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3章 超越命運:哈利·波特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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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聲憤怒而決絕的咆哮,從哈利的喉嚨中猛地傳出,他眼神堅定,用充滿反抗的眼神直直地盯著梅林,
    毫不掩飾內心的拒絕。
    緊接著,他便感覺自己像隻無助的玩偶般,被梅林高高舉到空中。
    梅林那有力的手緊緊抓著他的頭發,
    此刻的哈利,像個惡魔般的少年,眼中雖閃過一絲恐懼,
    但嘴角卻倔強地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
    仔細看去,竟能察覺出他對迪迪似乎有著深深的忌憚。
    “強迫我!”哈利咬著牙說道,同時奮力地想要掙脫被抓住的手指。
    “我再說一次。”梅林說著,猛地一拳狠狠打在他的肚子上,
    “結束儀式,否則我就得毀了你。”梅林的聲音冰冷而無情,
    仿佛來自黑暗的深淵。
    “不!”哈利痛苦地呻吟著,嘴裏瞬間湧出大量鮮血,
    那血順著下巴不斷流淌,在地上染出一片刺目的殷紅。
    “別這樣,梅林!別再折磨他了!”尼姆薇焦急地呼喊著,
    她伸出手試圖拉開梅林。
    然而,梅林隻是隨意地揮了揮手,
    尼姆薇便像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擊中,不由自主地退後了一步。
    “尼姆薇,你知道如果他繼續下去,世界就會毀滅。”梅林眼神空洞,麵無表情地說道。
    “如果你殺了他也一樣!”尼姆薇大聲喊道,她的眼睛裏已滿是淚水,
    但這並非因為魔法,
    “他給了我們理由!”
    “不是個好理由。”梅林不屑地揮了揮手,隨後用力一甩,
    將哈利扔了出去。
    哈利背部重重著地摔在地上,他望著那片陰沉的灰色天空,
    天空中烏雲密布,看樣子很快就要下雨了。
    他心裏想著,到那時自己可能就再也看不到這天空了。
    “那你就別怪我了。”梅林冷冷地說道。
    說罷,梅林緩緩舉起雙臂。
    刹那間,大地開始劇烈顫抖起來,
    伴隨著一陣沉悶的轟鳴聲,一大團泥土和石塊開始緩緩升上天空。
    慢慢地,這團物質不斷匯聚,達到了一個巨大的體積,
    並且開始逐漸壓縮。
    哈利試圖挪動身體,卻忍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他感覺自己的肋骨像是斷了,可能一條腿也遭遇了同樣的厄運,
    左眼迅速腫脹起來,眼前的世界變得越來越模糊,意識也開始漸漸消散。
    “該死的倒黴蛋。”這是哈利此刻腦海中唯一的想法。
    那團物質在自身的軸上開始快速旋轉起來,
    眨眼間,便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土製長槍。
    這長槍散發著一股致命的氣息,仿佛下一秒就會無情地摧毀哈利的整個身體。
    “對不起,哈利,我挺喜歡你的,但那個生物不能離開這裏。”梅林眨著眼睛說道,
    從他的神情可以看出,他也快到極限了,
    尤其是在創造出這樣一個威力巨大的物體來結束哈利的時候。
    “別這樣,梅林!”尼姆薇再次試圖阻止他,她的眼中滿是焦急,
    但同樣也在不住地眨眼。
    “太晚了。”梅林的聲音裏帶著一絲決絕。
    那致命的巨大長槍在軸上緩慢旋轉著,每一秒都在加速。
    哈利清楚地記得,因為弗農,他見識過鑽頭能造成的恐怖破壞。
    而現在,眼前這根旋轉速度如暴風雨般的魔法長槍,
    一旦擊中他,他的身體恐怕會像一堵被子彈穿透的紙牆般脆弱不堪。
    就在這時,哈利突然感覺到胸口有什麽東西在移動。
    那並非疼痛,而是一種奇怪的觸感。
    他艱難地稍微抬起頭,努力集中視線,
    卻隻能無奈地呻吟出聲。
    原來是馬洛,這個小家夥正趴在他身上,
    它抬頭看著梅林的魔法長槍,舉起了小小的爪子。
    “不……馬洛!”哈利痛苦地呻吟著,試圖將它弄走,
    可他的身體幾乎無法動彈,
    “別管我!”
