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2章 卡米洛特的聖誕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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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卡米洛特這座神秘而寧靜的地方,生活顯得有些平淡。
    小精靈們忙碌地穿梭在各個角落,精心照顧著每一個人。
    德思禮一家和納西莎正認真地打掃著衛生,掃帚劃過地麵的沙沙聲在寂靜的空氣中回蕩。
    彭德拉根家族的成員們則在訓練場上揮灑汗水,呼喊聲時不時地傳出來。
    哈利百無聊賴地坐在一旁,感覺時光仿佛都慢了下來。
    他的小綠朋友——馬羅,在房子裏大搖大擺地走來走去,那副神態仿佛這裏就是它的地盤。
    每當有人看到它,都會忍不住想要將它抱起來,或者幫它做點什麽。
    可這個小家夥卻有著自己的驕傲,它可是在滿是危險生物、隨時能將它一口吃掉的島上頑強生存了兩年的凶猛戰士。
    當然,大家也都很尊重它,畢竟它曾多次救過哈利的命,甚至為了保護哈利,不惜直麵梅林的攻擊。
    有一次,羅恩調皮地抓住馬羅的腳把它掛在空中。
    這可把哈利惹惱了,他二話不說,也用同樣的方式把羅恩掛了起來。
    “是開玩笑,是開玩笑。”羅恩在空中揮舞著手臂,焦急地喊著,同時還努力伸展身體,試圖夠到躺在地上的魔杖。
    “和我你不用道歉,你隻需要等馬羅告訴我把你放下來。”哈利笑著說。
    他和馬羅一起坐在一旁,麵前放著幾個香甜的蘋果派。
    兩人饒有興致地看著羅恩手忙腳亂的樣子,被這個場麵逗得哈哈大笑。
    這時,一群女孩有說有笑地走過,她們剛剛結束訓練,正朝著馬廄的方向走去。
    當聽到羅恩的抱怨聲後,她們好奇地走進來看個究竟。
    “誰把我的男朋友掛起來了?!”達芙妮一臉憤怒地衝了進來。
    她的頭發上沾著泥土,臉頰上還留著一點瘀傷,顯然是訓練時留下的痕跡。
    “馬羅。”哈利指著那個小家夥說道。
    而馬羅也不甘示弱,同樣指著哈利。
    兩人對視了一秒鍾,下一秒,哈利迅速抱起馬羅,打開玻璃門,以最快的速度跑出了房子。
    身後傳來大家呼喊他名字的聲音,可他頭也不回,臉上還掛著調皮的笑容。
    那天晚上吃晚餐的時候,羅恩一邊吃飯一邊承認:“其實這還挺有趣的,要是被掛起來的不是我,我肯定看得津津有味。”
    大家聽了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哈利好幾次想去監督訓練,可都被赫敏攔住了。
    “其他人會在你分析的目光下感到害怕的,”赫敏認真地對他說,“而且我希望你在給他們指導之前,先給他們一些時間適應。”
    哈利知道赫敏說得有道理,他確實很想看看大家現在的訓練成果和之前相比有多大差別。
    在十二月二十號那天,赫敏和達芙妮一起去了破釜酒吧。
    據哈利所知,這件事似乎和維克多有關,但他並不擔心。
    他想著,赫敏有人陪著,或許是去雙胞胎的商店拿些東西,也可能隻是單純去購物或者找個人作伴。
    等赫敏回來後,哈利便問起她和維克多的情況。
    “他很生氣。”赫敏歎了口氣,臉上露出一絲無奈,最後對哈利笑了笑,伸手輕輕摸了摸他的臉頰,“我們最好等一段時間再聯係他。”
    “你讓他生氣了。”哈利笑著親了親赫敏,調侃道,“這才是我的女孩……現在問題是他做了什麽讓你不得不自衛?”
