親吻她時。”
    張哲說，“這女子對這晚安之吻並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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