    馬洛轉過頭,用它那小小的黑眼睛凝視著哈利,
    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仿佛在向哈利訴說著一切。
    它不會讓哈利獨自麵對死亡。
    哈利心中一陣咒罵,同時腦海中不由自主地閃過阿米吉和克利切的畫麵。
    他們有著不同的生活,總是被人輕視,被人遺忘。
    但他們卻在他眼前死去,而他當時卻無能為力。
    他沒能救下他們,沒能給予他們幫助,
    現在,他的小朋友馬洛又準備為了保護他而犧牲自己。
    “滾開!”哈利聲嘶力竭地喊道,試圖讓馬洛明白它不必這樣做,
    “該死的,馬洛,滾開!”
    “勇敢的生物。”梅林準備發射他的旋轉長槍,結束他們的生命,
    “隻會是一瞬間,它不會感到任何痛苦。”
    哈利用盡全身所有的力氣,試圖抓住馬洛並把它扔出長槍的軌道。
    但馬洛卻緊緊地用爪子抓住他的手,仿佛在向他傳達著它的決心。
    它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哈利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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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棒了,哈利,現在你甚至可以用一個簡單的旋風咒打別人了。”赫敏的聲音在他記憶的深處響起。
    “不,我還沒結束,看起來我好像還差一百米左右。”他的聲音,但又有點不同,聽得出帶著深深的疲憊。
    “我打賭你第一次做不到,赫敏。”羅恩的聲音讓哈利驚訝於他此刻的語氣。
    “好,我打賭他第一次就能做到。”赫敏在哈利的記憶中對羅恩說道。
    原來,赫敏一直都是這樣看待他的,她總是堅信他能做到。
    而現在,他卻覺得自己就要證明她錯了。
    “你們在我訓練的時候打賭對我有幫助嗎?”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幽默和一點不滿問道。
    他清楚地記得,無論他帶他們去多麽糟糕的地方,讓他們陷入多麽致命的危險,
    他們兩個始終都對他充滿信心。
    想到這裏,哈利的眼睛裏緩緩流出兩滴眼淚。
    他咬緊牙關,閉上眼睛,心中暗暗發誓,必須找到解決這個危急情況的辦法。
    隻是此刻,他已經沒有任何魔法力量,之前集中在皮膚上的一點魔法也已回到他的身體裏。
    如果他利用正在他體內壓縮的巨大魔法團,儀式的時間就會延長,這也就意味著他會更晚回家。
    “我隻是想再贏幾把光輪2000,哈利,作為你的聖誕禮物。”羅恩的聲音再次響起,
    現在他想起來了,他給羅恩的那件襯衫去哪兒了呢?
    “我相信你,所以這不是打賭。”赫敏用她那平靜而堅定的聲音說,
    仿佛把信任交給別人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
    “這更像是一個預測。”
    哈利是多麽深愛著她啊,她總是能放下所有的信念,試圖去理解他、跟隨他。
    而當她發現他犯錯時,又會毫不猶豫地把他引回正軌,哪怕這意味著要打他或者對他大喊。
    就在這時,哈利的頭腦突然清醒過來。
    腦子裏想著這麽多事,他差點忘記了和格裏芬還有裏夫的第一堂課。
    就像赫敏說的,他可以用一個簡單的旋風咒打任何人。
    這不僅需要高度的集中精力和一個魔法團,更需要豐富的想象力去想象如何使用它。
    那時,用一點魔法在兩百五十多米外熄滅一根蠟燭,需要的真的不僅僅是魔法,
    更多的是想象力和巨大的控製力。
    現在,經過更多的訓練,擁有了更強大的魔法,還見識了許多別人未曾見過的東西,
    這對他來說應該是小菜一碟。
    隻是這樣做會延遲儀式。
    “對不起,米恩。”哈利緩緩睜開眼睛,看著那長槍如閃電般快速向他的胸口飛來,
    “你得再等我一會兒。”
    事情發生得太過迅速,甚至連梅林都沒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麽。
