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9章 烏特加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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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間溫暖而靜謐的房間裏,柔和的光線從魔法吊燈中傾瀉而下,灑在哈利和赫敏身上。
四周的牆壁上掛著幾幅古老的魔法畫,偶爾會傳出幾聲輕微的魔法波動聲響,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故事。
哈利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說道:
“這是因為我使用的咒語是烏特加魔法,這種魔法頗為奇特,它會用魔法覆蓋身體,由內而外強化身體,從骨頭、肌肉直至皮膚,都能得到全方位的改變。
然而,施展這魔法時,雖從外麵瞧著一切正常,但內裏實則病得很重。”
哈利微微皺眉,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清楚這個話題或許會讓赫敏更加生氣,而這是他此刻最不願見到的情形。
“我是從內到外被撕裂,而你呢,情況是從外到內,相對而言會更容易處理一些。”
“為什麽我不知道這件事?”
赫敏驚訝得瞪大了眼睛,語氣中夾雜著明顯的生氣與疑惑。
她緊盯著哈利,試圖從他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也許我是無意識地壓抑了這件事。”
哈利微微低下頭,回避著赫敏的目光。
他怎能告訴她,自己是為了不讓她擔心才選擇回避呢。
“你是怎麽治好的?”赫敏焦急地追問,“我們又該怎麽修複它?”
“嗯,我通過了斯萊特林的考驗,獲得了魔法以及用帕塞爾語書寫的治療知識,這才得以治好。”
哈利說著,輕輕拉近赫敏的手,溫柔地看著她,“但你的情況更容易處理,你的皮膚裏積累了不少魔法,那是因為你在無意識地從周圍環境中吸收魔法。
我們隻需把它排出來就行,不過過程可能會有點疼。”
哈利輕輕將赫敏的指尖帶到自己的嘴唇邊,溫柔地親吻了一下,隨後開始吸收覆蓋在她皮膚上的魔法。
魔法沿著她的手緩緩前進,赫敏因為疼痛而不自覺地呻吟和喘息起來,魔法被抽出的過程讓她感到一陣刺痛。
哈利所經之處,那詭異的粉紅色逐漸變淺,而後消失不見,露出赫敏自然而美麗的膚色,毫無疑問,這比那怪異的粉紅色要動人得多。
哈利繼續沿著她的手腕、前臂,一直向上,直至她的肩膀。
“哈利,你的手!”赫敏突然喘息著,一把抓住哈利的胳膊,驚恐地展示著他的手也被染上了顏色。
在哈利手上,那顏色看起來就像是紅色的油漆不慎灑在了上麵,到處都是星星點點的汙漬。
“疾病轉移到你身上了!”
“我知道。”哈利輕聲說道,手上的動作並未停下,繼續吸收著最後一點魔法,然後又仔細檢查了一遍剛才的路徑。
赫敏著急地推著他的頭,試圖把他拉開,可哈利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
結束之後,他看到赫敏滿臉擔憂。“別擔心,你看。”
此時,覆蓋在哈利手臂皮膚上的魔法開始漸漸消散,直至最後隻剩下一些模糊的斑點留在他的皮膚上。
“怎麽做到的?”赫敏驚訝地問道,眼中滿是好奇與疑惑。
“我學會了如何吸收魔法。”哈利微笑著,握住赫敏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
他們的雙手都染上了顏色,可沒過多久,顏色便漸漸變淺。
兩人眼中含著淚水,卻又忍不住微笑著,緊接著顏色完全消失不見。
“現在你可以毫無顧忌地用你全部的力量使用魔法了。”
