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雙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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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獅子碰上蛇會是什麽下場?
    也許大部分小巫師們會說是一觸即發的戰鬥,蓄勢等待的爭吵。
    可他們卻忘了還有一種可能。
    格蘭芬多的火焰會在斯萊特林的毒液中不停地燃燒舞動。
    靈魂喧囂著悲憫,吸引了那個散發著異類氣息的靈魂。
    最終被同化。
    塞勒妮·沙菲克對外豎起的毒牙,唯獨不對莉莉·伊萬斯亮齒。
    ——————
    “是小鳥~”
    無情的手一把薅過窗台邊正在梳理羽毛的貓頭鷹,塞勒妮笑嘻嘻地摸了摸小雪鴞的頭頂。
    “莉莉來信了!”
    西弗勒斯旁觀可憐的小貓頭鷹被壞女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寫了些什麽?”
    塞勒妮嘴巴鼓鼓的,她正在吃最愛的草莓醬餅,含糊不清地說著。
    “唔……一些加入鳳凰社之後的感言,你自己看吧。”
    將信遞給了西弗勒斯後,便全心全意地將注意力放在美食上麵,塞勒妮幸福地眯眼。
    還是這麽美味~
    西弗勒斯微微挑眉粗略地掃完整封信後,也隻是淡淡地說了句:“他們已經開始交往了。”
    很明顯,某個人沒有仔細看完,聞言被口中的醬餅嗆到似的咳嗽起來。
    “咳……什麽?!”
    塞勒妮顧不上擦拭嘴角沾染上的草莓醬,快速拿走了西弗勒斯手中的信,細細翻找原話。
    在看完莉莉帶了點羞澀的話語後,塞勒妮心碎了一瞬。
    她不停地安慰自己:“沒事隻是交往而已,還沒結婚……”
    西弗勒斯投來奇怪的目光:“結婚?什麽結婚?”
    塞勒妮被自己的話噎住:“還不是當初決裂的時候,在霧圈裏波特說什麽以後要結婚。”
    二人對視中有著同樣的惡寒,他們不約而同地抖了下肩膀,隨即沉默地繼續享用美食。
    “教父不是讓你去當間諜嗎?我有個好辦法。”塞勒妮突然就有了一個好點子說著。
    “什麽?”
    “咳……”她手握成拳頭放在嘴裏裝模作樣地咳嗽幾聲。
    “你去當個雙麵間諜。”
    西弗勒斯麵上疑惑,但還是耐著性子聽塞勒妮給他解釋。
    “你在鳳凰社裏當教父的間諜,在食死徒裏當鄧布利多的間諜。”
    塞勒妮笑嘻嘻地拍手:“但實際上你是我的間諜!”
    “嘿嘿~我們倆才是站一隊的,你就去看哪邊能贏,到最後你就是哪邊的人!我多聰明啊!”
    如果黑魔王輸了,那麽西弗勒斯就是鄧布利多的間諜。
    如果鳳凰社輸了,那麽西弗勒斯就是伏地魔的間諜。
    至於塞勒妮?她見勢選擇陣營。
    “雙麵間諜……嗯,聽起來不錯。”西弗勒斯很坦然地就接受了這個有些離譜的角色。
    塞勒妮摸了摸下巴:“得找個時間去看看鄧布利多老頭。”
    青年讚同地點頭,他看了眼旁邊吃零食的小雪鴞。
    “這不就是機會?”
    貓頭鷹的直覺讓小雪鴞縮了縮頭,咕咕地叫了兩聲。
    塞勒妮若有所思,但最終還是否決了這個提議:“風險太大了,現在還不是時候,最起碼不能太明顯。”
    西弗勒斯蹙起眉頭:“鄧布利多不是傻子,等應聘的時候我站到他麵前,他就知道我想要幹什麽。”
    “的確,咳……總之得等他主動來找我們,不能太主動了,不然以鄧布利多的性子也不會相信。”
    塞勒妮現在的說法得到了西弗勒斯的認可,就決定這麽辦了!
    兩人一拍即合決定先等鄧布利多主動找上門來。
    可主動的卻另有其人。
    ——————
    “教父。”
    塞勒妮乖乖地向主位上那個蒼白陰冷的骷髏男人問好。
    伏地魔掛著溫和的偽笑點頭,“好妮婭,快過來。”他伸出那細長枯瘦的手,朝著塞勒妮的方向招了招。
    黑魔王沒有直接引入話題,反而是聊了一些不相關的,比如最近魔法研究的如何……任務完成的怎樣……諸如此類的問題。
    塞勒妮也是老實地回答,沒一會兒伏地魔便失去了耐心。
    他直白地揭開自己的目的:“國際魔法合作交流司的司長,後日將會出行於倫敦的一場交流會中。”
    茶桌上的熱茶冒著霧氣,卻無法暖到此刻沉默的氛圍。
    “那我……?”塞勒妮試探性地發問,微微抬起眼簾看向自己這位教父。
    伏地魔的嘴角咧開弧度:“就讓那位司長留在倫敦吧。”
    她心底一顫,頓時明白了黑魔王的用意,要讓這位司長有去無回。
    但交流會中巫師眾多,同樣的守衛和傲羅也會增多,想要在眾目睽睽之下殺死司長可不是簡單的事情。
    還未等塞勒妮開口,伏地魔像是察覺到了她的意思般說道。
    “屆時貝拉和羅道夫斯會去幫你,等他們將傲羅和守衛引走後,便是你出手的時機。”
    既然有人幫忙,那任務難度也就下降了許多。
    “我知道了,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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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孩子……你向來都是教父的驕傲,我相信你能夠完成此次任務,不要讓教父失望。”
    伏地魔非常滿意地點頭,大度地從旁邊的禮盒中挑挑揀揀。
    金屬和寶石碰撞的聲音響起,塞勒妮知道她又能夠獲得一些稀奇古怪的飾品和小玩意兒了。
    果然,不出所料。
    黑魔王似乎還把她當做從前那個好哄的孩子般,他細長的手裏攥著幾枚亮眼昂貴的寶石,還有些散發著黑暗氣息的戒指和項鏈。
    塞勒妮無奈地笑著:“教父,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伏地魔似乎有點訝異,他恍然地說著:“是了,時間過的真快啊……轉眼間我的妮婭就從一個小不點,變成了一個大人了。”
    黑魔王少有這般的感慨,他伸出手摸了摸塞勒妮的頭。
    伏地魔從未有過如此感覺,真如養孩子般看著這個女孩成長。
    從跌跌撞撞稚嫩地模仿他的行為和思想,到後麵進入叛逆期甚至開始反對他這位教父。
    可黑魔王不會在意孩童的青春期,他自認為很好地解決了小孩子突如其來的叛逆。
    你看?這孩子不還是這樣親近我嗎?一如既往從未改變。
    伏地魔又笑了:“但對教父來說,妮婭一直都是個好孩子。”
    塞勒妮對上黑魔王那暗紅的雙眸,罕見的真情流露讓她不由得詫異,原來在伏地魔眼中,她一直都是小孩子嗎?
    很快,黑魔王便收起了身邊所有的情緒,他又變回了那個冷漠善於玩弄人心的伏地魔。
    “好了妮婭,教父還有點事,就不留你了。”
    塞勒妮點點頭,在臨走前她鬼使神差地回頭看了一眼伏地魔。
    明明外界對這位黑魔王的評價是如此可怕,可現在他站在落地窗前,卻是塞勒妮心中無可替代的教父。
    她說不清自己對伏地魔到底是抱有著什麽情感,但此刻……
    他隻是她的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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