    隻見哈利集中精力在自己身體受傷的部位,巧妙地利用周圍的水元素,
    沒有浪費一絲一毫的魔法,治愈了最嚴重的傷勢。
    隨後,他不再用魔法覆蓋他的皮膚,而是把所有的魔法都高度集中在他的指尖,
    僅僅是指尖和附近的區域。
    長槍筆直地向他飛速衝來,就在千鈞一發之際,
    哈利猛地站起來,一把將馬洛緊緊抱在胸前,
    然後迅速舉起手,僅僅用指尖便試圖阻止那長槍。
    那巨大的武器以致命的速度瘋狂旋轉著,
    強大的力量使得周圍的樹木都開始劇烈搖晃,
    湖水也因風產生的波浪一次次猛烈拍打岸邊,濺起高高的水花。
    “這怎麽可能?”梅林驚訝地睜大眼睛,難以置信地問道。
    “我隻需要一點我的魔法。”哈利的聲音有些虛弱,但仍帶著一絲堅定,
    此時他的身體看起來依舊糟糕透頂。
    “你不可能隻用手指就阻止了它。”尼姆薇同樣驚訝地說道。
    “好好看看。”哈利說著,讓他的手稍微轉動了一下。
    這時,梅林和尼姆薇看到了驚人的一幕。
    長槍並沒有碰到哈利的手掌,他的手指以與長槍同樣的速度操控著風元素,
    圍繞著長槍飛速旋轉。
    在他的指尖上,有一個明亮的黃色光芒閃爍著,恰好就在旋轉與手指接觸的地方。
    “你結合了風魔法和烏特加魔法。”梅林抬起頭,直視著哈利的眼睛,
    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兩步,震驚地問道,“怎麽做的?”
    “一個鑽頭的危險在於它的旋轉,轉得越快,造成的傷害就越大。
    這意味著試圖阻止如此高速的東西是極其危險的,而且它仍然會對你造成傷害,
    那為什麽要嚐試呢?”哈利一邊說著,一條膝蓋緩緩跪在濕漉漉的草地上,
    “但是如果我適應它的速度,隻在我的指尖碰到長槍的地方加強力量,
    這樣我就可以控製它,這隻需要很強的控製力和豐富的想象力去想象魔法會如何發生。
    最後一步,我必須吸收你在攻擊中使用的魔法團。”
    隨著哈利的講述,長槍慢慢減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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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利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的身體在吸收梅林的魔法。
    他沒有說出來,因為他自己也不完全理解這其中的原理,
    但他知道,儀式正在幫助他。
    他雖然沒有足夠的控製能力來吸收梅林向他發射的所有力量,
    但儀式卻吸收了魔法並將其引入他的身體。
    當長槍最終停下來時,“嘩啦”一聲,像一堆泥土般倒下。
    哈利看著自己的手,隻有指尖上有幾個淺淺的劃痕,
    那是第一次接觸和受力最強的地方。
    手掌的其他部分則因巨大的衝擊力而變得通紅。
    與此同時,他看到梅林的身影開始漸漸消失。
    “我認為你犯了很多錯誤,梅林。”哈利放下另一條腿,此時的他已經快要失去意識了,
    “第一個錯誤是不遵守你的諾言,第二個錯誤是認為在這個時代沒有巫師和女巫改進了使用魔法的過程,最後……
    我認為你被你對迪迪的恐懼所左右。
    最後我必須先打敗它才能離開。
    也許你不明白,但我不準備死,也不準備不回到米恩、我的家人和彭德拉根身邊。
    所以一次就理解吧……
    我,哈利·詹姆斯·波特·伊萬斯,會超越你們……
    甚至……迪迪,然後……我會去找伏地魔……”
    話音未落,哈利便消失了。
    他終究還是輸了。
    因為梅林和尼姆薇仍然可見,雖然身形變得透明,但依舊能夠分辨出來。
    “這很有趣。該死的固執。”梅林在完全消失之前,低聲嘟囔道。
    “他們很像。”尼姆薇最後說道,然後跟著梅林的方向,緩緩消失不見。
    不知過了多久,哈利又一次發現自己身處德思禮家的客廳裏。
    他坐在那裏,環顧著四周,
    他的其他版本也同樣坐在那裏。