兩人對視了一秒鍾,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靜止。
隨後,他們慢慢地靠近,赫敏用指甲輕輕掐著哈利的脖子,哈利則緊緊地抱著她的腰。
他們緩緩地親吻著,任由身體自然地移動。
哈利輕輕把赫敏抱起來,放在床上,不知不覺中,赫敏爬到了他的身上。
他們就這樣沉浸在這甜蜜的氛圍中,過了好幾分鍾,直到兩人終於分開,四目相對。
赫敏微微喘息著,把臉埋在哈利的脖子裏,輕輕親吻著他的皮膚,一路吻到他的肩膀。
與此同時,她輕輕撫摸著他的背,手慢慢滑到他的腹部。
“哈利,大家都在……”赫敏的聲音輕柔而帶著一絲羞澀。
很有趣的是,哈利知道她指的是什麽,而且她似乎並不在意。
他的朋友們除了西奧)和麥格教授、龐弗雷夫人、小天狼星以及一個高大的身影,很可能是鄧布利多,此刻都正朝著這裏趕來。
哈利迫切地需要她的嘴唇,實在難以離開她,但赫敏還是輕輕地把他推開了一點,溫柔地撫摸著他。
“我們現在有所有的時間。”她嚴肅地小聲說,話音剛落,就聽到了敲門聲。
赫敏趕忙起身,拿來了哈利以前的睡衣,睡衣通過魔法稍微變大了一點,剛好合身。
哈利走進浴室換好衣服後,他們告知外麵的人可以進來了。
一群人瞬間湧了進來,每個人都換了衣服,神色看起來十分急切。
眾人的目光落在椅子上的毛巾和哈利濕漉漉的頭發上,毫無疑問,赫敏的衣服也有點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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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恩忍不住發出一陣嘲笑的笑聲,然後穿著禮服坐在了哈利旁邊。
“有什麽我們應該知道的嗎?”麥格教授一進門就敏銳地問道。
“他隻是剛洗了個澡。”赫敏紅著臉說道,然而她的臉色卻一點也不可信。
就在這時,龐弗雷夫人走了進來,她一看到哈利,眼睛瞬間睜大,差點尖叫起來。
她好不容易忍住,說道:“波特先生,很高興再次見到你,不過……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還有……你現在這副狀態。
你就不能有一年不受傷嗎?”
“顯然不能。”達芙妮坐在赫敏旁邊,看著她的眼神仿佛在說稍後一定要問個明白。
“我想說這是個意外,但確實是我自己把頭往危險裏撞。”
哈利想起自己從水晶塔裏救迪迪的時候,那些經曆用這句話來形容再合適不過了。
雖然他不敢去看大多數人憤怒的眼神。
就在這時,哈利看到了鄧布利多教授。
教授進來時看起來既驚訝又激動,他的手和長袍上沾滿了泥土,仿佛是在匆忙奔跑中摔倒了。
他看到哈利後,慢慢地走近。
哈利覺得最好站起來向他打招呼,可他沒想到教授會一把抓住他,緊緊地擁抱他,說道:“歡迎回來,小夥子,我承認我曾有過懷疑,但我看到沒有什麽能真正阻止你。”
“有幾次我差點死了,這就反駁了你。”哈利笑著拍了拍教授,“雖然要是我不是穿著睡衣,大家也不是都看著我,好像我真的死了一樣,那就更好了。”
“因為你死了。”羅恩大笑著說。
這一下可惹惱了赫敏和達芙妮,她們離羅恩最近,同時給了他一擊。
“沒心沒肺。”她們異口同聲地說道。
“沒錯,讓我檢查一下。”龐弗雷夫人堅決地說,她把大家都推開,急忙走近哈利,從口袋裏掏出各種東西,不一會兒就把桌子擺滿了,連蛋都被遮住了。
而馬洛被移到了蛋的一邊,他看起來疲憊不堪,甚至都沒有醒來。
“沒必要。”蘇菲說著,把她之前用過的羊皮紙遞給了護士。
“梅林保佑!”龐弗雷夫人睜大了眼睛,驚訝地叫出聲來,她用手捂住了嘴。
這時大家都嚇了一跳,紛紛轉過頭看著她。
毫無疑問,他們又看向哈利,就像看著一個行屍走肉。
“他的骨頭有四分之三以上骨折,有些還碎了或者扭傷了!
他的肌肉撕裂或者被魔法過度負荷!
他身上的傷口、割傷和疤痕比皮膚還多!
