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歎了口氣，看著老何，說道：“我想留在精神病院多觀察一段時間。”
    老何瞪大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哥，你確定？關鍵是咱們怎麽留在精神病院？”
    我眼珠轉了轉，計上心頭，在剛才路過大門口的時候，我看到在門口貼著一張兼職招聘啟事，是三個小時打掃衛生的那種。
    “我晚上下了夜班，睡足了覺以後下午可以過來，在幹活期間，想辦法和老李多接觸接觸，說不定能讓他想起來什麽。”
    老何點點頭，這是比較好的辦法了，如果不接觸多多老李，怎麽問清楚當年那件事背後到底是誰。
    “哥，我有點渴了。”老何跟著我在這兒待了半天，有些口幹舌燥。
    我四處看了看，前麵不遠處有個大型飲水機，飲水機左上角放著一些新換的紙杯。
    這種飲水機是把水燒開了之後提供給大家飲用的，不是大桶水。）
    “走，咱們去接點水喝。”老何跟著我一起拿了紙杯，接了一點溫水。
    “哥，這水怎麽味道怪怪的？”老何才喝了一口，便將水吐了出來，表情有些誇張。
    我低頭看向自己手中的紙杯，紙杯裏麵的水非常渾濁，還漂浮著油漬和頭發。
    “我草，這麽髒的水，怎麽能喝呢？”我把水倒了，光聞著這味道，就想吐。
    “估計是他們樓的水箱裏的水有問題，所以這個飲水機燒出來的水才味道古怪吧。”
    我抬頭看看樓頂，這家國開精神病院樓層很高，如果想要到頂樓，還得坐電梯呢。
    “算了，反正這裏的情況咱們管不著，哥，你要是下午去幹保潔，我等著休班的時候來找你，有什麽事你就給我打電話。”
    老何看著我的眼睛，再看看樓頂。
    現在再待在這裏沒有什麽事情做，我去聯係了招聘的人，招聘的人告訴我讓我第二天下午過去上班。
    事情辦妥了，我順口問了一嘴：“你們這兒的飲水機，是直通水房的嗎？”
    招聘的人回答道：“是啊，直通水房，怎麽了呢？”
    我想了想，最後還是沒說出口，可能隻是水不幹淨吧。
    處理完這邊的事情，我和老何準備往回走，迎麵遇上了方雨婷。
    方雨婷拎著水果和禮盒，正風風火火地趕過來，聽說我倆已經把事情處理完了，她看了看手中的東西：“哎呦我去，你倆怎麽不早說。”
    我笑了笑：“沒事兒，你買了也不浪費，咱仨吃了就行。”
    方雨婷瞪了我一眼：“給錢！”
    我哈哈大笑，之前的隔閡一掃而空，我們三個人一路上聊著老李的事情，坐公交車回去。
    方雨婷聽了一會兒老李的事情，有些心急：“那你說，你和老何在村子裏趕屍人給你畫的像正好和老李的反應對上，會不會是老李的條件反射，看到誰都會害怕呀。”
    我搖搖頭，把兜裏的畫像拿出來遞給方雨婷：“不可能，老李雖然瘋了，但是他的反應騙不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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