    “我們別談這個。”赫敏將頭靠在哈利的脖子上,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輕聲說道,“現在我隻想和你在一起。”
    哈利沒有繼續追問下去,他知道就算問了,赫敏也不會說,而且逼她也不好。
    不過他在心裏默默記下,等下次和維克多麵對麵的時候,一定要和他好好談談,希望到時候不用再動手教訓他。
    於是,他換了個話題,說起自己看到納西莎試圖逃避打掃衛生的責任,卻被多比緊緊盯著,不肯放過她的有趣場景。
    兩人說著說著都笑了起來,哈利一邊笑,一邊溫柔地摸著赫敏的頭發,想要安慰她。
    在接下來的一周裏,哈利早上有時會和姨媽、表哥聊天,有時會和納威一家交流,偶爾還會和韋斯萊夫人聊上幾句。
    韋斯萊夫人對他的旅行充滿了好奇,總是問他各種各樣的問題,可哈利並不想回答這些問題。
    相比之下,和赫敏的父母聊天就輕鬆多了,他們不會評判他,也不會追問那些讓他感到困擾的事情。
    第一次見到他們,知道他們已經了解了一切時,哈利心裏有些緊張,甚至覺得頭疼。
    但慢慢地,當發現他們並沒有表現出敵意後,他才放鬆了一些。
    讓他驚訝的是,在他還沒詳細講述島上那些危險的魔法事情之前,格蘭傑夫婦就已經對他在島上的情況表示理解。
    格蘭傑夫人雖然沒有提起她之前給的“祝福”,但她的眼神仿佛在警告哈利,他們遲早會談論這個話題,哈利想起那個難喝的東西,心裏不禁打了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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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平安夜那天,哈利才有機會和韋斯萊先生好好聊聊天。
    因為韋斯萊先生總是很晚才從魔法部回來,一大早就又得離開。
    平安夜的餐廳熱鬧非凡,廚房太小,根本容納不下住在房子裏的所有人和當晚的客人。
    哈利花了整整一周的時間考慮邀請哪些人,然後派出所有的貓頭鷹去送信,很快就收到了大家的回複。
    他原本想邀請維克多,但考慮到這會讓赫敏感到不舒服,就放棄了這個想法;他也想過邀請塞德裏克,可塞德裏克作為傲羅實在太忙了。
    整個房子的裝飾十分壯觀,到處都充滿了聖誕的氛圍。
    客廳的四個角落裏擺放著四棵裝飾得美輪美奐的聖誕樹,樹上掛滿了五顏六色的彩燈和精致的小飾品,在燈光的映襯下閃閃發光。
    桌子上擺滿了豐盛的食物,各種美味佳肴散發著誘人的香氣,蠟燭在精美的燭台上燃燒著。
    其中有一個蜘蛛形狀的燭台格外引人注目,它照亮了整個房間,綠色和紅色的色調相互映襯,就像一朵巨大而美麗的聖誕花。
    弗雷德、喬治、哈利和羅恩四人知道一個小秘密:其中一棵聖誕樹上高處的“天使”其實是一個花園小矮人。
    這個小矮人之前在弗雷德和喬治在花園裏散步的時候,咬了弗雷德的腳踝。
    於是雙胞胎兄弟就趁它昏迷的時候,把它塗成金色,給它穿上小小的芭蕾舞裙,還在它背上貼上小翅膀,把它掛在了聖誕樹上。
    可憐的小矮人隻能從高處看著下麵的人,它那滑稽的樣子,成了哈利見過的最醜的天使。
    不過好在它吃得很開心,時不時地就有更多的食物送到它手裏,它高興地晃動著雙腿。
    哈利會偷偷地給它送食物,以免它一直用凶狠的眼神看著大家。
    等沒人注意的時候,他打算把小矮人放下來,再送回花園裏。
    大家都沉浸在歡樂的氛圍中,雖然沒有聖誕音樂,但他們在聽一個聖誕節目,由韋斯萊夫人最喜歡的歌手,還有麥格教授和令人驚訝的)盧平一起表演。
    塞萊斯蒂娜·沃貝克的歌聲還算不錯,雖然沒有哈利想象中那麽驚豔,但她的哼唱也別有一番韻味。
    芙蓉似乎覺得塞萊斯蒂娜的表演有些無聊,她正和達芙妮她的表妹)還有唐克斯在角落裏聊天。
    唐克斯雖然剛在魔法部完成一個輪班,有些疲憊,但還是饒有興致地聽著她們說話。
    哈利的未婚妻比爾,不出所料,正和雙胞胎兄弟還有查理熱烈地交談著,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又在策劃什麽惡作劇,或者是想在潘趣酒裏偷偷加火焰威士忌而不被韋斯萊夫人發現。
    在另一邊,麥格教授、海格、小天狼星和赫敏的父母正愉快地聊著天。
    哈利路過的時候,聽到麥格教授說:“他很有衝突,有點粗心,也很固執,有打破規則的傾向。”
    哈利低下頭,覺得她說得沒錯,不過從麥格教授嘴裏聽到這些評價,還是讓他感覺有些奇怪。
    緊接著,麥格教授又說:“但是我不認為能找到一個人把他的生命奉獻給幫助別人,而且不管代價如何總是照顧他愛的人。”
    哈利聽了,心裏湧起一股暖流。
    最靠近那個放著歡快爵士音樂的舊留聲機的地方,納威一家和洛夫古德一家正在熱烈地討論著什麽。
    弗蘭克交叉著手臂,目光專注地看著納威,似乎在沉思著什麽;謝諾菲留斯看起來很平靜,但也能看出他在關注著自己的女兒。
    當哈利走到門口時,看到了科林和丹尼斯。
    兩人穿著非常優雅的禮服,哈利有些驚訝,他明明說這隻是一個普通的聚會。
    更讓他驚訝的是丹尼斯,他長高了好幾英寸,經過彭德拉根的訓練,他擁有了運動員般的身材,而且魔法水平在三年級時就已經超過了哈利。
    “你們好,孩子們,你們怎麽樣……”哈利話還沒說完,丹尼斯就撲向他,一邊哭一邊緊緊地擁抱他,嘴裏還嘟囔著一些聽不清的話。
    科林似乎也想這麽做,但他稍微慢了一步,隻是微笑著,眼睛亮晶晶的,輕輕拍了拍哈利的背。
    “你是不可摧毀的嗎?!”科林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眼神中充滿了驚喜和崇拜,看著哈利的樣子就像以前他到處跟著哈利,給他拍照時一樣,“我還是不敢相信你回來了,而且……看看你……現在你一定更強大了。”
    “隻是強了一點。”哈利笑著說,同時擁抱了他們兩個,感受著丹尼斯激動的情緒,聽著他斷斷續續的哭聲。
    “老師……我很高興看到你沒事……真的很不可思議……我不知道我有多高興!”丹尼斯抽泣著,在哈利的紅襯衫上蹭來蹭去,“看到你是最好的聖誕禮物!”