營養不良和貧血!
還有他臀部的傷口可能是致命的!”
赫敏緊緊地握住哈利的手,用力地捏著,羅恩也趕緊抓住他的肩膀,甚至納威、盧娜和達芙妮也都看著他,眼神中滿是震驚,好像他們之前都沒有好好看過他一樣。
“那我還好嗎?”哈利問道。
這一問,不僅讓龐弗雷夫人用手掌拍了拍自己的頭,無奈地哼了一聲,還讓麥格教授氣得緊緊抿著嘴唇表示不滿。
他的朋友們和小天狼星也紛紛對他大喊大叫起來,“你怎麽會覺得自己還好?”“你瘋了還是怎麽了?”“你不能到處做傻事,把自己弄成這樣。”
而他最喜歡的一句,是他的教父小天狼星說的:“如果你父母看到你這樣,他們會很驕傲的。”
“波特先生。”龐弗雷夫人生氣地說,“從現在起,我禁止你使用魔法,你必須吃你妹妹告訴你的東西,也要嚴格按照我說的吃藥,並且保持冷靜,至少在我再次檢查你之前。”
“家庭醫療監禁。”蘇菲也很生氣地說,“沒有商量的餘地。”她還用手指威脅地指著他。
“為什麽不幹脆把我扔了,買個新的呢,我覺得可能會有折扣。”哈利說著站了起來,雖然走路時一瘸一拐的,“我很好,而且……”
“我都不知道你身上有這麽多傷怎麽還能走路。”麥格教授幾乎要哭了,同時卻還努力保持著嚴肅的表情。
“魔法?”哈利笑著問道。
他這話一出,又遭到了一連串的責罵和喊叫。
哈利笑著,伸手擁抱了赫敏。
赫敏毫無疑問很擔心他,但看到他還能笑著開玩笑,她也忍不住笑了。
“我知道大家都有很多話要和哈利說。”當大家安靜下來,都急切地看著哈利,仿佛隨時想衝過去對他大喊大叫更多的時候,鄧布利多教授開口說道,“但今天對我們和哈利來說都經曆得太多了,我們應該離開,讓他好好休息,我們自己也需要休息。
而且,你們應該準備好明天旅行的所有東西。”
“但是……”內維爾和蘇菲剛要開口,達芙妮和盧娜也點了點頭,隻有羅恩隻是看著哈利,哈利則聳了聳肩。
“教授是對的,我們應該休息,明天我們可以在卡米洛特更冷靜地談論你們想談的一切。”赫敏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眾人聽後,甚至都沒有反對,紛紛點了點頭,對哈利說“明天見”“好好休息”和“不要再消失了”,然後便開始陸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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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紛紛拍了拍哈利的肩膀,教授們擁抱了他,每個人都與他擁抱並道別。
“我們會睡在空房間裏。”小天狼星指著自己和赫敏說道。
“為什麽?”哈利被赫敏拉著手,一臉疑惑地問道,“她可以留下,不是嗎?”
