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讓馬秀媛配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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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宏偉關於對胡建強一家的調查說得有些長,羅運富打斷他說,你們對胡建強家了解得很詳細,不就是想讓胡建強當作提供毒品載體的中間商嗎?胡建強是否知道販毒計劃是演戲,是加害於洪局長的陰謀嗎?
徐宏偉說,胡建強應該知道這事。
胡建強的任務是誰安排的?
這個我知不道,他是販毒環節毒品藏匿載體的提供者我是很清楚的,具體誰把計劃任務交給他的,什麽時候接觸販毒者,什麽時候提供犬隻載體,我不清楚。按照楊鼎誠的要求,每個接受任務的人,隻知道自己要幹什麽,怎麽幹,隻把自己分內的事兒幹完就可以了,與上下都不接觸。
我對你們把胡建強一家的情況掌握得那麽細致有些好奇,是不是你們對整個計劃中所有的參與者都是如此調查的?是否對楊鼎誠和李本順政委的情況也是事無巨細,都有所掌握?
不瞞羅隊長,楊鼎誠和李本順他們做的事兒不敢說我都知道,但有一件事兒,我知道他們的底細。因為這件事兒就是楊鼎誠交給我辦的。
什麽事兒?你且說說看。
楊鼎誠好像對胡建強家的情況情有獨鍾,我剛才講的胡建強家那些情況,包括他與姐姐胡容易因為安置房分配問題鬧糾紛,特別是這一部分,初次的調查我了解得並不是十分清晰仔細,楊鼎誠還讓我重新細致打聽,再向他匯報,所以才有上麵比較詳細的事發經過,那都是我第二次調查的結果。調查胡建強應該是整個為洪局長設陷計劃之前的事,那時候胡建強還沒有被拉入上述計劃。
楊鼎誠得到我的重新調查回複後的第二天,他又把我叫到他的辦公室,讓我想法子安排胡容易的女兒去她舅舅家裏,把胡建強位於建設大街寢具店卷閘門上的鑰匙,拿到隅頂口東西大街左側鬧市區一家刻章兼開鎖、配鑰匙的店鋪裏,配一把備用鑰匙。我得了命令,斟酌了兩天,才想出了一個辦法,十分順利地完成了他交給我的任務。
哦?你說說,你是怎麽完成這個任務的,羅運富說,聞德普當時知道楊鼎誠安排給你的計劃嗎?
徐宏偉說,聞德普屬於監控組,他隻負責監控就完了,他隻能看見馬秀媛在胡建強家的寢具店門口幹了什麽,其他的他不知道。我完成這項任務,得益於法院對胡容易和她弟弟胡建強兩家因為安置房糾紛,胡容易起訴胡建強的判決。
羅運富說,因為安置房的事兒,胡容易最終還是把胡建強告上了法庭?
是這樣,剛才我還沒有講完,你就打斷了我的話。
那你還是接著剛才沒有講完的接著說。
徐宏偉說,胡建強在安置房分配問題上的強硬,致使胡容易一紙訴狀將他告上了法庭,要求胡建強把父母去世後遺留的房產全部均分,另外姐弟二人共同出資加蓋的房屋,也一並平均分配。我接到楊鼎誠命令調查的時候,胡容易勝訴,剛接到法院姐弟倆均分安置房的判決書,還沒有拿著判決書去安置辦拆分安置房屋。她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拿著法院的判決書去安置辦辦理房屋麵積的拆分選房,主要是因為判決書還有十五天的上訴期,如果十五天之內,胡建強沒有上訴,判決書才能生效。這個十五天的空檔,正好給了我一個執行楊鼎誠任務的機會。胡容易的女兒馬秀媛由於高考成績不理想,胡容易通過單位領導,讓女兒讀了省裏的一所衛生護理學校,學習護理知識,準備畢業後,讓女兒回到嶼石縣,跟她一樣到醫院當一名護士。因為還沒有到去學校報到的時間,胡容易讓馬秀媛先跟著自己實習。馬秀媛因為前途有望,十分興奮,逢到她媽媽上班,她就跟到醫院看她媽媽給病人紮針配藥。
我得知這個情況後,有一天,裝作病人,前去胡容易所在的醫院看病。第一次沒有遇見她女兒馬秀媛,第二天才遇到她。我額頭上扒了一塊醫用膠布,裝作剛剛換了藥的樣子,在護士室休息。馬秀媛和我一樣坐在同一個長條椅上的另一端,看那些護士忙忙碌碌。
你不是胡容易的女兒嗎?我故作欣喜。
她好看的臉轉向我,一點兒都沒有對我的招呼表示奇怪,回應我說,是的,你是她的病人嗎?
