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群裏都在發要求請人做法事，覺得很無奈，這些東西要是真的有用，就沒有那麽多江湖騙子了。
    一夜在提心吊膽中度過，幸好沒有什麽特別詭異的事情發生。
    大概是兩個人的緣故，所以我格外踏實，回了宿舍，老何已經收拾好了，準備去上班了。
    “老何，上班去呀。”我有些疲憊地看著他，老何一笑，關心地問我：“哥，昨天晚上沒有發生什麽事情吧？”
    他指的是護身符斷了的事情，怕我會被不幹淨的東西給上身。
    “沒事，放一百個心。哦對，方雨婷昨天晚上跟我說了白班的事情，你昨天跟我一起去精神病院了應該不知道，張躍你還記得嗎？”
    我拿起洗漱的用品，站著看著老何，老何一愣：“張躍？那個給你打電話的鬼？”
    我“嗯”了一聲，說道：“她失蹤了。”
    “什麽？”老何瞬間跳了起來，說道：“她不是被冷凍了嗎？怎麽會失蹤？被人偷走了嗎？”
    我也不知道，沒法和老何說，隻是攤了攤手。
    老何心事重重地穿好外套，我拍了拍他的胳膊，讓他安心去上班。
    最近這一切發生的都太巧了，張躍屍體下落不明，緊接著所有同事都幾乎同時在接觸到水以後，喝到或者看到了女人的長頭發。
    等老何出去上班，我拿起自己的洗漱用品，去公共洗漱間洗漱。
    旁邊有兩個哥們在聊天，我沒心思聽他們說話，邊刷牙邊想著一些事情。
    刷完牙，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定了下午去精神病院上班的鬧鍾，到了點它就把我吵醒了。
    我揉著眼睛，這覺真是不夠睡的，幹夜班久了，太困了。
    我從床上爬起來，伸了個懶腰，穿上一件普通的衣服便坐車去了精神病院。
    和負責人說好，工作三個小時，一小時22塊錢，也行吧，一邊查事情一邊掙點錢，不虧。
    我根據負責人要求，換上工作服，拿著分配下來的打掃衛生的工具，去幹活了。
    我隻有三個小時的時間，我得抓緊。
    我觀察了一下精神病院整體的結構，先是避開幾名護工，直接上樓去找老李。
    老李躺在床上，還是瘋瘋癲癲的，我歎了口氣，想進屋找他說話，肩膀被人撞了一下。
    “誰？”
    我轉頭去看，是槐島路員工宿舍的那女人，她應該是跟著其他人一起出來放風，看到我直接停下了腳步。
    “你被鬼纏上了！你知道你那天喝的水是什麽水嗎？是死去的女人的屍水！”
    我被她說的一陣惡心，她衝我哈哈大笑，我盯著她的臉，問道：“我知道你是妞妞的母親，妞妞和我說過，你能不能告訴我，妞妞究竟是怎麽死的？”
    她一聽“妞妞”兩個字，眼睛瞬間亮了，她猛地撲過來，抓住我的胳膊：“求求你，替妞妞做主！妞妞是我害了她！都是我！”
    看她情緒這麽激動，一定是知道一些事，即便目前問不出老李的問題，問她也行。
    “到底怎麽回事？”我看著女人的眼睛，女人喃喃地說道：“妞妞是我害死的，都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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