    “我們做得很好。”那個眼睛顏色更黑的自己說道。
    “雖然……這對我們的問題沒有幫助,他還在這裏,而且他睡著了,但他很快就會醒來。”那個眼睛顏色更亮的自己說道。
    哈利此刻根本不想和他的其他“哈利們”說話,更不想談論他內心伏地魔的那部分。
    他靠在沙發上,深深地歎了口氣。
    “我們會找到辦法的,現在我們想睡覺。”哈利說著,緩緩閉上了眼睛。
    在他的夢裏,或者更確切地說是回憶裏,他剛剛從一次拜訪海格後出來。
    此時的他,一點也不想和羅恩說話。
    畢竟,他仍然對自己的教父是小天狼星·布萊克這件事感到既憤怒又恐懼,
    更不用說發現自己的父母和小天狼星竟是好朋友了。
    那是一個寒冷的下午,田野在雪的白色光芒照耀下,閃爍著清冷的光。
    隻要他一張開嘴,便會呼出強烈的霧氣。
    而他,卻隻穿著那件破舊的運動衫。
    他先是告訴羅恩,他會和赫敏一起去圖書館,
    又告訴赫敏,他會和羅恩一起騎弗雷德留給他們的掃帚。
    自赫敏把她的火弩箭交出去檢查並確保沒有任何邪惡魔法後,
    羅恩和赫敏之間就一直沒有說過話。
    為了確保有個好借口,他來到了朋友海格的小屋。
    一個小時後,他告訴海格,他會和朋友們在一起。
    然而,他真正的意圖並非如此,他隻是想一個人靜一靜,讓自己混亂的頭腦冷靜下來。
    他此刻隻想要一件事,那就是複仇,向那個告密者、那個大嘴巴複仇。
    是那個人,讓他的父母慘遭殺害。
    哇,他甚至不在乎伏地魔差點殺了他,但父母的離去,他無論如何都無法釋懷。
    他在禁林邊緣的樹林裏漫無目的地走著,試圖理清自己混亂的思緒,
    結果卻隻是讓自己更加深陷於作為一個人的痛苦之中。
    他的雙手凍得麻木,幾乎感覺不到它們的存在,
    臉也被每一陣冷風吹得發燙,
    僅僅睜開眼睛都成了一件痛苦的事,
    更不用說當他有眼淚想要流出來,卻又被所謂的勇氣強行忍住的時候了。
    他實在無法忍受這樣的痛苦。
    他的教父,竟然是導致他父母被謀殺的罪魁禍首。
    他父親最好的朋友,卻把他最可怕的敵人引到了父母身邊。
    當然,他不停地想,如果這就是所謂的好朋友,那他又怎麽能相信自己身邊的朋友呢?
    這種想法,比周圍的任何寒冷都更讓他的心感到徹骨的冰冷。
    這些年來,他的朋友們為他付出了太多太多。
    羅恩和赫敏,為了獲取魔法石,勇敢地麵對重重挑戰,
    羅恩被巨大的棋盤棋子擊中,他們不止一次地冒著被開除的風險撒謊和違反規則,
    一起調查著名的薩拉查·斯萊特林的繼承人,
    赫敏還製作非法的魔藥,甚至被蛇怪石化。
    即便可能會遇到一條巨大的、在鏡子裏都看不見的蛇,他們依舊毫不猶豫地穿過管道。
    而他呢?卻獨自在森林裏徘徊,尋找一個孤獨的地方,思考著他們是否真的值得信任。
    他覺得自己真是個糟糕的朋友。
    哈利感覺自己內心的情緒快要爆發了,他猛地拿出魔杖,施了幾個咒語。
    瞬間,堆積的雪被高高掀起。
    最後,他喘著粗氣,幾滴碩大的淚珠順著他的臉頰滾落下來。
    “你以為你在這裏做什麽?”一個憤怒的聲音突然響起。
    “你沒看到你在這裏很容易受到攻擊嗎?還有你為什麽騙我?”
    哈利轉過頭,用手擦了擦臉,這一動作讓他的鼻子變得更冷了。
    他看著眼前的人,心中糾結著,不知道是該對她大喊,還是告訴她別管自己的事。
    但當然,她總是無微不至地照顧著他的安全,即便他有時並不想要這種照顧。
    他正要伸手把她推開,說一些非常傷人的話,這些話甚至可能會永遠毀掉他們的友誼。
    他沉默了幾分鍾,在這幾分鍾裏,她隻是耐心地等待著。
    當他終於明白這樣做並非最好的選擇時,他強咽下所有的愚蠢想法。
    但他還是說不出話來,隻是因為正在經曆的情感痛苦而發出一聲沉重的呻吟。
    他走到附近的一塊大石頭旁,緩緩坐下,同時緊緊地握著拳頭放在腿上。
    他想要說點什麽,可喉嚨卻像被什麽東西哽住了,拒絕張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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