我說,我來好多次了,因為喝酒跌跤,腦門碰壞了,又腫又痛,就經常過來換藥,這裏的護士都幫我換過藥。我看你長得像胡護士,所以我才問你是不是她的女兒。
馬秀媛點點頭,溫婉一笑。
接著我又問了問她即將前去讀書的衛校,說了許多督促學習和祝福的話。她也消除了一般女孩兒剛接觸陌生人時慣有的戒備,說起了她對於衛校的向往。
直到半小時後,胡容易才回來,看見我與她女兒相談甚歡,胡容易朝我腦門上看了看,說,你怎麽了?
我笑著說,我怎麽了?你還不知道嗎?你上天還為我換過藥呢。你忙起來就肯忘事兒。
我這麽一說,胡容易就笑了,說,真不好意思,這幾天樓上有幾台手術,我們也跟著忙來忙去的。過來,我先給你換藥吧。我說,今天的已經換過了,估計後天再過來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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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我們不僅又說起了胡容易女兒上衛校的事兒,還談到了胡容易打贏了的那場房屋遺產分配的官司。得知我也了解她們家那場官司,胡容易並沒有顯示出驚異,而是說,這樣的遺產繼承官司總是引人注目。我說,這樣的官司之所以影響大,引人矚目,主要是因為這關乎到人性是善還是惡的問題。自古以來,人們就分不清人的本性到底是惡還是善,所以一旦用打官司的辦法,讓法院判斷誰善誰惡,肯定會引起人們的關注。因為法官也是人,在斷案的時候,他她)就會不可避免地帶著他她)自身的本性意識影響案子的裁決。
我說,總之,你獲得了屬於你應該有的財產,我向你祝賀!
胡容易聽我說的頭頭是道,不由地問我是那個單位的,我說,我是國家執法機關的一個工作人員。她聽了說,怪不得你懂得這事兒。言談間,我偷眼看了一下馬秀媛,隻見她看我的眼神,明顯比之前看我的時候多了一些信任和崇拜。由此我知道,我的計劃極有可能順利完成。
第三天的時候,該去醫院換藥,我卻故意沒有去,這叫欲擒故縱。我知道胡容易得知我是執法機關的工作人員後,肯定有關於還沒有生效的那份判決書的一些疑問想谘詢我。我沒有如約前往,就是故意增加距離效應,讓她期盼我的再次現身,消除我們之間的陌生感,增加信任度,以便我願意為她那份判決書提供有益於她的幫助。隔天,我算好了胡容易上午值班,我八點過去的時候,胡容易正忙著接班,沒時間接待我。她的女兒馬秀媛看見我過來了,向我問好。我說,你媽媽真是忙。她說,護士值班都是這樣。
護士辦公室一共三間,一間用來配藥,一間用於交接班,還有一間用來盛較大型的設備器材。我和胡容易的女兒,為不妨礙進進出出,為病人送藥換藥打針掛吊瓶的護士,待在醫療設備置放間,那裏麵安靜一些。
與你舅舅打官司,判決書下來後,你舅舅又上訴了嗎?我故意問。
還不知道,我媽媽說,舅舅如果上訴的話,法院會通知我們的。
我估計你舅舅應該不會不服提起上訴了,遺產法規定得很明白,他是縣府的工作人員,他明白得很,不服氣也沒有用。
我媽媽也是這樣說的,安置房肯定有我們家的一套!
馬秀媛十分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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