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肅過來，“我們有一個小小的問題，趙樹現在什麽也不說，也不推卸責任，爸爸是個律師，對我們的檢查和扣留提出質疑，他提出即使在學校的操場，我們也缺少檢查個人財產的理由。”
    李琳琳仔細研究了血泊，“靠近前門的血泊，9號半的鞋印，都是李小明的血，李毅明踩到了李小明的血，二號血泊在走廊裏，在大廳和廚房之間，林香的足跡，兩個人的血都有，李毅明和李小明，3號血泊，林香的血。”
    她打電話給嚴肅，“我得到了dna檢驗結果，血泊確認是屬於媽媽、爸爸和兒子，沒有女兒的血跡，所以她不屬於流血傷亡。” “或者他們沒有殺他。”嚴肅覺得比較欣慰。
    陸佩他們幾個一起吃早餐，“趙樹怎麽知道大麻在那裏？如果李毅明真像林盟醫生說的那樣小心。”
    嚴肅告訴他們，“dna確認了每個人，除了女兒李小唱。”
    錢淺接著陸佩的話題，“趙樹知道大麻在哪，肯定是因為李小明，仔細想想啊，我肯定李小明不是學校裏最受歡迎的男孩兒，他做了每個人的學期報告，很明顯他是個小人物，他一定是想趁家裏大人不在家的時候，為了拉攏別的同學，賣一些大麻給他們，以換來同學的好感。”
    王樂樂說，“就算是那樣，最後怎麽會發生一起四屍命案呢？”
    錢淺說，“他們中的任何一個，再笨都知道拿槍，趙樹的爸爸是一位律師，也許趙樹是想保護自己，對屍體的犯罪是一種某種情形下，而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屍體。”
    陸佩說，“但是一個小孩兒太容易誤解其中的含義了，也許他正在想沒有屍體，就沒有犯罪，沒有犯罪，就沒有懲罰。”
    老警長那一卷錄影帶過來，“我們有一個自動櫃員機上的線索，賬戶屬於王茹，她還有一個兒子叫張知科，和趙樹一樣大，我們看看這些監控錄像，有些微粒看不太清楚，看看你們能不能想辦法處理一下。”
    錢淺接過錄影帶，表示自己可以送回鑒證科去，王樂樂調侃他，“在這裏得了相思病了？”
    錢淺問，“你想抽簽決定嗎？如果你需要我，就給我打電話。”
    陸佩說，“那我們去王茹家，看看我們能找到什麽？”嚴肅沒起身，“你不一起來？”
    嚴肅搖頭，“不，你們先去吧，我會來找你們的。”
    陸佩問，“你認為女孩還活著嗎？”
    嚴肅點頭，“難道你不是這麽認為嗎？房子裏並沒有她的血跡。”
    陸佩說，“我認為她被藥迷倒了，她要是幸運的話，他們應該會在最後殺死她。”
    嚴肅說，“我不認為她被藥迷倒了，她是個聰明的小女孩兒，她把咳嗽藥藏在她的鞋裏，就像把青豆藏在餐巾紙裏，你知道嗎？”
    陸佩說，“我希望你的想法是對的，但是每件事情憑經驗都告訴我們，他們已經死了，4個全部都死了。”
    嚴肅說，“那不意味著我們要放棄。”
    陸佩說，“沒有人要放棄，隻是你認為你要營救某個人而不是一具屍體，而且這件案子，不是通常的情況。”
    嚴肅說，“我不就是被救出來了。”
    陸佩笑了，“又不是你快要死了，當那是你要死的時候，那就是你的，你知道嗎？”
    嚴肅說，“我不認為它是李小唱。”
    王茹家門口，王樂樂和陸佩在看他們家的船。
    王樂樂看著放在門口空地上的船，船的螺旋槳上纏著植物，“那看起來像是植物，我在李毅明家車道上發現的差不多，還有軸距，也和我在他家看到的奇怪的胎痕一致。”
    老警長和王茹在說話，“我們在趙樹的汽車裏發現了一些東西，是銀行的存根，我們想可能是張知科的，那是你的賬號嗎？張知科有權利使用它嗎？”
    王茹說，“是啊，還有額度，但是他從未透支過，在用錢方麵我一直很放心他。”
    老警長看著船，“這船最後一次用是什麽時候？”
    王茹說，“星期五晚上，張知科和他的一些朋友，做了最後一次航行，在天氣變得寒冷之前。”
    老警長問，“你知道是哪些朋友嗎？”
    王茹表示，“我已經睡覺了，對不起。”
    老警長問，“你介意鑒證科檢查一下嗎？”
    王茹說，“當然可以，是有男孩兒又在船上喝啤酒了嗎？”
    王樂樂看著已經斷掉的錨繩，“我爸爸經常帶我去航行，當我還是孩子的時候，你知道船舷上錨繩的最後叫什麽嗎？痛苦的結束。”
    陸佩在船的置物箱裏找到了大卷的黑色垃圾袋，“這也解釋了為什麽我們沒有發現任何的血跡。”
    嚴肅打電話過來，“陸佩你在那船上找到什麽泡泡糖沒有？隨便什麽是什麽種類的，包裝好的，拆開的，任何地方都有可能。”
    陸佩覺得很詫異，“是的，但你是怎麽知道的？”
    嚴肅說，“我想李小唱在那艘船上，起碼是活著的，我認為她給我們留下了她的蹤跡，用泡泡糖，扔下泡泡糖，在車道上，在汽車裏，在船上，我已經看了她的一半的照片，都在嚼泡泡糖。”
    陸佩說，“那隻有一點幫助，許多人都嚼泡泡糖。”
    嚴肅果斷的說，“你告訴警長，我在警察局等你們。”
    審訊室裏。
    老警長告訴張知科，“在趙樹的汽車裏我們發現你在自動櫃員機的取款收據，也能確定周五晚上你在船上，我們知道有三個人卷進來了，誰是第三人？你的指紋在咳嗽糖漿瓶子上，而瓶子在李小唱的床下，你的同夥趙樹一句也不說，他要為自己愚蠢的行為付出代價，但你可以聰明一點，做出正確的選擇。”
    李奇截取了一段加油站的監控視頻，他通過視頻影像的拚湊，看到位於車後座的女孩側躺在某人的大腿上，女孩在吮吸自己的拇指，而死人是不會吮吸自己的拇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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