“在這麽長時間之後,看到你們這樣,我覺得這不太合適。”鄧布利多教授看著他,微笑著說,“別擔心,你們已經分開了這麽久,現在又重逢了,幾個小時不會改變什麽。
而且,我很高興看到你能平安歸來和我們在一起。”
“我很高興能回來。”哈利回以微笑,“而且,我也很感激你,雖然我們之前有過爭吵。”
鄧布利多教授轉身,緩緩消失在了走廊裏。
小天狼星看著他的背影,笑了起來,然後走近哈利,緊緊地擁抱了他,拍了拍他,對他說:“我簡直不敢相信你真的在這裏,我向所有偉大的魔法師祈禱你能回來,甚至向你的父母祈禱。
我真的很愛你,小家夥。”
“那些偉大的魔法師差點殺了我。”哈利笑著拍了拍他,然後當他們分開時,他又說,“但是爸爸和媽媽救了我的命。”
小天狼星聽後,微微有些震驚地點了點頭,然後撓了撓脖子離開了。
他在外麵等著赫敏,赫敏緊緊地擁抱了哈利,兩人都渴望能繼續在一起,但似乎今晚不太可能了。
“我醒來的時候你會在這裏嗎?”哈利有些害怕地問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安。
“如果你在,我就會在。”赫敏說著,微微抬起頭,輕輕親吻了他,這讓哈利忍不住抱住了她的腰。
過了幾分鍾,小天狼星都忍不住看向別處,發出“嘖嘖”的聲音。
他們這才分開嘴唇,哈利凝視了她幾秒鍾。
然後赫敏轉身離開,輕輕關上了門。
頓時,一種絕望的情緒開始吞噬哈利。
房間裏安靜極了,溫暖的氣息彌漫在四周,可他卻感覺自己仿佛被這房間的牆壁緊緊包圍著,這種感覺與在叢林中截然不同。
在叢林裏,他睡覺時總能聽到各種生物的聲音,海浪拍打著海岸的聲音,以及風吹過樹林發出的沙沙聲;
那裏幾乎沒有什麽熱量,他早已習慣了夜晚的寒冷;
在洞穴被埋葬後,他隻能睡在露天,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在一個封閉的地方,這裏對他來說就像地獄一般。
他試圖閉上眼睛入睡,可床太軟了,黑暗的環境讓他心生恐懼,寂靜的氛圍也讓他坐立不安,房間裏的熱度更是讓他難以忍受。
他感覺渾身不舒服,頭暈目眩,滿心絕望,胸口仿佛有什麽東西想要衝出來,那是一種會讓人尖叫、痛苦的情緒。
他坐起來,努力想要讓自己冷靜下來,可卻毫無成效。
在絕望的驅使下,他索性躺在地上,感覺到冰冷的石頭貼在背上,這才讓他稍微舒服了一點。
但毫無疑問,他依舊醒著,周圍的一切都無法讓他安心。
當他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出神秘群島的畫麵,他不知道該感到懷念還是害怕,在床上翻來覆去,始終無法冷靜下來。
突然,門打開的聲音讓他瞬間警覺起來,他一動不動,全身緊繃,準備隨時跳起來攻擊陰影中的不明物體。
他的魔法不受控製地湧出,就像一隻憤怒的野獸在咆哮,仿佛在警告著,如果對方再靠近一步,它就會用爪子和牙齒發起攻擊。
“哈利?”赫敏的聲音帶著一絲不安,在寂靜的房間裏響起。
他猛地站起來,魔杖瞬間發出一道明亮的光,照亮了整個房間。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赫敏眼中含著淚水,而哈利則滿臉絕望。
隨後,他們不顧一切地衝向對方,緊緊擁抱在一起,盡情釋放著內心的情感。
“我以為這是個夢,你不在,然後……我在床上沒看到你……”赫敏在他的胸口失控地抽泣著,“我以為……我以為……我以為你又離開了我,你走了,而且……”
“我在這裏。”哈利輕聲說道,他讓自己坐在床上,緊緊抱著赫敏,仿佛要將她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沒有什麽能把我們分開,時間、距離都不能。
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赫敏用力地捶打著他的胸口,在哭泣中大喊:“你敢,不要再這樣做了,你這個白癡,不要再離開我了!”
“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哈利緊緊地擁著她,讓她靠在自己身上,找到她的臉,看到她滿臉痛苦,淚水縱橫,眼神中滿是恐懼。
“我發誓。”
他們絕望地親吻著,那一刻,他們感覺彼此完整了,仿佛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赫敏在他的懷裏,緊緊抱著他的背和身體,嘴唇與他緊緊相貼,仿佛世間沒有任何力量能將他們分開。
哈利曾在生死邊緣徘徊,在地獄般的環境中掙紮,與各種生物和幽靈戰鬥,曆經苦難,憑借智慧贏得勝利,僅僅兩天內就穿越了半個世界;
這一切都是為了她,隻為了她。
而在這一刻,在這個小小的房間裏,他仿佛來到了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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