    “冷靜點,隻是幾個月而已。”哈利也很高興看到丹尼斯,雖然他有很多學生,但丹尼斯一直都很努力,認真對待他的每一個建議,哈利很喜歡這個學生,“而且這是一個派對,不是用來哭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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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這時,索菲的聲音傳來:“科林!”
    哈利還沒來得及反應,就看到了讓他震驚的一幕——索菲掛在科林的脖子上,親了他的嘴唇。
    哈利感覺自己的心髒猛地跳動起來,仿佛要衝破胸膛,他的大腦一片混亂,心裏對科林冒出了不好的想法,同時心髒又在不停地提醒他要冷靜。
    一切都像是在慢動作播放,就連丹尼斯擁抱他的壓力都無法讓他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甚至有一種衝動,想要衝過去抓住科林的脖子,在他臉上揍一拳。
    他努力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清醒過來。
    過了一會兒,他看到科林一臉驚恐,張著嘴,臉色蒼白,雙腿不停地發抖,看起來就像一隻無助的小狗。
    哈利慢慢地呼出一口氣,告訴自己索菲是自由的,她有權選擇自己喜歡的男朋友,而且科林是他的朋友,也是一個好學生,他一直很欣賞科林。
    直到這一刻,他才真正理解了格蘭傑先生當初看到他和赫敏在一起時的心情。
    “我本來要告訴你的。”科林一邊往後退,一邊緊張地解釋道,“我發誓我一有機會就想告訴你,但是我們才剛剛見麵,而且……”
    丹尼斯也從哈利身邊走開,一臉茫然地眨著眼睛,還不太明白發生了什麽。
    “好吧,這樣告訴我們我們是男女朋友是可以的,不是嗎?”索菲看著哈利,笑著說道,但當她看到哈利既生氣又困惑的表情時,笑容瞬間消失了。
    她走到科林身邊,科林此時抖得更厲害了,額頭上也冒出了汗水。
    索菲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們,猶豫著要不要說點什麽。
    當她站在科林麵前時,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這讓科林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緊張地屏住了呼吸。
    “如果你讓她受苦……”哈利語氣冰冷而可怕地說道,索菲聽了,臉上露出擔心的表情,“或者如果我聽到我不喜歡的事情,你不僅會被放逐,我會用你的屍體開始一個龍的墓地,讓你的屍體在中間。”
    科林拚命地點頭,快得都讓人擔心他會頭暈,“我不能保證什麽,因為我們的關係才剛剛開始,但是我發誓我愛她,我會努力讓她幸福。”
    索菲聽到這話,忍不住尖叫了一聲。
    當哈利把手從科林的肩膀上拿開,握緊拳頭,最後隻是豎起大拇指時,她又笑了起來。
    “說得好,現在我隻是想把你活剝了。”哈利半開玩笑地說道。
    “哈利!”索菲笑著喊道,隨後突然反應過來,“等等!”她轉向科林,驚訝地問道,“你……你……你說你……愛……愛我?”
    那個男孩的臉瞬間變得和索菲一樣紅。
    哈利看著他們,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撓了撓後頸,感覺自己就像一個過度保護的父親,和格蘭傑先生當初的樣子一模一樣。
    “讓我們說清楚,我很高興我的妹妹選擇了你做男朋友,而不是一個愚蠢或者軟弱的男孩。”他呼出一口氣,“但是……保持警惕,我可以在任何地方,任何時候出現,我不想看到你們在我麵前接吻。”
    “騙人!”赫敏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笑著調侃道,“如果你甚至不能消失,親愛的!”
    “天哪!”哈利抱怨道,“我不想看到我的妹妹在那種情況下,我不是說不……做……做……”
    他像個傻瓜一樣笑著,這時,他看到了赫敏。
    她穿著一件簡單的紅色連衣裙,領口設計得體,長度到膝蓋,裙擺處有一個黑色的褶邊,頭上還係著一個黃色的蝴蝶結,將她棕色的頭發襯托得格外美麗。
    這一身打扮更像是他在橋上看到的赫敏的風格,看著這樣的赫敏,哈利感覺心裏格外平靜。
    從那天起,他就一直在想,自己在群島上經曆了那麽多,喜好是不是發生了改變。
    不過現在看來,一切似乎都比他想象的更正常,而他也很慶幸能擁有這樣美好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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